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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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學姐,能從我身上下來嗎?緣一平靜道,這樣掛著,揮拍會把你們揮出去的。 他們抱得更緊了! 雖然怕得很,但他們依舊死死盯著女鬼,眼睛一瞬不瞬,仔細看去,在極度驚恐之下居然還泛著點興奮的光。 人菜癮大。 緣一: 無法,緣一只好在咒靈靠近的前一秒飛起一腳,直接將女鬼踢飛,令它一擊撞上蛇形怪物的下顎。 就見兩個咒靈滾在一起,轟一聲砸在半大不大的帳上,泛開一圈圈咒力的波紋。 緣一力大,兩個咒靈撞得七葷八素,從半空下來壓垮了半邊建筑,在煙霧繚繞中半天爬不起來。 隊友們驚呆了! 源、源君,你天吶,這是奧特曼嗎?地球果然要毀滅了對吧!不行,我也要變成光才對! 緣一想振臂,又怕傷到人,不振臂又怕他們不愿下來。 于是,他第一次用了命令的口吻,以大將的氣勢:下來。 三人光速爬下,窩成一團瑟瑟發抖。不知為何,他們覺得緣一比咒靈可怕一萬倍,剛剛那一聲,比在臥室看寫真被老媽捉住還可怕! 別離開這里。隨手丟出一個結界。 反正已經暴露了,緣一死狗不怕開水燙,秉承著趁你病要你命的策略,以球拍為刀,猛地躍起,日之呼吸驟發。 大抵是新宿人多的緣故,咒靈也格外多些,這塊地不知留存了什么咒物,居然吸引了這么多咒靈。 但無所謂,殺光它們之后,他慢慢找就是了。 日之呼吸一之型 他以非人的速度掠過高樓,蜿蜒出一條火龍。所過之處,大量咒靈被一刀劈碎。不論遠程近戰,不論數量多少,在通透世界中,它們無所遁形。 漫天刀光火焰,遮蔽了帳中世界。在恍若末日般的廢墟中,三個少年人怔怔望著那一抹紅,第一次意識到神話不僅僅是傳說。 真有這樣的人,能憑一己之力斬碎邪惡;真有如此劍士,能飛天遁地、誅滅鬼物。世界上有他們未知的靈異,也有著從危險中保護他們的人。 咒靈、術士 轟??! 緣一破窗而入,就見長街左側的整棟建筑物閃過一陣火光。剎那,所有玻璃全部爆裂,伴隨著咒靈的慘叫,他從頂部沖起,翻轉球拍擊打碎石,擊碎了逃竄咒靈的頭部。 然而球拍只是球拍而已,緣一再收力,也架不住材料撐不起力量。一通cao作猛如虎,一看球拍已作古。 它在他手里化作飛灰,緣一不禁陷入沉默。 糟了!他沒有武器了!渡邊真無比后悔沒讓緣一回家拿刀,這下完了,球拍沒了他們是不是額?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轟隆右側整棟建筑物全塌了! 隊友們: 突然間更后悔沒讓他去拿刀了。 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渡邊你拍照了嗎? 東京報,昨晚七點左右,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著名的幽靈區再度發生爆炸,等警署部趕到現場時,一側建筑物損毀嚴重,疑似遭到雷擊,但昨晚不是雷擊天氣 冰帝,靈異社內。 禾子表情嚴肅:源赤也今天沒來上學? 我有他的聯系方式,是管家接了電話。渡邊真道,說是少爺有事出門,要過段時間才回來。那位管家似乎知道了,告訴我們,別在少爺沒回來前亂跑。 禾子和大野: 少爺?大野問道,聽上去背景很雄厚的樣子,也是財閥嗎? 冰帝的財團少爺和小姐還少嗎?禾子嘟囔了一句,那是我們自動避開的圈子。只是,源赤也跟他們不一樣,他就像是、就像是 另一個層次的、完全觸不到的人,超乎想象,也遠超人類理解的范疇。 那么現在怎么辦?渡邊真拿出相機,一周快到了,板塊怎么寫? 