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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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自走繃帶精:總之不是這些事,跟你也有點關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穿的是我的泳褲,然后現在被迫在海水中裸奔? 人形自走繃帶精:[盯.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嗯嗯,是的沒錯,我穿了你的泳褲然后游泳時它不小心掉了?,F在根本沒法離開海里,否則只能隨手抓一只水母當作泳褲。 人形自走繃帶精:明天的新聞頭條就該是【演藝圈冉冉升起的新星癖好是裸奔】這種足以讓我事業落入谷底的標題了。[眼神死.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所以,出什么事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只跟在身后監視你的黑色烏鴉,莫名其妙就掛掉了。而且他的手機不在身上,不確定是被人拿走還是在海水中丟失。 人形自走繃帶精:定位我發給你了,快點過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確實需要救命呢。 ── 費奧多爾很快來到了自家戀人所說的洞xue。 出于多方面因素考慮,暫且不方便制造出緋聞影星宮野真守,以及背后有著黑衣組織人員監視的拉斯柯爾尼科夫,簡短的會面過后便分道揚鑣。 畢竟他們又不是真正兩地分居的情侶,切地圖功能十分方便夜間私會,每天還是有著不少時間能黏在一起。這種被人全程注視的情況下,并沒有興致做出什么親密舉動。 更何況這也不符合那個有點畏畏縮縮的小老頭拉斯柯爾尼克夫的設定。 那是一處距離沙灘有不短距離的石洞,人跡罕至,常年處于封死狀態。洞口處用來懸掛【禁止入內】牌子的鐵絲早已生銹,表面遍布斑駁銹跡,然而此刻卻有一側從巖壁上脫落,顯然在不久之前被人暴力扯下。 這里多年前還經常當作試膽大會地點,周圍也不像如今這樣荒涼。只可惜某一年出過什么事故,如同怪談一樣,進入洞內的某個女學生人間蒸發。警方搜查未果,只能徹底封死了這里。 這處洞xue會隨著海水漲潮退潮變化,只有在退潮時才會露出足夠人行走的地面,漲潮時最壞的情況下有可能被溺死在洞中。 津島修治同自家戀人分開后,如同意料中的那般,那個原本尾隨在費奧多爾身后的組織成員轉而跟隨自己。 對方會這么做的原因也很簡單,完全是因為費奧多爾曾故意做出遞給自家戀人某樣物品的舉動,好讓對方誤以為他在秘密傳遞什么情報,將注意力轉移到津島修治身上。 他懷疑那是遭到上級警惕的帕圖斯傳遞出去的機密情報,卻不知道那僅僅是一枚魚餌罷了。 然而還沒等到他與落單的津島修治成功接觸,不過一個恍神的功夫,這位連代號都尚未得到的酒廠成員便徹底失去了蹤影。再次發現時,已經成為了被拋棄在洞xue內的一具死尸。 也不知道酒場那邊知不知道這出變故。 跨過腳底下的積水,一片黑暗中的費奧多爾調節了自己的視野,讓眼睛可見范圍宛若白晝,根本不會遭到光源問題的困擾。 他蹲下身去,小心翼翼拎起那人身上被浸透的外套,試圖看清對方身上有無傷口,有看到誰殺的嗎? 不知道,我那時的標靶攤玩了一把,注意力全放在打全老鼠形狀靶子上面了,其他事情根本沒注意。津島修治搖了搖頭,同時指了指掛在自己腰間抱枕大小的老鼠玩偶,意思是那是他在游戲中贏來的獎品。 跟組織有仇的人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況且就算報復的話,這種連代號都沒有的小成員也不該是第一目標。 費奧多爾一時間并沒有過多言語,并不打算直接打開角色面板一眼看到謎底,而是掏出自己的手機,查詢這附近最近的漲潮時間。 他確實有辦法直截了當知道兇手是誰,亦或者是判斷對方完全死于意外,這些都是他管理員號的自帶技能。然而這樣做畢竟太過無趣,根本無法享受到事件超出掌控的樂趣。 無論是他還是津島修治,都不會選擇過早揭開謎底,現在這樣當作突發事件處理就好。 會是貝姐嗎?在一旁半蹲著的津島修治眨眨眼,同樣掏出自己的手機,切換到手電筒模式,照向已經失去余溫的尸體。 蹲在地上的俄裔青年搖著頭,將皮膚泡到發白的尸體翻了個面,著手調查另一方側,同時輕聲解釋著。 我并沒有與她見過面,不過她確實有可能因為宮野夫婦的關系厭惡到我身上。但說不通,貝爾摩德不至于在我沒有任何背叛組織行為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事,這對她沒有任何益處。 更何況導致她容貌不會老去的那種藥物,并非是由帕圖斯這一成員研制。 沒有找到太過明顯的外傷,死因恐怕就是溺水。