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后咸魚女配爆紅了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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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之前還表現得弱不經風, 現在卻一打十幾都毫不費力。他的下手很重,直接便將綁匪打暈了過去,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 而在將最后一個綁匪打倒之后, 青年抬腳朝著喬酒她們走了過來。 看著青年竟然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頭目的心頓時高高提起——糟了,難道是青年終于反應過來,這是對方反應過來要來找他的茬了嗎?! 想到青年剛才的事跡, 頭目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喬酒在身后,青年在面前, 頭目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什么叫腹背受敵的感覺,讓他只想高呼一聲救命。 現在他反倒很羨慕自己那些被打暈的兄弟們,起碼他們并不用忍受這樣的煎熬。 不過頭目轉念一想,又覺得青年說不定是來找喬酒的,畢竟喬酒剛才可是親口說不想救人。 但是他的期望注定落空。 在頭目的戰戰兢兢中,青年也停在了他的面前。對方的指尖摩挲著自己脖頸被劃出的傷口, 唇角雖然還帶著笑意, 但是眼底卻是一片冷意:“他要怎么處理?” 頭目:?當然是報警, 難道青年還想用私刑?! 喬酒還在思考著面前青年的身份, 因此回答的很是敷衍:“隨便?!?/br> 青年:“那就將他灌了水泥,扔進海里, 或者綁起來扔到人流量大的大馬路上.....” 喬酒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上, 壓根沒有聽到青年的話, 因此很隨意的點了點頭。 頭目:“.......” 這兩人究竟是怎么做到風輕云淡的討論殘忍的事情?! 聽青年語氣里的認真, 明顯不止是說說而已,對方是真的能做的出來這種事情。 他已經徹底明白,面前的青年與資料上的完全不是一個人。如果不是因為對方壓根就沒有雙胞胎兄弟,綁匪有那么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綁錯了人。 他只想找個人幫他報/警, 現在看來,竟然只有警/察能夠帶給他安慰,保護他。 頭目痛哭流涕的想要求饒,卻在青年和喬酒的雙重注視下說不出話來。 青年將頭目恐懼的神色盡收眼底,突然露出笑容,朝喬酒做起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宋思河?!?/br> 他的語氣太過正常,仿佛忘記了剛才喬酒放棄了他的事情,變臉之快讓頭目都忍不住想要吐槽。 喬酒:??? 面前這個青年竟然是宋思河?! 喬酒不止在評論區里看到過一次這個名字出現,從評論區劇透出的信息來看,對方就是本書中的大反派,性格變幻莫測。 在喬酒棄文前,還看到評論區有人吐槽這個宋思河的腦回路不正常,他與徐茵茵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兩人同時被綁匪綁架,手被拷在了一起。 為了逃生,這個宋思河還計劃著怎樣砍掉徐茵茵的手,讓不少讀者吐槽他的奇葩。 喬酒明白,可想而知要是綁匪真的綁架了她并且與宋思河拷在一起的話,對方怕是就要謀劃著砍她的手了。 而以宋思河的能力,在手銬被解開的情況下還不跑,這就更有問題了。 直覺告訴喬酒,這與自己有關。 現在聽宋思河主動與她自我介紹,明顯是想要交換她的身份。也是,畢竟她剛才才見死不救,以宋思河小肚雞腸的性格,很明顯是要留著之后報復。 