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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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白斂雖然臉上沒有變化,但南知遙卻知道白斂遠不是表現出來的那么鎮定。她握著自己的手掌心很濕熱,而且與她近在咫尺的南知遙才知道白斂的呼吸已經加重了。 重來。導演此時的表情有一點嚴肅了:沐笙和宋遇前期的感覺應該是博弈,明白嗎?現在還沒有到你們調情的時候。 不得不說導演真的非常一針見血,南知遙聽到調情兩個字簡直羞愧地不知道將眼神往哪放,就連白斂她都愣了,半秒鐘才沉聲道:知道了程導。 程慶文教育白斂來也是毫不含糊,根本就不會在乎面子不面子。他說話直接,以前的白斂只聽過程導說別人,自己沒有多大的感覺。而今天與南知遙對親密戲,白斂心里甚至會想要一遍一遍地重來。 南知遙動也不敢動,導演的話明明很正經嚴肅,卻屬于那種一本正經地將自己和白斂之間的粉紅小泡泡擺在明面上來說,非但沒有把這個曖昧的感覺壓下去,反而升溫了。 你們的感覺如果出不來的話,這一段戲就拍不下去。其實程子文也很納悶,為什么兩個人會這樣,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暫時清場。 不熟悉導演的新人演員全都:??? 而熟悉導演的工作人員知道,來了!終于來了,這一刻還是來了。 當遇到兩人無法入戲的情況,程慶文就還會騰出時間來讓兩位單獨培養感覺。換句話說,白斂需和南知遙需要在短時間反復練習宋遇力道收不住地,近乎粗暴地將沐笙雙手反扣到頭頂,將人壓倒在轎子里的戲份,直到能夠完美達到導演要求為止。 半個小時內你們就在這轎子里待著,自己把這個感覺找出來之后,我們繼續拍。 南知遙:? 第82章 工作人員按照導演的安排都已經全部離開,只余下兩人坐在轎子里。 這時候寬敞的轎子似乎就變得擁擠了起來,南知遙只聽說過程慶文導演要求嚴格,卻不知道在片場還會這樣讓演員培養感情的。她這時候和白斂的姿勢已經不是先前那樣了,南知遙已經端正的坐好,掌心乖巧地貼在大腿上,手指并攏的整整齊齊的。 現在怎么辦? 南知遙的茫然里還帶著一絲緊張,因為白斂也坐在自己的身邊,她的視線是往下看的,能看到白斂的玄色戲服一角。旁邊的人遲遲沒有動作,南知遙便覺得自己有種犯錯的慌張感。明明座下是柔軟的軟塌,卻好像如坐針氈。 她的腳尖都不由得往內,頭更加往下低,很難去抬頭直視白斂的眼睛,小聲說:現在要怎么樣? 白斂這才出聲道:對戲。 現在外面都沒有工作人員了,按道理說南知遙應該要更加自在,卻不知道為何更覺得窘迫來。她半晌沒有搭話,手指揪著自己的袖子糾結的不行。 對戲,怎么對?誰先開始?又要從哪里開始? 似乎從哪里開始,都顯得那樣不一般。 白斂能明顯看出南知遙的不知所措,她從軟塌上起身,走了幾步到南知遙的身邊,看著南知遙蓬松的發頂,低聲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這是明知故問。 沒有!南知遙卻不肯承認,因為要立刻反駁,她稍顯激動地抬起了頭,便一眼望進了白斂含笑的眼眸里。 白斂在南知遙的面前再不想從前那樣嚴肅又冷清了,現在的白斂的一個挑眉或是眼角稍微彎起來的弧度,都顯得生動不已。正因為如此,南知遙每每在看到的時候,都會在驚艷之余得到一種滿足。 而且白斂只對自己這樣,南知遙知道。這種區別對待更讓她能明白自己在白斂心中的份量。 南知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鎮定一些,你才有,之前我明明聽到你連呼吸都加重了。 什么時候?白斂就像來了興致一樣的,身體往南知遙面前俯下,盡量讓自己和南知遙的視線齊平,她的眼眸顏色淺淡,此時隱約含著玩味,又加上她的戲中打扮,那種宋遇身上的驕傲與玩世不恭體現在她的臉上。 南知遙呆住了,白斂像是很滿意她的反應,又愈發與她貼近,聲音幾乎就在耳邊,溫熱的吐息調皮地在耳廓兜了一圈,又是什么動作? 白斂明明都知道,卻在可恥的裝作不明白自己的話。南知遙被迫與白斂的視線相交,心跳亂了還是小事,她沒辦法控制自己在白斂靠近時候身體的本能反應,那種想要白斂抱住自己的渴望一直在腦海中叫囂。 在感受到白斂的氣息時,酥麻從上傳遍四肢,她的手指都不知道該怎么動了,肩線也是僵直的,仿佛是已經被壞人逼迫到墻角的囚犯,求饒的話語正在嘴邊盤旋。 剛才宋遇與沐笙在玩笑間,有各種肢體上的接觸,也有力道上的變化,以及到之后壓倒性的懸殊。 南知遙只能將自己的這些渴望歸咎為和白斂有些時間沒見面后的想念。 