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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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球球? 被她拉著的女人突然開口輕聲問道。 顏知憶正踉蹌著往回走呢,聞言隨口答了。 我小名叫叫球球。 她搖了搖腦袋,感覺自己頭愈來愈暈了,口齒也有些不清。 我阿母阿娘都這么叫 她陡然一頓,回頭看了看女人,努力想了想。 等你成了我的伴侶,也可以這么叫。 顏知憶抬了抬下顎,給了她這個尊榮。 女人勾唇,微微頷首:好。 這段路此時當真難走,今日族中大宴,她也放侍仆松快去了,因此殿內房中只有陣法運轉,并無人聲。 總算是到了。 顏知憶扶著門捂頭緩了緩,感覺眼前發糊。 今日到底喝的什么酒? 為何這般烈? 屋內擺設華麗,色彩濃烈,是她一貫的喜好風格。 女人靜靜地掃視了一遍,目光最后停頓在了姑娘身上。 可是難受了? 裴卿言想取些醒酒的藥給她服下的,卻是被打斷了。 鎖鏈呢鎖鏈呢? 顏知憶拽著她的袖子,蹙眉問道。 女人看了看她,從戒子空間里取出給她了。 果然是黑色的,玄鐵的。 顏知憶瞇眸細細打量,很是滿意。 她抓著女人的手把她帶到了床邊,然后彎腰認真仔細地把她的手腕戴上了鎖鏈,又將鎖鏈鎖在了自己的床頭。 好不容易做完了這些事兒,她才歪頭看了看,彎了彎唇瓣,笑出了兩個小酒窩和尖尖的小虎牙。 好了,你是我的伴侶了。 顏知憶嚴肅地點了點頭,湊過去在女人的眉心處印了個章。 隨后她憤憤地起身,指著不遠處衣架上掛著的墨綠色的長裙,對著女人委屈地告狀:那個人族的裴卿言竟然敢羞辱我像鳳凰! 裴卿言: 女人怔了怔,剛要張嘴,便聽姑娘紅著眸子繼續道。 我明明是金烏!誰像鳳凰! 顏知憶越說越委屈,氣得在原地轉了個圈兒,把床上的軟枕抓起來復而恨恨摔了下去。 太過可愛了。 女人默默閉上了嘴,伸手把氣惱委屈的姑娘攬進了懷里。 莫氣了。 哼,你幫我去打她! 姑娘摟著她的脖子,窩在她懷中悶悶哼著。 好。 我幫你打她。 裴卿言素來平靜的眸中溢出了點點笑意,輕柔的學著姑娘方才的動作吻了吻姑娘的眉心。 怎能如此可愛? 圣人默然輕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密碼,摩多摩多 感謝在20210707 00:14:30~20210708 01:11: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 2個;偽佛假人、玉流之、流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邢刊 22瓶;痛苦面具 20瓶;玉流之 10瓶;冥血月夜 2瓶;祭祀少司命、沒有廣告牌、A小壞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5章 魂族 等摟著女人的脖子委屈巴巴地告完狀, 跟她說完那個人族的裴卿言有多討厭多討厭之后,顏知憶才在女人無聲的安撫下慢慢平靜下來,窩在她懷里暈乎乎地搖了搖腦袋。 裴卿言垂眸為她取下了發髻中的步搖, 輕輕地撫著她的白發, 安靜聽完了姑娘嬌軟又委屈的抱怨, 唇邊不覺微微抿了抿。 卻是不曾想到她之前竟是這般惹人厭。 女人心中低嘆, 稍有些許無奈。 她瞧著姑娘暈乎乎地趴在懷里搖腦袋的模樣,心下有些軟, 趕緊為她取了些醒酒的藥物,想喂她服下。 不要不要, 球球不要 姑娘捂著腦袋鉆進女人懷里不肯動了,小聲地嘀咕道。 吃一些藥,頭就不暈了。 鎖鏈鎖著手腕叫她行動有些不便,裴卿言小心地未讓鎖鏈觸到顏知憶, 垂頭瞧著懷中耍賴的姑娘,有些不甚熟練地輕輕哄道。 苦。 顏知憶不情不愿地動了動身子,抬起了濕漉漉的眸子瞧她。 球球不想喝藥不想抄書的時候,就是這樣與阿母阿娘撒嬌的,總會得到想要的東西。如今,她也下意識地這般與自己的伴侶軟聲撒嬌。 