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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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也普遍接受了這個說法,甚至連最初那位宣稱自己一個孩子被偷了新晉mama,也被診斷是產后抑郁癥。事后她承認自己當初的不清醒,自己的孩子自孕檢開始就只有一個,并不是懷了雙胞胎。 然而異能特務科不可能如此簡單的被糊弄過去。 他們派專員調查過那些毫無征兆失蹤的人或事物,確實沒能找到任何存在過的證明,連國民數據庫中都沒有記錄。但是隨著調查深入,種種過于細微的痕跡,指向了某個誰也不愿看到的事實。 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人還是事物都在無緣無故的消失,但是總數并未有所減少,消失的那一部分被其他什么填補了。 很難說這不是異能力造成的。 又發現了一例。 神色凝重的國木田獨步推開偵探社大門,甚至來不及將采購回來的東西放到儲物柜中,推了推眼鏡道:而且看情況,對方似乎跟偵探社有關。 在街頭遇到的那位坐著輪椅的年輕女士,給他帶來了一種十分怪異扭曲的感受。就好像內心深處對她深信不疑,每一句話都下意識的想要相信。卻又因某種不明原因,想要揪住她的衣領狠狠揍一頓。 用這種方式對待一位病弱的女性太過失禮,甚至連這種該死的念頭都不該出現。國木田獨步強行隱忍著這種過于復雜的情緒,與對方順利完成交談,并且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 或許連他的記憶也出現了問題,那位名叫宮野治子的女性很可能曾經認識,不然自己的心里不會滋生如此詭異的情緒。 然而這么久下來,即便是武裝偵探社也毫無頭緒。 這已經是橫濱范圍內已知的第三百四十二例了,現在也沒能查清到底是什么異能力造成的。國木田獨步沉重的長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稍感刺痛的太陽xue,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加快進度的話,很可能連我們的記憶也會逐漸模糊。 一時之間沒有任何人搭話。 這種毫無頭緒的事件,長期下來已經將他們的耐心消磨殆盡,留下來的只有無盡的煩躁。探查到今日,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是否也受到cao控。 只有日常孩子氣的江戶川亂步接過那份限量發售的新品甜點,在自己座位上興沖沖地打開包裝盒,旁若無人地品嘗起來。 正在整理文件的西格瑪緩緩將筆記本扣上,凝重的神色又隱約透露出些許不安,猶豫半晌后,小心翼翼打破了一室寂靜,我我回去問問,說不定那個人會知道什么。 那個人?正在沉思的與謝野晶子轉過身來,望向這位加入偵探社沒有多久,工作卻格外認真的新人。 西格瑪緩緩點了點頭。 他應該算是我的父親。青年像是猶豫了很久,才突出這個稍顯鄭重的稱呼。 亂步先生擅長的是推理部分,那么父親應該也是同等級別的,只不過側重方向不一樣,更擅長謀略和布局。 從這件事發生開始,你就是這樣一副心神不寧的表現。察覺到了對方的猶豫,國木田獨步疲憊地嘆了口氣,是知道什么嗎? 或許 我在正式加入偵探社之前,跟著福澤老師學習了一年,但是更早以前有在異能特務科的看管下度過一段時日。原本因為異能力的原因,我會被政府方控制住,是父親跟異能特務科做了交易才讓我可以來到偵探社。 發色對半分的青年一時半會沒有講到重點,淡灰色的眼眸注視著自己的桌面,未與任何人交匯。 之后我們一家人離開了特務科,在附近一處民宅生活,也方便照顧受重傷差點死去的母親 這兩件事有什么關系嗎?意識到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國木田獨步出聲打斷了西格瑪的言語,直奔問題重心。 他確實知道對方家里狀況不是很好,有家人生活需要照顧,這也是西格瑪第一次主動談論有關他家庭的內容。 但是就目前而言,他完全聽不出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的關系。 西格瑪話語一頓,沉默半晌后重新開口,只是一個猜測,我可能知道這件事最后會造成怎樣的后果。 造成這一系列事件的人,就我所知異能力可以做到這一點的人只有一個,他也是將母親弄成這副模樣的人。那個人在一年前消失,想要殺死我的父親失敗后便不知所蹤。但是按照父親的說法,對方很可能精神出了極大的問題,會做出這種事也不奇怪。 回想起潘多拉亞克特,那位他第一次見到的家人,再想到對方如今的狀態與處境,西格瑪就感到胸口一陣鈍痛。 為什么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見西格瑪磨磨唧唧個沒完沒了,脾氣本就有些暴躁國木田獨步一拍桌子,所以說到底是什么事?! 按照父親的說法,應該是兩個世界融合。 被嚇到的青年差點從座椅上蹦起,面色也因為驚嚇一片慘白。 如果不制止的話,這個世界將會有一半的生命消失。 