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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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無論落到哪種境地,只要石鬼面的秘密還沒被別人發現,他心底都能存一個翻盤的念想。 在他看來,只要變成吸血鬼,任何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可偏偏,喬納森不僅毀掉了石鬼面,還把殘渣帶到他面前。這殺人誅心的做法,果然是虛偽的貴族才做得出來的事! 迪奧的面孔徹底扭曲了:JOJO,別以為弄幾塊石頭就能糊弄我!石鬼面,呵,那是水火不侵的東西,連子彈也打不穿它! 他不信,這是騙他的。 喬納森:你知道的,我從不說謊。 他注視著迪奧: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迪奧,這種希望被人碾碎的感覺,很難受吧。喬納森暗淡了神色,但你知道嗎?我被你陷害所受到的傷害,比你現在體會到的更難受。 整整七年,迪奧近乎成為他青春期的陰影。 好在這一切都結束了。 你懂什么!貴族的少爺!迪奧一拳砸在鐵欄桿上,臉色因極致的憤怒而變得十分恐怖,我被人摁著吃餿食的時候,你坐在你那紅木桌旁享受鵝肝和牛奶! 我被人拖進巷道毆打的時候,你跟你的朋友在玩橄欖球、在摔跤、在接受贊美! 我為了一塊面包,跟人廝打到滿頭是血,你卻能把面包分給你的狗作食物!我為了借到一本書要餓三天肚子,你呢?你還能在書上畫畫、做筆記! 憑什么?憑什么! 欄桿被他晃得哐哐直響,喬納森的目中卻是憐憫:很抱歉,我不知道這些事。但是迪奧 你本來可以。喬納森說出最誅心的話,父親把你當作自己的孩子,我也曾把你當作自己的兄弟。我所擁有的你都能擁有,甚至你比我優秀,還可以做出改變整個半島的事。 如果你繼續學業,或許能改變貧民窟所有人的命運。 可你選擇毀掉一切,毀掉我,也毀掉你自己。 【你本來可以?!?/br> 至此,喬納森出了監獄,而身后傳來迪奧的咆哮。像是哭,又像是恨,但更多的是怨吧?那可不像個會懺悔的人。 回到馬車,喬納森把白犬兄弟放在腿上,神色變得溫柔:我說過沒事的,你們還要跟來 兩只狗抖了抖耳朵,都沒說話。 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 變狗已經沒了羞恥心?;盍藥装贇q,見的世面多了,這點面子總放得下。他們窩在一起用狗語交流,壓根沒理睬喬納森。 迪奧那番話,除了一字字扎進喬納森的心底,其實也戳進了殺生丸心里。 他雖然明白不能拿弟弟與雜碎作比,可他還是會思考一些以前絕不會思考的細節。 如果半妖不是緣一,而是真正的犬夜叉。那么他小時候會不會像迪奧一樣,被人摁著吃餿食、被人拖走毆打、為一塊食物奔波? 而在半妖受盡欺負的同時,他在西國享盡他沒有的東西,還要嘲諷這只半妖血脈低賤,所以活成那樣是活該? 殺生丸: 原來,他曾站在那樣優越的、高不可攀的位置上,貶低一個一無所有的孩子。 但,即便如此,他的兩個弟弟也不是雜碎能比的。 縱使環境類同,他們依然很優秀,不負白犬之名。 作者有話要說: PS:犬夜叉:哈?你終于明白以前對我做的事傷害多大了吧! 緣一:謝謝兄長教誨!沒有兄長的嚴苛,沒有我的今天。 犬夜叉:??? 第231章 第二百三十一聲汪 十九世紀末, 喬斯達莊園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在食物充足的秋收后,在霜雪未降的圣誕前,喬納森迎娶了他最愛的女孩。 那天, 英倫鄉間麥浪翻滾, 象征豐收的金色為新人鍍上光輝。禮炮作響, 掌聲鳴動, 在神父的誓詞下,喬納森與艾莉娜相擁親吻,許以一生的諾言。 身體大好的喬治摩挲著亡妻的照片, 落下欣慰的淚水。他坐在凌月左側, 于恭賀聲中喃喃:親愛的瑪莉,你看到了嗎? JOJO結婚了。