她雖然心里沒什么底氣,但也同樣直視著白斂的眼睛,從濃密的睫毛,再到漂亮的唇角,之后是優美的下巴,再之后便被掩的嚴嚴實實的上半身。因為宋遇身在軍營,所以里面會穿著束胸來方便行動。南知遙迅速地從那里掃過,又往上挪,停留在白斂的衣袍領子上。 因為扣得太緊太嚴實了,反而有種讓人想要破壞的禁欲。 她的手還端正的放在腿上,南知遙以為白斂會保持這個姿勢等自己回答她,所以心里沒有任何防備,在白斂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時很是措手不及,還低呼了一聲。 南知遙發現白斂的體溫也沒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也很燙。 是這樣?白斂沒有給南知遙任何反抗的空隙,將人的身體往后一帶,讓南知遙靠在內壁上,而自己就像戲里面演的那樣也單膝跪到了軟塌上,壓在南知遙的身邊,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暗啞,還是這樣? 南知遙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白斂來按住自己的手,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了,腿發軟,手臂也沒有什么力氣,反倒是要借著白斂的力才能不往下滑。 白斂還把這種話配合著動作說了出來,簡直 簡直就是在犯規。 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旮旯里找回來的力氣,南知遙另外一只還有余地的手往上抬,從白斂的額頭往下輕輕下落,直到上唇的位置才壓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現在倒是膽子大起來了。南知遙的手指掠過的每一個地方,白斂都可以清楚感覺到那種發麻,她笑了一聲,之前人多的時候怎么不這樣放得開? 哪有。南知遙趕緊慫慫的將手收回來了,嘴硬道,我只是不知道該用沐笙的狀態來面對你,還是我自己。 她對白斂的靠近保持著心動,而沐笙對宋遇確實調笑與勢在必得的挑逗,這兩種完全不一樣。 也不知道白斂是什么更加貼緊的,南知遙感覺自己都快被完全壓在身下了。 用你最喜歡的狀態就可以,因為宋遇對沐笙的感覺,一直都受不起撩撥,換句話說,宋遇一直在上鉤。白斂現在很想把南知遙揉進懷里,她的語調溫柔下來,而我對你也是。 南知遙聽明白了白斂好像是在拐彎抹角地說喜歡自己,她在這一刻竟然再沒覺得不可能,而是覺得好難為情,她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又想認真仔細地看白斂的每一個表情。 現在你踢我試試。白斂語氣溫柔有耐心,還按著南知遙的手,沒有起來的意思。 劇本內容里,沐笙顯示踢了宋遇拒絕宋遇的靠近,之后才被宋遇握住腳踝,后來反抗的時候被壓制住雙手,最后一步才是被摁到轎壁上。 白斂終于將南知遙的手放下了,但南知遙現在眼眶都泛著微紅,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對著白斂軟綿綿地伸了腿,白斂根本不費勁就將她的腳踝握住了。 你這不是在拒絕。白斂逼近了南知遙的位置,明明動作是溫柔的,卻讓南知遙感受到很強大的壓迫,她覺得自己仿佛在接受白斂的審視。 那是什么?南知遙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問。 白斂沉默了半晌,突然笑了下:這是引誘。 她抬起了南知遙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她吻得很用力,在唇舌之間傾訴自己的想念與壓抑,低而好聽的話語溢出來,你在引誘我。 確實如此。 南知遙抬手勾住白斂的脖子,將自己心底的急切全都放縱了出來。她與白斂全心全意地沉浸在這個吻里,任由時間流逝。此刻她的渴望終于找到了屬地,肆意地在狂歡。 她想要吃掉白斂,也想被白斂吃掉,在并不理智的此時此刻。 第83章 寬大層疊的裙擺之下,她的腿暫時是無法并攏的,因為白斂離她太近,甚至帶著一種逼迫的狀態,就好像那個晚上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都是這樣該死的姿勢。 沒有意識到底是吻了有多久,當南知遙忍不住想要抬腿去勾住白斂的細腰時,才如夢初醒一樣回過神來。 她被那種惱人的感覺折磨的很難受,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白斂顯然對南知遙的反應非常熟悉。