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后咸魚女配爆紅了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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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酒的聲音清冽動聽,但是在羅太太聽來卻分外刺耳,充滿著嘲諷的意味。 羅太太:“.......” 她已經察覺到在聽到喬酒的話之后,她身邊坐著的兩人朝她投來的想笑又不敢笑的目光。 這讓羅太太覺得自己落了面子。 雖然喬酒的目光平靜,但是羅太太強烈懷疑對方壓根就是故意的。 偏偏對方還語氣無辜,仿佛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讓羅太太一時間無從發泄自己的怒火。 第27章 有壕 等到目光再次落到喬酒手腕的表, 羅太太的怒火這才稍稍平息,掩藏在面具下后的唇角無聲的勾出笑容。 算了,她不和對方一番見識。 而此時, 羅太太也聽到喬酒說出了腕表的品牌名。 即使得到的是預料中的答案, 但是羅太太還是故作驚訝:“什么?這個表我也有,但是我怎么記得這個表的發行款只有黑□□三色,并沒有藍色?” “你這表不會是.....” 羅太太對于腕表的顏色記得清清楚楚, 畢竟當時她丈夫提出在結婚紀念日送她一塊表,選的就是這個奢侈品品牌。因為價格不低, 羅太太挑了很久,仔細對比了一番才選定了表的顏色,收到表之后怕損壞也只在重要場合戴。 今天她走的急忘了戴這塊表,還與自己丈夫發了一頓牢sao。 而正因如此,羅太太才如此篤定喬酒的表有問題——買假貨就算了,怎么還不做一下功課買到這種顏色? 她這么想著, 目光卻忍不住帶上了幾分嫉妒——藍色的表帶扣在喬酒白皙的手腕上, 襯得她膚若凝脂, 很是漂亮。 雖然羅太太的話并沒有說完, 但是喬酒還是知道了她的意思。 對方在懷疑她的表是假的。 她一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是我的私人定制?!?/br> 這個表的市面發行款確實沒有藍色。而她之所以能擁有, 也是因為之前裝修家時, 在那家店里訂了各種鐘表, 還買了幾個腕表準備配裙子穿, 沒想到陰差陽錯觸發了隱藏服務,可以給喬酒私人定制一種顏色的表。 當時喬酒正好買了不少藍色的裙子,便讓這個品牌幫她做了藍色的腕表。品牌商做好之后便親自給她送到家里,又調試了表帶。 不過喬酒并不覺得這表有多么珍貴, 戴這塊表也并非出于什么顯擺的目的,只是覺得正好配今天的裙子,沒想到會被羅太太注意到。 私人定制? 羅太太轉頭與坐在她身邊的兩個女人各自對視了一眼,在從對方眼里也看到疑惑和不解之后,她才放下心來。 看來不止她一個人沒有聽說過品牌有這個玩意兒。 羅太太:“私人定制?這是什么活動?我是它們那里的長期客戶,都沒有聽說過有這個服務?!?/br> 她說長期客戶當然是假的,畢竟她就在那里買過一次表,但是羅太太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還是撒了這個謊。 在她看來,是喬酒先說的謊,畢竟就算有私人定制服務,價格也不是喬酒可以承受的起的。 為了巴結羅太太,坐在她身邊的一個女人插嘴道:“那你解下來讓羅太太看看,我記得她說過,這表后面有驗證正偽的芯片?!?/br> 羅太太點了點頭,她剛才炫耀時也提起過這件事情,不過她知道對方壓根不敢讓自己看表。 果然,在女人的話音落下之后,喬酒語氣淡然:“不必?!?/br> 且不說這些人說話時的語氣并不客氣,喬酒的表帶內側還刻著她名字的縮寫,而喬酒并不想曝露身份,因此也不可能按照女人的命令,摘下表給羅太太看。 然而落在羅太太和她身邊兩個女人的眼里,喬酒的拒絕相當于坐實自己買了假表的事情。 羅太太只覺得自己終于出了剛才的惡氣,她有些可惜喬酒還戴著面具,無法看到對方此時的神色。 不過羅太太并不在意這些,畢竟她已經能夠想象出來此時對方白一陣青一陣臉色。 