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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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環了一周天之后,瘋女人就收回了手,明明謝洮才是那個被灌輸了靈力的人,她卻興奮的眼角發紅:阿如的身體好溫暖啊真想永遠的留在阿如的身體當中。 謝洮:?? 不要說的這么曖昧,就跟她們做了什么似的,會被和諧的,知不知道現在嚴打有多嚴重??! 不過謝洮忍了,畢竟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這種情況下她是不配計較瘋女人的用詞有多古怪的。 眼看著瘋女人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對于靈力這種東西稍微有了一點認知的謝洮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淡定一些,然后問瘋女人:我總覺得我的經脈和丹田當中有一點古怪,你有發現那里不太對勁嗎? 瘋女人果然很有耐心,溫溫柔柔的給謝洮解惑:除了一些細小的堵塞,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那些細小的堵塞我已經解決了,剩下的可能單純只是你的心理作用,不用太過在乎。 但我的確有感覺不對,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有求于人的謝洮都沒好意思掙扎,一直被瘋女人抱在懷里,剛開始還有一點不適應,后來滿腦子都是求知欲,就適應的很快了。 瘋女人沉吟了一下,然后道:要看看我的身體里是什么樣子嗎? 她估計是覺得謝洮只是心理作用,所以想讓謝洮看看,大家的經脈構造都是一樣的,兩兩一映照,誰有問題什么問題,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已經逐漸適應瘋女人說話方式的謝洮還有一點驚訝,她這么說純粹是為了從瘋女人這里套出一些東西,跟經脈有關的,跟靈力有關。 哪里想到瘋女人直接越過了前面種種,愿意讓謝洮親眼瞧一瞧。 謝洮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可以嗎? 當然可以。瘋女人握住謝洮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就算我一直同你說不必擔憂,恐怕你也沒有辦法完全放心,既然如此不如親眼來看看好了。 謝洮別別扭扭的道:但是我不會我從來沒有這么做過 我教你。瘋女人先是把靈力輸入謝洮體內,在她體內循環一周之后,裹挾著謝洮的靈力順著經脈積蓄到了手部。 謝洮本能的把自己的手掌往瘋女人的小腹上一按,她們兩個人混合在一起的靈力就沖進了瘋女人體力。 一瞬間謝洮就像是跟著靈力一起鉆進了瘋女人的身體當中一樣,她睜大了眼睛,可以清晰的看到承載著靈力的經脈是什么樣子的。 她見過自己的,再來看瘋女人的就是另一種震撼。 因為瘋女人的經脈壁上,全部都是裂痕和黑色的脈絡,是的,裂痕,密密麻麻,幾乎布滿了每一寸經脈,甚至隱約能夠看到裂痕當中充斥著一股黑色的霧氣。 一瞬間謝洮都有些懷疑,自己那干干凈凈,看起來很普通的經脈,和瘋女人的經脈根本就不是一樣東西。 瘋女人的經脈像極了一塊不知道干涸了多少年的田地,就算下一秒完全破裂,徹底的崩壞掉,謝洮都不會覺得哪里有問題。 她的震撼剛剛開始,因為隨著靈力在瘋女人的身體當中不斷的游走,她能看到的也越來越多。 外表上看起來沒有什么問題的瘋女人,身體當中到處都是傷痕,經脈對于人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所謂的普通人沒有天賦,大部分代表著他們天生經脈堵塞,或者是相對過細,前者完全無法修仙,后者成就有限。 但如果有人愿意花大力氣,幫經脈堵塞的人清理經脈,不斷的用自己的靈力配合著天材地寶,去沖洗堵塞的經脈,那么這個人也是有機會踏入仙途的。 后者也是如此,用天材地寶不斷的讓經脈變得堅韌,變得寬闊,這人的修仙之途就會變得愈發廣闊。 對于普通人來說,經脈當然是越堅韌越寬闊越好,這就像你用碗裝水,別人卻有一個水桶一樣,你一次只能裝一碗,人家一次只能裝一桶,那么你裝水的速度永遠不可能超過因為有一個水桶的人。 經脈就是這么重要,幾乎主宰了每一個修道者,一旦經脈破裂,不僅僅是再也無法修道,同時還會造成生命危險。 可是可是瘋女人的經脈,看起來距離破裂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可能根本不用謝洮去想辦法弄死她,她自己就會死。 有可能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斗,或者是修行稍微走點岔子,甚至可能單純只是一點點對于經脈的沖擊,都會造成她的經脈徹底破裂。 就像一只布滿了裂痕的花瓶,可能只是輕輕一敲,甚至只是一片羽毛落上去,都會造成花瓶的破碎。 謝洮根本不敢想瘋女人是在什么情況下,把自己的經脈造成這種樣子,想了想她那么瘋,又可以理解了。 