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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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米哈伊爾如今的狀態別說是協助警方調查,甚至可能得尋求心理醫生的幫助,才能讓他勉強恢復正常。 如今情況過于糟糕,接二連三的事故導致橫濱本地警局的人手不足,僅僅是坍塌的廢棄診所與剛經歷過爆炸的游樂園,就足以耗費許多人力物力了。 而織田作因為奪取警員手槍的緣故,暫時在工藤優作的陪同下被帶到了警局,妃英理也前去酒店陪同小蘭。能夠在手術室前守候著費奧多爾的,只剩下毛利小五郎一人而已。 稍顯急促的腳步聲自空蕩蕩的走廊由遠及近,頭頂的聲控燈隨著這陣響動逐一亮起,白熾燈的光亮勉強驅散了獨屬于醫院的冰冷感。 冷硬著臉的紅發男人與戴有眼鏡的某位推理小說家一同走近,縈繞在周身的氣息十分肅穆,之后便在手術室門前停住了腳步。 織田作之助能回來的這么快,是毛利小五郎沒有想到的。 奪取警察的配槍,并且直接當著警員的面耗盡了所有子彈,情節嚴重到足夠入刑。即便他的目的是緊急狀況下為了救人,并且沒能傷到任何在場人士,警方這邊想要走程序釋放人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怎么樣了? 冷汗不知何時從神經緊繃的毛利小五郎額角滑落,即便明知道這位他并未接觸過太多的織田作之助面部表情極為匱乏,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從對方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曾經身為刑警的他,對于警方的流程很清楚,能這么早回來通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的事。 鑒于這位新鄰居不善言辭,或者說是他說出的話很難找到重點,陪同著就年齡而言還算是青年行列織田作之助的工藤優作,代替對方回答說:畢竟情況緊急,織田先生的行為情有可原,警方并不打算追究。去警局只不過被盤問了一下織田先生的職業,想要知道他槍法這么好的原因,以及為何會拆彈這些內容。 畢竟此次事件中,生怕犯人在鎖鏈上也動了手腳,沒能在第一時間弄斷束縛住太宰治鎖鏈的警方,得承擔大部分責任。 若不是織田作之助反應及時,太宰治如今也會成為廢墟之下的一具尸體,而不像現在這般雖說昏迷不醒,卻并無生命危險。 我說的是國中教師,可是沒人信。紅發男人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語氣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像是極為認真的在回答。 事實上,這就是織田作的真實想法。 如今的他小說還在創作階段,稱為小說家未免太過狂妄。脫離了港口黑手黨之后,自己的新工作便是體育教師,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大概對面前這位看起來老成,實則年紀沒比太宰治大多少的紅發男人的性格有所了解,毛利小五郎有幾分疲憊地揉了揉額角。要不是如今狀況并不合適,他是真的很想吐槽。 這種情況肯定沒人信的,不管怎么說也太亂來了。在那樣狹窄的環境下,隨便開槍會導致極為嚴重的后果。男人嘆了口過于冗長的氣,出聲提醒道。 他知道當時情況危急,倘若織田作之助沒做這種選擇,太宰治恐怕已經死亡。 但并不代表著這種行為該被贊揚。 理解了這一點的織田作嘗試著組織語言,想要讓毛利小五郎放下心來。然而他一如往常那般,不是那很好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說出的話與內心所想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是擔心跳彈傷人的話其實不用,我都有算過。 毛利小五郎用狐疑的眼神盯著他,難道連彈道你都能算好? 至少在人命攸關的事上,這位嚴肅起來的偵探不希望聽到對方嘴硬的回答,生怕日后會釀成大禍,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質疑對方的實力。 槍法這種東西,即便是受過訓練的警察都不能保證完美命中目標,更別說擊打到墻壁的跳彈了。 子彈不長眼,一次的幸運不能代表次次都會如此,織田作這次能夠不傷到人,已經是十分走運的情況了。僅憑人類,怎么可能算計到連續六槍子彈的反彈路徑? 然而令毛利小五郎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真的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眼眸中沒有任何不自在,意味著他絕對沒有說謊。 嗯??椞镒髦J真回答著。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的毛利小五郎沉默了。 總而言之,織田先生這邊沒有什么問題了。