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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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很默契的沒有特意將目光投在蔣盈佳的身上。 蔣盈佳覺得好笑,按道理兩人應該是最不對路的,結果反倒是南知遙來勸自己吃東西。此時攝影頭也對著兩人,蔣盈佳知道節目組的意思,自然不可能在鏡頭下直接就對南知遙冷臉。 她秉著就小小吃一口的心思,夾起一小撮,緩緩放進口中。 蔣盈佳:??? 如果不是在鏡頭前爆粗口并不是自己的人設,蔣盈佳絕對現在就幾個臥槽說出去。 媽的!這究竟是什么人間美味! 太他媽的好吃了,簡直能讓人分分鐘落下熱淚。 南知遙看到蔣盈佳明顯變化的表情,臉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好吃嗎?她問。 蔣盈佳吸吸鼻子:為什么會這么好吃?! 朋友。南知遙本想著去拍拍蔣盈佳的肩膀,后來想想還是算了,笑瞇瞇道,你聽說過王境澤嗎? 蔣盈佳: 白斂低笑幾聲,胡鬧,吃完了? 吃完了。南知遙乖乖的放了碗筷,覺得節目組的后期完全可以將蔣盈佳之前的話和現在的話P到一起,那簡直是□□裸的真香現場。 我就是餓死!都不會和你們一起吃泡面的! 為什么會這么好吃?! 想到這里南知遙都忍不住要笑,蔣盈佳最后將泡面吃的干干凈凈,還捂著嘴打了個嗝。 簡單的一餐之后,節目組又開始分布任務,鄔玥茗與蔣盈佳要出去找食物,而容語山和路宜現在可以稍作休息,白斂和南知遙現在可以自由安排。 白斂和容語山一起幫大家講行李推進了房間。房間的分配都是自由選擇的,一人一間。南知遙將晚上可能用到的碗筷都放進了洗手池,打開水龍頭。 此時整棟房子都很安靜,午睡的午睡,去完成任務的完成任務。嘩啦啦的水聲與外面照進來的陽光,負責跟拍南知遙的小林看著鏡頭里的人一呆,這也太像是在演電影了。 白斂走到了南知遙的身旁:我來洗碗。 南知遙也沒攔著,自然的退到一邊。白斂在洗碗碟,她就接過來用毛巾擦干擺好。她倆現在在鏡頭和觀眾面前,應該符合剛相識時候的生疏狀態,不可以太熱絡。 南知遙在心里嘆氣,本來也不夠熱絡。 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兩人此時的氣氛實在是過于安靜,南知遙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白斂轉頭,嗯? 南知遙:我們之后要做這么久的搭檔,我也想了解你一些,這樣萬一有默契值考驗也不至于慌手慌腳。 好,你問。白斂對南知遙的這個擔憂表示理解,剛好能借著這個機會彼此了解一下。 你喜歡什么顏色? 白色,灰色。 你喜歡的食物? 五花rou,魚rou,蔬菜。 南知遙的每一個問題白斂都流利的回答著。 你現在最喜歡的飾品? 戒指。 你喜歡的品牌? 沒有固定的。 那你喜歡的人會是什么樣子? 南知遙是順著一次性問出來的,當這句心里盤旋許久的問題脫口而出時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大膽,她的手一松,玻璃跌一下子砸在桌面上,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斂伸了手去將南知遙的手一拉,仔細檢查了她有沒有被傷到后才抬眸,眼睛里全是南知遙看不明白的情緒。 別擦了。白斂低聲道。 南知遙將自己的手縮回來之后又考慮了一會兒,猶豫又猶豫,最后改了口,還想問一個問題好不好? 白斂點頭,其實她并沒有生氣,但南知遙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安,于是她很是認真道:你問。 以后你要是結婚了南知遙咬著唇道,會不會學做飯呀? 白斂一愣,沒想到南知遙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點,輕聲說:如果我下廚的話,可能會炸廚房。 南知遙的表情在瞬間帶上難掩的失落:那就是不會的意思。 白斂不知道要如何和南知遙解釋自己并不是這個意思,她一抬眼就能看到南知遙背后的攝像,包括自己后面也有。