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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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南知遙所能想的就是 自己也是個成年人了,并且她和白斂的關系不僅僅是普通的戀愛關系那么簡單。 自己和白斂是已經結了婚的一個基礎怎么能忘記? 所以說,她們兩個放縱一晚上又有什么不對?不,退一萬步講:這不叫放縱,這才是開始體驗真實的婚后生活。 面對白斂停下時候南知遙心里面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拉住白斂不要讓她走,這樣的美好的夜晚既然已經開始,那就沒有叫停的道理不是嗎? 就算她再不好意思,在白斂的吸引力面前這點不好意思早就潰不成軍。 我可以嗎? 在南知遙讓她別停下話脫口而出之后,幾乎在那一刻白斂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神情還出現了一秒鐘的怔愣,興許是沒想過南知遙會出聲邀請。 天知道她究竟有多舍不得將手指離開南知遙半寸,雖然是做好南知遙可能會拒絕自己的心理準備后才將動作停頓離開,卻在在南知遙出口挽留之后,唇馬上就又貼了上去,準確的壓上。 白斂覺得南知遙品嘗起來的味道實在太好,她的唇為什么會那樣的軟,根本就沒有人告訴過她這種事情原來給人的體驗如此的美妙,讓她控制不住地想去牙尖碾壓,一遍遍地舔舐。 一開始只是想淺嘗輒止,到最后開始卻慢慢的變重變深,呼吸和頭發都交織在了一起,無法分辨是誰的呼吸先亂了節奏。 在南知遙點完頭之后,她僵硬的腿開始慢慢放松后就止不住地發軟,那是因為被親吻的刺激導致的,此時腦子也很亂,呼吸也很不順,唯一能夠真實體會到的就是白斂一點一點在自己皮膚每一個地方,從上到下輕柔的手指。 除了非常非常的癢,這是一種令她無法抑制住自己聲音的觸感和刺激。 偏偏南知遙還想咬著唇不要讓自己聲音溢出來,這模樣就讓白斂更想 刺激她。 細膩的皮膚互相交融摩梭的快樂,在這個靜謐的夜晚體現得尤為清晰。 這個時候南知遙的睡裙早已經失去它原本的功能,皺巴巴地縮到肋骨的地方,甚至還有往上的趨勢。在白斂牽住她的手壓在枕頭上時,又將衣服帶上了幾分。 南知遙心里只覺得這些都是自己的阻礙,本來就發燙的皮膚一旦有了布料時不時的摩擦后也是一種強烈的刺激,她覺得腦袋里好像有團火在燒,燒的她不清醒,迷迷糊糊說:熱衣服、衣服好礙事。 聽完這句話之后的白斂絲毫沒有猶豫,灼熱的眼神一邊落在南知遙的身上,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那就不要了。 她的話一落音,南知遙就可以感覺到毫無阻礙的緊貼。 嚴絲合縫,每一寸都是如此。 緊跟著白斂就使了勁將本來是平躺著的南知遙往上拉了一些,讓南知遙的上半身靠在床頭了,眼睛往下看,可以看到自己和對方是什么模樣。 她身上那輕薄的睡裙剛剛又被白斂親手奪走了,姿勢也被改變,這個模樣就好像是 任人采摘,任人欣賞。 我的衣服南知遙在自己這句話說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講話的語氣有多膩,就好像自己整個人都是糖,白斂此時正用上半身壓著她,原來扣子早就開了,明顯的鎖骨在自己的眼前。 她立馬就閉嘴了,過了一會兒白斂卻沒有親她,就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夠一樣,南知遙張嘴一口咬住了面前白斂的鎖骨,用牙尖慢慢地磨。 又調皮。白斂用手捏住了南知遙的下巴,氣息拂過南知遙的脖子,鎖骨,終于開始在南知遙的臉上開始細細的吻,非常溫柔的吻,和之前的不一樣。 現在的白斂因為得到了南知遙的應允,所以知道有更多的時間來和南知遙探索快樂。 雖然她和南知遙的關系并沒有正式的說明,但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在錄節目的時候,南知遙所有的反應包括在床上一點也不抗拒自己行為,告訴了白斂很多訊息。 白斂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在南知遙的心里是有位置的。 至于這個分量到底有多少,她現在不敢去猜,也不會問。 也不需要去問,現在只需要 好好做。 如何讓南知遙感覺到極致的快樂,是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 渴。南知遙現在講話都軟軟糯糯的,白斂的吻還沒有落到她的唇上,流連在眉眼,鼻尖和臉頰,耳后。但已經在她心里仿佛掀起了千層浪,她下意識想離逃離這甜蜜的折磨,但是白斂貼的又這么的近,因為半坐起來的原因,她的腿現在彎曲了起來,而白斂就在這中間半跪著,膝蓋在被單上壓下弧度,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渾身燙的不能再燙,更別提現在自己的手還被白斂扣著放在頭頂,這種被禁錮住的羞恥感籠罩著她,讓她感覺自己明明已經快浸在了水里,卻還被燒得口干舌燥。 