果然,宋思河緊接著繼續說道:“我們也算是共同患難,謝謝你剛才吸引了他們的視線,給我留下了掙開手銬的機會,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頭目:患難?哪里有共同患難? 如果宋思河說的是一起讓他患難,那這兩人從某個方面來說確實算是“共同”了。 宋思河的神色無害,語氣也很真摯,但是喬酒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又沒有忘記之前的所作所為,自然不可能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就在喬酒思考著報徐茵茵的名字有多大機率讓兩人廝殺時,她的身后也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看來是她之前報警的警/察來了。 在看到那幾個人堵在門口的時候,喬酒便偷偷報了警,而她現在也終于等到了警/察的到來。 看到警/察,宋思河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警/察們原本已經想好了最壞的情況,沒想到一踏進通道,卻發現眼前的場景與他們想的大不一樣。 本該是綁匪的人已經倒在一邊,而原本是人質的兩人正挾持著頭目。 比喬酒與宋思河更加激動的是頭目,他幾乎熱淚盈眶,要不是還被按著胳膊,肯定早就撲到警/察的懷里:“你們終于過來了,怎么來的這么晚?!快來救我,我在這里!” 警/察:“.......” 警察滿足了他的愿望,從喬酒手里接過了對方,給他拷上了一對銀色的手銬。 頭目瞬間心安。 當然,他也沒有忘了自己的兄弟,連忙提醒警/察把自己的兄弟們一塊帶走,以免落在宋思河與喬酒的手中之后慘遭毒手。 警/察對頭目的出奇配合感覺到了分外疑惑。 喬酒則將手中的槍遞給了警/察,交由對方處理。 與警察來的還有喬酒的司機,以及另外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為首那個戴著眼睛的精英男一看到宋思河便著急地跑過來,一邊拿起手機撥打醫院的電話一邊觀察著宋思河的傷勢。 聽聲音,喬酒認出是之前那個與她叫價的人。 而宋思河應當就是與她搶房子的人。 宋思河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助理的問題,一邊看著同樣被司機著急詢問的喬酒。 他在喬酒出現的那一刻便認出了對方正是與自己喊價的人,因此宋思河在解開手銬之后并不急于脫身,而是想要借綁匪的手殺了喬酒,那樣房子就是他的了。 只可惜這些綁匪并沒有什么用,沒能按照他的想法行進。 宋思河原本還想要再裝一會兒,但是沒想到喬酒也比他想的更加冷漠,面對人質被挾持竟然無動于衷。 眼看著綁匪真的要下殺手,宋思河也只能撕破自己偽裝的面目,動手反抗。 宋思河懷疑喬酒是看破了自己的偽裝,才會表現得如此渾不在意。 對宋思河來說,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快就識破了偽裝,讓他迫切想要知道面前這個人是誰,可惜卻被其他人的到來打斷了。 警/察很快便將綁匪一行人都抓了起來,因為宋思河受了傷,所以警/察讓他先去醫院處理傷口,而喬酒與司機則被帶去做筆錄。 這倒方便了喬酒,在宋思河先坐上救護車離開之后,喬酒也上了警車,摘下了面具。 做筆錄的并沒有花費喬酒太長時間,在講述了自己所經歷的事情之后,警/察便放她離開了。 畢竟喬酒的反抗都在正當防衛的范疇里,也是為了自保,并沒有什么錯。 對于喬酒的身手這么好,警/察起初也有些疑惑,不過最終也只能歸咎于喬酒所說的是因為被當時危險的情況逼出來的。 喬酒倒是很好奇宋思河要怎么解釋。 送喬酒與司機離開的警/察還貼心安慰道:“別害怕,回去好好睡一覺,這些犯罪嫌疑人會交由我們處理,等到有結果之后我們會電話通知您?!?/br> 喬酒點了點頭,表達了感謝之情。 在路過審訊室時,喬酒聽到里面傳來了頭目鬼哭狼嚎的聲音,大聲控訴著她與宋思河:“你不知道這兩個人有多么恐怖,我當時害怕極了,謝謝你們來救我......” 喬酒:“.......” 怎么看樣子,她與宋思河倒成了這個頭目的心理陰影?! 