在重重鏡頭之下,有些話沒辦法開口。但是小姑娘的情緒明顯又低落下來,她看著就心疼。 將剛剛關上的水龍頭又打開,白斂將剛才南知遙已經擦干的碗碟重新放進洗碗池中。南知遙傾身上前道:已經洗干凈了,干什么 白斂順勢和南知遙站的更近,雙唇直接擦過南知遙的耳廓,聲音低的只有兩人聽得見。 你要吃什么菜?淺淡溫熱的呼吸讓南知遙都起了一層起皮疙瘩,白斂還在繼續道,我可以為你學。 南知遙的心怦怦跳,腦袋里好像在自動放煙花。 現在只有兩個接地氣的字才能形容她接地氣的心情,那就是 我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白斂寵媳婦了嗎?寵了。 感謝在20200103 06:33:04~20200104 15:36: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可愛的青禾鴨10瓶;再揪一把菜葉子5瓶;蝴蝶喵喵喵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章 南知遙終于品出了一絲別的意思。 似乎除了無奈,還有一點寵? 被這個念頭一刺激的南知遙頓時覺得自己真是膽大包天,但白斂此刻沒有被鏡頭拍到,只剩下自己能看到的眼神真摯的要命,不得讓她不信。 都對粉絲這么好的嗎,南知遙簡直貓貓頭落淚。 她再也不敢問白斂問題了,南知遙怕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嘶吼 我!想!要!你! 你還不夠可口嗎?你還不夠美味嗎?有斂斂在還用得著吃別的菜? 還好白斂沒有再逼問她,很快將那些碗碟重新拿出來,身體也回到了安全距離。南知遙松了一口氣,趕快走到一邊去將晚上要用的鍋拿出來,一轉頭又看到白斂在盯著自己看。 南知遙在這目光下頗為不自在,平常聚光燈怎么照閃光燈怎么拍都行,白斂只需要輕飄飄一眼,自己就和被雷劈了似的,還是過電的那種。 不要盯著我了南知遙壓低了聲音,很是不好意思的看了白斂一眼,又火速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 白斂笑了一聲,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南知遙窘:我沒有特別愛吃的菜。心里那點小九九一定得藏起來,不能讓白斂發現自己對她意圖不軌。 那你想好了再告訴我。白斂道,你這樣就好像去了飯店吃飯,對服務員說隨便一樣。 不不不,不一樣。南知遙義正言辭的糾正白斂,我不允許你說自己是服務員。 白斂: 白白!白白! 門外庭院中飛奔而過一道身影,緊隨著就是鄔玥茗大喇喇的聲音。 外面的溫度很高,她跑進來的時候臉上都是汗。身后并沒有蔣盈佳跟著,看得出是匆忙回來的。 怎么了?南知遙問。 鄔玥茗滿臉無語,即使是攝影師都跟著,幾個臥槽臥槽都全都蹦了出來。南知遙給她倒了杯水,提醒道:等到了后期的時候,你的話全都會變成我嗶嗶 白斂失笑,讓鄔玥茗緩緩再說。鄔玥茗無視了攝影師震驚的神色,持續口吐芬芳:我今天一定要說一句節目組變態!嗶就嗶吧有一句媽的我一定要罵!媽的,媽的!你們知不知道他們把那些食材都藏在哪兒?從我們出門開始,一路上,花圃里,欄桿上綁著,在人家店門口掛著,我忍了。 南知遙:你的一句話將出現四個嗶,你的粉絲都會知道的。 鄔玥茗繼續道:像話嗎?我居然在路邊的草叢里翻出了一袋香菇你敢信?還有大白菜和菠菜,他媽的掛在一個是綠門的商店門口,怎么的還和我們玩捉迷藏??? 白斂微垂下眸:玥茗,注意影響。 鄔玥茗這才頓了頓,一口氣將水喝干凈了,挨著南知遙站,幽幽道:節目組不是人,將rou掛在了樹上。 南知遙:??? 鄔玥茗:沒有梯子,用一個麻布袋子栓在樹枝上,起碼兩米多,誰會爬樹? 白斂: 行,原來口吐芬芳都是情有可原。 蔣盈佳還在原地等我,沒多遠。鄔玥茗可憐巴巴的看著南知遙,我是回來搬救兵的別的食材我們都找到了,就剩下rou和底料,據說底料還藏在別的地方。 現在已經快三點鐘了,按照這個速度她們什么時候能吃上火鍋? 鄔玥茗欲哭無淚:我再也不定這種美食主題了,簡直是噩夢,我有罪嗚嗚嗚,白白,南姐你們快來幫幫我們。 白斂和南知遙的任務確實算是輕松一些的,等晚些時候容語山和路宜要開始忙活做飯,所以現在在讓她們午休。南知遙點頭,走,那我和你出去看看情況。 