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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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奧多爾背靠座椅轉過身來,終于正式加入話題。 白大褂被搶走之后,難得一身黑的打扮讓他的氣質更為微妙,少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優雅。 他十指交叉抵住自己的下巴,磁性的語調難得聽出了幾分輕快,想要徹底改行還需要大量練習,不過不會動的籃筐,比起移動中目標人物的頭,要簡單不少吧? 哪怕織田先生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心思,機會也會源源不斷的自己送上門來,躺在家里都會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 所以說中獎了去旅游,都能遇到這種對常人來說可遇不可求的機會,在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在球探面前展現了自己的實力,真的很正常。 好歹這個還有邏輯,總比職業球隊千里迢迢來到日本送上合同要好。 卷發青年整個人蔫了下來,隨手撈過一本放置在一旁矮桌上的專業書籍,往自己臉上一扣,悶聲悶氣道:為了讓實力配上與之相稱的地位嗎 這只是個猜測。費奧多爾點了點頭,如果當初讓織田先生去教國文這一類的科目,而非體育老師,現在或許沒有這么多麻煩。 不想與籃球有牽扯很簡單,但是這樣無法讓織田作之助穩定在這邊世界生存??紤]到對方的安全,必須要通過某種方式與核心角色建立某種聯系,這也是當初會安排織田作之助成為帝光體育老師的原因。 原本只是以為對方會因為追求內心的安定,不希望讓兩人的友情間參雜太多不純粹的東西,為此有可能會前往籃球最高等級的賽場。 沒想到整個服務器都在推波助瀾,身為外來的GM,一時之間竟沒有任何辦法。 根本就是無解嘛!青年大聲嚷嚷著,翻了個身蜷縮成一團,在沙發上自閉了。 正如費奧多爾的分析,來到這邊世界后,已經通過帝光籃球部教練身份徹底錨定在黑籃世界的織田作之助,早已與這部運動番的核心密不可分。 就像一部作品中的戰力等級體系,某個角色處在什么樣的地位,要有相應的水準或是身份,這樣才能讓整體邏輯自洽。 具體例子比如說奇跡的世代,他們高中所選學校的籃球部教練無一例外,都是曾經同一時期的國家隊成員。 也只有這樣的身份,才能合乎情理的培養出足以在全國大賽中大放異彩的強隊。而誠凜的教練相田麗子,父親也曾是國家隊成員,與其余幾位強校教練是過去的隊友關系。 這樣的環境下,一個從未打過籃球正式比賽、默默無聞的新手老師,究竟是何德何能可以率領國中時代的奇跡們。甚至在必要時刻親自出手打贏他們,防止這群孩子們之間的中二病蔓延? 殺手的身份不應該出現在少年運動漫中,除此以外,織田作之助就是個普通的體育老師,這不合乎情理。 想要解決這種麻煩方法也很簡單,讓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老師,擁有一層與之實力相配的身份就好。 于是隸屬黑籃的這部分服務器為了自洽,不斷將機會遞到織田作之助眼前,就差按頭讓他強行接下了。 那是一次處于織田作任教一年半后的假期,因某些不可抗力,在商店街抽中了全家美國旅行特等獎的他,帶領著孩子們一同來到那個陌生的國度。 偏偏他帶著孩子們無意間來到了街頭球場,又無意間因為某些原因被起哄上場。又因為巧合中的巧合,他的對手是某位剛退役的NBA籃球員。對于職業聯賽并不了解的織田作之助顯然不認識對方,只當他是籃球方面而言見過最厲害的對手。 考慮到坐在一旁孩子們期待的目光,為了不讓他們期待落空,金盆洗手已久向來很寵孩子的前殺手,難得在這個跟過往相比和平到過分的世界拿出自己的實力,認真贏得了這場oneonone。 織田作之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究竟造成了什么后果。 原本跟隨這位退役球員試圖拍點視頻當作節目資料的球探,在外場全程圍觀完這場比賽后,再也無法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之情。 他似乎發現了一枚隱藏在泥土中的鉆石,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人注意過。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這個從未在任何海外賽場上出現過的紅發男人實力強到可怕,甚至剛剛的比賽也沒能讓他拿出全力。打街頭籃球的能打敗NBA球員,這話讓任何人聽到只會笑掉大牙,職業和興趣級完全是兩個層次,差距大到根本不可相提并論。 然而這個紅發男人卻做到了,哪怕他的對手已經退役,這也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 這之后的事情仿佛順理成章。 原本帶著孩子們旅游的織田作之助莫名其妙接到一份邀請,考慮到這次出行本就是游玩,他并沒有拒絕。 