像是意外,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費奧多爾甩了甩手上的水漬,緩緩站起身來,眉頭緊緊蹙成一團,發生在這種節骨眼上,確實有些麻煩。 組織內代號為帕圖斯的研究員首次外出,秘密派在身后跟隨的基層人員就因不明原因死亡,上層難免會懷疑到拉斯柯爾尼科夫身上。 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回頭他還得制造一些不在場證明,以此來打消組織方的疑心。 看樣子拉斯柯爾尼科夫這個人,這件事后會被限制不少人身自由。 啊,說起來還有一種可能,費佳你也想到了吧。卷發青年一拍手,頂著滿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猛地湊上前來。 嗯。 那么下一個被襲擊的對象就是你了。他笑嘻嘻補充著,語調沒有混雜任何感情,是溺死好呢,還是被人勒死好呢?這邊應該會有祭典吧,那么有沒有可能被拖入巨大的篝火中,直到發現時已經變成一堆焦炭? 讓我親自動手好不好? 似乎是因為青年的話語太過驚世駭俗,嚇到了隱藏在暗處的某人。有什么細微響動在不遠處傳來,之前伴隨著陣陣浪潮聲遮掩,導致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腳下尸體的兩人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我的錯。津島修治神色一凜,收斂了自己嬉皮笑臉的神色。 他拍了拍掛在腰間的那只玩偶,很快摸到了拉鏈所在,從中掏出一把提前組裝好的手槍,故意讓上膛聲回蕩在這片空蕩蕩的洞xue內。 這下可麻煩了呢,既然殺人越貨的場面被發現了,必須把所有目擊者消滅掉才行。 費奧多爾抬頭望了望漆黑一片的洞頂,很快就低下頭來,滿臉寫著疲憊。他慢慢吞吞點開小地圖,徹底無視掉自從發現有人造訪之后就一秒進入戲精模式的戀人,視線在地圖上的綠點處停留。 所以說,不要再躲了。 視野盡頭處,一抹細碎金色隱約從石壁背后一閃而過。 第270章 新的迫害對象 津島修治根本沒打算掩飾自己的體術。 曾經的他雖說是港口黑手黨中等偏下水準,這樣的實力放在普通人中,依舊可以輕松打翻一大片。更別說現如今,有了管理員號加持的身體跟著織田作之助學過一段時間,更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他握緊手中的槍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輕而易舉便攔住了那人的去路。 嘖,好高。 他高舉手臂,讓槍口對準少年的腦門,滿臉嫌棄的輕嘖一聲,瘋狂吐槽著。 國中生精力旺盛我可以理解,不過能不能麻煩您解釋一下,為什么參加籃球部合宿的黃瀨同學,會出現在這片本該只有當地人知道的洞xue里? 能在這種微妙時間段出現在此處的人選,不是普通路人NPC的話,也只有這個外熱內冷的大男孩是最合適的人選。 驟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從陌生人口中傳出,本就被慌亂占據全部心神的少年心跳愈發紊亂。仿佛有一塊巨大沉重的石塊堵在喉頭,讓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那是恐懼。 在黑暗中并不是很能看清眼前一切,黃瀨涼太勉強能通過先前的上膛聲,與腦門傳來的冰冷觸感判斷出那是什么。 不是在開玩笑,對方真的有槍。 十四歲的少年并不能很好的保持冷靜,如果說先前無意間偷聽到的內容他還能當做戲劇對話排練,那么這個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過于激烈的反應,毫不留情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是認真的。 在槍口的壓迫下,少年聲線也變得顫抖,顫顫巍巍吐出一句簡短的話語,你認識我。 黃瀨涼太覺得自己還能再掙扎一下,這個先前滿嘴瘋狂語句的男人不知是怎么認出他來的,能在一片漆黑的洞xue中叫出他的名字本就很有問題,自己或許能在這方面盡可能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然后必須得想辦法脫身。 問題是,自己能逃得掉嗎? 似乎是完全讀懂了對方在想些什么,津島修治完美扮演著一個大反派,好心提醒說:啊,不要想著轉移話題,順便一提這是把真槍。輕舉妄動的話,我可不保證不會按下扳機。 rou眼可見的,少年的身體愈發僵硬,就連臉色也失了血色。 迄今為止,一直默不作聲在暗中觀察、沒有出來阻止自家戀人突發中二行徑的費奧多爾走上前來,從另一個方向堵死了黃瀨涼太可能逃跑的路線。 他并不擔心自己的長相暴露,沒有打開手電筒的情況下,能夠清晰在洞xue中視物的只有自己跟津島修治而已。 麻煩了呢。俄裔青年緊盯著少年遍布驚恐之意的側臉,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舉槍的津島修治贊同地點點頭,確實麻煩了。 