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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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他真的一點也不想摻合進來潘多拉想一出是一出的行為。 算了,不說這些,反正你對聲優什么的一點興趣也沒有。長久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卷發青年的滿腔熱情被一頭冷水澆滅,索性回歸到了正事,接下來就該到共喰了吧? 特意把伊萬和普希金從俄國叫來,針對組合牧師的洗腦也已經成功。真是的,我們不在這段時間,你還真是干了不少事呢。 所以,接下來是準備開快艇還是通過別的方法離開?反正這艘船上除了我們兩人以外再無活人,稍微過分一點,直接讓船沉沒比較合適吧? 為什么不理我,費佳~費佳小親親? 男人那張嘴像是一天下來就沒有空閑的時候,叭叭叭說個不停。 然而在場的活人只剩他們兩位,早已決定無視到底的費奧多爾,全程沒有給予任何反應,甚至連那素來陰冷的目光也不肯落到這位同僚身上半晌。 對方是書又如何?敢將他坑到被迫與太宰治接吻的地步,換做正常人,早該死到連渣都不剩。 無人駕駛的輪船逐漸駛向公海,被勻速駛過的游輪破開的海浪不斷翻涌著,在漆黑夜色的映襯下,很快又歸于平靜。 身穿黃色軍裝的男人性格遠不似他外表看起來那般沉穩,深色軍靴踏在甲板上,一蹦一跳來到同行的另一人身前。 他微微俯下身去,之后又揚起頭,試圖通過正面的角度與費奧多爾的目光交匯。 你這點性格也很可愛呢,不過越是表現出這樣冷淡的態度,就越是想讓人徹底摧毀你的假面。 與青年的饒有興致的表情不同,他所吐露的話語過于陰暗,并且極為認真,令人不禁已經感到毛骨悚然。 他緩緩直起身,兀自拍了拍手,嘴角勾起的笑容逐漸帶上些許詭異的弧度。 比如說這樣。 似乎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狀況,身體再一次遭到改變的費奧多爾依舊沉默以對。哪怕衣袖已經不合身到絆腳的程度,也不過是微微停頓了自己的動作。 這次他并沒有被變成老鼠,至少還保留著人類的外表,只不過年齡恐怕連原本的零頭都不剩。 被埋在衣服堆中的男孩慢慢吞吞爬起來,踉蹌了兩步。不合身的衣物完全無法包裹住他的身體,搭在身上唯一的作用只有阻礙他行動一條。 長靴大到能塞入他的兩條腿還有余,原本貼身的衣物也松松垮垮落下。更不用說那條本就垂落至小腿肚的披風,如今更是如同被單一樣罩在身上,毛茸茸的絨毛領子幾乎將他縮小了一整圈的頭部掩埋。 看自己的身體狀態,這具身體大概是四五歲時的模樣。費奧多爾將徹底蓋住臉的絨帽摘下,緩緩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罪魁禍首。 早在骸寨的時候,聽到潘多拉亞克特所說的那通話,他便明白這一天并不會遠。 潘多拉和米哈伊爾的孩子可不就是今天這種局面嗎。 見到了成功縮水的魔人,津島修治的思緒逐漸飄遠,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他跟當時還死不對頭的自家戀人上幼兒園的景象。目光再轉回眼前這只連笑都不肯笑一下的魔人身上,他表情皺成一團,猛地捂住胸口瘋狂嗷嚎著。 為什么??!稍微給點反應!不要都變成這副體態了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他還是想看到更符合這個年紀的魔人,類似迷犬中那只笑得一臉溫柔,坐在呲牙咧嘴的巨大老鼠玩偶上,手中還把玩著小一號老鼠玩具的費奧多爾。 那種徹底摒棄了所有算計與陰謀,單純成為一個剛上幼稚園沒多久的小孩子。而不是如今這樣,哪怕外表再怎樣無害,卻隨時都能散發出陣陣殺意的小號魔人。 即便身體變小了,殺傷力卻沒有變,他依舊是那個能將世界攪得翻天覆地的惡魔。 一言不發的費奧多爾不再理會津島修治的反應,他比劃了一番自己如今的體型,嘗試著將上衣袖口挽起,當做能遮掩住全身的長袍來穿。 然而下一秒中,身體縮水的魔人視野毫無征兆地拔高,即將與潘多拉亞克特平行。原本堆積在腰腹間的白色長褲猛然掉落,連同內部的貼身衣物一起。夠不著地的雙腿無助的在空中晃悠,低下頭去同樣能看到連原本襪子都套不住的雙腳。 是米哈伊爾。 衣服,忘拿了。身穿修身器黑長袍的青年將小一號的自己抱起,動作嫻熟地拍著對方后背,如同哄嬰兒那般,安撫著身體驟然縮水的費奧多爾。 只是身體縮水,并不代表著記憶也倒退的魔人: 他確定了,面對這兩位書成精的生物,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米佳,你怎么來了?