在那里,他見到了更多更加強力的籃球員,場地也是一座籃球館,比起帝光一軍的訓練場更專業。要不是對面沒有什么惡意,更多的是狐疑與不解,他甚至會以為自己是不是因為先前的比賽得罪了什么人。 畢竟雙方語言不通也是個大問題,溝通起來很困難。 考慮到孩子們受到很好的招待的份上,織田作之助用不太熟練的英語勉強跟對面溝通。除了某些過于專業化的詞語無法理解以外,本來也沒什么事的他,依言進行了某些諸如投籃運球之類的要求。 結果最后莫名其妙又發展成了對戰。 對于自己在籃球方面的實力,織田作之助心里并沒有數。 他所能接觸到的球員只有日本國中生而已,根本沒有適合自己打比賽的機會。節假日通常也會陪孩子們度過,家里有五個混世魔王,這已經讓薪資并不豐厚的體育老師感到緊迫。在家時間能夠寫小說已是不易,除此以外的目的地通常是商店街,從來沒什么空閑去街頭籃球場這里的地方。 再說他也沒有能夠對戰的對象。 所以說來到美國后,難得遇到能夠與自己全力對戰的對手,哪怕過程稍顯艱難,也算是一份不錯的體驗。 無需考慮到自身生命安全,也無需顧及如何解決對手。只要遵守某些簡單易懂的規則,將手中的籃球投進不會動到某個小框里即可。 反正只要能進就行,這比起當初反綁著手還要一槍斃命背叛自己的甲方要簡單太多,成功過人或是進球時,在一旁圍觀的孩子們還會奮力喝彩,聲音高昂興奮。 讓他想起了當初,太宰治跟在他身后邊學習邊拿水槍biubiubiu的時日。 確實挺有意思的。 第一次享受這樣酣暢淋漓的比賽,心情還算不錯的織田作之助對面道別后帶著孩子們離去,這場美國之行也隨之迎來了盡頭。 等回歸校園后,他依舊是那個兢兢業業的體育老師,副業試圖在文學方面發展的普通人,日常不會有任何改變。 于是織田作之助完全不知道,因為今年賽季已經過了交易截止日,無法將他以自由球員身份引進的某職業球隊,發現意外發掘到的鉆石沒有留下聯系方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后,負責人的情緒陷入怎樣的焦急與混亂中。 倒是幾個得到簽名的孩子們一直興致昂揚,只不過誰都不是關注NBA的主,只知道得到了名人的簽名,事情就此翻篇。 見到自家戀人沉默太久,半天沒能繼續發出怪叫聲,像是感到疲憊一般一動不動。 費奧多爾無言地注視了他許久,冷不丁開口:在想什么無聊的內容? 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結婚了?披著白大褂的青年舉起一只手,毫無征兆地轉移話題。 兩人畢竟已經共同生活了幾十年,也玩過至少十年的戀愛游戲,對于彼此再了解不過了。費奧多爾輕易便能跟上話題,輕笑的詢問說:想要什么樣的婚禮? 他們所指的婚禮,實際上是指劇本中第一世費奧多爾與太宰治的那次。只可惜很快其中某人就死翹翹了,另一個實際死的更早,只不過被修改建議后完全沒有意識到罷了。 津島修治沉思半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便就好,我還挺想穿白無垢的,仔細想想婚紗也不錯不過等到了正式場合,還得是西裝吧。 我有定做過。 那東西好貴的,一般人家根本負擔不起,結婚也大多只是租借。 想看你這么穿而已。 然后再一層層親手脫掉嗎? 是。 嗚哇。卷發青年猛地轉過身來,撲騰了兩下直接栽倒在地,故作羞澀地捂住臉,這么想想還有點小興奮。 似乎是因為津島修治鬧出來的動靜太大,走廊上很快傳來稍顯急促的腳步聲,聲音愈發逼近,顯然目的地就是此處。 有人來了。費奧多爾半闔著眼,小聲提醒道。 就差在地上打滾的津島修治站起身來,頂著一臉嬉皮笑臉的表情揮手道別。 好的,了解!那我先回去了,蹲坑太久的話可是要被經紀人說的! ── 那是一棟坐落于橫濱某處街角的老舊紅磚建筑物,除了一樓的旋渦咖啡廳二樓的律師事務所以外,這棟建筑中最為出名的果然還是位于四層的武裝偵探社。 青年將自己的長發全部理到背后,又因為發絲與座椅之間的靜電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因為這個長度過于礙事,他頂著歉意的表情向坐在對面的男人說了些什么,很快得到一根極為結實的橡皮筋,將自己淡紫與白色雙色的頭發綁成一條低馬尾。 跟那個神情嚴肅的男人完全相同。 見到西格瑪在自己的建議下,終于將那頭只會影響工作效率的頭發綁起,國木田獨步滿意地推了推眼鏡,以一副前輩姿態關心道:偵探社的工作還習慣嗎? 第一次扎頭發,業務不太熟練的西格瑪微微一愣,微笑著回答道:嗯,謝謝國木田君的關心,已經差不多習慣了。 雖他加入武裝偵探社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因為國木田獨步同樣作為福澤諭吉的學生,兩人早在一年前便已相識,對彼此還算了解。 但有眼鏡的茶發男人輕咳一聲,像是對于青年這么鄭重的回答有些不好意思,語氣頗有幾分不自在,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盡管問我,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因為扎起頭發的緣故,頭皮被揪得有點緊,西格瑪一邊調整著皮筋松度,一邊點頭示意著。 