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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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一也是在隱的成員得空閑聊時才得知,蝴蝶忍天天喝紫藤花茶、吃紫藤花糕,泡紫藤花浴。整個人都被紫藤花腌入味兒了,花香哪有不濃之理。 緣一: 許是狗兄弟對她的排斥有點明顯,蝴蝶忍不禁詢問了兩人癥結所在。得知二人是鼻子太靈有點受不了她的花香后,她突然笑起來,眼中含淚又釋然。 她告訴他們,她之所以日夜與紫藤花為伍,是為了把自己養成毒人。 紫藤花對人無害,對鬼卻是劇毒。蝴蝶忍道,我長期服用紫藤花,就是要讓每一只吃了我血rou的鬼,都嘗嘗被毒死的滋味,尤其是這只剛死的上弦二。 她一腳踩住上弦二的教主帽,碾了好幾下。 他熱衷吃女子的血rou,還殺死了我的jiejie。我知道我的實力不如他,所以才想出這個不是方法的方法。有朝一日我要是對付不了他,就把自己送給他吃。 我死他也死,逃不掉的! 恨意與決然,盡在這一句。 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卻承受了很多同齡人不曾承受過的血腥與死亡。見狀,緣一不禁嘆息。 你的人生還很長。緣一道,沒有鬼的時代很快會到來,在此之前,請千萬保重自己。 即使到了萬不得已,必須與鬼同歸于盡的地步也請你務必保全尸身,不要抱著把自己喂給鬼吃的想法。 留著尸體,他求求兄長的話或許還能救,被鬼吃掉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保全尸身蝴蝶忍是個聰明的女孩,聯系炎柱死而復生的事,她頓悟,我明白了。 她不禁看向殺生丸,又飛快湊近緣一,小小聲:你的哥哥就是傳說中的活菩薩對吧? 緣一: 殺生丸:人類,你以為我聽不到嗎? 緣一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好匆匆道別:我還要去鍛刀村,接下來善后的事就拜托給蟲柱和隱了。 不多時,倆兄弟帶著無一郎離開了。 前后不過一刻鐘,蝴蝶忍就見緣一抖著耳朵跑了回來,臉色十分嚴肅。 怎么了?前面是出了什么事嗎? 有一件與性命同等重要的事,我想拜托給你! 蝴蝶忍正了神色:請說吧,只要我能辦到。 緣一:五天后,請幫我去水鏡雜物社取三塊裝了照片的懷表,拜托你了!這是我一生最大的請求! 蝴蝶忍: 半月后,鬼殺隊得到了音柱和炭治郎三人組擊殺了上弦六墮姬的消息。 除了音柱斷了一只手,其余三人并未出現不可挽回的傷亡。 這一月來接連擊殺三名上弦鬼,不僅重振了鬼殺隊的士氣,還讓產屋敷耀哉看到了結束千年恩怨的可能。 他一度落淚,告訴自己的妻子:天音,我看到了,人與鬼的糾纏將在我們這一代結束,孩子們不必再過朝不保夕的生活。 甚至,只要鬼殺隊的速度夠快,連他這個將死之人都能活下來。 耀哉,我們都會活下來的。 夫妻倆相擁,暗夜般的生活像是被點亮了燭火,希望灼灼燃燒。 與此同時,抵達下一個小鎮的緣一和無一郎蹲在金魚攤前,一人一個紙網,準備比拼一下眼力和手力。 兩人都是高水準的呼吸劍士,紙網再薄也比不上他們眼疾手快。而隨著他們一撈一個準,金魚攤鋪的老板臉都綠了。 只是,魚是撈了,可裝金魚的物件卻沒有。 塑料袋雖在十九世紀中期發明,但金魚攤的老板笑著說:不好意思啊兩位客人,沒有裝金魚的袋子了。 他們只好把魚寄養在老板這兒,去夜市尋一個能裝魚的盆。結果找著找著,緣一在一個賣壺小鋪發現有鬼的蹤跡。 那是一只鬼。 他偽裝成壺的模樣,擺放在小鋪的貨欄上。 很明顯,他在等待買家。而買回他的人等于食物,這只壺中鬼一定會把買主吃掉。 緣一駐足看壺,無一郎隨他的目光看去。作為一個誠實的孩子,無一郎的點評很犀利:這個壺好丑,你要買它嗎? 壺: 緣一實話實說:不能讓它丑到別人。 壺: 無一郎:可是丑到殺生丸的話,他會打你的。 緣一:兄長去散步了,不遛到天亮不會回來的,你放心好了。