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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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揉了不揉了,知知陪舟舟睡一會兒嘛~ 殷魔君拖長了尾音,軟軟地跟女人撒嬌。 好。 楚南知含笑溫柔應下了,給心愛的小虎崽送上了甜甜的親親和香香軟軟的懷抱,垂眸看著她又看了好一會兒,許久后才有些不舍地闔了眸。 剛剛晉升的顧清寧顧長老陡然消失,可她留在天玄門靈閣內的命牌卻仍舊亮著,著實讓一眾人摸不著頭腦。 殷晚舟殺了人之后用殘留的靈力將當時的林中氣息盡數抹去了,剩下的東西便是謝云意幫忙掃的尾,殷晚舟卻是當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 不過,這也不關她什么事兒,顧清寧已死,她是時候該回魔域了。 殷晚舟負手立于桌前,眉眼淡淡,提筆寫下了一封信件。字字凌厲,蘊含著上位者的氣息。 這是給她的大徒弟殷一浮寫的信,讓她近日也做好準備。 殷晚舟寫完了東西,以靈力將之烘干,隨后折疊起來幻化了一只黑羽的鴿子,指尖火焰突顯,將它們一齊燒去,實則是已傳去了魔域。 待她負手漫不經心地瞧著東西傳走了,便有些懶散地轉了個身倚著案面抬眸看向了身旁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下來過的女人,有點兒好笑地勾了勾唇。 你愿意與我回魔域嗎? 她伸手一把抓住了楚道君散在肩上的發絲,一邊手癢地給她編著小辮子一邊輕聲問道。 下面的幾個崽子還不知道自己師娘是誰呢。 自然。 殷晚舟話音尚未落下,面前的人便猛地湊了過來,將她摟緊,下顎抵在殷晚舟的肩上,毫不遲疑地應下了。 求之不得。 楚南知悶聲說著,眼眶有些發熱。 殷晚舟也伸手摟緊了她,輕輕撫著她的墨發,低低嘆息了聲。 當初我本不太想讓你去魔域的,準備先把你送到正道宗門里來,隨后煉化一具身體出來,寄托了靈魂掩藏到正道好生護著你長大。 誰知有了這些事兒。 她垂眸對上了楚道君有些發紅的眸子,便頓了頓,忍不住垂眸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你不必這般著急,好生想一想。 底下的那群崽子遲早也能見到你。 若你能等一等,待我回去之后煉一具軀體出來,也好光明正大地與你在正道結契 我不要這些。 楚南知緊抿著唇瓣,有些委屈地打斷了她,倔強地直直盯著懷中的小虎崽瞧。 正道也好魔族也好,有你的地方都好,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開。 可是魔域陰冷昏暗,我怕你不喜 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歡。 楚道君很是執拗。 殷晚舟稍稍怔然了下,瞧著她這般模樣,指尖便輕輕摩挲著委屈的大兔子發紅的眼睛,眸中一點點柔軟下來。 她忍不住地笑:既然如此,看來我的魔域是必要多一個魔后了。 她看著委委屈屈的楚道君聞言后又忍不住紅了臉的模樣,心下喜歡得緊,湊上去咬了咬楚道君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氣息。 楚南知將人從桌上抱了下來,摟得愈緊了些,指尖從小虎崽的尾根處一直慢慢揉捏至了尾尖尖。她熟悉愛人的每一處,知道這會讓她感覺舒服。 果然,懷中的小虎崽顫著聲音忍不住低低地悶哼著,身子癱軟無力地倚在她身上,腦袋上的小耳朵也隨之一顫一顫的,好不可愛。 大、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殷晚舟按著她的肩穩住身子,恨恨地咬住了她的脖頸,嗓音顫抖著,又軟又無力地質問她。 我之前闖進魔域后,看見你身邊美人云集,好不快活。 楚道君任由她咬著自己,心下倒還挺高興。只是腦中浮現的畫面叫她又難受起來了,胸腔中悶悶的泛著澀意。 楚南知看著自己的小姑娘無奈且縱容地抬眸瞧著自己的模樣,唇齒間也慢慢溢出一點一點的甜意來??伤稚线€使著壞,輕輕地一點點揉著小虎崽的尾巴,自尾根到尾尖,都被她的指尖一寸一寸地把玩過。 小虎餅餅癱在她的懷中,被她摟得愈緊了些。 好、好酸。 