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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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們的天賦一一展現了,在蛹中沉眠已久的幼蟲終于破繭而出。津島修治朝身后的沙發背靠去,同樣嘆了口氣,視線在情緒低落的少年身上停留稍許,語氣頗為惋惜,看樣子你遲了點。 這一句完全是沒必要的宮野前輩!雖然這完全是事實,但還是有被冒犯到的黃瀨涼太忍不住控訴道。 面對對方的抗議,津島修治不過是聳了聳肩,并沒有過多在意,就這樣將話頭轉向桌對面的友人。 這點織田作也很難辦吧,畢竟是暫時無解的事。 嗯。沉默已久的男人闔眼,只能姑且通過隊內對戰延緩一下,更多的我也無能為力。 奇跡的世代才能太過強勁,更是因為作者的安排好巧不巧選擇了同一家國中。頂級戰力凝聚在一起就會是這個后果,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就是分散,如同原作中高中那樣各自征戰。 不然始終無法找到匹敵的對手,對于心智還不夠成熟的孩子來說,難免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現如今也只有內部對戰練習能夠有點效果,然而更多問題隨之而來。最典型的就是才能覺醒的順序先后,會導致某位心思單純又直白的籃球巨嬰不滿率領他們的隊長,如同原作中那樣挑釁,讓赤司的另一人格正式出現。 你比我強我就聽你話,我能打過你我就不聽你話了,就是這種單純的想法。 也不想想一個中鋒跟控球后衛oneonone有多不合理。 津島修治頓時xiele氣,就像維持那副優雅姿態對他來說有多困難似的,趴倒在桌面上嘟囔著,但是這樣做,有可能會加速他的覺醒,在那之后要怎么辦,打敗他嗎? 并不知道這句話是在問誰,黃瀨涼太下意識反應道:誰? 那個光是外人看就壓力大到爆的小隊長,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身上的某些屬性跟織田作重合了呢。 織田作之助愣了兩秒,頭發嗎? 一部分吧。 見到話題居然毫無障礙轉到了他們隊長身上,對于現狀理解不能的少年詢問道:宮野前輩跟小赤司很熟嗎? 一年前的那次海邊合宿,籃球部一軍確實都被宮野前輩請過,不過在那之后沒有更多聯系,也沒見當時有誰交換過郵箱號。 當然除了認為太宰治很強,執意想要與他對戰的青峰大輝。 唔算不上吧,只不過是我的另一重身份跟他的父親有很多合作,也能通過那個人的性格,大概了解他們家的氛圍。津島修治若有所思地歪了歪頭,表情越發微妙,最后停留在心有余悸上,能在這種高壓環境下堅持這么多年,即便是天才也會感到吃力,心中一直緊繃著一根弦吧。 緊接著,他又兀自點了點頭,如果那根弦因為什么事斷掉了,后果可能會很有意思。 少年下意識朝后縮了縮,避開了連他都能察覺到的惡意,聽起來就不像是什么好事 津島修治隨手撈起自己的飲料杯,叼起早就被他咬到扁平的吸管,含糊不清嘀咕著,你們籃球部里的那位紫原這個姓真繞口,看他的性格很有可能會成為□□。 小紫原? 又一次聽到部員的名字從太宰治嘴里說出,黃瀨涼太不再猶豫,皺眉問詢道:說起來從剛才開始我就想問了,宮野前輩為什么這么熟悉籃球部?之前也不過就是在聚餐的時候見過一次吧,還是在一年前。 卷發青年微微一愣,隨后猛地捂住臉,科科怪笑起來。 跟你們那位可愛的經紀人換的呀~ 小桃子?! 那次見面過后,你們學校里有很多人知道了消息想要我的簽名,畢竟我也是個當紅影星嘛,有點粉絲很正常。不過大多數都不敢拜托籃球部的正選或者是老師,唯一的渠道也只有當時在場的桃井。 津島修治從空掉的飲料杯中抽出吸管,當作圓珠筆一樣在手中胡亂轉著,隨后輕輕點了點桌面,就是那個時候交換的,正好我對籃球也有點興趣,所以就象征性要了你們的資料。 因為太宰不是籃球部的人,不算資料泄露,這件事我也許可了。 知道能打入全國大賽的籃球部之間經常有著到敵校探查情報的狀況發生,織田作之助補充著,示意這件事通過了他的許可。 其實就是意思意思走個流程,反正我根本不打籃球,也不會將這些情報外傳。青年笑著接過話頭,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頓時一亮。 不過你們那位經理的情報能力真厲害,這樣的人才可不多見。等她高中畢業以后,我準備給她發一份梅勒斯的實習邀請。 黃瀨涼太: 為什么話題突然拐到了那個大公司上?而且看對方的這個說法,分明就是在說他是這種大公司的高層,一個剛剛成年的青年有可能嗎? 復雜的目光落在一臉理所當然表情的津島修治身上,黃瀨涼太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開口道:梅勒斯宮野前輩不是演員嗎?而且我還聽說您原本是該去東大醫學部上學的,跟梅勒斯有什么關系? 我家里欠債需要還錢進的演藝圈,跟我是梅勒斯真正的主人有什么關系? 黃瀨涼太: 他再相信宮野前輩說的話他就是傻。 這個人分明就是入戲太深,根本沒救了! 完全沒有理會身旁少年欲言又止的模樣,津島修治扭過頭去,隨意將鬢角一縷有些礙事的頭發別在耳后,所以說,織田作決定了嗎? 嗯。神情認真的紅發男人回答道。 我會去的。 