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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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高估了對方的節cao。 潘多拉亞克特捂住臉,科科笑著,可以多人運動的,如果對象是費佳小親親的話,他應該不會介意! 再一次聽到這種故意惡心人的稱呼,費奧多爾即便表面上平靜無比,內心想要拔出小刀劃過對方咽喉的沖動也難以抑制。 他冰涼的指尖不經意間伸入口袋,摸到那把散發著比他體溫更加冰冷溫度的折疊刀。 如果說罪與罰對這個男人不起作用的話 然而不帶他來得及做些什么,下一瞬間,費奧多爾眼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保暖效果良好的氈絨帽跌落,遮住他的全部視野。披風衣領處的絨毛緊緊貼在身上,就連他最常穿的那身白色衣服也一同脫離了身體,缺少了該有的束縛感。 費奧多爾瞬間便理解了現狀。 是異能力,而且這種視覺色彩,看樣子是能將人變成動物的能力。再加上潘多拉那故意惹人嫌的舉動,發動這種能力的條件,恐怕是對異能者本人產生惡意。 這是他曾經向澀澤龍彥提供過的情報。 既然潘多拉能使用,恐怕他在離開的這段時間內,根據自己的電腦信息找到了遠在底特律的澀澤龍彥。 而且他能得到這份異能力是沒有產生任何爭執的交易,不然澀澤龍彥不會沒有任何表現,一如既往的在他這里購買新的異能力者的情報。 哎呀呀潘多拉亞克特發出了意味不明的感嘆聲。 我還以為能更小巧一點呢,這算是什么,傳說中的切爾諾貝利巨鼠? 他將足足有十斤重的灰色大老鼠從魔人的衣服堆中抱出,饒有興致地放在自己懷里,不斷撫摸著他身上油光水滑的皮毛。 那只老鼠一動不動,安安靜靜趴在他懷里,一聲不吭。 總之還挺可愛的,就這樣吧。走了,西格瑪君,看樣子我們只有去遠離城區的大別墅了。 一旦想到這么大的老鼠是那位魔人,就完全不會感到害怕呢。 亞克特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格瑪的表情過于茫然,短短的幾分鐘內大腦宕機無數次,他早已無法繼續思考。 他知道潘多拉的異能力是時間cao縱類,又是怎么將那么大一個活人,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的? 啊啦,我沒有告訴你嗎? 已經離開房屋的軍裝男人停下了腳步,捏著捏懷中大耗子的后頸rou,興致盎然的解釋著,是異能力,之前覺得很有意思,跟一位日本人交換的。 可是、為什么會讓費陀思先生變成老鼠了?緊跟在他身后的青年立刻追問道。 他淡灰色的眼睛帶有幾分懼意,注視著那只跟家貓差不多大的老鼠,并不敢輕易接近。 潘多拉亞克特怪笑出聲,心情愉悅地撫摸著魔人版耗子肚皮上的短毛,逼的他吱吱叫出聲。 因為這個能力,是將對能力者產生殺意的人,變成內心所想的動物的能力。不過為期只有一個月而已,那時候就會自動變回來。 所以他就得到了一只可以當做寵物養的巨型耗子。 第200章 不坑魔人了 被迫變成真老鼠的魔人,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在他變成動物的這段時間內,異能力就如同曾經得到過資料中顯示的那般,徹底失去了作用。 一時半會兒無法習慣老鼠形態的他,只能任由那個笑到樂不可支的軍裝男人抱起,離開了這處他剛前來沒多久的據點。 魔人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卻屢屢在潘多拉亞克特這里碰壁。 那個男人就像是無論如何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十分熱衷于在他的雷區起舞、在底線上旋轉跳躍。那之后還笑嘻嘻的湊到他跟前,故意做一些曖昧動作,想要將他拐到床上的意圖明顯。 然而費奧多爾卻十分清楚,潘多拉亞克特對他,根本沒有任何那方面的感情存在。 就像是一般人類看到軟乎乎毛茸茸的小動物時,會產生真可愛這種情緒一樣,那個男人也是同樣。他根本不會站在人的角度,而是發自內心的自詡神明,從來沒有與世人站在同一高度上。 在他的眼中,自己就像是人類眼中的老鼠一樣。能接受的自然會去養專門的花枝鼠寵物,但更多的卻是各種嫌棄,對這一物種沒有什么好感。 他的這番行為,只不過是單純的玩弄而已。 被放到皮卡車后座上的費奧多爾縮成一團,新身體的不適感讓他提不起勁來,甚至在短時間內連正常走路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位同僚,是如何將這輛撞入房屋中的汽車推回原位的。 