分卷(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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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弟曾在成為王虛之后擁有直逼靈王的實力, 而靈王動用世界的力量逆轉時間線,改變了被毀滅的結局,終得付出代價。 譬如生命的輪回, 靈王將落葉歸根。當新神興起之時,舊神的光輝雖被掩蓋,但他的輝煌依舊,將鏤刻在永恒的時間線里。 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因果的守恒從未變過。 呆在這里。殺生丸道, 你身上的變數太大了。 又是這句話 但無論是為將還是為弟,緣一都很聽話。他沒有去招惹殺生丸提點過的柯南、跡部、手冢、幸村之流,只是在無聊時轉道競馬會,決定以賭徒的身份參加幾場賽馬。 他一向走到哪算哪,既然身處東京,那就去東京的競馬會好了。 結果,他在競馬會遇到了近二十年來一賺錢就來競馬、押注特別大、關鍵還把把輸的人間大肥羊禪院家外嫁的男人死活要跟老婆姓的伏黑甚爾。 因為有著通透世界,緣一憑直覺掃到伏黑甚爾時,就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若說五條悟是一定會成為最強咒術師的人,那么伏黑甚爾一定是單體作戰能力最強的格斗系男子。 他身上的血脈流淌著禪院的味道,緣一之所以會記得禪院,主要是七百年前的腦花羂索曾借用過禪院術士的軀體作惡。 緣一追殺過他,自然記得這股味道。只能說御三家的基因很強,即使傳代七百年,身上還留有正宗的禪院味。 但不同于別的術士,眼前的伏黑甚爾身上沒有一絲咒力。相應的,當咒術的天賦被削到零,他的身體天賦被開發到最大。 他是自出生起便擁有天與咒縛的男人,其身體之強悍,比大正時代學過呼吸法的巖柱悲鳴嶼行冥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悲鳴嶼行冥的身體,已是人類三百年難出的男子之極致。伏黑甚爾竟能做到比他強,委實能與六眼戰到不相上下了吧? 這般想著,緣一不禁比較起來。 他的腦海中掠過巖勝、犬夜叉和五條悟的身影,最終發現這三要是落單后遇上伏黑甚爾、雙方還是對手的話,似乎都得吃虧。 巖勝的身體力量不敵甚爾,犬夜叉的戰斗經驗弱于甚爾,而五條悟太年輕,撞上甚爾必定會因輕敵而敗北 不過,他只是想想。這四個連活動的范圍也不一樣,肯定不會碰上。 這般想著,緣一前往賽場區押注,準備賺筆小錢再撤。誰知還沒走到賽場區,就看見一群拿著票子的男人在聲嘶力竭地狂喊:伏黑!那個伏黑! 對!沒錯,就是那個伏黑甚爾!他押了哪邊告訴我!快告訴我! 有人指向一匹肌rou流暢的白馬。 很快,群情激昂,一名三百斤的男人漲紅了臉,把票子全押在白馬的對手身上:反押!押這批棗紅色的馬,伏黑甚爾絕對贏不了!他競馬以來就沒一場贏過,光是他輸在競馬會的錢都不知道可以養活幾個神奈川了! 緣一: 萬萬沒想到,伏黑甚爾是他的最大客戶,原來他賺到的錢是伏黑給他打的工。 只是,伏黑甚爾做的是什么工作能拿到這么多工資?難道經常祓除特級咒靈嗎?可特級咒靈的數量目前并不多。 不知抱著什么心情,緣一也押在了紅馬上。 果然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贏了 哈哈哈伏黑甚爾又輸了! 緣一: 好奇心起,為了驗證甚爾究竟有多非,緣一特地跟著他反押、反押、再反押。其結果是一路無腦贏,賺得盆滿缽滿。 隨著一聲氣炸的可惡,觀眾席上的甚爾輸光了最后一筆錢。 嘖。身材高大、渾身肌rou虬結的英俊男子起身,把手抄在兜里,負著一把咒具準備往外走。 恰在這時,有一名西裝男來到他身邊,一見甚爾的表情就知道他輸個徹底。忽而,西裝男笑了:你不適合用偏門賺錢,禪院。 甚爾直接爆粗口:fuck!老子姓伏黑,再提那個姓氏我就擰掉你的頭。 好吧,伏黑。西裝男道,有個賺錢的機會你要嗎?鏡片上反過一陣白光,咒術師殺手,接不接盤星教的暗殺任務,他們想要星漿體的命。 甚爾挑眉:多少? 