徹底把織田作之助的表現當作陪著宮野前輩胡鬧,黃瀨涼太十分給面子的跟著演,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期待。 那我就期待著能在電視上看到織田老師征戰球場的英姿了,會叫上籃球部的大家一起的。 ── 【與人形自走繃帶精私聊中】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怎么這么慘?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說呢? 人形自走繃帶精:可是我本來就很慘啊。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碰上了設定成大反派的潘多拉的,你只會更慘。 人形自走繃帶精:倒是你,過段時間準備怎么辦? 人形自走繃帶精:說到底,這個混進酒廠的拉斯柯爾尼科夫根本就是潘多拉假扮的,劇本里主世界時間線的費奧多爾根本不知道才對。 人形自走繃帶精:誰叫我潘多拉是大反派呢,那么早早就把你殺了不說,還在你大腦中植入了虛假的記憶。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那么恭喜您,柔弱又可憐的太宰君。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輪回到現在,您一次都沒有跟戀人睡過呢。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對象不是潘多拉就是米哈伊爾,要么就是被您認作費奧多爾的米哈伊爾,或者是頂著費奧多爾的臉假裝帕圖斯的潘多拉。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也太慘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該說好在潘多拉和米哈伊爾都沒有mob的愛好嗎?不然你還可以再慘一點。 人形自走繃帶精:??? 人形自走繃帶精:費佳你不對勁。[貓貓皺眉.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感覺我頭頂了青青草原,真厲害呢。[嚴肅臉.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 人形自走繃帶精:明明是劇本里的費奧多爾!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劇本里的費奧多爾有三個,你是指哪一個? 人形自走繃帶精: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么想想,好像三個哪一個都沒能睡到自己的那個太宰治來著,全都是別人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數量也不對等,這下更難分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說到底真正能睡到手的只有你啊,只不過是過程稍微胃痛了點,角色也稍微ooc了點,除此以外根本沒關系吧?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是沒關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只不過比起這種人間至屑的劇情,我更喜歡戰斧首領拉斯柯爾尼科夫的金絲雀內容。 人形自走繃帶精:能給我提供不限量的蟹rou罐頭,我就會很開心的自己鉆進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認真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認真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那等以后有空玩玩。 人形自走繃帶精:好耶,什么都不想干的話,其實籠子里躺著還挺舒服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現在這個潘多拉偽造出來的戰斧首領,真的是屑到沒邊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他的行為不是完全按照你預測的安排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對我自己的惡意才沒有這么大!我知道自己怕疼啊,所以才不會搞那種[嗶]環去禍害自己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來捫心自問一下,執意要戴兩個這種東西的人是誰? 人形自走繃帶精:你。[貓貓祟祟.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這種鍋我拒絕背。[嚴肅臉.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管理員號完全不會疼,稍微設定一下數據,直接就能到穿好的洞長好的時間點,一點感覺都沒有。