還能怎么辦?隨便寫點??! 經歷了昨天那件事,他們都不知道寫下來會不會惹出麻煩。只能按部就班,依舊用一些墊底的稿子。 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禾子到底是社長,終究有點魄力:還是如是寫吧,只是模糊掉源赤也。寫一寫咒靈、生得領域,告誡他們別隨便去靈異的地方探險。 我們會碰到這種事,說明別人也會碰到。還記得源赤也說過的話嗎?新宿會死那么多人,就是因為咒靈存在啊。 他可沒告訴我們,新宿一番街的咒靈是全部。新宿有,涉谷呢?大阪呢?北海道呢?我們成立靈異社,不就是想揭開真相嗎?現在真相放在面前,為什么止步了? 任何事情,瞞著才會出大問題。如果能透過校園報讓一部分人心生警惕,是不是就能避免一些悲??? 總感覺我們會被奇怪的人找上。 有源赤也呢,怕什么。禾子道,相信女人的第六感,他很不一般。我總覺得就算我們闖禍了,他也會幫我們收拾,像長輩一樣。 喂,明明他才是晚輩吧? 作者有話要說: PS:緣一回到家:兄長,我上學第三天就掉馬了,還是主動掉馬。 殺生丸: 第254章 第二百五十四聲汪 緣一沒想到會在新宿找到宿儺的手指。 這根手指被符紙包裹著壓在建筑物之下, 因受地下水、微生物的腐蝕,具有咒力的符紙漸漸消卻了力量,以至于詛咒的氣息泄露, 在新宿形成了一方吸引咒靈的磁場。 難怪新宿的咒靈滅了還有,術士去了一次又一次, 卻找不到詛咒的根源。 不擊潰建筑物, 沒有白犬的鼻子或五條的六眼,誰能發現埋于地下的咒物呢? 還是宿儺的手指 緣一垂眸。 真是久遠的記憶, 這要追溯到他化作王虛的經歷吧? 說起來, 獄門疆里和別的手指如今被安置在哪里?幾百年不管咒術界的事,宿儺的手指還沒被消滅嗎? 緣一去找殺生丸,道明原委后, 就見他臉色一沉。 愚蠢的人類,連手指封印在哪里都忘了。 人類還真是忘了?;蛘哒f, 不得不忘。 鐮倉時代距今七百年,不是每個術士家族都能順利地傳承至今。昔日大族, 中間斷代不計其數, 或是戰火,或是仇殺, 連土御門都沒落了,更何況是別家呢? 曾經交付給大族的咒物, 在大族覆滅之后下落不明,而這根手指就是遺失物之一。 獄門疆里目前在西國?;卦挼氖枪芗胰龒u,由凌月大人隨身攜帶, 她常用里出入獄門疆,取一些口脂、香水和禮服,不用擔心里的遺失問題。 要擔心的反倒是大將自身。三島道, 學生不能帶刀具上學,你要是帶了魔羅切,肯定不合規矩。但不帶魔羅切,使用鬼道的破壞力太大,這也不行。所以 管家的話沒說完,就見緣一抬起迷茫的臉:魔羅切是什么? 他有這把刀嗎? 三島和殺生丸: 啪! 沉吟片刻,心理素質極強的三島只當沒看見,繼續道:所以,大將暫且用繼國氏的刀吧。 再聽繼國,緣一有些恍惚。 他帶著繼國兄弟行走戰國的場景再現,而今已物是人非。他留給他們的刀還在,他們卻不在了。 那是我留給繼國的禮物,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可是,繼國家的直系想把它們送到你這里。 三島道:自從繼國雙子過世后,繼國家就沒有人能使用那兩把刀了。甚至,連刀也握不動。 握不動? 大將,那是用你的獠牙鍛造的日輪刀啊。你希望它們保護繼國雙子,它們也承認了繼國雙子,這是一種雙向奔赴的羈絆,除卻你們,無人能再使用它們。 三島嘆道:近些年,那雙刀時常在神龕上發出嗡鳴,像是在呼喚什么。偶爾半夜興起,吵得整個繼國家無法安睡。 他們請千夜紅去看刀,那位大人說,是因為繼國雙子轉世了,所以雙刀嗡鳴不休,一直在呼喚主人。 轉世? 緣一豁然抬頭:這兩個孩子在哪? 不生在大島才是萬幸,要是生在大島,單憑巖勝和犬夜叉前世修過靈力和咒力,怕是一出生就會被奇怪的東西盯上。 他們如今在哪,幾歲了,可還好嗎? 