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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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瑾爵閉眸,掩蓋住眼中的戾氣。 貝瑤抬手,輕輕覆在易瑾爵的手上,她眉眼溫柔的說,“你別太自責,我們還沒有了解實際情況?!?/br> 易瑾爵看向貝瑤,心底的郁氣消散了不少,兩個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宋吱吱雙眼無神的坐在急救室的門口。 看著她這副模樣,貝瑤抿了抿唇,她走到宋吱吱的面前蹲下身,靜靜的看著她。 宋吱吱迷茫的看著貝瑤。 接著像是回過神一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宋吱吱的哭聲太大,響徹整個醫院走廊,貝瑤噓了半天,她卻像是一個崩潰的孩子一樣。 貝瑤無奈,這個時候護士走了出來,對著宋吱吱說道,“醫院禁止喧嘩?!?/br> 宋吱吱的眼淚就像是水龍頭一樣,瞬間被關上了,她刷的一下站起身焦急的看著護士,“護士,剛剛送進去的那個男人,怎么樣了?!?/br> “還在搶救?!?/br> 護士說完,轉身便進入了急救室,宋吱吱雙目出神的癱坐在的椅子上,手里面還緊緊的抱著易瑾爵的上衣外套。 “宋吱吱,你振作一點,你也是一名醫生,閆一舟一定不會出事的?!?/br> “對,閆一舟一定不會出事的?!?/br> 她跟著低聲輕喃道。 易瑾爵面容嚴肅的走到她的面前,他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紅色字體的搶救室,面色一沉。 “宋吱吱,你把當時發生的詳細情況,再給我說一遍?!?/br> 可他話音剛落,貝瑤便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背,對著他輕輕搖了搖頭。 “等到閆一舟搶救成功再詢問?!?/br> 易瑾爵在病房門口焦急的來回轉悠。 他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搶救室,在燈滅的那一秒鐘,三個人都聚集在搶救室的門口,主科醫生滿臉疲憊的摘下口罩,一出門便看到了貝瑤一行人,他想起來在國外的院長親自打電話叮囑的事情,連忙走到了三個人的面前。 “易總,你好?!?/br> 易瑾爵抬手虛握了一下面前這個人的手。 “搶救的人,怎么樣了?” “搶救非常成功,只是他出血過多,需要靜養,頭上的上樓,也要看他醒來之后會不會有后遺癥?!敝魅螌㈤Z一舟的病情詳細的介紹了一番,宋吱吱這才長松了一口氣。 貝瑤單手環住她的腰身。 她低聲輕聲安撫。 “宋吱吱,沒事了,沒事了?!?/br> 宋吱吱蒼白的面容,總算是露出了一些喜色。 當護士推著閆一舟從急救室出來的那一刻,宋吱吱沖了上去,她看著躺在病床上,雙眸緊閉的男人,眼淚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決堤,最后還是被貝瑤拉了過來。 “閆一舟現在需要休息,宋吱吱,確定了他沒出事情,你現在給我詳細的說一遍,從你們出去,到出事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最好一個場景都不要放過?!?/br> 貝瑤滿臉嚴肅的看著宋吱吱。 宋吱吱此時腦子里卻亂的不行,她拼命的搖頭,“我,我現在什么都想不起來,貝瑤,你等我冷靜一下再問我?!?/br> 貝瑤無奈,只能松開手。 她抬頭看了一眼易瑾爵,發現主任醫生等人都非常有眼色的離開了恰好這個時候,玄一面容凝重的走了過來,他恭敬的在易瑾爵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 易瑾爵面色一變,轉身快步走了出去,貝瑤有心想要跟著,可無奈自己也放心不下宋吱吱。 “宋吱吱,我送你回別墅休息?!?/br> “貝瑤,我不想回別墅,我現在根本就睡不著,我想陪在閆一舟的身旁,看著他醒來,你不知道若不是為了保護我,他根本就不可能受這么重的傷,要是他出事什么事情,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br> 看著堅定的宋吱吱。 貝瑤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還真的是孽緣。 