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雖然確實挺好看的,不過如果等回去你還想繼續搞這東西的話,到時候別哭。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還有,記得打麻藥。 ── 按照第一世后續劇本,真正的費奧多爾早就死在了兩年前橫濱那場爆炸中,自此之后,取代他身份的是曾經身為米哈伊爾妻子的潘多拉。 俄羅斯的戰斧早在他的掌控下,為了某個目的,潘多拉捏造一個從不存在的虛假身份,以此潛入黑衣組織,順利成為那里的研究人員帕圖斯。 只可惜,黑衣組織所研發的藥物也無法達成他的愿望,將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那句虛無縹緲的臺詞未免太過可笑。 【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復生?!?/br> 頂著費奧多爾身份,之后又化身為帕圖斯的潘多拉,不得不按照原定計劃繼續做著準備。 他的目的本就是將太宰治打造成完美的容器,代替自己承受本源的力量。然而真正創造出這個與自己相似又不同的生命體后,潘多拉亞克特才發現,他的計劃恐怕不會輕易成功。 原因很簡單,被創造出來的容器根本無法承受他的力量。 不過是簡單的幾次注入,那副脆弱的軀殼已經破破爛爛,甚至連精神也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兩個太宰治是無法和諧相處的,然而當其中一方為真實,另一方不過是披著太宰治皮的其他人,這條定律便不會適用。 潘多拉亞克特是曾經名為太宰治的存在,這也就導致他根本不可能對頂著與自己同一張臉的人產生興趣。 轉移本源之力的方法太過荒誕,必須經過最親密的接觸。正是因為如此,被創造出來的替代品不得不承受本尊的怒火與厭惡,以最能讓對方接受的方式,被迫承受了他根本無法接納的能量。 或許只有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展露出瀕臨死亡的表情,仿佛在青年身上看到自己影子的潘多拉,才能略微有些感覺。 身為替代的太宰治思維早已混亂,無法理解這種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戀人變了,自從那一次在劇組中,他以女裝戲服的姿態迎合了費奧多爾之后,戀人就徹徹底底的變了。 不知何時,橫跨在兩人之間的溝壑越來越大,讓原本緊緊貼在一起的心臟分離,在逐漸冰冷的胸腔中無力跳動。 他不想失去自己的戀人,經歷過如此多變故之后,他已經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他可以承受那些粗暴的行為,甚至自我催眠將這樣殘忍的對待理解為愛。只要自己忍受住所有痛苦,接受那些紋身或是讓他胸口燎痛的銀色圓環禮物,并且回以費佳最喜歡的微笑,對方一定不會離他而去。 太宰治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出了問題。 而對于代替品愈發失望的潘多拉,已經決定進行下一步計劃,將對方打造成完美的容器。 他的精神不夠強大,意志也需要磨礪,不然會在接納全部力量的瞬間變得癡傻,很快就會死去。 那么就創造一個虛假的精神支柱,讓他懷抱著對戀人的愛意,在不斷重復的輪回中緩步增加精神強度。同時依靠著背負因果的方式,讓容器的外殼更加堅韌。 直到太宰治可以承受一切。 ── 那只小白鼠又在動了。 它的右邊空空如也,左邊卻放滿了可以用來飽腹的谷物。然而在空曠容器中身為實驗品的小白鼠,卻始終堅定不移朝向沒有東西的那邊走去。 身穿寬松白大褂的帕圖斯正站在一旁,捧著記錄板,不時的在上方寫寫畫畫什么。 同樣換上了組織實驗室內配備的白大褂,神速冷淡的茶發少女來到跟前,觀察了一會小白鼠的反應后,輕聲問道:這次又是什么? 一種專門針對大腦某一部位的藥,效果不怎么強勁,但是死亡后一小時就會徹底分解,驗尸也查不出什么。帕圖斯頭也不抬,記錄數據的同時回答著,效果已經很明顯了,這只小白鼠大腦發布的指令與它所想完全相反,明明想著前往放置堅果的那一邊,卻始終只能朝相反的方向前進。 這樣的東西如果在人類身上使用,突然在鬧市區生效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無數主動往車輪底下鉆,或者是主動一腳踏空墜樓的自殺案件。 而警方卻查不出任何端倪。 膚色蒼白的俄裔青年惋惜地嘆了口氣,眉頭微微皺起,不斷按動著圓珠筆末端以示自己的不滿。 現在還不到人體實驗階段,不然就該喂給那個實驗體了,我記得他本名是叫太宰治吧很奇怪的名字,不過無所謂,一定能得到不錯的數據。 察覺到了身旁少女的沉默,以及隱藏在這份沉默中不斷涌動的怒火。男人無奈轉過頭去,原本冷淡的神情透露出些許煩躁,還在生氣? 那是當然的吧! 一個實驗體而已,也別太在意,反正又不是你的性命。完全可以理解宮野志保一時無法轉變的心態,正常人大多都是這樣,然而并不表示認同的帕圖斯搖了搖頭,他要是死了,很大可能會引出幕后之人,自然要把動靜鬧得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