她語調輕松:“真表價格也不貴,不必要買個假表,你們這些年輕人也別太追求面子,表還是實用的好.....” 兩個女人也連聲附和。 羅太太的聲音不小,因此已經有不少人的目光看向了這邊,這也讓羅太太的語調愈發激昂,畢竟現在出糗的又不是她,她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看到這一幕。 她講的口干舌燥,話里的內容自認為一番循循善誘實則明里暗里都透著炫耀。羅太太也能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她心中一喜,猜測著不知道多少人聽到她的話之后又心生羨慕。 只是她剛講到一半,便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身邊坐著的女人輕輕扯了一下,將羅太太從口若懸河的狀態中拉了回來。羅太太不情不愿的回過神,正想問推她的人這是要做什么,便看到喬酒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打開了展冊,正在那里認真的看著,而她剛才的話對方自然不知道聽進去多少。 推她的女人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附耳說道:“她從你說第二句話開始就沒聽了.....” 但是當時羅太太滿心都是打臉成功的喜悅,已經進入了心潮澎湃的忘我階段,壓根就感受不到兩人的暗示。 羅太太:“......” 她只得慶幸自己戴著面具,才沒有讓人看到她此時羞憤尷尬的臉色。 羅太太余光一瞥,對上了其他人的目光,里面并不是她之前所想的羨慕,反倒充滿了鄙夷與不屑,大約也將她當成了對著空氣說話的怪人。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喬酒造成的。 看著明明是另一個當事人卻完全置身事外的喬酒,羅太太只覺得一陣急火攻心,急忙想要找回場子一般說道:“你看這些做什么?難不成想要買幾件?” 大約是看羅太太一直演獨角戲的模樣太過可憐,喬酒這才轉過頭,大發慈悲的回應了她:“不是?!?/br> 她并不是想要買幾件,而是買十幾件。 這場拍賣宴會上的東西確實都不錯,讓喬酒發現除了那座房子之外的其他好東西。 雖然喬酒確實是在否認自己的話,但是對上她憐憫的目光,這次羅太太的心底實在難以產生任何得意的感覺,畢竟對方連回答問題都像是受不了她的纏人,才施舍一般回答。 羅太太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聽到了頭頂廣播的聲音,提示拍賣會就要開始,請大家盡快入座,保持安靜。 她只得憤憤的整理了一下裙子,招呼不遠處走過來的丈夫趕緊坐在她身邊。 二級和三級邀請函的座位并沒有細分,羅先生原本是想要坐在前面,但是羅太太為了讓一旁的喬酒看到自己拍東西的過程,這才選擇繼續坐在這邊。 在察覺到羅先生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喬酒身上后,羅太太對喬酒的敵意也愈發濃重,她還故意沒有指名道姓、但指向性明顯的告訴羅先生誰知道面具下那人究竟長什么樣。 而在頭頂的廣播再次重復了一遍之后,大家都陸陸續續就坐,喬酒的身邊也坐了人。 頭頂的吊燈忽然關閉了一瞬,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漆黑,不過大部分人顯然都已經熟悉流程,除了幾個第一次來的人發出了一聲驚呼之外,大部分人都并沒有什么反應。 喬酒雖然第一次來,但也猜到了這是拍賣會正式開始的信號,因此并沒有多么驚慌失措。 一分鐘之后,宴會廳再次恢復了光亮。 而每個人的座位前也多了一個按鈕。 大廳最前面的墻壁也變成了電子熒屏,西裝革履的拍賣師出現在屏幕前的舞臺上,在向在場的人行了個禮之后,他開始介紹起這場宴會的拍賣規則。 拍賣品將被一件件展示,后面的熒幕則會讓大家更容易看清細節。在獲知拍賣品的底價之后,想要參與競拍的人便可以通過面前的按鈕加價,按鈕也會自動顯示他們椅背上的座位號。 而在介紹完規則之后,拍賣師便宣布拍賣宴會正式開始,第一件拍賣品也被擺放上來。 