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書迷正在閱讀:執行長,您的嬌妻已到達!、十方武圣、白少的億萬寵妻(又名試婚老公要給力)、我用身體拯救黑化男主【快穿】、黃油男主攻略圖鑒、每晚gan哭高冷總裁、炮灰逆襲手冊(共妻手冊)、純欲小美人他那么乖、將軍打臉日常、穿成男團選秀女導師后她爆紅娛樂圈
冥加爺爺好厲害。 冥加: 他的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冥加的日子開始不好過了。 打從自家少爺知道他被捏了不會死,便任由殺生丸少爺對他動手。且每次受罰之后,他家少爺不僅沒給出暖暖的安慰,還說:冥加爺爺,你又惹兄長生氣了嗎? 少爺啊少爺!你難道不知道你哥一年到頭都在生氣嗎? 對哦,你不知道,畢竟掘地三尺找鐵碎牙還找不到的狗不是你。 咔!跳蚤悠悠飄落。 緣一看向不知何時站在阿吽身邊的兄長,只覺得他近些天來的殺氣愈發重了。 他瞅瞅冥加,再比照殺生丸,總覺得哪里不對。他發現有時冥加爺爺分明很安靜,可兄長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突然反身捏扁了他。 兄長。緣一膽肥,還拉了拉殺生丸的衣袖,你最近總是很生氣的樣子? 殺生丸拂開幼崽的手,淡淡道:犬夜叉,你的鼻子是擺設嗎? 出羽確實是豹貓的在逃地,打從進入出羽、走出亂墳崗后,他就嗅到了豹貓的氣味。并且,他們已經踏入了豹貓的地盤外圍。 一只白犬進入了滿是貓味的地方,這能高興得起來?他還帶著一只隨時會被貓叼走的幼崽。 緣一動了動鼻子:我聞到了,是豹貓的味道。又蹙起眉,還有別的是術士留下的咒力味道。 不僅如此,還有一股里梅身上藏匿的咒物氣息。 說起來,他們一路行來沒遇到多少妖怪,也沒碰上任何活人。出羽的活物似是銷聲匿跡了,連普通獵物也少見。要不是他殺了不少妖怪囤了rou,如今怕是得餓肚子。 所以,這里是怎么了? 之后別亂跑。殺生丸道。 緣一乖巧應下。 他們不知邪術士與豹貓的交易,自然也不知交易能達成,自然也能反水。 當里梅被打得失去形體,當禪院被削得只剩個腦花,這倆可算意識到了狗兄弟的過分強大和十足的危險性! 不接觸不知道,一接觸頭蓋骨都被掀掉。 失策了,當初不該與豹貓做交易,也不該打半妖的主意。 現在可好,那兩只狗筆直朝出羽前來,就是來尋仇的。邪術師基本失去了戰斗力,豹貓又不頂事,來者還氣勢洶洶,在各方壓力之下,他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豹貓一族的落腳處,冬嵐一字攤開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手指,看向邪術師拖來的容器,只覺得人類術士愈發不靠譜。 她就不該做這筆交易。 或許豹貓蟄伏數百年都比跟術士做交易強,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白犬已經找來,容不得她后悔了。 不過,他們還有一張底牌宿儺。 只要眼下的容器能承受住宿儺手指的毒性,詛咒之王就能借這副軀殼復活。她聽過宿儺的恐怖,也猜想白犬懟上詛咒之王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屆時,宿儺攔住白犬,豹貓就有足夠的時間換地方。 從殺生丸踏入出羽起,他們豹貓便在有序撤離了。她作為首領,自然是最后一個離開。只是,這個容器真的靠譜嗎? 兩面宿儺好歹是個詛咒之王,用該容器復活,會不會怒極反殺他們? 喂,我說你,確定要這么做嗎?冬嵐握著手指,看向身邊的腦花。 這是名為禪院的術士在身體被擊潰后留下的本體,它是人腦的形狀,卻長著一張會說話的嘴。 從根本上講,它與宿儺的手指沒有區別,算是咒物的一種,也需要寄存于人體、奪取多方的大腦才能活下來。 