潘多拉亞克特站在房屋的一樓中央,腳踩著無數原本是墻壁的破碎木板,發出嘿咻嘿咻聲音的同時,輕而易舉便將那輛車身卡在墻壁內的皮卡車推到院落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甚至因為車輛??康慕嵌炔⒉环奖愕纛^,直接搬起車身,調換了車頭車尾的朝向。 被關在車內,某位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魔人先生,被他的這段行徑顛了個半死。 能擁有這種力氣的,如若不是身體經由特殊改造,那么只可能是異能力,男人恐怕是前者。 足足十斤重的灰色大老鼠被裹在自己的披風中,安置在皮卡車后座中央的軟墊上。它的四周堆放了不少提前準備好的小零食,從谷物干果到切成小塊的水果奶酪一應俱全。 只不過那只在正常人眼中看起來頗為瘆人的大老鼠,對此不屑一顧,沒有任何想要填飽肚子的想法。 緊接著沒多久,被坑害的魔人先生便被迫感受了一番潘多拉那人神共憤的開車技術。若不是他爪子死死抓住后座,恐怕會在某個拐彎處時,就被那大甩尾的漂移甩到后車窗上。 他總算明白,為什么西格瑪的臉色如此蒼白了。 似乎是因為考慮到后座那只大老鼠會是自己的同伴,死死拽住安全帶的西格瑪強忍住自己畏懼的表情,勉強趁著車輛行駛較為平穩的間隙向后座伸出手去。 他將那只大老鼠抱在自己懷里,終于免除了對方因為難以忍受的顛簸發出的微弱叫聲,不斷拍著對方的后背,試圖做一些無用的安撫。 并不想受到如此對待的費奧多爾,在被顛到渾身痛,或者是被一位初次見面的人緊緊抱在懷中之間,不得不選擇了后者。 懷中的老鼠終于安分下來,胡須一動一動,正死死盯著把皮卡車當做碰碰車開的某位軍裝男人。見到車窗外的景象逐漸荒涼,一閃而過的指示牌映照在青年淡灰色的瞳孔中,認出了上方俄文字跡的西格瑪不由得提示出聲。 亞克特先生,這里好像不是前去你所說的地方的路 緊盯的前方路段的潘多拉亞克特毫無征兆地猛打方向盤。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這輛不斷顛簸的皮卡車在后方車輛瘋狂的鳴笛聲中,擠入了前方兩車之間的縫隙,成功險之又險的完成了一次超車。 前方道路筆直,絲毫不把行車安全放在眼中的男人,雙手直接離開了方向盤。 他一腳踩下油門,雙臂努力伸直伸了個懶腰,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說:去機場啊。 西格瑪感受到了正蜷縮在自己腿上的老鼠身體一僵。 由于新身體體態的緣故,無法看到窗外風景的某位魔人先生,根本無法判斷出這陣讓他頭暈不已的飆車,行駛方向到底是哪。 慘白著一張臉的青年緊張的攥緊了安全帶,另一只穩住同事的手也不自然的加重力道,顫顫巍巍道:機場?不是說去你在這的房子嗎? 他剛被潘多拉從中東接回來沒多久,下了飛機就立刻乘坐著皮卡車找到了費奧多爾。本以為接下來的日子能稍微安穩一點,沒想到坑害完同事的男人,立刻拉著他們再次前去機場。 他沒有問飛機上要怎么把老鼠帶上去這種問題,畢竟身旁這個開車比脫肛的哈士奇還要瘋的男人,有錢到擁有好幾輛專機很正常。 我改變主意了,先帶你去給我們老大看看,然后就在橫濱那邊住下來吧!在副駕駛的青年膽戰心驚的注視下,重新握住的方向盤的潘多拉亞克特,語調輕快地回應著對方的詢問。 老大是? 就是我們的頭頭啦,天人五衰。 卷發青年將自己的面具掀開一角,裸露出他那張被遮掩許久的臉,雖然他每次出現都是帶著防毒面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正因為如此,他的身份才很好推測呢。 蜷縮在西格瑪腿上的大老鼠偷偷摸摸抬起了頭,然而正如他的預料那般,即便是身體變成了這種不被常人所接受的動物,他依舊無法看清男人的五官。 一大坨馬賽克死死糊在了潘多拉臉上,成為了他隱藏面容的最后一道防線。 放心啦,不用緊張,我們的計劃缺你不可,說好要給你一個家也不會食言。 男人索性將自己的面具全部取下,隨手丟在一旁,之后便扭過頭去與那只跟家貓差不多大小的老鼠對視。 畢竟這都是陀思先生計劃好的,是不是呀,陀思先生? 費奧多爾: 他能看到的只是頂著一臉馬賽克的詭譎人士,只不過根據色塊的明暗變化,勉強可以判斷出對方到底露出了怎樣惡心的笑容。 亞克特先生,前面是車!有車??!時刻膽戰心驚關注著路況的西格瑪突然拔高聲音,語調中難掩驚恐之意。 一身暗黃色軍裝的男人撇撇嘴,在完全沒有看到前方景象的情況下,直接扭轉方向盤,讓一側的車輪胎騎上防護欄。 只有一邊輪胎著地的皮卡車,險之又險地蹭著前方車輛與護欄的縫隙,成功超車到了更前方。 坐在副駕駛上的西格瑪,幾乎快要憋過氣去。 畢竟這邊的氣候有點冷,想要養老鼠的話,總感覺他會感冒生病呢。