趁宋思河還沒有從醫院過來,喬酒連忙離開警/察局,而后上了車。 喬酒倒并不擔心宋思河會找到自己。 且不說她當時戴著面具,宋思河壓根就沒有看到她的臉。喬酒走前還特意讓警/察保密她的身份,而拍賣會的身份保密方面也很嚴格,宋思河無從探查。 至于那座莊園,喬酒早就想好了要配保鏢,宋思河也無從下手。 在上車之后,喬酒便接到了姚果打來的電話。因為喬酒長時間沒有回復她的消息,讓姚果的心底很是不安,這才終于坐不住打來電話詢問。 聽到喬酒平靜的講述自己剛剛經歷了一場綁架案之后,姚果的聲音頓時高了幾度:“什么?!那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喬酒:“我還好?!?/br> 就是看樣子那個頭目不太好。 在聽到喬酒說自己沒事之后,姚果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連聲說道:“那就好?!?/br> 喬酒試探性的朝姚果提起了宋思河,姚果也知道對方這個人:“聽說是宋家的私生子,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但他運氣挺好的,剛進宋家門沒多久,原定為繼承人的大哥就瘋了,只剩下另外一個和他爭宋家的繼承權了。但他性格太柔弱了,好多人都不怎么看好他......” 不過因為姚家與宋家之間的階級差距,姚果并沒有親眼見到過宋思河,只從別人那里聽說過對方的脾氣很好。 脾氣好,好欺負...... 喬酒沒想到竟然沒有一條能與真實的宋思河搭邊,看來對方果然心機深沉,一直在演戲。 不用說,那個大哥瘋掉的原因肯定與宋思河脫不開干系。 她甚至懷疑宋思河自報家門,就是想要先讓她放松警惕。而且對方后來都不在她面前演戲了,要么是將她當成了自己人,要么是當成了死人。 喬酒:“.......” 以后碰到宋思河還是繞道走吧,畢竟這兩個身份聽起來都不怎么樣。 她對豪門恩怨并沒有什么興趣,因此在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之后便轉移了話題,與姚果講起了自己在拍賣會上買到的東西。 聽到喬酒搶到了想要的房子,姚果也很替她高興,笑著說等過幾天帶著何嘉誠一起來慶祝一下。 在拍到房子之后,喬酒也了卻了心頭一直記掛著的一件事情。雖然這次的綁架案中,她并沒有受到什么實際傷害,但是喬酒還是在家躺了幾天。 在這期間,喬酒也收到了警/察的電話,講述了來龍去脈。 原來這群綁匪本來的目標是性格軟弱好欺的宋思河,想要趁著對方落單的時候設計在給宋思河的水里下了迷藥,而后帶走了對方,他們也沒想到宋思河竟然這么快就醒了過來,而且還打開了手銬。 喬酒則更是他們的計劃之外。當時頭目發現喬酒花的錢更多,而且同樣落單,這才起了歹念,故意指錯路,將喬酒引向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準備將對方一起帶走,但是沒成想發生了各種意外。 槍則是頭目從非法渠道獲得的,因此只拿到了一把。 按照頭目的話,他現在只想安安心心的呆在牢房,接受改造,不過因為持槍搶劫,他也出不來。 不過令喬酒沒有想到的是,警/察告訴她,在被抓之后,頭目竟然打著想要戴罪立功的目的表示要讓警/察好好調查一下喬酒,畢竟他懷疑喬酒身上是不是與他一樣背負著人命,不然無法解釋對方的全程冷靜,而且還與同伙宋思河談笑風生,表示要沉他入海、扔到馬路。 喬酒:“.......” 等等,沉海、扔馬路又是什么事情?她怎么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些? 不過好在警/察并沒有相信頭目的話,表示犯罪嫌疑人果然狡猾,即使被抓之后還滿口謊言,想要扣鍋給別人。 喬酒點頭稱是,深刻意識到警/察確實說的很對。比如這位頭目嘴上表示著會悔改,但是還是甩鍋給她。 頭目自然也說了宋思河表里不一的事情,不過他人在監獄,這條信息傳遞不出去,而宋思河平日里又偽裝的太好,因此只能被警/察當成對方還在狡辯的又一證據告訴了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