在一件件拍賣品被擺上臺的時候,羅太太瞥了一眼喬酒,發現剛才還興致勃勃看展冊的人此時卻并沒有怎么看拍賣品。 她心底嗤笑一聲,心道對方果然只是看一看冊子而已,真到拍賣品上來的時候看都不敢看一眼。 這些拍賣品的展覽順序大都按照估價排列,從低到高,越到后面越貴,偶爾中間也會有低價的拍賣品插/進去。大部分拿一級邀請函的都是拍這些,喬酒連前面的拍賣品都買不起,后面的更是夠嗆,畢竟要和拿著二三級邀請函的人競爭。 那幾個包廂里的人更是沒什么反應,如果不是邀請函已經全部確認,肯定會讓人懷疑里面是否有人。 羅太太轉頭看向一旁的女人,故作不在意地說道:“你說這來都來了,總得拍點東西,不然空手而歸也不太好吧?” 那個女人知道她說的是喬酒,因此附和道:“是啊?!?/br> 也有其他沒有拍到東西的人聽到羅太太的話,視線看了過來。坐在羅太太身邊的羅先生自然也感覺到了這道目光,只覺得很是丟人,冷冷地低吼一聲:“閉嘴!” 看到羅先生發怒,羅太太這才不情不愿的閉上了嘴。畢竟她的一切都來源于羅先生,所以她并不敢惹對方生氣。 在一旁的人競拍的時候,喬酒卻分外悠閑,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四周。 她在看展冊的時候就已經選好了自己想要買的物品,也知道這些拍賣品的展覽順序,因此對起初的幾件拍賣品并不感興趣。 等預估著自己想要的第一件拍賣品出現,喬酒這才抬起了頭,看向了拍賣師面前放著的物品。 那是一幅書法作品,上面僅僅只有一個氣勢磅礴的字,拍賣師介紹了寫書法的人之后,便開始讓大家競拍。 因為不少人眼里畫與古董比書法作品更有升值價值,再加上寫這作品的人聽起來名不見經傳,因此并沒有多少人拍。 喬酒對這幅書法作品卻很感興趣,除了是因為寫這作品的人聽起來像是她原世界某個書法大佬的馬甲名,更重要的則是這張作品寫的是一個“喬”字。 在從展冊上看到這幅書法作品的第一眼,喬酒就已經在心里為對方找好了歸宿——正好可以掛在她的客廳里。 因為參與競拍的人很少,所以喬酒僅僅以幾十萬的價格便買到了這幅書法。 在看到熒屏上顯示喬酒成功買下拍賣品之后,羅太太輕蔑一笑。她篤定喬酒是因為聽到了她的話,為了裝面子才故意拍下這件沒什么用的東西,畢竟這件書法作品應當是所有拍賣品里最便宜的一件了,也算喬酒運氣好撿漏。 之后的拍賣品正常進行,拍賣品也一件件被拍走。直到拍賣師宣布開始拍賣一個大師遺世之作的仿品,在場的人抬頭看向了屏幕。 就連羅先生也推開了往他身上歪的羅太太,坐直了身體。而羅太太看到他的模樣,也識趣的收起了手。 她知道,這意味著一級邀請函的戰場已經結束,真正的拍賣會已經開始。 因為大師遺世之作的正品就掛在她房子的走廊里,每天都能看到,所以喬酒對這幅被拍賣師用幾千詞描繪的油畫作品并不感興趣,而是拿起手機開始回復起了姚果發來的消息。 羅太太目光稍微一移就能看到喬酒的動作,呼吸一窒。 對于在場的一些人來說,就算買不起,能近距離欣賞這幅畫也是難得的體驗,但喬酒顯然是個異類。 令羅太太覺得臉上放光的是,經過一番混戰之后,羅先生最終拍到了這幅畫。 在拍賣師宣布他們拍到拍賣品之后,羅太太當即便拉著羅先生站了起來,而后重重的擁抱了一下對方。 要不是拍賣宴會上明令不能摘下面具,羅太太恨不得摘下面具讓所有人都知道是她的男人拍下來的。 雖然羅先生并沒有回應她的擁抱,但是這也無法澆滅她心中的激動之情。 羅太太得意洋洋的掃視一圈,沐浴著大家羨慕嫉妒的目光。 而自這幅遺世之作的畫開始,競拍便變得激烈起來,大家出的價格都越來越高,有不少拍賣品已經被叫到幾千萬的價格。 在過了一個小時之后,喬酒終于等到了她之前看上的第二件拍賣品——一套名家雕刻的紫檀木桌椅。 畢竟她想著等拍下那座莊園之后,也需要一套家具,這套桌椅也和莊園的布置看起來很是相符,簡直是給喬酒送上門來的家具。 不過顯然與喬酒有同樣想法的不止一個人,拍賣師剛公布了底價,便有不少人按了按鈕開始加價,互不相讓。 喬酒并沒有急著按按鈕,畢竟以現在的情況,就算按了也要繼續加價,還不如等到價格穩定時再搶。 過了七八分鐘之后,競價才終于暫停在了三千萬,而拍下這套桌椅的正是再次出手的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