骯臟的人命交易在進行,然而兩人并不知道,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石柱背后,存在感極低的緣一從頭聽到了尾。 甚爾不靠獵殺咒靈賺錢,靠得是獵殺術士、接單一些殺人任務賺錢。他既反人類又反社會,并不認為人命比錢重要,甚至在對待男女上有著極大的反差。 譬如現在,西裝男與他做生意不知多少次,他依然記不住對方的名字。 可當西裝男詢問他沒結婚之前有幾個女人時,他不僅能精準地報出每一個女人的名字,還記得她們的年齡長相身材收入。 最絕的是,由于他婚后得的是兒子而不是女兒,為了防止自己忘掉兒子,他特地找了個女孩子的名字起。 【甚爾,我們的兒子叫什么?】 【惠吧惠,好記點兒】對,起個伏黑惠,女名好記! 然而,西裝男無意間提起了他的兒子:對了,惠應該五歲了吧? 甚爾浪了好幾天,早就忘了自己有個兒子的事,直說:誰??? 西裝男和緣一: 殺生丸不在,緣一出于好奇跟蹤了伏黑甚爾,隨即明白了人渣兩個字究竟怎么寫。 甚爾輸光了錢,仗著臉長得帥,聯絡了曾經的老相好一二三。之后,他憑臉吃軟飯,住遍了老相好的公寓。 所幸他還有點已婚男人的cao守,飯可以亂吃,錢可以亂花,人不能亂睡。為此,他每晚必鎖房門,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 老相好們:媽的智障! 白吃白喝白住,甚爾無痛斷聯了所有相好。等再沒人肯收留他,口袋里沒一個日元的甚爾總算想起了賺錢。 哦,他接了一單暗殺星漿體的任務,不小心給忘了。 嘖,為什么委托人不是個美女?如果是女人說的話,他一定記得住,可惜對方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臭男人。 星漿體,天內理子 目前保護星漿體的人是甚爾瞇起眼,五條悟、夏油杰? 說來也是奇特,五條悟是他唯一能記住的男人的名字。原因無他,出生在禪院這個咒術世家,隔壁家的五條是他從小聽到大的姓氏。 禪院明明有著十影法這樣的術式,卻一直嫉妒五條擁有六眼。 要不是五條家實在太精,對禪院家防范得很,且十分厭惡禪院一族把女人當作物品的態度不然,禪院應該能與五條家的女兒聯姻,沒準能搞出一個專屬禪院的六眼。 啪! 甚爾拍了自己一耳光,他甩掉腦子里腐朽的想法,輕嗤:嘁,禪院,我都離開了還要受你們以前洗腦的影響。 若不是后來愛上了惠的母親,他大概也會像禪院家別的男人一樣,把女人當作物品。 一筐爛西瓜他如是道。 不久,身無分文的甚爾掛出了3000萬暗殺天內理子的信息,他想借此吸引一些只要錢不要命的狂徒,去幫他削弱五條悟的力量,順便試探一下夏油杰是個什么水準。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雖說要面對一個六眼,但甚爾真沒怕過。 他曾因沒有咒力而被視為棄子,被所謂的長輩扔進了咒靈遍地的地方等死??伤諛託⒊鲋貒?,成為天與暴君! 五條悟又如何? 哪怕他是個六眼,如今也只是個不滿十七的小鬼。論殺咒靈的經驗,他不及他;但論殺人的經驗,五條悟可比不上他。 正好拿六眼試試手感甚爾拆了筷子,準備吃隨手端來的泡面。 這時,緣一的聲音響起:拿六眼試什么手感? 廢話,當然是殺人啊,很久沒殺了手當然生疏額? 甚爾回首,然后他的頭被緣一摁進了泡面里。 作者有話要說: PS:甚爾:這就是正宗的泡面頭嗎?學廢了。 第276章 第二百七十六聲汪 人類的家族傳承久了, 連血脈也帶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若是一直身處高位,還有個什么皇位需要繼承,那么他們注定走上人不如皇位的不歸路, 別說血脈, 就連腦子都會散發出糞坑的臭味。 很不幸,御三家除了五條,一個比一個病得不輕。在這之中,擁有十影法的禪院家更是垃圾中的戰斗機, 他們不僅重男輕女,還毀人不倦。 而甚爾,就是禪院家的棄子之一。 禪院一族的十影法在最鼎盛的術士時代, 能與五條家的六眼分庭抗禮。為此,他們十分注重術式和咒力的傳承,把女人當作生子的工具, 把孩子當作篩選的蠱蟲,認為術式高于一切, 并認定生下來沒有咒力的甚爾是廢物。 可惜了生來就是天與暴君的甚爾, 從小受盡冷眼與排擠, 在爹不疼媽不愛的環境中長大。 