殷晚舟笑哼著動了動鼻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女人問她:知知可聞見了酸味兒? 魔君不懷好意地在女人敏感的脖頸處呵氣,直瞧著雪白的肌膚染上點點粉色才頗為滿意愉悅地彎了彎眸。 不曾聞見。 楚南知垂眸盯著她,略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些目光。 啊,可是我聞見了。 殷晚舟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尖,笑斥了句。 小醋壇子。 那些人都是底下的領主送上來的jian細,我為了好掌控,便把她們都聚在了一起。那次你闖進來的時候恰好便在跟下面的老狐貍們宴會打太極呢,自然得將人都喊上來。 殷晚舟大笑不已。 她們哪里有你半分姿色? 魔君的甜言蜜語這便湊上去哄自家吃醋了的小媳婦兒了 我見她們都像是在看一坨rou,如何生得起旁的心思。 只有知知叫我心動不已、情難自制吶~~ 小虎崽彎著眸子,臉頰邊的酒窩深深,又無辜又甜蜜。哄得道君忍不住展顏抿著唇角笑、白皙的臉頰上染著片片的紅暈,嬌嗔地瞥了眼懷中的壞虎崽子,心中有些羞意,卻又舍不得推開她。 懷中的小壞虎崽還在不住的笑,伸手捏了捏楚道君的腰,湊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師父~為何你這般可愛? 楚南知被她捏著腰,身上也有些軟,此時連著耳根一起通紅了。她捏了捏小虎崽一抖一抖的耳朵,正要張嘴說些什么呢,卻聽見門外傳來了一聲求見的鐘鈴聲,不禁一怔。 是許長歡。 楚南知眉間微蹙,眸色瞬間有些冷,剛要張嘴推脫拒絕,卻聽懷中的人漫不經心地扯了扯她的發絲。 見她一見又如何? 殷晚舟瞇了瞇眸,勾唇笑了下。 楚南知看向了她,抿了抿唇瓣,瞳孔深處滿是心疼和擔憂,但她到底沒有再說什么,蹙著眉讓外面的人進來了。 殷晚舟收起了耳朵和尾巴、戴上了銀鈴鐺,也不挪身,任由楚南知抱著她坐了下來。她注意到了自家小媳婦兒有些不同尋常的反應,眉梢微微挑了挑,卻也沒有問她,只是安撫地親了親楚小媳婦兒的眉心。 外面的人依舊是一身不變的道袍,只那面容中竟是帶著倦意與憔悴,眸中染了些許的血絲。她身上未帶長劍,只身走了進來,目光一下子就定在了殷晚舟的身上。 許長歡看著那個坐在楚南知腿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楚南知發絲的小姑娘,張了張嘴,聲音有些沙啞澀然。 她問:你是長樂,對不對? 實則是陳述句。 楚南知臉色霎時間一變,抬袖掩了掩懷中的小姑娘,眉眼間一片冰冷。 掌門師姐糊涂了,這是我徒尹舟,不是什么長樂。 楚道君毫不留情地冷聲駁了她,攬著懷中姑娘的指尖稍稍緊了緊。 許長歡皺著眉,一時間并未開口。她細細看了看兩人的姿勢神色,眸子陡然一凝。 你將她當做禁臠? 殷晚舟眨了眨眸,忍不住地勾唇,抬眸去瞧了瞧楚道君此時的神色,果真瞧見了一只冷著臉的蠢兔子。 魔君心里的壞水直翻騰,摟著楚南知的脖子,似是有些不安地往她懷中鉆了鉆,無辜又茫然地歪了歪腦袋,軟糯糯地問著楚道君:師父,什么是禁臠呀? 溫熱的氣息撲在耳邊,叫女人的身子微微僵了僵。小壞虎崽瞧著無辜,可楚南知一垂眸看去,哪里瞧不出她眼底深處含著的笑意? 她的小壞虎崽頑劣得很,此時是想要搞事情了。 楚南知心中無奈低嘆了聲,厭惡許長歡用如此惡心的詞語形容她的愛人,卻也順著殷晚舟的意陪著她玩兒,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腰,淡淡與她說道:就是說舟舟是師父一個人的,其他人都不許靠近。 女人撫了撫小姑娘的墨發,眉眼間的占有欲已是掩藏不住。 好生霸道。 殷魔君險些笑出聲來,趕緊埋頭在女人懷里,掩去了唇角的笑意,悶悶地小聲應了。 落在一旁的人眼中,可不就是害怕地顫了身子,都不敢反抗了嗎? 許長歡神色愈冷了幾分。 荒唐。 你怎敢如此對她?! 許長歡怒斥著,有些難以忍受,眉眼隱隱浮現殺意,指尖顯出一根拂塵來朝著楚南知猛然打去。 化神后期的氣息瞬間噴涌而出,向著楚南知涌去。 這一招,楚南知僅僅化神初期,應是接不下的??墒撬罱K沒能打到楚南知的身上。 殷晚舟拂了拂袖,從女人身上站了起來,擋住了自家的媳婦兒,眉眼含笑,涼薄冷凝。 她低笑:師姐還是這般開不起玩笑。 好不容易見一次面,怎么還動怒了呢? 指尖冰霜凝結成刃,隨著她的動作瞬間射向女人,一剎那穿破了拂塵靈力,刺向女人的胸口。 狠厲且無情,沒有半分顧忌。 