他成為了艾莉娜的丈夫, 也將成為他們孩子的父親。 我與你無法走過的中年、晚年和死亡, 他和他的妻子會代替我們走下去。喬治深吸一口氣,瑪莉,我好高興。 愛妻早逝,兒子尚小。喬治若是想, 大可以像別的貴族一樣取一位女士, 或發展三五個情婦。這在所謂的上流社會不算丑聞, 甚至還會被譽為美談。但喬治極為專情, 從未放縱自己。 他手把手帶大了喬納森, 以身作則地教導他。只希望兒子能如他一般, 就算生在風氣開放的英國、身為頗有資本的大商,也能做到重視妻子,認真對待一生的摯愛。 他做到了,喬納森一定也能。 看著曾經蹣跚學步的兒子變得如此優秀,喬治一時哽咽, 縱有千言萬語想祝福,也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他只是與喬納森相擁,拍了拍對方的后背,一切盡在不言中。 待喬治復歸原位,凌月難得起了好奇心,轉過頭與他搭話:喬治,你一直沒有再娶嗎? 喬治頷首。 真是少見。凌月道。 這并不是少見的事,凌月女士。喬治笑道,我的父親、祖父、曾祖父,都是這樣的男人。 也不是沒受到過誘惑他很坦白,只是,如果誘惑能阻斷我愛她的心,那這份愛就太淺薄了。 愛? 她常見人類女子追尋這縹緲之物,終其結局不過是一場空。倒是人類男子常以愛為名,做盡禽獸之事。 她從來認為這種東西無用。 可不知為何,由喬治說出口,這個詞匯仿佛被賦予了另一種活性。 愛是什么? 聞言,喬治是詫異的。他看了眼后排木著臉的兩個男孩,壓低聲音道:女士,你與你的丈夫結婚,難道不是出于愛情嗎? 凌月:不是。我看他是族里最強的妖怪,便選擇了他。 喬治: 那,他去世時你傷心過嗎?喬治形容那種感覺,就像坐在壁爐邊烤火,忽然喊出她的名字;就像坐在桌前用餐,會不自覺地看向那個位子。 有過嗎? 凌月:沒有,死去之物沒有價值。 喬治: 哦。 她死去的丈夫似乎有點可憐 相信你會遇到的。喬治笑道,只要心沒有皺紋,愛也會永遠年輕。他再次看向兒子與兒媳,愛是一種力量,使彼此成就,也讓人變得強大無畏。 體會過一次就是一生,你總會遇到正確的人,女士。 喬治彬彬有禮地退場,與賓客往來。而凌月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扇子,語氣非常平靜:殺生丸,你先去嘗試一下愛這種東西,再告訴母親它究竟有多神奇。 殺生丸翻過一頁報紙:你做夢。 凌月和緣一: 來半島多年,殺生丸漸漸養成了看書讀報的習慣。左右婚禮進入尾聲,他想做什么不會有人管。要是沒有母親或弟弟打擾,他大概會在手邊放杯紅茶,一看便是一天。 大到政商,小到八卦。他于版塊間看人類的世界,倒覺得他們不算太無趣。而他從書報中所汲取的智慧,讓他更明晰妖怪與人類的合作界線該設在哪里。 要融入,但不可牽扯過深。 思來想去,還是冰冷的金錢交易和上下級關系比較靠譜。 目前,他對電訊報上提及的珠寶商較為感興趣。因為珠寶對白犬沒多大用,但人類對珠寶卻充滿向往。 這些在西國堆得到處都是的石頭,只消摳下小小一塊,就能獲得千百倍的回報。如此,西國將以最快的速度在人間立足,也能積累足夠的財富去開拓別的市場 嗯,珠寶商。 殺生丸心里有了初步打算,并決定鞭策一下弟弟。 犬夜叉,今后打算做什么? 今后?緣一瞄了眼親哥的報紙,見是財商版塊,便明了殺生丸的意思,我可以去兄長的工廠工作嗎? 我干活很勤快的,一個可以頂很多個,兄長也不用付我工資。 殺生丸: 沒出息的家伙。 又半年,艾莉娜懷了身孕,而喬納森在齊貝林的指導下學會了波紋氣功。 據說,波紋氣功是從大洲藏區傳出的對魔技,尤其擅長打擊吸血鬼。雖說石鬼面已毀,但有一就有二,誰能保證不出第二個石鬼面? 防患于未然很重要,既然世界上有吸血鬼存在,那必須得有波紋戰士的存在。只有這樣才能達到制衡,以確保不會發生無可挽回的災難。 喬斯達一家與齊貝林達成了合作,決定成立一個波紋聯盟,用來聚集世界各地的能人異士,讓他們代代警惕吸血鬼的出現 你們要離開了嗎? 是夜,喬納森和喬治站在莊園前為白犬一家送別,依依不舍。 