如果不考慮羞恥心的話,她真的很想開口說一句自己太太喜歡這樣。 到底是怎么學來的?光是這樣南知遙已經想要投降。 她的本意是希望白斂可以離自己稍微遠一點,能讓自己喘息片刻,但是又不想逃脫白斂的唇。南知遙沒想到的是白斂直接一伸手就從旁邊拿了一杯水,她懵懵懂懂的想:究竟是什么時候放這里的水?為什么自己一無所覺? 就仿佛白斂已經安排了一切一樣,她好像都知道自己會有什么樣的反應,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就提前做好了一切溫柔而妥當的安排。 既然同意了要享受這個夜晚,南知遙也知道自己也不該再過太過拘謹。都不是十幾歲時候青澀的小孩了,為什么還要那么的害羞? 話是這樣說,可是一想到自己用這樣的姿勢在面對著白斂,她就害羞的想躲起被子,卻偏偏被子早就掉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只能這樣看著白斂的動作,和聽著自己難耐的聲音。 水已經給她端來了,南知遙又說她不要。 白斂沒聽清她的話,還打算用手端給南知遙,玻璃杯的邊緣靠近她的唇,南知遙又重復說了:不要、不要用杯子。 白斂了然的笑了一笑自己先喝了一口水,含著水對著南知遙的唇吻了上去。 這確實就是南知遙想要的。 水的涼意和口腔的熱度交匯在一起,這一次白斂沒有再動作溫柔,而是用舌頭撬開齒關,帶著涼意的水慢慢的流了進去,在期間兩人又在交換著互相的吻,但是南知遙有意撩撥她,水也不好喝,故意舔著白斂的唇和牙齒,果不其然的,液體從兩人雙唇碰到的地方溢出,沿著臉頰直線向下。 她們卻完全沒有管這些,水將床單都打濕了,從身體的曲線慢慢的流了下去,在床單上暈開一小團一小團的痕跡,但是這和她們guntang的皮膚對比起來只是分毫罷了。 白斂腦海中甚至劃過她一定要在這一次之后好好的對南知遙說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喜歡她的想法。到時候了不是嗎?她們的關系需要一個穩固的機會。 早前惱人的被子已經被踢到底下去了,所以現在是什么模樣都在月光下清清楚楚。在這間隙中她們還在接吻,卻好像一直都不夠。而南知遙的躁的不行的是在于她現在的腿折起來的程度,只要自己一伸手都能摸到自己的膝蓋,因為她的腿是屈起來的,呈現一個字母的形狀。 她也不知道最后的那一層還在不在,只知道現在自己在白斂的面前仿佛透明。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白斂的扣子已經全開了,在月光下她的皮膚呈現冷白色,漂亮的要命,南知遙恍惚問她,為什么你的衣服還在身上? 白斂很快回答:你想不在嗎?一切都交給你做主。 白斂的聲音里面有幾分喘息,很容易就會發現她內心的波瀾也非常的強烈。但此刻的南知遙沒有辦法再去研究這些小細節,因為她的大腦已然無法思考,這種羞恥和和快樂融合到一起的親密無間,在一切還沒有開始就快要送她上了高處。 南知遙稍微緩了緩才問:你是說真的嗎? 白斂點了點頭,又怕南知遙,看不見一樣,補充了一句:是,當然。 南知遙的手指都在抖,但是她已經聽明白了白斂的意思,怎么可能還什么都不做?她將雙手放在白斂的睡衣領子上將人往前猛地一拽,接著直接就將衣服拉下,白斂現在是什么誘人的樣子都在自己的面前明明白白。雖說自己是做這些事情的一方,她卻臉燒的自己被這樣對待了一樣,居然不敢面對此刻的白斂。 她的手再也不敢放到白斂的腰下面了,抖著聲音說:你自己來好嗎? 你不幫我? 這聲音的誘惑力太大了,以至于南知遙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我,我我看不見你了。 白斂很直接的問:那要不要開燈? 現在這樣南知遙都已經要瘋了,何況還開燈?她沒辦法面對這么強烈的刺激,急促地搖頭后南知遙還沒有說話,卻已經聽到了白斂好像什么都明白的一樣笑了一聲。 你別這樣看著我南知遙嗚咽了一聲,終于接上話來,聲音又軟又甜,像泡融化了的蜜罐子。 這也是在摸索過程,先前白斂很擔心自己做的哪里不對,會讓南知遙覺得不好。她知道現在南知遙的臉肯定是紅了,自自己只要稍微逗她一下,她就會臉很紅,小姑娘的臉皮真的是很薄。 即使光線并不明亮,她也知道南知遙的臉在發燙,接觸中溫度早就精確傳達。 白斂又吻了上去,這一次的雙手不再知足,在感知到南知遙口腔里的柔軟時,她的手也止不住的按捏了一下。在這一刻南知遙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不小心咬了白斂一口。 兩人都同時感覺到了接吻時鼻息的濕熱和口腔內淡淡的傷口被咬破的味道。 剛才白斂抓著南知遙的腳踝時,纖細的背也開始微微躬起來,仿佛下一秒就會把自己的獵物吞入腹中。她手上的力道很難控制住,因為觸手可及的都是南知遙皮膚的細膩和柔軟,令她快要意識快要瘋掉。 