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拾荒稱霸三界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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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應瓊回到住處時,找了一圈,也不見荒蕪老君的蹤影。 而那被拋得七零八落的《拾荒法》,已經被摞得齊整有序,端端正正地擺在應瓊白日里坐過的缺腳椅子上。 “師父?!睉傇囂街傲艘宦?,無人應答。 “師父!”這一聲響徹整個天庭。 依舊,沒有回應。 應瓊一夜未眠,沒找到荒蕪老君。 連著幾日,她都沒離開過住所。怕荒蕪老君回來而她恰巧錯過。 直至實在餓的不行了,應瓊才出門撿垃圾、換吃食。 后來,她收到了天庭學堂的錄取通知書。 應瓊想,也許完成了師父的愿望,師父就會回來。 真是天真又充滿希望的想法。 “哈啊?!睉倯醒笱蟮卮蛄藗€哈欠,她手伸進小書簍,那里裝著荒蕪老君親手寫的《拾荒法》。 安撫似的拍了拍《拾荒法》,應瓊看著立于白玉階上恢弘的天庭學堂,輕聲道:“師父,我來天庭學堂上學了?!?/br> 上了臺階,一個人都沒看到。 也是,辰時過一刻了,已經過了開課時間一刻鐘之久。 看來這天庭學堂的紀律,要么極好,要么極差。 可以是好到只有應瓊一個人遲到。 也可能是差到沒人來上學。 不過依照沉振那著急忙慌也不敢遲到的行為,極大可能是前者。 應瓊不太在乎這個,因為她準備只上今天一天的學。 上學堂上到畢業,叫上學;上學堂上一天,那也叫上學。 “也是完成了您第一件憾事??!”應瓊撫摸著《拾荒法》。順道拿出了錄取通知書。 讓她瞅瞅這通知書上寫的“天字號”學堂在何處??! 應瓊繞了一圈,回到原地,沒找到“天字號”學堂。 “這天庭學堂,也太,太復雜了吧?!彼眯渥硬林~角的汗滴,氣息不穩地說。 把錄取通知書翻了個遍,也沒看到類似地圖的折頁。 就在應瓊快要放棄的時候,回廊處走來一個人。 應瓊眼神不好,隔得太遠,看不清來人是誰。 她只能看到那人穿著黑乎乎的一團,而頭上卻反射著紅色寶石光。 就,看上去奇奇怪怪的,不像天庭中仙氣飄飄的神仙們。 天庭中的大多數神仙們,喜歡著寬大衣袖的仙袍,喜歡憑虛御風之感。他們往往在身體周圍纏繞著些許清風,吹動著廣袖與裙裾,好不飄逸。 在應瓊不好使的眼神看來,很像一只只大撲棱蛾子。 尤其是好多位神仙走在一起時,他們往往各著其色——五光十色的一群大撲棱蛾子。 根據應瓊觀察撲棱蛾子的經驗,回廊之人大概是她見過最瘦的撲棱蛾子。瞧瞧那身板,連仙袍都撐不出飄逸感。 但瞧著步履穩健、一往直前的樣子,應該對天庭學堂很熟悉。 甭管是什么幺蛾子,能問路就行。 應瓊朝黑乎乎的“瘦蛾子”走了過去。 湊近才發現,這哪里是瘦到撐不起衣服! 這人穿的是行軍打仗時常穿的束身鎧甲。 玄黑鎧甲將這人的身體表面覆蓋著,應瓊卻能感受到鎧甲下的力量與蓬勃生命力。 不僅不瘦弱,還很強大。 視線從鎧甲移至面容。 俊朗的下頜線,緊抿的薄唇,直挺的鼻梁,勾勒出這人朗月入懷般容顏。 而那墨眉下的眼眸,幽深如寒潭,不論是從銳利程度來說,還是從驚艷程度來說,都足以殺人。 這人,簡直不要太好看! 第2章 不,是你的拾荒法 “這位仙友?!睉倲r下這個好看得不得了的男人,“請問‘天字號’學堂怎么走???” 沉暉垂眼看向攔在自己身前的手臂。 上一個敢在他面前深受伸手阻攔的人,現在墳頭草已經丈高。 意識到自己是在天庭學堂而不是戰場,阻攔他的人是問路而不是取命,沉暉斂了殺意,目光落到身前的小女孩兒身上。 小女孩兒身量不高,堪堪到達他的腰際。衣著也破爛,青灰色的束身袍久著發白,袖子上,領口處,皆是縫補痕跡。頭發用一個簡單的墨綠色布條扎起,無多余飾物。 那臉倒是白凈,只是過于清瘦。 沉暉常年在外征戰,不常在天庭居住,因此并不認識應瓊。 看手中的錄取通知書,以及身后背的書簍子,應當是天庭學堂新招的學生,此刻正因找不到路而發愁。 