靈力很快就游走到了丹田的位置,謝洮又獲得了新的震撼,瘋女人的丹田,看起來比經脈還要嚴重一點,也被裂痕完全占據了,而且在瘋女人的丹田當中,她還看到了一顆黑色的,晦暗的,同樣布滿了裂痕的金丹。 等等!這個瘋女人是金丹期?? 謝洮不信。 她怎么可能僅僅只是金丹期呢! 當時跟謝洮一起的那些弟子里,也是有兩個金丹期的,雖然只是剛剛步入金丹,那也是金丹??! 可是呢?瘋女人僅僅只是用氣勢壓迫,就讓他們感覺自己無法動坦,這樣一個人是金丹? 壓根不信的謝洮暫時收起自己的疑惑,跟隨著瘋女人的靈力,不斷的在她的經脈當中游走。 在這個過程當中,謝洮慢慢的對靈力有了更多的認知,也擁有了一點掌控力。 沒辦法,瘋女人就像是帶幼兒班一樣,完全是把知識嚼碎了一點一點的喂給謝洮,謝洮這都沒辦法學會,那就真的不用考慮修仙的事了。 她現在已經勉強學會了如何運用靈力,但這種運用無異于手里拿著一把槍,然后沖上去用槍坨子打人。 更直觀一點的講述就是,拿著法杖敲人頭。 不過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進展了,謝洮挺滿足的。 人是沒有辦法一口吃成一個胖子的,甚至吃得太多太快還有可能會噎死撐死。 她的靈力在瘋女人身體當中循環了好幾個周天,也就是走了好幾圈,在她沒有主動退出之前,瘋女人極有耐心,完全沒有主動把她排斥出來的意思。 謝洮徹徹底底的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心滿意足,這一次甚至不用瘋女人引導,她就學會了如何把靈力收回自己的體內。 心滿意足的謝洮睜開眼,緊接著鮮血就落在了她的眼角,她是一直被瘋女人攬著的,這個角度剛剛好,從瘋女人唇角滴落的鮮血,正巧落在她的眼角,眉梢,然后悄無聲息的滑落,拉出長長的紅痕。 謝洮愣住了。 她只能看到越來越多的血不斷的從瘋女人的嘴角溢出,那顏色過于艷麗,過于刺眼,甚至僅僅只是看著就讓人感覺胸口有些抽痛。 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的謝洮下意識的伸手去捂瘋女人的嘴,然后下一秒鐘她突然想到了瘋女人的經脈丹田。 布滿了裂痕,就像一只漂亮的,瀕臨破碎的花瓶。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了解夠深入吧! 感謝在20201204 00:01:31~20201205 21:48: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認真且慫。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章 謝洮并不知道,正常的修道者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的靈力進入自己的身體的,無論多強大的修道者,外表有多堅韌,從內部摧毀也會變得容易許多。 除非是他們極為信任的人,信任到愿意將自己的生命交到對方的手上,才會允許對方的靈力進入到自己的身體當中。 謝洮對靈力的cao作本來就比較粗糙,再加上瘋女人經脈的異常,受傷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雖然心中十分的清楚,這個瘋女人極其的神經質,極其的可怕,可能她如果沒有辦法成功逃離的話,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這個女人手下,然而在看到鮮血淅淅瀝瀝的滴下來,落在她的身上,血液溫熱,甚至會讓她覺得guntang。 謝洮甚至有一瞬的驚慌。 瘋女人會死嗎 好像不會,瘋女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受傷了,根本就不在乎鮮血不斷的滴落,她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緊緊的抱著謝洮:阿如阿如在我的身體里 剛才還有一點驚慌的謝洮: 第一次,她沒有那么排斥瘋女人,沒有主動推開她,大概是因為確切的得到了好處,這就跟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是一樣的,而且恩和仇總要分開算,這樣才能算得清楚。 最后瘋女人就這么抱著謝洮的腰,然后兩個人依偎在了一起,一直到了第二天。 這個時候謝洮的腿已經沒有問題了,又剛剛學會了運用靈力,躍躍欲試的想要出去試試,瘋女人就干脆收了收東西,帶著謝洮離開了。 整個魔界這邊因為空氣當中蘊含著對大部分生物有害的魔氣,所以算得上是貧瘠,雖然不至于赤地千里,但是放眼望去,除了黑色的土地,樹木,還有一些被魔氣感染的動物,甚至看不到幾朵花。 所以人間界那邊生活著很多的普通百姓,但是在魔界這邊,除了修真者,是沒有別的人類的。 所以整個魔界地廣人稀,運氣不好的話走上半天可能都碰不到一個活人。 謝洮不知道瘋女人想去哪里,她現在所有的興趣都已經落在了御劍飛行上。 因為御劍飛行真的挺帥氣的。 劍還是瘋女人送的,巴掌大的一把青色小劍,通體翠綠,看起來就像是玉雕成的一樣,漂亮精致,但總讓人覺得像個掛件或者玩具。 謝洮對于如何御劍飛行,還有一點印象,因為原文里有講過,她嘗試性的將自己的靈力灌輸進劍里,然后那把青色的小劍迎風而長,很快就變成一把長度有一米多,寬度也可以坐一個人的樣子。 