所以她時時刻刻都在想自己會不會弄疼南知遙,會不會讓南知遙感到不好,也會擔心會不會是生氣了?會因為自己還沒講關系說清楚明白就對她做這一切嗎?結婚是她們之間的保護傘,所以自己得到了南知遙的回應開始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意。 白斂微微仰著看著南知遙,眼神里全是自責。但在下一瞬,微微的驚訝出現在白斂的臉上,因為她的手指突然被南知遙小心翼翼地勾住了。 沒有,我沒有生氣。南知遙正在努力克服自己面對兩人這樣相見時說話會帶上的顫音,眼里有細碎的,誠摯的光亮,認真且鼓足了勇氣,她知道這句話一定是自己該說的,開口的時候已經接近氣音,很可憐巴巴的樣子,就是我,我咬到你了,可能是因為,沒有準備好,就是,就是我好像不知道該怎么接吻了把你的舌頭咬破了,對不起。 白斂完全沒有想到是因為這樣子的原因,她本來已經想了一千句一萬句該如何向南知遙道歉,去面對她的疑慮。 卻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原因。 她的心里這么久了本來就是一直在為了南知遙等待著,此刻聽到小姑娘這樣的語氣和話語,心里就像被軟軟的戳了一下,柔軟到不行,緊跟著就不是不可遏制的狂跳,就好像是她偷來的光亮終于可以明目張膽的屬于自己,照亮沉寂多年的世界。 白斂只覺得此刻南知遙無論是要什么,自己都要替她拿來。無論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還是地上的鉆石和珍寶,又或是為她赴湯蹈火,自己都心甘情愿。 第73章 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好像升上來了,濕滑又炎熱,仿佛是在夏天的夜晚,相互貼緊的身體似乎恨不得能夠在此刻融入彼此。 南知遙聲音時不時地小下去,她和白斂一直在接吻,分不清楚是她主動還是白斂拉著放上去的,回神的時候她已經腿已經抬到白斂的背上去了。 蝴蝶骨和脊椎的骨節微凸會在白斂的動作下擦過她的腳踝,每次碰到的時候南知遙都要抖一下。 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疼。白斂從接吻的間隙中抽出空來低聲詢問,南知遙的眼神很迷離,分明就是已經陷進去的模樣,在白斂停下的時候她條件反射一般地自己去尋找柔軟的唇,親了又親,反復地用自己在碰白斂,腿當然也使不上勁,全是白斂在替她搭著。 唯一能有一點點力氣的就是牙齒,但就那點力道,說是撩撥還差不多,反倒是讓白斂的回應更加的強烈。 南知遙將白斂拉到自己身上,讓她將大部分的力氣都壓下來,此時被禁錮的雙手終于可以從頭頂放下來,軟綿綿地捧著白斂的臉去吻。白斂看到她這樣子喜歡的都要不行了,在她微微抬起頭的時候,南知遙就去吻白斂的下巴,之后還覺得不夠,又輕輕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她就不再是半靠在床頭的姿勢了。 白斂將她往下拉了一點,南知遙四肢也沒什么力氣,任由白斂將她擺弄,意識有些模糊的聽到白斂在耳邊低喃道:可能會疼,但之后我會讓你更加舒服。 南知遙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哼哼唧唧了幾聲,前戲充足的條件下,白斂進入的一點阻礙都沒有。手指能感知到的都是濕潤與屬于她的柔軟。 此刻白斂才發覺到自己對南知遙原來有這么深刻而強烈的渴望,她一邊害怕自己弄疼了自己的心上人,一邊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深入,甚至想聽到南知遙的求饒。 白斂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有一絲卑劣,帶著最原始的渴求和炙熱的盼望。 事實是沒過多久她確實聽到了。 還不止這些,她還聽到南知遙求她停下,可是那聲音卻不像是讓她真的停下。后來南知遙幾乎要哭著求饒,讓白斂不要這樣,自己承受不住。 在暫時有了唇的空缺之后,南知遙只覺得自己被潮水一樣的快感包圍著,還有白斂體貼的照顧、以及被占有的心理上完全的滿足。 南知遙在這時候變得很脆弱,只想好好被白斂抱著,占有著,或者是自己去抱著白斂。她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白斂的獵物,不同的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南知遙的唇被親的發紅又水潤,雖然現在不怎么看得見,聽到自己的聲音與白斂的喘融合到一起,每一秒都像在云端翻滾,還會頃刻間從空中到了水里,任由浪潮在自己身上拍打。 她們換了好幾個姿勢,起初是在床上,后來是在地毯上,最后去浴室里的時候,白斂將她抱在寬大的洗手池臺上,又來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