可弱勢僅是表象,冬嵐斷定這腦花還有后招,她要是此刻對它動手,吃虧的人只會是她。 腦花:冬嵐首領,你再不把手指給容器塞進去,那倆兄弟的刀下你活不過一個回合。 嘁!冬嵐咬牙,你可真是看得起他們! 如果你想嘗試的話,請走出這個帳。腦花桀桀怪笑,相信有你拖住他們,我還能跑得更遠些。 話說到這份上,他們的交易關系算是破裂了。從開始到結束,就因為兩只狗 呵,你最好慶幸這個容器能承受住宿儺!冬嵐道,要不然長了腿的我總比沒有腿的你跑得快些。 腦花: 這是毒蜘蛛和人類生下的百蠱之嗣,本身就帶著劇毒,不會懼怕毒物。腦花道,就算宿儺的毒性更強,容器也能撐上一段時間。 冬嵐:哦?看來,你是不打算回收宿儺的手指了。 宿儺的手指不會被銷毀,失去了再回收就行,留給誰都可以。腦花道,留給白犬更好,萬一哪天有不懂事的幼崽吞下手指,宿儺就有了一個純血妖怪的軀體。 冬嵐嗤之以鼻,但還是叩開了半死不活的容器的嘴,把手指塞了進去。 統共三根手指,能發揮出詛咒之王的幾成力呢? 帳,是術士的結界。 緣一和殺生丸站在了結界外,算是走到了尋仇之路的終點。雖不知敵方逃了多少貓,但除了殺生丸是真想宰貓,緣一對此的態度并不積極。 他沒心思宰貓,只想滿世界追殺無慘。 又一次被他燒沒了那么多rou,無慘鐵定很虛弱。趁他病要他命才是最該做的事,但兄長命令他不準亂跑。 兄長。緣一看向帳,又透過帳望向深處,里面有很強的邪氣。 殺生丸不語,他佇立在帳前,忽然道:犬夜叉,退下。 緣一怔愣,又聽大妖說:那不是你能應付的東西。 殺生丸能感覺到那股邪氣,作為白犬,他的獸性不滅,自然明白里頭正在蘇醒的怪物有多危險。 極致的惡,兇殘的意,掠奪的心,隔著薄薄的一層結界,對方正在蘇醒。 久違了,連他殺生丸都感到備受威脅的壓力。好比父親用叢云牙使出了獄龍破,給他一種冥界再臨的森寒氣息。 要是開打,他無法顧全身邊的半妖。 緣一沒有后退,反倒上前幾步:兄長。 我讓你退下,聽不懂嗎,半妖? 可是,我想和兄長并肩作戰。緣一抱著炎牙,直球連發,我一直很想試試,如果日之呼吸和月之呼吸聯合的話,會發出怎樣的威力? 兄長,你告訴我白犬生來要戰斗,為什么要讓我退下? 里面是強敵,不是雜碎,即使我因為技不如人死在對方手里,也不算是浪費了血脈。 殺生丸: 這半妖,把他之前說過的話原原本本地還給了他,他還無法反駁。 是的,他確實想讓這半妖死在強者手里,只要不是被雜碎干掉就行??膳R到頭來,面對帳內正在蘇醒的邪物,他居然 不希望半妖死去。 為什么? 是因為半妖身死,他就臉面全失嗎? 我也想戰斗,兄長,我 轟??!突兀地,整個結界被一股極端邪惡的力量拆得四分五裂。 在緣一和殺生丸的抬眸中,他們看見一長發飛舞的人滿溢咒力,不僅狂暴地掀飛了大地樹木,還一腳蹬上了巖石,踩得巨石四分五裂。 哈哈哈哈哈!月光,月光還是要自己曬才舒服! 張狂肆意的聲音,那人臉上布滿黑色的咒文,當對方張開雙眼時,那眼瞼下的兩條線也跟著張開,竟也化作了一雙眼。 四只眼,長發炸開,面目扭曲又邪氣。 他是平安時代的頂級強者,史上最強的詛咒之王兩面宿儺! 這是位極其傲慢的主,一朝重獲自由,可謂是本性畢露。他狂笑著站在高處,像是看尸體般掃過癱著臉的狗兄弟,指甲瘋長,殺氣凜冽。 哈哈哈!女人 宿儺的臉興奮起來:女人在哪里!孩子在哪里! 猛地注意到緣一是個孩子,宿儺的四只眼迸射出狼光:哈哈哈!原來孩子在這里,太好了!小孩鮮血的滋味,一定要親自品嘗才對! 還有女人,女人呢? 緣一和殺生丸: 兩面宿儺生前是四只手的怪物,因是四只手,所以對衣服極為挑剔,尤愛穿寬大袖子的衣衫。即使容器只有兩只手,他也覺得哪哪都不適。 與其不舒服,還不如不穿! 宿儺張開利爪,毫不猶豫地撕掉了衣服:女人,女 他察覺不對,低下頭,發現身上多出了一些部位。 殺生丸和緣一: 大妖怪的絨尾裹住幼崽,順便嚴實地遮住了幼崽的眼睛。 緣一: 同一時刻,就聽詛咒之王大驚失色地出聲喊道:什么!女人竟是我自己? 殺生丸: 作者有話要說: PS:兩面宿儺:快,殺了老子!