著實無法, 裴卿言指尖僵了僵, 抵不過她這般模樣, 低聲詢問她:那可怎么辦呢? 睡覺! 顏知憶慢吞吞地挪了挪身子,使勁兒蹬了蹬腳將鞋子給蹬掉了, 隨后一個翻身滾進了床內。 球球想睡覺。 她抱住了自己的被子,不覺眨了眨眸子,朝女人看了一眼, 沉思了片刻后將被子分給了她一點兒。 睡吧! 顏知憶跟著被子一起挪過去了,抬手摟住了女人的腰,有些得意地笑出了兩顆小虎牙,跟她炫耀道:我的被子都是我褪下的毛做的,世上不會有什么比它更軟啦! 小金烏和小白虎的軟毛做成的被子,確實是世上獨一無二的。 裴卿言輕輕捏了捏綿軟的被褥,忍不住彎了彎唇,再看向眸子亮亮的姑娘時,她遲疑了下,最終還是順從了心試探著小心地垂下了頭,輕輕吻了吻姑娘的唇。 雪白的臉頰上浮現了些許的粉。 顏知憶呆了呆,下意識伸出舌尖去舔了舔唇上柔軟的東西,甜甜的,讓她很是喜歡。 你在非禮我嗎? 她小聲問了句,隨即又蹙眉反駁了自己。 你是我的伴侶,這不是非禮。 聰明的球球想了想,肯定地說道:這是伴侶間的情趣。 莫要說了。 女人垂了垂眸,臉頰與耳邊都guntang一片,隨著姑娘的話愈發升了幾分淺薄的羞意,趕緊伸出指尖去點住了顏知憶的唇。 兩人的面具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此時顏知憶怔怔地瞧著她的臉龐,目光在她眉間不復冷清漠然的羞意上頓了頓,隨即又滑落了方才被她舔過的嬌嫩的唇 每一寸,都看起來很好吃。 可是球球吃飽了,這會兒頭暈乎乎的,想要先睡覺。 顏知憶有些惋惜地想到,乖巧地閉上了嘴,霸道地將人摟緊了。 裴卿言彎腰將自己的靴子褪下了,縱容地由她摟著。 困了嗎? 她看出了顏知憶臉上的困意與疲倦。 困了。 她的伴侶摟著她輕輕蹭了蹭,就如那一夜熟睡后一般,卻又更為親昵依賴,軟軟地與她撒嬌道:要順毛毛。 裴卿言聞言怔了下,還不等她問什么,便覺下顎處有些癢,是什么柔軟的東西拂過所帶來的觸覺。 她頓了頓,垂眸瞥了眼,眸中閃過幾許光亮來。 是一對雪白的小耳朵。 此時懷中的姑娘正將小耳朵往她手下蹭,順毛的含義已是不言而喻。 裴卿言指尖輕輕動了動,側身將困倦的姑娘摟進懷里,隨后便有些笨拙而小心地為她揉了揉耳尖尖。 顏知憶闔了眸,在輕柔的力道下小小地打了個哈欠,身子蜷縮了些,隨著女人的動作軟軟地哼哼唧唧,下意識就想把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抱進懷里睡覺。 可惜這一次,她沒能抱得到。 尾巴方伸了伸,便被人捏住輕輕揉了揉。 姑娘陡然輕顫著悶哼了聲,雪白的肌膚上霎時間染上了紅暈,腰間癱軟。 不、不是揉這個! 顏知憶睜開了眸子,含著彌漫的水霧輕輕瞪了眼女人,把自己的尾巴搶了回來小心抱進了懷里,氣得抖了抖耳尖尖。 不許摸尾巴。 小白虎兇狠地朝她露了露自己尖尖的小虎牙,有些委屈地縮了縮身子。 好,不摸了。 這般故作兇狠的模樣沒有嚇到女人,只叫姑娘瞧著愈發惹人疼愛。 裴卿言垂了垂眼簾,掩去了眸中的點點柔軟笑意,順著她的話頷首應了,隨后撫了撫抱著尾巴的妖皇陛下的背脊,很是老實順從地為她做睡前的順毛。 困意很快襲來,酒精席卷后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讓顏知憶往溫熱的源頭湊了湊,抱著自己的尾巴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裴卿言彈指熄了屋內的燭火,側著身子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指尖猶然為她撫著背脊。 好半晌了,顏知憶的呼吸逐漸平穩,她便伸出指尖輕輕點了點姑娘的眉心,送去了些靈力,助她睡得更加香甜深入。 隨后 深夜中,那纖細白皙的指尖在半空中停頓猶豫了許久,正是在與裴圣人古板端正的內心作斗爭。 然而最終還是沖動占了上峰。 她遲疑著放下了指尖,探入被褥中,輕輕觸摸到了姑娘抱在懷中的尾巴,然后慢慢的溫柔地揉捏了下。 