他給出暗示,天亮后,他就看不到了。 一語雙關! 大概是三無面癱之間的默契,亦或是血緣上的加持,無一郎秒懂了緣一的意思。 接著,店主見兩人非要這個壺不可,頓時吹得天花亂墜,卻不想牛不能亂吹,一吹就會暴露本質:這個壺可是月彥家的特產,每七天只出一個,我是好不容易搶到手的??!你們想用三十日元買走,想都別想!起碼三百! 月彥?緣一抓住關鍵詞,能經常賣鬼壺的家族能是什么好家族,別是無慘的化名吧。 月彥家在哪里? 在東京淺草!你們不信可以去打聽,那可是個歷史悠久的大家族??!所以這個壺 三十賣嗎?緣一道。 三百!店主咆哮。 一日元等于一百錢。 一個成年人每餐只要11錢就能吃飽,緣一掐指一算,覺得三百日元簡直貴到離譜。離譜到他只能掏出一枚金判問:請問黃金可以結賬嗎? 店主:就離譜! 作者有話要說: PS:緣一:我真的沒有錢?!咎统龃蠊P金判.jpg】 無一郎: PS:無一郎見到黑死牟后:同樣都是祖宗,為什么五百年來你的弟弟那么有錢,你卻一分也沒有給我們留下?你就連賺錢也比不上他。 黑死牟酸出天際:緣一,不愧是你! 第193章 第一百九十三聲汪 上弦五玉壺, 是身體與壺相連的壺之鬼。 他通體瓷白,有著黃眼球、綠嘴唇、紫魚鰭、蛇身體。配色辣眼,長相怪異, 他的嘴長在眼睛的位置, 而眼睛居然長在額頭和嘴的位置上。 甚至, 他的頭頂還掛著四只小手臂,它們垂落在他肩膀左右, 二十個手指蟲子似的蠕動著,看上去惡心無比。 最絕的抽象畫都描摹不出玉壺長得抽象,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覺得自己貌美如花。 玉壺自詡大藝術家,是人間最懂藝術的造壺者。認定他化身的壺完美至極,已經達到了世人審美的巔峰,無人能出其右。 眼見人類一個個爭相出高價購買他,玉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為了體現他對購買者的看重, 他一定會在夜深人靜時吃掉買家。他單方面認為讓人類與偉大的藝術品融為一體, 是人類無上的榮幸! 而一旦他的美被人否認,玉壺必然會窮盡一切殺了詆毀他的人。 好巧不巧,緣一和無一郎說他好丑。 玉壺非常生氣,差點當場鬼化殺了他們,可當緣一心甘情愿地掏出金子準備買下他時, 玉壺決定勉為其難地原諒他們之前的無禮。 嫌棄他丑? 不呢,這個人只是想殺價而已。 眼見殺價不成,又十分欣賞他的美, 還不得花高價買下他。 呵,多么虛偽的人??!分明被他的美麗打動,偏要嘴硬說丑。不過看在對方認可他的份上, 他會讓他死得不那么痛苦。 緣一買下了玉壺。 他不在乎花金判買鬼壺虧了多少錢,畢竟他的金判太多了。賺金判不難,難的是花一枚金判能削個鬼。要是用錢能砸出無慘,他愿意把獄門疆里的金判全倒出來填滿琵琶湖。 簡言之,這單買賣劃算極了! 他繼國緣一就沒買過不劃算的東西。 于是,玉壺為身價又拔高一截倍感欣喜,而緣一為區區金判能買到鬼感到欣慰。買賣敲定,落子無悔,雙方都很滿意,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緣一拎著壺走向小鎮外,決定遠離吃瓜群眾保平安。 無一郎綴在他身后:等會兒要回來拿金魚嗎? 不用了。緣一用通透世界看著壺,你會有更多更大的金魚。 此刻的玉壺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到倆人走到鎮子外很遠的空曠處,緣一把他放在地上、無一郎拔出刀時,他忽然警覺! 然而為時已晚。 既然在野外,周遭也沒什么人,緣一總算能放開手施術了。他單手結印,用咒力降下了漆黑的帳,干脆利落地把玉壺封鎖在百丈之內。 而后,他作壁上觀,對無一郎說道:拿他試手,無一郎。 無一郎瞬間發起進攻。 玉壺大驚,猛地從壺里竄了出來,拖著壺險險地避開刀鋒。他的樣貌實在太丑,丑得無一郎刀鋒一抖,速度都慢了三分。 玉壺趁機發起血鬼術,從壺身中召喚出大量金魚,它們齊齊沖無一郎吐出尖銳的殺人針,只想把他戳成篩子。 無一郎當即旋轉刀柄,讓日輪刀砌成圓面格擋尖針。伴隨著鏗鏗鏗的聲響,在金屬火花的迸射下,無一郎急速前沖,第二次砍向玉壺的脖頸。 