終于回歸正常駕駛模式的潘多拉只是笑笑,握住方向盤的指尖輕點著,像是在打著什么不知名的節拍,自言自語似的解釋著。 橫濱那邊的天氣就不錯。 被青年抱住的大老鼠耳朵微動,那雙看不到白眼仁的眼珠色澤微暗。 如果說是通過這種體態前去橫濱的話,也算是最不會引起那邊人警惕的潛入方法,自己只需要等一個月之后身體恢復即可到了那個時候,也差不多該是對人虎的宣賞失敗,組合準備出手的時間段。 自己這具身體,對于總體計劃其實并沒有多少影響。 另一邊,似乎是對于這位被坑害到不行的同僚,抱有某些極為微妙的憐憫心情。西格瑪忍不住順了順那只大老鼠背后的毛發,小心翼翼詢問道:可是,亞克特先生,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明明這兩人也是同事關系,為什么潘多拉會進行如此惡劣的捉弄? 整整變成老鼠一個月的話,就生活上而言,絕對會出現很多問題。而且費奧多爾先生平日里的工作主要還是情報類,總不能讓他這段時間被迫罷工。 但是想想一只耗子神情嚴肅的在電腦桌前,纖細的爪子噼里啪啦敲擊著鍵盤,那幅畫面怎么想都很難以言喻。 因為我想試試養老鼠,老鼠的智商是很高,但是再怎么高也不可能比得過陀思先生。潘多拉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沉思許久之后,整個人突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徹底蔫了下來。 他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噘著嘴小聲抱怨道:而且如果我跟他走的太近的話,我的男朋友可是會生氣的。 您也知道會有這種后果西格瑪的表情有些僵硬,被噎到艱難順著話題往下說。 身為一個從有記憶開始就被恐怖分子俘虜的人,即便他自備某些生活常識,對于這種光明正大出軌、良心卻不會遭到任何譴責的存在。完全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應對。 潘多拉亞克特這個人,像是走到哪里都會引起無數腥風血雨。 就算陀思先生再怎么厲害,他也絕無可能打得過我的戀人。 卷發男人嘆了一口氣,慢慢吞吞直起身來,難得平穩cao控著這輛剛出車禍沒多久的皮卡車,那個人的實力,放眼全世界恐怕也沒有人可以敵對。甚至只要他愿意,傾刻間毀滅一個國家不是問題。 他的語氣十分淡然,如同熟悉的鄰里間相見時隨意聊到天氣如何,完全不像是在說什么極為危險的話題。 與正常社會隔絕太久,對于異能者的具體信息并不了解的西格瑪,完全無法理解這種能將一國毀滅的實力。 他表情僵硬地咽下一口唾沫,并沒有把對方的話語當作謊言,抿了抿干澀的嘴唇后輕聲疑惑道: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哼哼~ 提起自家戀人,這位日常行為惹人嫌的軍裝男人,臉頰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 他的雙手再次脫離了方向盤,如同羞澀的少女那般捧住了自己的臉,在駕駛座上如同一條大rou蟲那般蠕動著。 然而潘多拉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 遠處的建筑物不斷逼近,在他不要命飆車的行為之下,一行人很快便趕到了機場。 不知何時安排好的專機已經等候幾人多時,對于車輛并不在意的軍裝男人,將那輛廉價的皮卡車隨意??吭诟浇耐\囄簧?,并沒有一同帶去日本的打算。 他直接將鑰匙留在車內,車門也未曾上鎖,一副要將這輛車送給有緣人的打算。自己只是拍拍屁股,帶著西格瑪和那只大老鼠,在機場工作人員的引領下來到了他的專機內部。 費奧多爾被放在了一側的長條沙發上,面前的小矮桌同樣擺放了諸多適合老鼠食用的零食。 顯而易見,對于將他變成老鼠一事,潘多拉亞克特絕對蓄謀已久。 為了不吸引一路上無關人士更多的目光,下車后的軍裝男人再次戴回了面具。他猛地撲到了機身正中央的床鋪上,心滿意足地打了個滾,將整張臉埋在枕頭中,這才有心情悶聲提起他那位傳說中的男朋友。 曾經''七個背叛者''的智囊類人物,但他也是超越者,認真起來的話,恐怕連神威也不是他的對手。趴在床上的潘多拉伸直一只手臂,在半空中胡亂揮舞著。 他將頭換了個方向歪著,隔著堆滿零食的矮桌望向一動不動的大老鼠,咧咧嘴道:而且他真的跟陀思先生很像,各方面都是。不過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他的代表動物應該不會是老鼠,是咸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