工藤優作輕咳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僵持,隔著厚重眼鏡以意味不明的目光凝視著織田作的背影,那之后橫濱這邊的警局似乎接到了上面的電話,說是不讓繼續追究 毛利小五郎眉頭皺起,表情同樣變得微妙,壓低聲音道:這種感覺倒很像是公安的行事風格。 日本的警察廳和警視廳是完全不同的體系,他以前所擔任的刑警隸屬警視廳之下,而公安便是警察廳那邊,更像是諜報員一類的工作。雙方之間的微妙矛盾已經存在多年,即便是早都不擔任刑警的他,也對公安有著不是很好的印象。 難不成看起來老練的年輕人,會是公安那邊的人? 沒等他詢問出聲,同樣對此抱有疑惑的工藤優作率先詢問道:織田先生以前是政府那邊的人嗎? 然而事實上過去的職業并非政府方,甚至可以說是對立面的織田作之助沉默了。 黑手黨的身份放在文野世界并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問題這邊可是以偵探為主角的柯南世界,就連合法存在的黑道內容都很少出現,他并不好回答曾經的職業。 實在沒法通過謊言來隱瞞,織田作之助索性直接拒絕回答道:以前的職業,我不是很想提。 抱歉。似乎并不意外對方的反應,工藤優作語氣鄭重的道了歉。 費奧多爾的小子知道吧?不然他也不會放心讓你跟著太宰治??吭谒芰弦伪成系拿∥謇缮裆@露了幾分不悅,似乎像是認定了織田作就是公安方的人,一時間情緒很是復雜。 嗯??椞镒髦⑽闯姓J自己的身份,只是透露了費奧多爾也知道他過往職業的訊息,追丟了狙擊手,很抱歉。 雖說這樣的發展完全是導演們的安排,自己沒能抓住狙擊手的根本原因,也是因為費奧多爾惡意放置的那枚炸彈。即便如此,紅發男人依舊有在認真道歉,仿佛自己真的為這件事感到愧疚。 毛利小五郎撇了他一眼,見對方好像真的因此背負上了名為內疚的情緒,話鋒一轉道:不,這點恐怕也在犯人的算計中,他是刻意要將你調走。 他們所有人都被耍的團團轉,不能單獨責怪某人。 織田作之助表情狀似無辜地眨了眨眼,待毛利小五郎話音剛落,毫無征兆地出聲說:我去看著太宰。 這樣的轉折過于突兀,簡直就像是遭受了什么人的召喚一樣,給人一種急不可耐的感覺。 毛利小五郎被他的反應整到啞口無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到最后也沒能說什么。 麻煩你了,織田先生。工藤優作拍了拍自己這位新鄰居的肩膀回應道。 正好他也有些事,需要跟認真起來還是很靠譜的毛利小五郎談談。 如今天色已晚,手術室所在層的走廊再次寂靜下來,并沒有來來往往的護士。工藤優作深吸一口氣,神色極為嚴肅,壓低聲音道:不知道什么緣故,本該留在米花町的米哈伊爾也出現在爆炸現場,然而那位犯人卻不見蹤影。 這算是兩人不久前分頭行動后的一次簡單的交換情報,有便于讓他們將過于混亂的事件理順,探查到這背后的真相。 然而得到的線索越多,事件的真相反而越像是被濃霧籠罩,讓人無法輕易觸碰。 剛剛我跟森醫生通過電話了,他說是米哈伊爾今天早上之所以臨時決定不來,是因為收到了他妻子某個丟失十多年的遺物??峙乱彩沁@次的犯人寄來的。 毛利小五郎同樣壓低聲音,走廊過于空曠的后果是他們制造的任何響動都容易產生回音。想要不被更多的人察覺,只能盡可能的放輕動靜。 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將那封森醫生后續補充細節的郵件內容展現,然后就是,他在接到了一封郵件后,立刻趕來了這里。 看樣子是有希子發的那張照片。工藤優作推了推眼鏡,很快將這部分事件串聯。 太宰那小子的親生母親嗎?只是看長相的話不會有錯,但是米哈伊爾的表現很奇怪,事情會有另外一種可能? 回想起經由幾手后才發給自己的那張照片,毛利小五郎沉吟著,對于照片中女人的面容為何跟太宰治完全一致此事很是不解。 米哈伊爾畢竟跟他也是老相識了,那位俄羅斯人表面上看起來溫和無比,行事也十分冷靜,能讓他將這部分性格全部丟棄的人 只有他亡故的妻子。 而他的那位妻子,同樣是日本人。 這都是什么混亂的發展。被自己過于混亂的想法驚到,毛利小五郎狠狠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神色逐漸沾染上驚恐的意味,那倆孩子該不會是兄弟吧? 工藤優作嘆了一口氣,并沒有徹底否認這種猜測,只是壓低聲音呢喃著,希望不要如此。 但是這樣說不通,如果說犯人真的是那個女人,她理應是太宰治的母親,同時也是費奧多爾的真的會有當母親的下狠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嗎?毛利小五郎急切尋找著否認這種推測的依據,不知何時,已經將他的衣衫浸透。 這種發展真的太過恐怖,遠超在場所有人的接受程度。 若真是如此,那兩個孩子的未來要如何是好? 更何況現場沒能找到她的存在,不知道是趕在爆炸發生之前離去,還是說就這樣死亡。工藤優作同樣感到了從內心席卷而上的疲憊,他將眼鏡摘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仰頭望著頭頂那盞開始閃爍的白熾燈。 即便是他,也從未遇見過如此混亂的案件,更何況受害者還是身邊親近的人,讓這位推理小說家內心同樣感到疲憊不安。 警方那邊有聯絡,說廢墟中疑似發現破碎的人體組織,到底是不是她也不好說。 