果真如想象中的柔軟。 小白虎的尾巴是最為敏感的地方,從來都只能由伴侶觸摸。 裴卿言知曉這個,所以便愈發忍不住。 如今她允了顏知憶將自己鎖起做她一個人的伴侶,那么球球自然也是她的了。 球球的尾巴只有她能觸摸。 顏知憶一覺醒來頭疼欲裂,才睜開眼睛時眸前都有剎那間的昏暗失明,她抬手按著腦門兒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緩過來了。 但是隨著意識的逐漸清醒,昨夜那些荒唐的事兒在她腦子里一一閃現了出來,讓顏知憶只恨不得現在還醉著沒有醒來。 她埋了埋頭,一時間僵住了沒有動彈。 可這抱著她的女人實在可惡,此時竟是垂頭湊了過來,輕聲喚她:球球。 可是頭還疼? 疼。 快要疼死了。 顏知憶無力地捂住了額頭,抿唇不語。 洛露一夜過后睜眼時還趴在矮桌上,身旁扔了三四個酒壺,臉上的面具也歪歪扭扭的差不多要掉下來了。 等腦子清醒了一點兒,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撐著桌子直起了身子,蹙眉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卻沒看見顏知憶。 洛露愣了一瞬,陡然想起了些昨晚的事兒。 她家妖皇陛下干啥去了來著的? 鎖什么? 什么媳婦兒? 鎖媳婦兒! 女魔瞬間倒吸了口氣,直直站了起來,趕緊往顏知憶的住所走去。 完了完了,出事兒了。 昨夜多謝照顧。 顏知憶從床上爬起,彎腰為女人解開了捆仙鎖,抿了抿唇瓣,如此輕聲道過了謝。 她垂了垂眸,一時間并未去看女人的臉,只慢慢張嘴想說些什么。 裴卿言看出了她的意圖,眉間未散的柔軟與笑意瞬間覆上了冰霜。 你不想負責? 她蹙眉捏住了顏知憶的手腕。 顏知憶: 顏知憶:你冷靜點兒。 我也并未對你做什么,今日之事顏知憶皺了皺眉,有些說不下去了。 她煩躁地站了起來:我們沒可能。 拋開心中莫名的酸澀,她冷靜地瞇眸說給裴卿言聽:我的妻子不能是人族的圣人。 不是不能是裴卿言。 而是不能是人族的圣人。 她終于看向了女人,另一只手垂于袖中輕輕捏了捏:你修無情道,先不說動了情對你的修煉會有什么影響。就說你自己,也不可能與妖皇結為道侶。 顏知憶對上了女人有些泛冷的眸子,不知為何的竟是從里面瞧出了些許的委屈與傷心,叫她下意識地便緩了緩語氣。 裴圣三思。 女人垂下了頭,那些白發遮擋住了她的眸子,讓顏知憶看不清她的神色。 下一瞬,裴卿言默然起身,揮袖撕開陣法離開了這里。 顏知憶一怔,張了張嘴,到底是吶吶說不出什么了。 也來不及了。 殿外傳來了洛露的傳訊聲。 顏知憶沉默著僵硬在原地僵硬了一會兒,慢慢走去開了門。 沒事兒吧? 洛露看著她,猶豫了一下。 你昨晚 昨晚被一個族人帶回來休憩了。 無事。 顏知憶抿了抿唇,打斷了她。 這哪里像是無事的樣子? 洛露看著她眉眼間都懨懨暗沉的模樣,不同于平日里生氣時的冰冷暴戾,倒像是被搶走了東西的崽子。 算了,沒事兒就行。 洛露輕嘆了聲,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 有時候能不問到底的便不問罷。 都難。 顏知憶淡淡點了點頭,側眸朝著屋內瞥了眼,隨后收回目光低頭跟洛露一同走了。 玄鐵猶在,人卻已無。 她此時當真說不清自己的心了。 責任和放肆從來是相沖突的。 妖皇肆意妄為,卻一直是知道自己放肆的底線的。 上界的時間過得很快,各族內部風起云涌,人族的勾心斗角從未停止過。 很多如王無量那般的野心勃勃卻又愚蠢的人找上了顏知憶,妄圖拉攏她一起暗中將裴卿言這個領袖的位置奪過來。 往日里,顏知憶還存有幾分興味看跳梁小丑來與她演戲。但如今,她把這些人直接打斷腿扔出去了。 倒也奇怪,以前她這般暴戾的手段免不了要引來一群人的攻訐。 可是這段時間里她卻從未聽過從人族傳來的不好的聲音。 能壓制那些老狐貍的人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