卷發青年見到自家戀人,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忍不住出聲詢問著。 單手抱著小號魔人的另一位導演,cao控著身邊飛舞著的小蝙蝠,將一套提前準備好的衣物送上前來。 都說你忘拿衣服了,給,還有這個小老鼠玩偶。 正是官方游戲中幼稚園系列,屬于費奧多爾的打扮。 這段時間遭受現實無情摧殘的魔人,在兩位導演面前無法翻出任何風浪。 他眼神死的任由兩人擺弄,穿上了適合他這個年齡段的短褲之后,還被迫套了一條貼身白色打底褲,效果看起來就像穿了白絲襪。那之后是針腳細密的西式小校服,藍白相間的配色穿在身上并不違和,甚至看起來頗有某些貴族學院的風格。 完全被剝奪了自主穿衣服權力的費奧多爾,將某些極為復雜的心情吞咽。他手中捏著那只呲著一嘴人類模樣大白牙的老鼠玩偶,正面來看與死屋之鼠的標志極為相似,頗有些瘋癲。 甚至在他按下老鼠玩偶腹部的某個按鈕之時,還會發出刺耳的嘻嘻嘻嘻嘻嘻笑聲。 就連這點也跟他原本設定死屋之鼠展露圖標時候的程序相似。 嗚嗚嗚嗚嗚嗚──津島修治毫無征兆發出一陣假哭聲。 抱著小一號魔人的費奧多爾無奈的微微闔眼,面對自家突然發瘋的戀人,嘆了口氣道:至于嗎? 當然至于啊,實在是太可愛了導致我都語無倫次了!卷發青年猛地捂住臉,就連語調也變得含糊不清,簡直就是你小時候的翻版! 早在他們還處于這個年紀的時候,是那種明面上感情不錯的兄弟,背地里卻互相把對方往死里坑,根本不會產生任何欣賞的感情。 如今回想起來,他們在幼兒園階段那些年,完全找不到絲毫能稱之為甜蜜的回憶。 全都是恨不得埋藏掉的黑歷史,蠢到不忍直視的地步。 不然也不會整出兩人都被養父母送去心理醫院,這種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二的蠢事了。 你應該沒見過我小時候長什么樣才對。按照劇本中的設定內容,費奧多爾如此回答道。 津島修治秒收自己哭哭啼啼的表情,頂著一臉壞笑湊到一大一小兩只費奧多爾面前,就連語氣也賤兮兮的。 這種事情不重要啦,看起來像不像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費奧多爾: 他真的完全不想吐槽這種事,因為某種意義上來說,潘多拉亞克特的這句話一點錯也沒有。 他跟米哈伊爾是書的化身,而自己又是身為米哈伊爾那一半書的造物,四舍五入一下,不是他們的孩子是什么? 就連太宰治,跟他也有著相同的身份。 那種事情以后再說,現在的話,還是先離開吧。扮演著米哈伊爾的青年搖搖頭,鬢角的發絲隨著海風輕舞著,時不時掃過面頰,將那雙紫紅色的眼眸完完全全展露。 似乎被眼前的這一幕景象所吸引,難得陷入沉默的軍裝青年緩緩湊到對方身旁。 他的語調溫柔,不再是平日里那副恨不得將搞事二字無時無刻作詮釋的模樣,只不過吐露出的話語依舊不怎么友好,等會回去拍一張全家福,寄給小治那孩子讓他看一看。 這種行為,坑到的只會是魔人也太宰治雙方。 隨你便,不過在那之前,一次家庭旅游或許是不錯的選擇。米哈伊爾輕笑道。 就在他們行駛前方的不遠處,天際與海面交接的那條模糊不清的線,逐漸出現了一座難以用常理解釋的龐然大物。 充當了大地的無數金屬板之上,是層層遞進的建筑物,就像是多層的生日蛋糕,這些建筑物也足足堆積了三層。無數根金屬柱又從下方蔓延,沒入海水之中。 比起島這種稱呼,更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金屬要塞。 那是一座自異能大戰時期就流傳下來的大型海上城市──standard島。 第214章 度假開始 Standard島,由英法德三國共同設計的航海島,在異能大戰開始之前,這座海上的巨型人造島嶼便已存在。 這座結合了三個國家心血的島嶼,早在面世之初,便獲得了無與倫比的美譽與稱贊。 它的出現對于世界來說的極具革新性,令無數富豪毫不吝嗇地揮灑著自己的錢財,讓standard島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頂流富人區。即便如今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之久,這一點也從未改變過。 唯一的插曲在于十四年前結束的異能大戰,被稱為七個背叛者的異能力者們,以這座島嶼為據點,用過與荒謬可笑的方式結束了戰爭。 自此之后,standard島便受到了歐洲政府比起之前更嚴密的保護,同時也因為這個原因,成為了無數人向往的旅游勝地。 除了七個背叛者的成員以外,無人知曉,他們之中那位能cao控整座島嶼作為自己異能的成員,留在了這座重歸于平靜的人造島上。