他指向斜后方:“正東直行一里,再西北方向折返半里,見一掛著葡萄藤的曲廊?!熳痔枴瘜W堂在曲廊道盡頭?!?/br> “謝謝仙友?!?/br> 應瓊想多欣賞這人的俊美,問完路沒有直接離去,而是攀談道:“仙友面生,我在天庭未曾見過你,想必是不常來天庭,卻對這新建的天庭學堂卻了如指掌。我猜仙友要么是負責興建天庭學堂的,要么是從別處被聘來當學堂夫子的?!?/br> 沉暉沒有打斷別人說話的習慣,他安靜地聽應瓊說完,回道:“你話很多?!?/br>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搭訕小能手應瓊,慘遭滑鐵盧。 一般來說,她對對方的身份進行猜測,猜對了對方承認并夸她聰明,兩人交上了朋友;猜錯了對方反駁并亮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兩人交上了朋友。 可是,“你話很多”,一下子讓“朋友”這個詞變得很遙遠,也讓應瓊對沉暉的“美男子 指路好人”濾鏡稀碎。 應瓊沒有氣餒,但也懶得另起話題倒貼。她無聊地打著哈欠——美男嘛,千千萬,總有一個是吃套路的。這種套路不起來的,沒意思。 這位美男子似乎也無意逗留,先應瓊一步離開。 兩人擦身而過。 擦身的一瞬,應瓊能感受到身邊人的威壓和冷漠。她哈欠打到一半就收住了。 原因無它,她要騰出捂著嘴的手,去保護自己的小書簍。 感受到脖頸劃過一絲寒意,應瓊飛快轉身,就見自己的小書簍被沉暉奪了去,而她自己,只抓住了小書簍的背帶。 在法力修為方面,應瓊很沒有天分。 她自認為一百個自己都打不過面前一個沉暉。 但是小書簍她必須奪回來。 那里有臭老頭親手寫的《拾荒法》。 應瓊奮力閃現至小書簍前,用手蓋住書簍的洞口,十分拼命。 反手就被沉暉給制服了,拼命不到一秒鐘。 雙手被舉過頭頂,即便對方只用了一只手禁錮,應瓊也掙脫不開。她用腳踢沉暉,結果踢到了那玄黑鎧甲上,把自己的腳踢腫了。 痛!應瓊努力憋住痛叫,輸人不能先輸陣。 只見沉暉從竹簍中拿出《拾荒法》,竹簍沒了作用,掉落在地,滾了幾圈。 “這是你從哪兒弄來的?”沉暉拿著那幾張紙,問道。 應瓊以為問的是《拾荒法》,她化痛為喊,聲音洪亮,氣勢雄壯?!拔規煾附o的!” 她本來想說“遺留”的,但心底的執拗讓說出口的詞變得與死亡無關。 “你師父?”沉暉的眸中盡是殺意,“你師父又是從何得來?” “他,他為了保護我,想禿了瓢想出來的?!边@個保護二字,應瓊說得很沒有底氣。 臭老頭明明是為了折磨她。 “這何時成了你師父想出來的?”沉暉牽起嘴角,諷刺意味明顯。 應瓊回懟:“不是我師父想出來的,難不成是你想出來的?” 見對方沒說話,應瓊驚了。雖然她活得也不是很久,也就僅僅一萬歲剛成年,但她還是想說一句“活久見”。 “不會吧大哥,看您穿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天庭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拾荒法》乃是我師父所作?!?/br> “拾荒……法?”這次輪到沉暉吃驚了。 畢竟是沙場征戰之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神色。 他看向手中的幾張紙。 光潔如新,沒有痕跡。 摩挲片刻,翻過紙張,方見紙的背面,被寫上了些許黑色瘦金體的字。 映入眼簾的,便是抬頭的“拾荒法”三個大字。 這《拾荒法》,沉暉有點兒印象。 征戰歸來,向天帝匯報戰況時,卻見天帝按捺不住想要狂笑的神情。 沉暉:“天帝,不如我先行告退,等您笑足了,我再過來?!?/br> 天帝朝沉暉招招手:“別介啊,沉暉。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陪朕一起笑哇!” 沉暉闊步走到天帝的御桌前,只見桌上攤開著放了幾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