這樣確實比較方便,也不至于在跟福澤社長練習的時候,被自己的發絲糊滿臉了。 如今已到下班時間,西格瑪對于文件的處理能力效率很高,工作態度也極為認真,一天下來并不會有任務堆積。 同樣按照計劃一絲不茍執行安排的國木田獨步對此甚是滿意,他翻出自己的筆記本,查看著接下來的流程,隨意提醒道:對了,你不是還要回去照顧生病的母親嗎,隔壁商店街今天正好有特價雞蛋,順路的話可以去買上一籃。 坐在對面的青年動作微微一僵。 早在加入偵探社的最初,他就提起過自己家中有需要照顧的人,有些時候可能無法加班工作。在那時,自己簡略解釋了一下太宰治,卻隱瞞了他性別經歷和種種過往,只當對方是自己的母親。 好在福澤社長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也確實從異能特務科那里聽到過一些消息。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來自夏目老師的囑托,讓他有機會的話,盡量幫一把那個身世過于悲慘的孩子。 更別說他能落到如今的處境,跟森鷗外脫不開關系。 只不過這些細節沒必要告訴西格瑪而已。 我會去的。青年收拾好自己的背包,站起身來鞠了一躬,那么先告辭了。 偵探社的薪水不算太豐厚,卻也能讓自己好好生活。然而對于曾經在沙漠中輾轉三年逃命的西格瑪來說,哪怕如今能夠享受到普通人的日常,還是會盡可能在不影響生活質量的情況下節儉。 他并不是什么武斗派,異能力也跟戰斗力無關,但是西格瑪畢竟跟福澤諭吉學習過整整一年時間,哪怕平時工作用不上,超市搞特價時跟附近的主婦搶東西也能占據不小的優勢。 青年回到房門口,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一手拎著公文包,一手拎著新鮮雞蛋,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推開門。 我回來了,今天感覺怎么樣? 房間內,正注視著魚缸中來回甩尾鯨魚的卷發青年抬起頭來。他膚色顯露出不健康的蒼白,身形相比正常人而言也過于瘦削,就這樣安靜乖巧端坐在輪椅上。 見到西格瑪進門,太宰治展露出一個過于溫柔的笑容,還不錯,下午的陽光很溫暖,午覺也睡得很安穩。 費奧多爾先生呢?將剛買回來的雞蛋放入冰箱,西格瑪在房內環視一圈,沒能看見另一個人的身影,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去東京給我買門店限定的老鼠玩偶了,就是那個一拉尾巴會咯咯怪笑的瘋老鼠玩偶,橫濱這里并沒有貨呢。 卷發青年cao控著輪椅,語氣中透露出一抹溫熱到快要化開的幸福,慢慢吞吞回到自己的房間,晚飯應該趕不及了,不過睡覺前肯定能回來。 那我先去做飯了,太宰先生想吃些什么?見到太宰治今天的狀態還算不錯,西格瑪逐漸放下心來,順手撈起掛在冰箱側面的圍裙。 既然今天費奧多爾先生不在,那么做飯的活就落在了他身上,平時總是讓對方做午餐便當也不好意思,今天看看能不能償還點什么。 已經cao控著輪椅回到臥室的太宰治沉默許久,這才最終決定道:厚蛋燒卷蟹rou罐頭。 ── 【與人形自走繃帶精私聊中】 人形自走繃帶精:西格瑪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孩子怎么可以這么好! 人形自走繃帶精:他是天使!天使??!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嗯,是天使,這點我不否認。 人形自走繃帶精:他也是你的孩子,不要這么冷淡嘛。 人形自走繃帶精:還是說這么多年了,你依舊沒能從同事心態走出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這倒不至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就是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對酒廠勞模的時候,突然瘋狂發窗口抖動。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不是很想在演一個內在干癟小老頭的時候,分心跟你聊天。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眼神放空.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至于吧?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又不是什么情緒波動太大的角色,稍微謹慎那么一丟丟不就好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猜我見到了誰。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猜。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隔壁世界你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