玉壺本想格擋,沒料到無一郎只是虛晃一招。少年動作極快地轉手,強力將刀插入玉壺與壺相連的壺口之中! 剎那,血線飆升。 無一郎橫過刀一劈,竟是將玉壺和壺的鏈接一刀兩斷。 玉壺發出慘烈的尖叫,明顯是痛到了。 趁著他分神的片刻,無一郎使出了霞之呼吸,眼見要首落上弦鬼壺口突然轉向對準了無一郎,吐出一大團水。 【血鬼術血獄缽!】 整團水把無一郎包裹起來,讓他無法呼吸。 它托起他,把他倒置于水中。任由無一郎奮力地在水中掙扎,漸漸壓縮他肺內的空氣。 緣一蹙眉,本打算動手。但無一郎不愧為握起刀兩個月就成為柱的天才,他思及霞之呼吸與水之呼吸的相似,立刻以鬼水治鬼,竟是攪動刀鋒,憑鋒刃帶動水擊破水,最后靈光一現發出斬擊,一把攻破了血獄缽。 彼時,玉壺已恢復原狀,而無一郎從水中落下,咳出大片水漬。 他拄著刀起身,原本空茫的眼神變得堅定,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向玉壺的神情都變了:我記起來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我有個孿生哥哥死在鬼的手里。 孿生哥哥,雙胞胎? 到底是對雙胞胎這個詞敏感,緣一不禁看向無一郎。 繼國家血脈的后嗣,雙胞胎中的弟弟,在刀術一途上有著極為出色的天賦雖然是巖勝的血脈,但跟繼國緣一十分相像。 不同的是,無一郎的哥哥死在鬼的手里,而他的兄長巖勝自愿墮落成鬼。 我的哥哥有一郎告訴我,無一郎的無是無限的無!無一郎看著玉壺,我記起來了,我是為了殺掉你們才握起刀的,也是為了保護哥哥才握起刀的! 呼吸法流轉,無一郎像是突破了某種限制,突然如離弦之箭沖向玉壺。 【血鬼術蛸壺地獄!】 壺中驟然冒出一只巨大的章魚,它甩開十幾只粗壯的觸手攻向無一郎。 刀鋒劈砍出銀白的光,無一郎即刻斬斷了襲來的三只觸手,再一蹬另一條,朝章魚腦袋襲去。 他的膽子極大,眼見章魚觸手即將回防,刀馬上要夠不到要害了。他改握刀為舉刀,像是投擲長矛一般,大力將刀朝章魚腦門投去。 眨眼,日輪刀化作一道流光,刺穿了章魚的頭顱。 頭顱頃刻四分五裂,而從四面八方向他纏縛的觸手詭異地停在半空,后像倒塌的多米諾骨牌般依次掉落,轟然砸在地上。 無一郎矮身避開玉壺接踵而來的下一擊,落地抓過日輪刀,反身格擋住鬼的指甲。 可由于角度調整得不夠,他被玉壺一擊撞飛,轟地砸在樹上。 巨木應聲而斷,無一郎側身翻滾,結果發現避無可避。那玉壺抖出新的血鬼術,噴出一萬滑空粘魚。它們紛紛張開布滿利齒的嘴,順著水流沖來,準備把無一郎吞噬殆盡。 退無可退,那就干脆不退了! 無一郎大力握住刀柄,第一次開發出了體內更深層的潛力。 在緣一的注視下,他白皙的側臉突兀生出了云朵狀的斑紋,頭腦里所有的雜念都被清空,潛力被激發到最大。 他看到了! 無一郎看到了緣一所能看到的通透,在長出斑紋的那秒。 霞之呼吸順其自然地連綿成片,他大力揮動刀刃橫掃,直接將沖來的密集的魚群掃出一大片空白。 它們碎裂成渣,魚腥味和血腥味混雜,匯成難聞的氣味。 無一郎沒有顧忌,乘勝追擊。他超越了極限,于十四歲稚齡就擁有了單殺上弦鬼的實力! 鏗!他二度擊碎玉壺。 而玉壺的完整體頃刻從壺中脫胎而出,沖他發出憤怒的咆哮:臭小子!你在毀壞藝術! 無一郎的毒舌與實力成正比:丑得要死!做出的壺左右不對稱,配色又讓人作嘔,如果這也能被稱為藝術,世界上就沒有丑陋的東西了! 玉壺大驚失色:不對稱?你騙我,我對稱得很! 無一郎:你不僅丑,你還瞎。 緣一: 玉壺大受打擊,已經不能好了。他發誓要宰了這不懂藝術的臭小子,可就在這時,帳一陣波動,殺生丸從外進入其中,慢悠悠地朝戰斗地點靠近。 緣一的帳從不對親哥設防,殺生丸素來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兄長這么快就回來了嗎? 殺生丸:沒有對手,無聊的世界。 他在緣一身邊站定,看著實力可圈可點的無一郎,很快注意到這幼崽開啟了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