男人緩緩向后靠在椅背上,嘆著氣輕聲道:而且梅勒斯這邊的晚宴,得到消息說是正常進行。 這種時候? 毛利小五郎疑惑道:邀請方就是那個女人吧,難不成她真打算裝作沒事的人一樣,就這樣在爆炸發生后沒多久去舉行公司開業儀式的晚宴啊。 男人漸漸熄了聲,面色一片蒼白。 對方既然這種時候還敢繼續,說明這場晚宴有著不得不舉辦的理由。而正常公司的話,碰到這種突發大事故的日期,肯定會想辦法避開。 也就是說,犯人是真的有極大的可能出現在不久后的宴會上。 ── 與此同時,陪同在太宰治病床前的織田作之助默默打開了聊天面板。 【千層餅之家】 人形自走繃帶精:提問!無賴派要是沒了織田作之助會是什么?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這不是什么31=0的問題,是另一個方面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不是病友組,但是是病友。[淡定喝茶.jpg]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嗯,兩位是真的很活潑。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太宰君就算了,我算不上是這種性格吧,為什么說是病友?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安吾沒有看嗎?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直覺不是什么好東西 人形自走繃帶精:太可惜了,安吾你真的不看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七大罪見面會福山潤宮野真守對決.avi】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給。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是指聲優? 人形自走繃帶精:沒錯就是這個! 人形自走繃帶精:說起來費佳你今天怎么這么配合,平時不總是對這些沒什么興趣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因為無聊。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槍傷沒關系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唯獨不想被您關心,織田先生。[單獨喝茶.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意識完全清醒,看著醫生在你身上動手術有什么感覺?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屏蔽了,感覺不到。所以來打牌嗎? 第182章 導演繃帶精他 如果非要說意識完全清醒時被動手術有什么感覺,即便是費奧多爾,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涌入鼻腔,眼皮即便緊閉也無法阻擋燈光的侵襲。手術刀劃破皮膚的聲音聽得青年發怵,胃酸難以抑制的上涌,徹底屏蔽了痛覺的身體讓他無法感受到任何疼痛。 即便如此,支離破碎的內臟被清創縫合的微妙觸感,還是讓費奧多爾感受到了些許不適。 總能讓他想到某些重口獵奇的本子內容,黏黏糊糊的血rou放在自己身上,看起來很難清理。 按照劇本的安排,自己需要在橫濱這邊醫院的重癥監護室呆滿三天,之后才會被轉院到米花中央醫院,整整半個月后才會徹底清醒。傷勢過重的他每一次呼吸都是在竭盡全力,即便手術得以成功,也很有可能陷入無法醒來的境地。 不過這時候的費奧多爾,已經是潘多拉亞克特所化。為了最大化利用這層身份的大反派,是不可能放任他就這樣長睡不醒的。 明明完全清醒,卻不能cao控身體做出任何舉動的費奧多爾思緒逐漸渙散。劇本的后續內容在腦內飛速閃過,青年嘗試著使用劇中人視角梳理著事件的邏輯關系。來回確認了幾遍沒有漏洞之后,飛速運轉的大腦稍作停歇,一時半會找不到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 即便如此,手術的進程仍舊緩慢,消毒過的手術器械在他腹腔內忙碌著,顯然短時間內無法工作完畢。 要不是仿生人的構造并不適合動手術,自己完全用不著受這等罪。 費奧多爾將注意力轉移在聊天界面上,難得提起了聊天的興致。他通過這種方式來分散注意力,假裝自己內臟的那些變化并不存在。 也不知道自己同樣被一槍穿腎,能不能算是為他家那位繃帶精報了共喰事件的仇。 【千層餅之家】 人形自走繃帶精:打牌啊,我是無所謂,織田作和安吾要一起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四個人的話,炸金花、抽王八都行要不要干脆打麻將?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飛行棋、大富翁什么都行,總之再不玩點什么我這邊真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