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南知遙,沒有說一個字,卻足以讓南知遙明白那些涌動。 南知遙羞得不行,現在只想把臉埋進枕頭里藏著不出來,但是白斂偏偏就不許。 她直接捏著南知遙的下巴讓人看著自己,力道是很輕的,倒不如說是南知遙根本就想讓白斂對自己胡作非為。 白斂又吻了下去,先在上唇親了之后再下唇親一口,口中低聲呢喃:怎么了?嗯? 這種聲音根本就不是詢問,而是在故意挑逗。南知遙覺得令人害羞又難堪,力氣都用的大了一些,她掙扎著想逃開白斂 的掌控,雙手又控制不住的要去抱住白斂的脖子,她對自己的這種欲拒還迎變化感到羞恥,下意識的就抬腿想去頂開白斂。 白斂順勢就捉住了她的腳踝,點頭肯定道:沒錯,就是這樣,你要這樣踢我。 白斂深深意識到自己那種卑劣的心情又出現了,她明明應該嚴肅正經地教導好懷里的小姑娘怎么演好這一幕,好將這一條馬上過了,但是又很想看見南知遙在自己的鉗制下哭泣,一遍一遍的經歷著這個過程。 這太讓人難以自抑。 南知遙微微喘著氣,她現在的感覺有些敏銳,好像只要感知到白斂的溫度就使不上勁,先前還圈在白斂脖子的手沒了力氣,幾乎要垂下來。 自己為什么總是會被白斂壓制???明明自己之前說過也要讓白斂也成為自己的身下受。 現在又手無招架之力了。 南知遙你醒醒!別再這個樣子了! 不僅要從語言上做起,更要從身邊的每一刻做起。 白斂這時候在欣賞南知遙的模樣,自然身體上的防備就沒那么多。南知遙逮著了個空,在白斂手微松的時候一個起身,然后按住白斂的肩膀,翻了個身就直接將白斂壓下去,之后南知遙跨坐在了白斂的身上。 很好。白斂一點都沒有被驚嚇到的意思,表情自然,保持狀態,導演需要的就是你這樣對宋遇。 白斂不覺得南知遙這樣有哪里不好,小姑娘體重輕,即使是坐在自己身上,似乎也能輕松將她架起來。她的唇角微微往上翹起來,視線流連在南知遙往上鋪開的裙擺。 剛才的動作太大,裙子都已經被帶上去了,露出一截她白皙的小腿。 白斂在掃到南知遙的肌膚時,眼睛不自覺地微瞇了一下。 南知遙坐在白斂的腰上,還將膝蓋屈起來,白斂自然而然地將手蓋在她的膝蓋上。 你害羞了嗎?南知遙問,她看見了白斂在一瞬間的躲閃。 現在白斂與從前不同了,她的溫柔與體貼還是一如從前,但小心與克制在逐漸消失。在表達情感這方面,白斂變得愈發直接。 越來越讓南知遙心里的疑慮在散去,安全感在一次一次的相處與親密中增加。 南知遙好喜歡她這樣。 白斂回答的很快:沒有。 真的沒有嗎?南知遙眼中浮現出勢在必得,她將自己的手也故意放在在白斂的腰上往內掐,白斂只覺得是癢,還帶著麻。 南知遙知道自己沒有那么大的力氣去和白斂來重新回顧一遍令人難耐的場面,但她去牽住了白斂的右手,手指與白斂的緊緊相握,并且故意去將自己的腿往里面感受,挨著白斂的身體。之后又將自己的和白斂的手一起放在自己的臉上,慢慢地往下滑動,嘴里在說,那么現在呢? 雖然白斂沒有講話,但誠實的反應騙不了人。她感覺到白斂每一個細微的變化與緊繃,指尖細微的顫抖也被南知遙敏銳的捕捉到。 白斂明明在害羞,卻還在強裝鎮定。 甚至南知遙感受到了阻力,到自己唇瓣的時候,白斂的手不愿意再往下走了。南知遙非常滿意于白斂的反應,于是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她繼續將白斂的手往下按。 為什么不說話?南知遙低頭,向白斂靠近了點,你不說話,我就繼續帶你探索。 她果真這樣做了,白斂的眼神開始變得沉郁了起來,危險氣息逐漸濃厚。 為什么還不說話?怎么,現在還是沒有害羞嗎?南知遙將另一只手放進白斂的發間,讓白斂的頭進一步往后仰起,這種姿勢的白斂讓人極想讓南知遙繼續,她雖然知道答案,卻一遍遍的明知故問,只想聽白斂親口說出來。 南知遙。當這種時候白斂連名帶姓的時候叫起自己名字的時南知遙就應該知道自己該停止了,但是她沒有,她享受現在這可以趁機占有白斂的時刻。 南知遙沒忘記這里是片場,心想著反正也不能對自己干什么,她將白斂的手跟自己的手嚴絲合縫貼在一起,帶著白斂的手一起往下滑落在自己的腰腹下方,身子壓低了去看白斂的眼睛,你現在的樣子我很喜歡。 就在南知遙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白斂的隱忍終于爆發,南知遙的手被掙開了,手腕頓時就被白斂按在掌中。白斂的佩劍還在身上,此時被她拿了出來,用劍柄抬著南知遙的下巴,語氣里帶著威脅,回家再收拾你。 我就不給你收拾?,F在強裝鎮定還笑著的人換成了南知遙,白斂看著外面說:半個小時已經快到了,你這一次一條過回家,我們再看看到底是誰被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