即使他單憑格斗能力已能秒殺術士, 可除了一個名為直哉的弟弟對他很是敬重, 家人們仍不曾給他好顏色。 甚至,他因一身反骨而被生父丟進了咒靈遍地的修羅場。 他們想讓他死, 可他活了下來。單憑身體天賦, 以毫無咒力的格斗技干掉了一眾想吃掉他的咒靈。 然而家人見他走出修羅場, 壓根沒反思糟蹋了多少像他一樣的孩子,而是想把他當作種豬,拉去給幾個擁有咒力的女人配種, 以期禪院家日后能擁有咒力和身體都強悍的子嗣。 甚爾干脆殺死了他們。 之后離開禪院家成了一名術士殺手,靠臉吃飯,靠錢賭馬,最終在遇到真愛之后決定金盆洗手,好好過日子。 那時,他度過了一段很幸福的生活。與愛人結婚生下孩子,做點賣力氣的活養家,要不是兒子生下來就擁有咒力,他或許不會再被禪院家找上。 待禪院上門,甚爾明白了一件事,只要御三家還存在,只要咒靈和術士不消失,他就無法得到真正的平靜。 他們對付不了他,他也無法徹底干掉他們但兩相比較,有了妻兒的他有了弱點,禪院卻沒有。 為了保下妻兒,甚爾同意與禪院合作。畢竟妻子身體不好,需要不少醫藥費。 遺憾的是,他的妻子終是死去。 至此,甚爾又恢復了婚前的狀態,放浪形骸、殺人賺錢,直到遇到一位同樣帶娃的、姓伏黑的女子,他與她重組家庭,改禪院為伏黑,順便替兒子也改了姓。 只是,惠的母親之死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他懷疑其中有禪院的手筆,只是沒有證據。 不過,對于他這種人渣來講,做事講證據就是個笑話。他的兒子伏黑惠無疑是對付禪院家的底牌,生來擁有不俗的咒力和身體力量,足以替他完成沒完成的事。 于是,在惠年幼時,甚爾與禪院家主定下契約,以10億的價格把兒子賣給禪院,而禪院家主也承諾,若是惠能學會十影法,就將禪院家交給他。 甚爾沒什么不滿意,只要禪院能到他兒子手里,遲早會變得不一樣不是嗎? 他的兒子被妻子教得很好,跟他這種人渣可不是一路的。他要做的就是渣到底,不是殺死別人,就是被別人殺死。 接下星漿體的暗殺任務純粹為了錢,而保護星漿體的人里有個五條悟,出乎他的意料,卻沒讓他感到恐懼。 甚爾瘋慣了,只要任務接下了,六眼也敢殺??伤f萬沒想到,翻車會來得這么快,他還來不及對六眼做什么,就被人摁著捶 等等,這人能把他摁著捶? 甚爾驚大呆! 可他到底是憑身體就能暴揍咒靈的主,反應也是極快。他養了一只能儲物的毛蟲咒靈,反手一拍它的肚子,它立馬吐出了一把價值5億的咒具長刀。 甚爾一根手指勾住長刀柄扣,旋轉長刀刮向緣一的胳膊。 緣一眼疾手快地握住甚爾的手腕,另一手去奪刀,就見他直接讓長刀轉了出去,愣是在空中打了旋兒落到他的另一只手中。 大力握住刀柄,甚爾一腳踹向緣一膝蓋,腰部一頂石桌,整個人翻起身子揮落長刀,往緣一的脖頸砍去。 緣一淡定地后退半步,避開襲來的一腳,也任由刀鋒擦著脖頸劃過。而甚爾不退反進,收勢刀鋒刺向緣一心口,卻又被他隨意躲開。 一次還能說巧合,兩次呢? 甚爾后退幾步,瞇起眼打量緣一。見對方只是個十五六的高中生,他的眉頭不禁蹙得更緊了:你是誰?五條家的? 黑發黑眼的五條不,是做過偽裝的。 天與暴君甚爾,是一個沒有咒力也能靠rou眼看到咒靈的強者。他生來就有一種野獸直覺,這點在讓他在辨識一個術士是強是弱時從未出過差錯。 他不認識緣一,但他斷定對方很強。 強到哪種程度呢? 不,你好像比六眼還強。甚爾瞇起眼,但你不是六眼,咒術界什么時候出了你這號人物?加茂家的嗎? 緣一:我是五條。 他抬手伸向空中,因對付的是個人類,只見流光一閃,抵達現場的只有小牛。 甚爾:五條家的誰,你很值得被記住。 緣一:五條犬。 甚爾:你特么逗我? 鏗!長刀與太刀相撞,擦過一串刺眼的火花。 甚爾使的不愧是5億咒具,上頭咒力流淌,居然能跟妖刀相拼。而他的單體實力強得發指,那握刀劈砍的力量,大到讓緣一都有點驚訝。 足以與實力不錯的大妖媲美了! 若是現在的悟對上他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緣一與甚爾打得有來有回。他沒用妖力和咒力,也不用呼吸法,單純以身體力量與之相抗,漸漸摸清了甚爾的刀術和極限。 可以說,甚爾的刀是殺人的刀。他應該沒系統地學過刀術,完全是靠打架殺人摸索出來的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