既然南知遙要去,白斂自然跟上。 其實鄔玥茗和蔣盈佳走的不遠。 曲安島的綠化度很高,從她們住的別墅走出去有大片的樹林和草坪,道路上都種植著椰子樹和棕櫚樹。遠處就是湛藍色的大海,咸濕的海風吹來,淡淡的拂去一絲燥熱。前方的小片樹蔭下,三人找到了正在等待的蔣盈佳。 蔣盈佳的臉色被太陽曬的有些發紅,腳邊堆滿了蔬菜,菌類還有一些水果,看上去有些狼狽和一籌莫展。這哪里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孔雀,簡直接地氣的不行。她一看到鄔玥茗帶著南知遙和白斂來了,眼神就亮了起來。 南知遙頭上扣了頂草帽,配上小裙子仿佛是來度假的。鄔玥茗將手里的水遞給蔣盈佳,這次蔣盈佳沒再拒絕,接過之后還道了聲謝。 南知遙將這些看在眼里,湊在白斂耳邊說:看來這段時間她倆處的還不錯。 白斂答非所問:我們也不錯。 南知遙覺得自己可能又快臉紅了。她趕快和白斂拉開一些距離,偷摸摸的背過頭深呼吸了幾次,才面色平常的回到了鏡頭前。 面前的棕櫚樹樹干粗大,足以容一人環抱。在她們的頭頂約莫三米的地方,繩結捆著袋子拴在樹上,還能見到稍微的水漬滲出。 鄔玥茗:就算是找個一米八的人來跳一下也夠不到,節目組還不給梯子。 隨性的工作人員道:這里面裝著你們今晚的所有rou品,雖然有冰袋也扛不住曲安持續的高溫,所以在十五分鐘內你們必須將rou袋取下來,否則就是任務失敗。 南知遙問:任務失敗了就這樣? 工作人員:沒有火鍋,晚上只能吃泡面。 可以了可以了,我很好養活的,晚上我們就吃泡面。南知遙對著其他人招手,走了走了,回家去,這任務別做了。 工作人員:???等等給我回來!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開玩笑的。南知遙笑瞇瞇的又轉過身來,和人講條件,十五分鐘內,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馬上就告訴我們火鍋底料藏在哪兒,不然我們就不做。 工作人員:行。 談好條件之后的南知遙對此感到滿意,很是自豪的去看白斂,仿佛是個想得到表揚的小孩兒。白斂露出了一絲笑容,唇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很快隱去,但眼底都是愉悅的情緒:沒有人會爬樹,可能需要抱著上去。 四個人都是女孩子,力氣也大不到哪里去。蔣盈佳穿的還是短裙,一聽立馬面露難色。 搬石頭砸行不行???鄔玥茗說著就去踢了踢腳邊的石塊,頓時就哎喲一聲,臉上的表情都痛的皺到一塊兒,這石頭怎么這么堅硬! 蔣盈佳哼笑了一聲:小胳膊小腿兒的,還想著搬石頭?等會兒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你好聒噪,那你爬樹??!鄔玥茗毫不留情的反擊,臉上倒是笑著的,動物世界看過嗎?你看看人猴子爬多好,你怎么都蹦跶都蹦不上去,白長這么長腿了。 蔣盈佳:總感覺自己被罵了但是又被夸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嘴了是怎么回事。 南知遙穿的是長裙,她將自己的下擺整理了一下,站到樹下開始盯著那rou袋看。蔣盈佳和鄔玥茗斗嘴去了,白斂走到南知遙的身邊,了然說道:我平常鍛煉的還不錯。 像是怕南知遙不懂似的,白斂又加了一句:尤其是手臂,鍛煉的不錯。 南知遙臉上表情一僵,明明知道白斂不是那個意思,卻還是覺得自己仿佛受到了某不知名暗示,說話磕碰起來:是,是嗎? 真的。白斂壓根沒往那邊想,你可以試試。 試試怎么試??! 啷個試法!啷個時間!在啷個床上! 呸! 南知遙為自己腦袋里的帶顏色廢料感到羞恥! 白斂打算讓南知遙坐在自己肩膀上。 她知道南知遙的體重,很輕。她一直都有好好鍛煉,以及平常在舞蹈訓練中,也會有力量型動作,抱起南知遙完全沒有什么問題。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在鏡頭下,自己要護好南知遙的裙擺,就是南知遙臉上的表情莫名,那是一種又苦惱又糾結的表情。 以為南知遙是在擔心自己肩膀撐不住,白斂又重復了一句:我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