劍飄浮在半空中,因為注入了靈力的緣故,還散發著溫潤的光芒,看起來漂亮極了,謝洮嘗試性的踩了上去,緊接著還有點茫然。 因為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了,白皙冰涼的手掌從謝洮腋下穿過,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教你。 飛起來的那一瞬間,謝洮就算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難免感覺到了一點震撼,誠然,在她的時代,人類已經可以乘坐飛機肆意的翱翔在天空中,然而飛機和御劍飛行的感覺真的不一樣。 坐在飛機里面,你感受不到云層的濕度,也感受不到風的凜冽,御劍飛行比坐飛機刺激不知道多少倍。 瘋女人還教會了謝洮如何用靈力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層薄薄的罩子,這樣她們仍舊能夠感受到穿過云層一瞬間的柔軟,也依舊能夠感受到風吹拂在臉上,卻不會有刺痛的感覺了。 她感覺自己像一只自由的飛鳥,好吧,起碼暫時是自由的。 謝洮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不過等新鮮勁兒過去之后,她就冷靜了許多,瘋女人會cao縱她們飛行的方向,雖然并不認路,但是謝洮能夠隱約的感覺到,她們正在深入魔界內部。 因為隨著不斷的往前走,能夠看到腳底下的土地顏色越來越深邃,樹木越來越稀少,偶爾能夠看到幾只動物匆匆走過,外形上也已經和普通動物相差甚大。 顯然是已經被魔氣改造到已經完全脫離了正常范疇了,他們將這種動物稱作為魔獸,說來也是奇怪,越是低端的魔獸,越沒有理智,被本能所cao縱,反而是一些高端一點的,被魔氣浸染比較嚴重的,反而擁有理智,甚至智慧性有點近似于人。 她們飛了很久,謝洮累了就換成瘋女人來御劍,她坐在寬寬的飛劍上,低著頭去看腳下匆匆掠過的山河湖海。 瘋女人枕在她的腿上,低垂著眉眼,似乎睡著了似的,光看側臉甚至會讓人覺得明媚姣好,難以和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聯系在一起。 但也正是因為成為了一個瘋子,反而讓她有了一種宛如殘缺一樣的美感,人類是一種討厭遺憾,但又會因為遺憾而念念不忘的一種生物。 瘋女人因為過分完美的外貌,過分殘缺的性格,就會讓人產生這種遺憾。 作為曾經經歷過種種痛苦的謝洮,是特別清楚這個瘋女人的本質的,所以并不會被美色所惑,只是大部分的人類難免被外貌所影響,就算是她偶爾也會產生一些奇怪的念頭。 比如說:如果她不是一個瘋子該有多好。 類似于這樣的念頭。 謝洮稍稍發了一會兒呆之后就開始研究靈力,想要好好的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實力就是本錢,抓緊一切的時間去提高自己的力量才是正道。 這期間謝洮還體會了一次完全沉浸入打坐狀態的那種感覺,怎么說呢?總感覺沒過去多久,但是一睜眼天都黑了呢。 謝洮并不知道她們的目的地,就宛如隨波逐流的跟著瘋女人,畢竟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謝洮也只能跟著了。 夜色漸深的時候,她們的飛劍慢慢的落在了一個山頭上,瘋女人取出了一點食物給謝洮,謝洮進食的欲望正在逐漸的降低,但作為一個前不久還是正常人的人類來說,就算身體的需求變低,謝洮還是習慣于吃點東西的。 總感覺不吃飯的話,她就會逐漸的脫離人類這個身份呢。 謝洮吃了一點飯,嘴角的飯粒子還沒擦干凈呢,瘋女人就溫柔的親吻了她: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來,遇到危險就捏碎這個。 瘋女人給了謝洮一個紅紅的圓圓的像是珠子一樣的東西,謝洮下意識的捏了一下作為嘗試,發現這顆珠子十分堅硬,如果不運用靈力的話可能很難捏碎。 瘋女人也不是第一次離開謝洮了,她每次的離開都極為短暫,就一次離開的稍微長久了一些,轉頭謝洮就被打斷了腿。 想想就讓人覺得吐血。 謝洮捏著珠子還有一瞬間的擔憂,然后發現瘋女人并沒有再次發瘋的意思,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目送著瘋女人離開了。 說對于瘋女人去干什么一點都不好奇那是騙人的,但是謝洮深切的知道,她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其實是穩定瘋女人的情緒,防止激怒這個瘋子,免得再次受傷。 所以謝洮就老老實實的留在原地,假裝無事發生了。 這座山并不高,山頭也很平,略有一些無聊的謝洮撿了一些柴火過來,點了個小火堆。 主要是因為山上其實有點冷,雖然學會了用靈氣在身上套一層罩子,來隔絕冷暖和一些傷害,而且時刻在身上套著罩子,是可以鍛煉她使用靈力的能力的,但此刻瘋女人并不在謝洮身邊,謝洮是一個蠻警惕的人,所以最先考慮的就是如果瘋女人不在她的身邊,她遇到危險該怎么辦?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夠將靈力全部用盡,省得一旦遇到了什么事情,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