老子不要復活了! 狗兄弟: PS:天生牙:快用我,我禁復活!主人,你看看我! 殺生丸拿過了小牛。 天生牙: 第51章 第五十一聲汪 兩面宿儺,三百年前的詛咒之王,戰績斐然的頂尖強者。 生平沒啥特別的愛好,就是比較喜歡干飯。只是,別人干飯,飯是指人吃的東西;宿儺干飯,飯是指能吃的東西。 而這東西之中,自然也包括了人。 女人也好,小孩也罷,都是宿儺殺來助興之物。而強大的妖怪和術士,則是他偏好的高端食材。 極致純惡,隨心所欲。 因過分強大,宿儺從不遵守任何規矩。想殺人便殺人,不考慮被尋仇的后果;想打架就打架,無所謂被圍剿的局面。 他是獨來獨往的猛獸,捉摸不透。之所以身邊能留著個里梅,主要是因為里梅會料理人類和動物,擅長投他所好。 且遇到美味的大妖,吃剩的部分還能讓里梅用冰凝咒法凍起來,下頓再吃。這么好用又忠心的可移動冰箱,宿儺自然對他另眼相看。 從宰人開始,宿儺就不做人也不是人了。 不過,他再不算人,到底還是個純爺們兒。 雖說軀體并不重要,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但當容器真成了女子,他頓覺萬分不適。 沒辦法,第一次當女人經驗不足,宿儺不知道身上有些衣服不能撕。一旦撕掉,不僅行動不便,還會垂得很難受 咋整? 他要宰了自己給自己助興嗎? 怎么可能! 嚯,居然成了女人。短暫的驚訝過后,宿儺臉皮一扔,便覺得沒什么大不了,還是只半妖? 他撩著長發,屬于詛咒的黑色紋路布滿全身。 他沒在乎戒備的殺生丸和緣一,也不屑去追逃走的冬嵐和腦花。宿儺敢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自然有把握不放過任何一個活口。 獵物要逃就逃吧,逃遠點殺起來才有趣。 待咒力充盈脈絡,宿儺挑眉,不以為意道:看來這個身體用不了多久。 毒蛛與人類生下的半妖,盡管自帶劇毒、對毒物也有極強的免疫力,但這種體質仍然無法與他相抗。 他的手指是猛毒,入口即化,會在瞬間化作咒力游走容器體內,占領各個角落。 最直觀的表現,便是容器體表浮現出黑色的紋路,這是宿儺取代了容器本尊的象征。 然而,這副半妖之軀正在崩潰 半妖就是半妖,不上不下的東西,只能撐一會兒嗎?宿儺張開五指,指甲忽地拔尖,呵,一會兒也行。足夠他殺個痛快了。 之于他,一會兒不過是再度變回手指;之于旁人,一會兒可是性命之憂。 恐懼吧,逃吧。宿儺看向殺生丸和緣一,我要殺了你們。 殺生丸和緣一: 一個是潛力無窮的西國下任王,一個是名副其實的戰力天花板,饒是都沒走向成熟,但他們真不是怕事的主。 上一個惹毛他們的無慘,墳頭已經炸塌了。 詛咒之王嗎?殺生丸絨尾一甩,把緣一拋到身后。他伸出手,背后的幼崽自然而然地遞過刀,那就讓我試試,你擔不擔得起王這個稱謂。 還真敢說??!宿儺笑得邪氣,說起來,我還沒吃過白犬的rou,正好試試你。還有 緣一拔出了炎牙。 宿儺殺氣傾瀉,下巴微揚:你,犬妖,頭抬得太高了。 他豎起兩根手指,輕輕一別。 剎那,一道無形的刃破開空氣,直接削向殺生丸的頭顱。 宿儺的攻擊手段詭譎莫測,似乎能拉近空間的阻隔,將傷害加諸在目標身上。他的咒力形同鋒利的刀,會隨著他的指令砍人,念起即是刀落,讓人防不勝防。 但本質上這依然是刀術的一種,只是不再拘泥于形式,而是傾向于心流。 殺生丸與緣一練刀許久,反擊砍來的刀刃已成本能。 宿儺兩指一別,殺生丸舉刀便砍,但聽得鏗一聲響,日輪刀擦出大片火花,不偏不倚地擋下宿儺的攻擊。 宿儺一怔,隨即見獵心喜:實力不 殺生丸轉刀,月之呼吸瞬發。一道暗紫的弦月橫向斬去,同是劈向對方的頭顱。 宿儺一矮身避開攻擊,起躍欺近殺生丸。不料對方指尖送出一根長鞭,猛地刺向他的心口宿儺毫無退讓,任由長鞭貫穿心口。 這對于人類或妖怪而言,絕對是致命傷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