黃瀨涼太會出現在這里完全是意外。 他們確實有考慮過這群精力旺盛的國中生會搞出什么事,然而籃球部這次畢竟是合宿,學生的行為總該受到教練的約束,不該發生這種掉隊前來探險的意外。 更何況這名不知名組織成員的死本就是突發事件,完全不在他們的計劃之中,甚至因為這出變故,后續安排也全部被打亂。 如果只是讓兩人處理尸體那還好辦,甚至可以再拉過來一個仿生人,暫時頂替掉對方的身份。等這次事件結束,之后再找個借口正式死亡即可,不會影響到拉斯柯爾尼科夫在組織中的信任度等問題。 然而黃瀨涼太的出現,讓事件變得愈發復雜。 兩方主要角色本不該有任何牽扯,一個處理不當,這個本該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的少年就會成為黑衣組織的追殺對象。哪怕他完全可以被清除掉記憶,也無法掩蓋對方曾來過此處的事實。 除非他們徹底將這名組織成員毀尸滅跡,不留任何痕跡,無論警方還是組織方都無法追查到此處,才能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只不過代號為帕圖斯的某位研究人員,后續的日子可能不會太好過。暗中跟蹤他的組織成員失蹤,哪怕他有絕佳的不在場證明,也無法洗清組織方的懷疑。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津島修治不會滿意這樣的處理方式。能讓他提起興致的事情,自然是越復雜越好。 黃瀨涼太正是撞到槍口上的小可憐。 怎么辦,要封口嗎?青年裝模作樣地揮舞著手中的槍支,將自己身處港口黑手黨時的氣質全開,名為陰冷的氣息在周身蔓延,如果想要浪漫一點的處理方法,我可以把他沉到泰坦尼克號殘骸的所在地。 被這種冷酷無情氣場嚇到動彈不得的黃瀨涼太:?。?! 他又不是真的傻,所謂的封口指什么內心也是一清二楚,那柄手槍至今還頂在他的額頭,不曾移動分毫。 他以前不是沒跟社會上的小混混一類人接觸過,然而真正的黑幫卻不在一個正常國中生能涉及到的范圍。比起他曾經在小混混身上感受到的惡意,這個看不清面容的青年所散發的氣場是多么恐怖,二者完全無法比擬。 難道說這就是真正的黑惡勢力?是殺手嗎?還是什么黑幫組織的干部? 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別欺負小孩子了。 另一個優雅磁性的男聲響起,語調似是無奈,又隱約透露出些許異樣的風情。 莫名的,明明無法從他簡短的話語中聽出任何外國人的語調,黃瀨涼太卻有種直覺,認為說出這句話的絕不是日本人。 不待他深思,另一個持槍的危險角色便給予了回應。男人語氣很是不滿,就連抵在他額頭上了槍口都挨得更緊了些,像是在撒嬌,又更像是埋怨。 真稀奇啊,你居然會阻止我,難不成說這種像金毛一樣黏人活潑的大男孩是你喜歡的類型? 津島修治冷著一張臉,沒事找事的故意諷刺些什么。嘗試著將黃瀨涼太原作中那些黏人的行徑,與某只曾經被那么多人以為是金發的小丑畫等號。 僅僅是待人性格上,二者確實有著不少共同之處。 并不是這個原因。 費奧多爾語氣過于微妙,動作莫名其妙充斥滿名為憐愛的情緒,就這樣將手掌輕輕搭在被嚇到瑟瑟發抖的少年頭頂,緩慢而堅定地揉亂那頭金發。 只不過是覺得這孩子太倒霉,一旦想起那一系列中他經歷的事,如今看到真人,難免會生出些復雜情緒。 說著旁人聽不懂話語的青年輕笑出聲,頂著黃瀨涼太愈發驚恐的眼神,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想要表達些什么。 津島修治先是呆愣半晌,很快便理解了自家戀人那段看似胡言亂語的話闡述了什么。 啊,是那個啊。 他的表情瞬間皺成一團,流露出說不上是胃痛還是怎樣的神情,原本故意維持的冰冷氣場也倏地xiele氣。 費奧多爾神色微暗,重重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那個。 可憐的孩子。 這下名為憐愛的情緒同樣出現在卷發青年身上,他慢慢吞吞放下手槍,用空閑的另一只手一樣學著戀人先前的舉動,揉了揉戰戰兢兢少年的頭。 完全無法理解現狀的黃瀨涼太:? 有些事情確實不要讓他知道比較好,這也是為了這個出生在熱血少年漫中的少年著想。 要知道,現世與下位世界之間有著極為重要、卻很容易被忽略掉的某種區別,那就是有關原作的無數衍生創作。 黑籃的同人本那是多到數不勝數,暫且不論各種混亂無比的cp關系,對于入宅許久的導演們來說,想要接觸到這類事物再簡單不過。 理所當然的,兩人都看過那套放在黑籃同人中都極為出名的路人本,并且在記憶中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主人公就是這位完全在狀況外的黃瀨小朋友。 太慘了,以至于現在完全對他硬不起心腸,甚至想十分憐愛的給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