多年以來為了防止戰火復燃,裝作一位普通的島上居民生活,同時也替其余六個同伴守候他們得以再次相聚的歸所。 然而這個愿望注定無法實現。 距離費奧多爾為了維護服務器,親自加入七個背叛者內部打補丁,已經度過了十多年。而在根源世界中,他們已經分開了十四年之久。 時間可以抹消很多東西,也能徹底改變一個固執的人。 那些深刻的友情,對于當初的費奧多爾而言,不過是一個游戲玩家與六名NPC的好感度條而已。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局勢的變更總是令人猝不及防,費奧多爾已經無法再將這個世界的一切視為虛假。 那么當初曾經一同站在世界對立面的友人,也足以被他視為真正可以信賴依靠的朋友。 就像是太宰治與還沒能分崩離析的無賴派,武裝偵探社社員們之間的羈絆。米哈伊爾與另外六名背叛者,也是類似的關系。 然而利用管理員的權限前去探查的話,會發現最初的七人,如今只剩下他自己與凡爾納了。 準確一點,七個背叛者中唯一還活著的,其實只有他一人。 凡爾納已經被自己的異能吞噬了本體,若沒有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僅剩下的自我意識連短暫的出現也無法做到。 代替他存活于世的是異能體加布,并非是最初與費奧多爾相處的那個人。 有些事情,即便是身為管理員的他,也無力去更改什么。 ── 這座島,沒記錯的話是你曾經跟同伴們的據點吧。 不知何時換上一身休閑裝的卷發青年,蹦跳著踏在青石板路上。他饒有興致地注視著周遭建筑,表現的就像是沒見過世面的普通觀光客,見到一家店都要湊上去觀摩許久,被問及時卻又死活不買。 為了防止和再過不久就會來到此處的太宰治撞衫,津島修治放棄了穿駝色風衣的打算,轉而換上了自己在現世時經常穿著的休閑裝。很有當代日本青年常見風格的感受,相比起正裝,更添幾分生活氣息。 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面對自家戀人的詢問,穿著略顯守舊的俄裔青年搖搖頭。 他神色黯然,紫紅色的眼眸深處隱隱有著濃霧流淌,似乎想要掩蓋某些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 那身漆黑長袍太過具有代表性,比起同伴之間的信物,他那身修身長袍配著簡陋的白色面具的簡單形象,卻危險到連各國政府也都有登記過。 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很奇怪。難得可以本色出演的費奧多爾,放輕聲音呢喃著。 哪怕早就知道這座島的終幕,他也需要表現的像一個毫不知情的人。 對他而言,這座名為standard的島嶼既熟悉又陌生。與十幾年前相比,熙熙攘攘的街道比起曾經要熱鬧不少,無數觀光客混在普通的居民之間,漫步在今上優美宜人的街道上。 人們臉上洋溢著笑容,幾乎見不到那種愁云慘淡的氛圍,這一點也與當年完全不同。 或許另外幾位同伴看到這一幕,也能感到平靜與安心。 怎么了?明顯察覺到自家戀人陷入沉思,與他并排行走的津島修治同樣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在被迫變成幼兒園體型的魔人面前,上演著提前安排好的劇情。 這座島的入島方式很嚴格,普通人只能通過唯一的通道進入,但是在我們之間另外設立了一處入口。 身為七個背叛者之一的他,在瞞過歐洲政府的情況下,想要輕松潛入standard島并非難事。 單手抱著身穿藍白色校服的小男孩,氣質溫婉的俄裔青年單手在兜中口袋內來回翻找著什么,很快便找到一枚表面花紋光滑的金色硬幣。 那枚金幣存在的時間并不短,似乎總是會遭到其主人的摩挲,已經很難看出最初的模樣為何。不過內置的芯片運轉良好,在這座島嶼上依舊有用,遠遠沒到報廢的時候。 金幣銀幣這些東西用來證明身份太容易被竊取,所以這個入口,真正用來感應的是異能波動。費奧多爾將那枚擁有島上最高權限的硬幣遞給戀人道。 畢竟超越者的異能力很難偽造嘛。把玩著那枚硬幣,卷發青年露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笑容。 那枚特制的硬幣,代表著能在這座島上行使的權利。 普通的居民與觀光客是銅幣,而拿有銀幣的人可以進入某些機密區域,即將接到委托來到此處的武裝偵探社拿到的就是銀幣。至于金幣的存在則是普通人無法知曉的,擁有的人也寥寥無幾,可以得到比起銀幣更多的權限,進入到這座島的核心區域。 身為曾經七個背叛者軍師型角色的米哈伊爾,能擁有最高權限的金幣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