貝瑤待宋吱吱情緒穩定了一些,扶著她走到了閆一舟的vip病房中。 宋吱吱坐在閆一舟的身側,靜靜的看著他,不敢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動作害怕驚擾了昏迷中的他。 貝瑤見此輕叮囑了宋吱吱兩句,又命令保安在病房門口守著,剛剛從醫院走出來,便看到玄一已經站在一輛和夜色相融的黑色賓利旁,看到他貝瑤有些吃驚。 “玄一,你怎么在這里?” “夫人,boss讓我在這里等您?!?/br> 貝瑤聽聞便明白了。 她心中一暖,坐了進去,一上車,貝瑤便詢問,“剛剛易瑾爵急匆匆的離開,是出了什么事情?!?/br> “是抓捕的那個司機,醒來了,正在玫瑰莊園的地下室中,boss先去,害怕您一會兒擔心,也跟著過來,便讓我們在這里等著您?!?/br> 貝瑤了然,她轉頭看著外面的夜幕,今天晚上必然是一個不眠之夜。 當她趕到玫瑰莊園的時候。 剛剛到地下室門口,就聽到里面男人的哀嚎聲,和被什么東西抽打的聲音,貝瑤腳步一頓,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不方便進去,可玄一卻沒有她的顧慮,似乎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抬手敲了敲門,里面的抽打聲音戛然而止。 “boss,夫人來了?!?/br> 面前的這扇門被打開。 易瑾爵用身體將貝瑤堵在門口。 “你怎么來這里了?!?/br> 貝瑤聽聞,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你少來,玄一還是你命令在醫院門口等著我的,里面什么情況,讓我進去看看?!?/br> 易瑾爵沒有讓開,反而還轉過身責備一旁的玄一,“我不是讓你將夫人帶到臥室里面休息的嗎?誰讓你將夫人帶到這里的?!?/br> “是我讓玄一帶我來的?!?/br> 玄一低下頭站在一旁不敢反駁。 易瑾爵低頭看著貝瑤倔強的面容,語氣不由放軟,好聲好氣的商量著。 “里面的情況不太好,你別進去,你在上面好好休息一會兒,出結果了,我告訴你?!?/br> “讓我進去?!?/br> 她怎么可能安心的在上面休息,易瑾爵拗不過貝瑤,最終后退一步,讓開位置讓她進去,昏暗的地下室中,就亮著一盞黃色的燈光,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他低垂著腦袋,讓貝瑤看不清他的面容。 地下室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而另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的帶著倒刺的鞭子,站在角落。 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身上都是橫七豎八滲血的傷口,衣服和傷口都已經粘合在一起,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血人,下顎已經被卸下,貝瑤知道,這是防止這個人會咬舌自盡。 身后的男人,抬手捂住貝瑤的眼睛,鼻尖的血腥味到,瞬間被身后這個男人身上的雪松香味遮蓋,“別看?!?/br> “這不過是小場面,比這嚴重的我也見過,我不是那些金絲雀,易瑾爵你不用這么擔心我的?!?/br> 貝瑤站著拉開易瑾爵的手。 易瑾爵聽聞,復雜的看著貝瑤。 貝瑤曾經還見過比這還血腥的場面,在哪里?她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難不成是在那個精神病院中? 一想到貝瑤在精神病院里面遭受的一切,易瑾爵剛剛還平靜下的怒火,噌的一下升了起來。 而貝瑤之所以這么說。 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上一輩子。 在戰場上最不缺的就是尸體,比這血腥的自己見過不知多少,而且他們在抓來敵人或者叛徒的時候,審訊的手段甚至比易瑾爵這個還要殘忍百倍。 易瑾爵心疼的看著貝瑤。 貝瑤撇了一眼,在男人對面那張黑色皮椅上,椅子旁邊放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放著茶水和瓜子,一看就是易瑾爵剛剛坐的地方。 她無奈的看了一眼易瑾爵。 “你生活還不錯?!?/br> 貝瑤說著,推開易瑾爵坐上了那張還殘留著他體溫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