我們花了兩年時間排查,沒在大島發現他們,或許是在國外誕生的吧。三島道,還請大將帶著那兩把刀,等重逢之際,刀自然會幫你認出他們。 好。 如是,紅旭日炎流和紫月牙宵宮再次回到了緣一手里,而他將二度把它們送到巖勝和犬夜叉手中。 若是轉世繼續,他們會相遇三度、四度這對長生種來說,未嘗不是一種期待。 待三島走后,緣一撫摸著退化為脅差的兩把刀,眼神溫和:兄長,你說,我的母親十六夜會托生在哪里? 時隔七百年,殺生丸再聽十六夜這個名字,早已心如止水。 他的視線并未離開報紙,只說道:你可以去尸魂界問問藍染。 緣一: 不問藍染好多年,兄長也從未提及。今天突然提了,難道兄長與藍染有了交集? 兄長與藍染有來往嗎? 呵。一聲冷笑,殺生丸道,你的這位師長不是善茬,前夜找上我提出合作。 藍染手里有一枚崩玉,那是融合了虛、死神、滅卻師三者力量的人造能量體。 它能讓基力安進化為亞丘卡斯,又能助亞丘卡斯進化為瓦史托德 這陰謀家來見他,還特地帶了兩個實力不俗的破面。一個是編號4的烏爾奇奧拉,一個是編號6的葛力姆喬。惡魔與大貓,氣味都讓他討厭。 他用崩玉與我做交易,承諾讓我一躍成為靈王 殺生丸有一點認可藍染的是,他確實心有九竅,聰明無比。 旁人都看不出他殺生丸為何,但藍染卻明白他在追逐什么。一句話直指重心,要是換個人就答應了,偏偏 可我殺生丸不需要這種東西。 崩玉之于真正的強者,不過錦上添花之物。殺生丸看不起四魂之玉,也看不上崩玉。 他要變強是發乎自身,而非借助外力。 交易失敗,藍染半點不惱。他似乎猜到會這樣,只談了個殺生丸能接受的條件:虛夜宮的破面不少,我帶著他們不方便。如果可以,能放他們入西國嗎? 破面的本質是虛,想必會很親近犬夜叉。相當于送人手。 殺生丸點頭:可以,犬夜叉進入成長期了,正需要吃一些破面。如果可以,把你身后的兩只留下來。 藍染: 至此,藍染離開后再也不來了。虛夜宮和西國沒有合作的可能,殺生丸欣賞藍染不假,但他厭惡心思多的陰謀家。 與藍染合作,指不定哪天西國就姓藍染了。 緣一聽罷,深感自己遇師不淑。從里梅到藍染,就沒遇到過正經人。 想歸想,但他并不擔心殺生丸。崩玉是什么他不清楚,不過,當老板的兄長比跳槽還沒成功的藍染強是一定的,嗯。 脅差的話,正好裝進網球袋。 緣一起身正要回房,卻聽殺生丸道:與你在一起的幾個人類,怎么處理? 他放下報紙:他們遇見咒靈,見識過你的能力,需要被洗去這段記憶。只要你同意,術士會幫忙。 早在新宿出事時,術士便找到了那三個少年人。只是礙于緣一的身份不敢對他麾下的人類動手,唯恐與西國交惡。 可放任三個知曉咒靈的普通人在外,他們感到很為難。 緣一:我讓三島警告過他們別亂跑,他們聽話嗎?他分得清輕重,聽話就留下,我并不想更換社團;不聽話的話,只能洗掉記憶了。 殺生丸不再管,弟弟心里有數就行。 隨你。 三日后緣一返校,就見靈異社安靜如雞。 這三人趕稿趕得昏天黑地,每個都帶著濃重的黑眼圈。他們想將稿子寫明白,又怕透露太多,只沒日沒夜地加工,頭發都白了幾根。 源君,你回來了! 譬如見到親人,三只樹袋熊掛在他身上就不下來了。 你不回來,我們好怕!大野嚎叫,每次夜晚趕工都不敢上廁所,怕馬桶里冒出人頭。 室內悶熱不敢通風,怕一開窗就見到鬼影。禾子精神萎靡,連睡覺也要開著燈,這三天我請了天照神的神像,只希望他能保佑我,結果晚上做噩夢睡醒,看見神像差點當場嚇死! 源君,如果可以的話渡邊真道,可以讓我拍一張你的照片,隨身帶著辟邪嗎? 大野:有新的靈異地點出現了,你能帶我們去嗎? 緣一: 他們雖然不在外面搞事,但似乎很喜歡在他面前搞事。 他不在,靜如鵪鶉;他一在,拼命作死。 源君! 大人! 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