第285章 他說他是一朵 【與人形自走繃帶精私聊中】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來數數你究竟有多少條不符合國木田獨步的理想女性要求。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種事根本不用數。 人形自走繃帶精:畢竟如果是劇本中的我,完全可以每一條都達標![捂臉.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很榮幸? 人形自走繃帶精:沒有沒有,事實上光性別這一點就足以pass掉全部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費佳你才是,過去的我也說過,你只有幾條不符合而已。 人形自走繃帶精:滴酒不沾無法保證吧,你出門也基本不會帶傘吧,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性別不對。 人形自走繃帶精:除此之外,或多或少都可以滿足你。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還沒抱怨呢,你抱怨個什么?[哼唧.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畢竟國木田君總是被我氣到撅斷鋼筆,他的理想女性標準中有好幾條都是針對我,顯然深受其害。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準確來說是針對整個偵探社,顯然被禍害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當然你是其中最多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所以費佳你就別擔心了,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擔不擔心是其次,重點是劇本中的你會怎么想。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某種意義上來說,劇本里的太宰治,跟真實的你完全是反著來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就那么回事唄。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是一朵可憐的小白花,我熱愛生命,絕不向黑惡勢力屈服,然而卻遭到狂風暴雨的摧殘,成為了一朵只能在精致牢籠中綻放的花── 人形自走繃帶精: 人形自走繃帶精:對不起,太惡心我說不下去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姑且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設定上,潘多拉僅差一步就捏碎你的意識結晶,恢復意識后的你忘掉的都是潛意識中無關緊要的內容。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雖說慢慢養養還有恢復的可能,那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人形自走繃帶精:呀,這下我對于異能特務科來說可是完全沒用了呢。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么多次輪回的情報,被我忘得一干二凈,只能勉強通過你的提醒記起一些,卻無法回憶起他們真正的模樣。 人形自走繃帶精:連情報都無法提供,只記得我的費佳小親親和那些可怕到讓我忘不掉的內容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人形自走繃帶精:怎么會。 人形自走繃帶精:像我這種小可憐,可是因為根本無法反抗的處境被嚇到成天瑟瑟發抖呢。 人形自走繃帶精:[羞澀捂臉.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的錯。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應該早點想起來,你根本就是米宰激推。 人形自走繃帶精:因為這對最戳我! 人形自走繃帶精:兩個人,簡直滿足了我的所有幻想,互相代餐的小可憐。 人形自走繃帶精:要不讓他倆湊一塊算了,費佳你圓潤的領便當好不好?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要再出來了,把一切讓給米哈伊爾!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駁回。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更偏純愛一點。 人形自走繃帶精:嘁。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更何況你忘了最初的那個費奧多爾了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有他在,局勢只會更加復雜,不要前面劇本編寫這么多后直接給我爛尾。 ── 太宰治又一次的國木田獨步面前出現。 他依舊是那身白色連衣裙打扮,針織披肩掩蓋不住脖頸處纏繞的繃帶,膚色透露出病態的蒼白,脆弱到隨時都可能昏過去。 他緩緩抬起頭來,控制著上次回去修好的輪椅來到青年身邊,展露出一個靦腆又溫柔的笑,國木田先生,又見面了。 最近經常在這里看到你。按照行程表在飯后散步的國木田獨步停下腳步,熟稔的與對方打著招呼。 自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兩人時不時會在附近的某個小公園碰到?;蛟S是巧合,或許是心有靈犀,一來二去后,兩個年紀本就相仿的年輕人逐漸熟絡,關系也愈發親近,仿佛最初的尷尬從未存在過。 青年雙手搭在自己的膝蓋處,眼神暗沉,苦笑道:如您所見,我腿腳不太方便,一個人出來也沒法走太遠,只能在附近挑一塊合適的地方吹吹海風。 之前一直忘記自我介紹了,我之前在東京大學醫學部就讀,只不過因為突然出了點意外,現在還處于休學期間,準備以后身體好轉再回去。 似乎是因為現如今的身份不好拿出手介紹,青年一直隱瞞的職業直到兩人熟絡之后才和盤托出,現在就是個閑人,只能在家里當個累贅。 宮野小姐。 國木田獨步并不在意這些內容,相比起前幾次見面的氣氛融洽,男人隱藏在反光眼鏡之下的那張臉表情格外嚴肅。 他掏出自己的筆記本,在下班時間進入工作狀態,于陣陣微風之中,讓話題回到他所在意的內容,你之前說的那些記憶,可以更詳細點跟我談談嗎? 太宰治表情茫然。 那些記憶? 對方點了點頭,沒錯,我想知道細節。 在過往幾次見面中,考慮到國木田獨步的職業,他已經如數告知了自己所知道的內容。如今卻讓他重復一遍,太宰治并不知道這么做個必要性為何。 青年一時間陷入沉默,指尖勾著從臉頰兩側垂落的假發發梢,像是在努力組織著語言。 國木田先生,一直帶著那個筆記本呢。 太宰治的視線落在對方手中封面寫有理想二字的小冊子上,眼眸半闔,緩緩嘆了口氣。 理想啊您跟我的戀人,在某些程度上十分相似,都是在這個世界的泥潭中不斷追逐理想的人。 雖然說以正常人的角度來看,將二者混為一談是對國木田獨步的不尊重,但是那兩人本質上追求理想的方面如出一轍。 只不過魔人完全摒棄了道德觀,瘋的徹底。 待對方話音剛落,國木田的表情rou眼可見的一僵,那一瞬間,似乎有不知名的某物破碎。 他顫顫巍巍伸出一根手指,語氣飄忽不定,艱難重復道:戀人? 相處多日以來,難得讓他感到幾乎每一條都符合理想女性的宮野治子,居然已經有了對象嗎? 只是相似,這根本的東西卻完全不同。就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國木田獨步的異常,太宰治急忙搖了搖頭,兀自否認了自己先前的說法。 國木田先生是武裝偵探社的人吧,那么您的行事準則,應該也堅守著正義的一面,這是十分困難且偉大的,令我感到敬佩。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生命的重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堅信自己的道路絕對正確。所謂理想,既可能是人生的道標,也可能是一劑毒藥。如果在心知自己的理想永遠無法實現的情況下,走上了錯誤的道路,后果將不堪設想。 他表現得如同過來人,似乎親眼見證過被自身理想焚燒殆盡之人的終路,全程目光沒有與國木田獨步有所交匯,緩緩攥緊了裙擺。 就像他一樣或許這也只是我摻雜了過多個人感情的感官罷了。明明很多事情都已經記不清,卻還記得那個人跟我站在對立面時的心痛感。 哪怕是剛剛得知心懷好感的女性有了戀人,進入工作狀態的國木田獨步很快恢復正常,捕捉到太宰治話語中的重點。男人皺緊眉頭,聽到這些前段時間從未知曉的內容,追問道:這些記憶,你曾經不曾擁有嗎? 在此之前,他原本以為宮野治子失去的記憶與武裝偵探社有關,調查方向也是如此,然而對方最新坦露的消息卻指向了另一種可能。 我不知道。太宰治沉默半晌,仔細思索過后回答道。 或許是本來擁有的東西,但是自從醒來后,很多事情我都記不清。 只是隱約覺得,我并不會怪他。因為那個人在當時也沒有記憶,只要他能記起過去,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那雙鳶色眼眸只剩茫然,隨后又被不甘等復雜情緒填滿,但他還是離去了,留下我一個人。 在那期間,我跟國木田先生應該是可以互相信賴的關系,并且很了解您,又經常惡趣味的捉弄您。青年深吸一口氣,回憶起這些如同籠罩在迷霧中的內容,依舊讓他感到陣陣不適,真的十分抱歉,這些事我已經記不清了,甚至無法分辨是不是真實存在過的。 緘口不言的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即便太宰治的話語混亂到令人很難捕捉重點,他還是推測到了某種可能。 冒犯問一下,宮野小姐的戀人已經去世了嗎?還是說出現了什么其他異常? 按照對方的說法,似乎宮野小姐身上的不幸都是圍繞著她那位不知名的戀人發生的。她既然對自己有本不該存在的印象,那么這部分內容,很可能是對方戀人出事后被抹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