人類與妖怪雖隔著種族和漫長的時間,但這些年的相處,早讓喬斯達把他們當作了家庭的一份子。 他們像是喬斯達家的守護神,有他們在,無論發生什么情況都可以安心。 遺憾的是,世上無不散之筵席。 緣一頷首:我們必須離開了,住在一起,大妖的妖氣對懷孕的女子不好。而且兄長有事要做,不在今天離開,也會在明天。 知道留不住,喬治嘆道:那么祝你們順利,我的朋友。 喬納森張開雙臂,給了緣一擁抱。他可不敢抱另外兩個,會被打的:再見了,伊努亞,喬斯達將是白犬永遠的朋友。 緣一應下:好。 之后,白犬一家住回了原來的古堡。 同年十二月,名為月神的珠寶行在倫敦站穩了腳跟,鎮店之寶為一枚五百克拉的金剛之星。它被鑲嵌在一根純銀權杖上,供全倫敦的貴族到店欣賞。 次年的某一天朔夜,有神秘的黑發青年買下權杖,奉給半島王室。沒多久,青年得了爵位與領地,興辦起學校與工廠。 又二十年,人類世界漸生動蕩,頗有風雨欲來之勢。凌月率先返回西國把控大局,而緣一和殺生丸在歐洲親歷戰爭的爆發。 當戰機掠過頭頂,轟鳴炸開大城,炮火帶走大把生命倆兄弟明白,他們讓妖怪融入人類的做法確實是做對了。 人類用智慧向他們證明,即使是人,也可以擁有不亞于妖怪的戰力。他們也能在天空飛,在水里游,能一擊摧毀高山,能頃刻把生命奪走。 但人類也用殘酷告訴他們,他們對待同類尚且趕盡殺絕,對妖怪更不可能仁慈。大妖尚能自保,小妖可不一定了。 且按這勢頭,人類會擁有更多可怕的武器,指不定哪天就造出了足以毀滅大妖的東西 倆兄弟沒有插手人類的戰爭,只是通過戰爭,他們學會了更多。 殺生丸:你所想保護的人類,正在隨意奪走另一群人類的性命。 如今只是歐洲,但依人性的貪婪,戰火遲早會席卷整個世界。 他篤定。 我知道。緣一輕嘆。 如果想守護的人變成了他討厭的樣子,那么,他會收回對他們的守護。人類的戰爭讓他明白,他與人類之間的關系該斷一斷了。 兄長,我們離開吧。 之后,他們復歸西國,直到西方的人類結束戰爭,犬妖才再現于半島活動,而大島已進入大正時代中后期。 同年九月,犬山株式會社、繼國醫藥、產屋敷制造業相繼崛起,妖怪正式融入人類的日常生活,并按規定不準插手人類的事。 又五年,緣一在東京街頭游蕩時,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他們曾是鬼殺隊的柱極劍士,如今世界早沒了鬼,他們便回歸了平靜的生活。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緣分,他們以不同的方式相遇。 不死川實彌和富岡義勇成了一對損友,分明有著一起逛街和吃章魚燒的情分,偏生一路上都在吵嘴。 緣一輕笑,壓了壓帽子,與他們擦肩而過。 錯開的那秒,不死川和富岡同時回頭,他們莫名站在原地目送他走遠,保持著同個姿勢動也不動。 相逢不相識,但詭異的情緒仍在心頭翻涌。 好奇怪,我是不是在哪見過那家伙不死川喃喃,好像認識他。 富岡:你是不是被他揍過? 不死川: 靜默片刻,咆哮聲頓起:富岡義勇!你特么不會說話能不能別說話,老子不會把你當啞巴!你再亂說話我現在就去告訴蝴蝶忍,你喜歡她已經三年了! 富岡忽然渾身僵硬,他睜大眼盯著不死川背后,活見鬼似的。 哦呀,你說誰喜歡我三年了?是蝴蝶忍的聲音。 不死川和富岡: 緣分的斷裂與重聚,都有它的定數。緣一的足跡再次踏遍千山萬水,去看望曾經的朋友,去見證他們的幸福。 待見到時透無一郎被他的孿生兄長時透有一郎揪著耳朵送進學堂時,緣一樂不可支。 有一郎:無一郎!就算我們是繼國氏的旁支,家庭條件很好,也不能不學習!你為什么總是逃課去看云,看云能讓你吃飽嗎? 無一郎卻做了個握刀的手勢,像是在琢磨什么:哥哥,我不是在看云,我是在看霞。我最近總是夢見我是個很厲害的劍士,跟一只六眼怪物在搏斗,可以揮刀砍出霞之呼吸一之型哎喲! 祖傳爆炒栗子,有一郎咆哮:給我去背書! 好的,哥哥 結束游歷,緣一回到了西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