這赫然也是化神后期的威壓,卻小心地避過了身后的人。 長樂。 許長歡怔然瞧著她,竟是生生受下了這一刀,只輕聲呢喃。 果然是你。 是我。 時隔多年再次以這個身份與許長歡相對,殷晚舟心下沒有半分波動。 哦,對了。 殷晚舟陡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從自己芥子空間的最深處翻出一塊玉佩來,隨后當著許長歡的面一點點的地給碾碎了。 許長歡怔怔瞧著,眼眸發紅。她顫了顫唇瓣,一字也發不出。 殷晚舟一手負著輕笑了聲,眸色冷然: 好歹也是長樂的遺物,就這般不值錢?師姐隨手便能給了旁人? 既如此,便毀了罷。 殷晚舟含著笑意,掌心向下,將手中的粉末隨意撒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03 00:01:02~20210504 11:11: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rou包子、慕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必末 18瓶;岐山儀居、澪霂 10瓶;沈安南 6瓶;41944335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5章 殷魔君 如果現在有人問殷晚舟, 她對這位天玄門的掌門許長歡是何評價的話,殷晚舟也應是心無波瀾地給她幾字: 古板,克制, 循規蹈矩與乖順。 前三個字倒還好理解,只這后一個, 是殷晚舟坐在了與之平行的位置上冷眼瞧來的結果。 許長歡此人, 生養在正道宗門之中,被教導得極好,她的一言一行從不逾越,乖順地走在她本該走的道路上,哪怕是窺見端倪,也絕不偏移。 沒什么不好的,她生長得很好,天賦好容貌好, 性情也是頂頂地符合正道世人評定的標準。 殷長樂到死都對她心懷怨意, 不過是因為自己的一廂情愿被辜負了而已。說到底呢,也是她自己的問題,過于偏激執拗,容不下半點感情上的偏差和污點。 她付出了所有的真心,想去交換,可人家不給。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 更有不討人喜的心高氣傲, 可不就把她自己逼得跳了崖? 正道之人聽了此事,怎能不嗤笑不屑? 但以上種種又與殷晚舟沒什么關系了。 殷晚舟從毒藤堆里爬了起來, 吸了一身的毒氣魔氣,踉踉蹌蹌、狼狽不已地去了魔域,修為倒退成了個小小的金丹, 在魔域最底層的擂臺里浪跡,連生存都成了問題,哪兒有那個心思對花傷情、感憶往事? 若說她一開始心中還有所不平,但在魔域里呆得久了,日日防備警惕背后算計,有段時間里幾乎連許長歡這幾個字都給忘了該如何寫。 往事不可追,有些事情也并非真的不能放下,堵在心里頭折磨自己倒真的沒意思。 殷長樂死,殷晚舟活。 一命換一命,以后再無干系。 從這件事里殷晚舟也學會了一個道理。 不能總讓仇恨蒙蔽自己,不然會更痛苦。 所以她后來有仇一般當場報,殺人斷骨碎尸,直到自己爽了才離開。 楚南知是個意外。 魔君家的小媳婦兒,別說她捅了殷晚舟一劍,就是她把魔君的心挖了出來,殷晚舟也樂得鼓掌夸她的知知小娘子有本事好厲害。 舟舟。 楚南知抿著唇角,看著自家的小虎崽自許長歡離開后就一聲不吭地埋頭收拾東西,心中疼得厲害,也擔憂得緊。 她在殷晚舟身后站了一會兒,忍不住湊上前去輕輕摟住了自己的小姑娘,小心而笨拙地低低喚了她一聲。 想要安慰小虎崽,但又怕戳到傷心事,叫她愈加難過。 楚道君心中糾結得厲害。 殷晚舟聞言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眸子,扭頭看去時就瞧見了某蠢兔子道君眼睛紅紅的、要哭不哭地看著她,看起來像受了欺負一般委屈。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殷晚舟有點兒慌,伸手將人抱進了懷里,安撫地親了親她的眼睛。 兔子道君搖了搖腦袋,抿著唇角對她說: 舟舟不要傷心 殷晚舟:? 我不傷心??? 殷晚舟哭笑不得,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可、可你都不說話了 知知大兔子也懵了下,眨了眨紅紅的眼睛。 因為要收拾行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