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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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聳肩,嘆息道:怎么卷毛這個禍害不在了,我還要一直背鍋。 夏油杰不在意道:咒術師不都是瘋子么,我只是徹底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咒術師。 明明只是黑化了。五條悟打了個哈欠,睡覺去了。 夏油杰:晚安。 兩個人背道,分別踏入自己的房間。 隔在他們中間的那間房內一片寂靜,屋內落著厚厚一層灰,已經很久無人入住了。 * 記錄: xx年xx月。 特級術師夏油杰刺殺咒術高層失敗,遂叛逃。 根據咒術規定,判處死刑。 死刑執行人:特級術師五條悟。 第38章 找呀找呀找媽咪 幾顆糖果從屋頂上方被丟下, 五條悟抱著快遞接住散落的糖。 杰,在你的死刑執行人面前不要這么囂張。 夏油杰從屋頂上跳下,身上的五條袈裟飛起的衣角像翩躚的蝴蝶輕巧落地。 他聳肩不在意道:你要殺我? 五條悟不爽皺眉, 拳頭錘了下他的肩膀:去刺殺咒術高層這么有意思的事不叫我一起,夏油杰我們友誼終止十秒鐘。 夏油杰剝了個糖丟在口中, 目光從他手中造型奇怪的快遞掠過,含糊道:夜蛾老師沒生氣吧? 五條悟拆開快遞,沒好氣道:夜蛾老師氣死了,火氣全部撒到了我這個鍋身上。 夏油杰笑道:反正你背鍋也背習慣了。 五條悟警告他:你闖進咒術高層差點干掉他們讓他們產生了危機感, 高層和禪院家不知道達成了什么合作,連禪院家的人都插手追捕你了,你現在回咒術高??刹幻髦?。 夏油杰坐在廊下, 不屑道:禪院家?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他們。 五條悟終于拆開了快遞。 他抽搐嘴角, 將盒子里的東西取出。 夏油杰遲疑道:這是二胡? 五條悟彈了下二胡上的弦:惡作??? 他撥通了快遞上留的電話,詢問快遞是誰寄來的。 夏油杰好奇的擺弄二胡, 像模像樣的開始拉, 拉出的聲音刺耳又難聽。 五條悟哭笑不得道:是定制店直接寄過來的, 說是幾個月前一位銀發天然卷的先生定制的,讓他們在今天準時送上門。 五條悟翻了下快遞盒, 在盒子里面找到了老板說的那封信。 五條悟拆開信,旁邊的夏油杰移過來和他一起觀看那位銀發天然卷的先生留下的信件。 阿銀特地用借你的錢特意為你定做的二胡。 戴著墨鏡坐在天橋底下拉二胡,你絕對能秒殺天橋底下的貼膜崽。 阿銀給你送了生日禮物,等阿銀生日時記得回送我別墅, 禮尚往來這種道理是個人就懂,你不懂就不是人! 說好了, 明年送我別墅, 就這樣了, 收到二胡就盡快去天橋底下賣藝吧。 說不定還能遇到欣賞二胡的漂亮meimei,終結你的*男身。 落款是:你欠一棟別墅的坂田銀時。 五條悟將信揉成一團,丟在地上,連同二胡一起。 夏油杰忍俊不禁:生日禮物送二胡,的確是銀時能干的出來的。 他將五條悟丟掉的信撿起攤開,信紙上黏黏糊糊的,沾著糖漬。 五條悟撿起地上的二胡,撇嘴不爽道:要別墅?我等會就給他燒一座擁有很多鬼仆的兇宅去。 夏油杰將信紙折好,放到了衣服內,他告別道:悟,明年見。 五條悟沒有回頭,擺手回應他:明年見。 不過問彼此要走的路,互相尊重,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門被關上,這一排三個房間只剩一間還住著人。 即使是白晝,也寂靜無聲。 五條悟已經洋洋灑灑地寫了幾頁回信,大部分是問候坂田銀時的。 信紙燃盡后黑色的灰燼落地,輕煙升空,晃晃悠悠地穿過窗戶,飄入云層中。 檐下的風鈴響了。 叮 回信被風吹來,叮叮當當像首歌。 五條悟推開門,閉目聽到了風鈴聲。 他睜開眼,蒼藍色的眼眸與光相接。 背后的窗戶上豎著一把二胡和房間整體裝修風格格格不入。 想要別墅,做夢。 門猛地關上,檐下的風鈴被震的狂躁晃動。 似在不滿回應五條悟。 凄慘的聲音從房內傳來,驚嚇了路過的貓。 五條悟沉浸在音樂中,洋洋自得。 不就是二胡嘛,輕輕松松就學會了。 * [任務已完成,請抽取新任務與新馬甲。] 熟悉的地點,熟悉的彈窗廣告。 源壹坐在路邊,人字拖一晃一晃,長發亂糟糟的隨便綁在腦后,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常年呆在家不見太陽的宅男。 我要是不抽呢?源壹現在窩著一肚子火要找系統算賬。 [請抽取新任務與新馬甲。] 這波我是跳了預言家,終極任務真的是獲得熱血少男們的友誼能不能有點新意? 臨時接的祓除咒靈任務計入了萬事屋最后一件委托,完成后就可開啟終極任務。 祓除咒靈后,萬事屋100件委托任務完成,Martin早晨開啟了終極任務。 終極任務才剛開啟,就告知他終極任務已經完成。 [咒術高專終極任務:獲得最強咒術師五條悟、夏油杰的友誼。] [終極任務已完成,獎勵特殊禮包x1。] [請選擇脫離咒術高專方式: 一、糖尿病不治身亡。 二、回咒術高專中途被雷劈死,死亡。 三、祓除咒靈失敗,死亡。] 有沒有正常的脫離方式,死于糖尿病,我不要面子的嗎? 沒一個正常的,他是犯了多大錯被雷劈死?還有這個祓除咒靈失敗,死訊傳回去絕對會被五條悟嘲笑的! [脫離方式五:為保護村莊內151名村民,與特級咒靈殊死奮戰,亡。] 源壹思索道:就這個,英雄人物般的退場方式,死的這么壯烈,是可以在咒術高專給我立雕塑的程度。 [您已選擇脫離方式五,馬甲損壞程度65%。] 這是源壹意識消失前最后聽到的聲音。 清醒后,他重新回到了一開始被破彈窗廣告到達的地點。 源壹感覺腰側有些疼,掀開松散的T恤,露出蒼白到病態的皮膚。 在他腰側有個很明顯的已經結痂的傷口,源壹仔細觀察,判斷是被尖銳的利器戳傷導致。 解釋,我昏迷前沒有這個傷口,你對我做了什么?把我的腎賣掉了嗎?! Martin早晨調取同一時空下不同時間線的記憶,獲得了源壹身上為何會多出傷口的原因。 [根據檢測,您各項身體機能完好,并未缺肝少腎。] 疾馳而過的車上窗戶被拉下,從車內丟出一個不明物體,在空中劃下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準確無誤地落入了源壹懷中。 正準備繼續質問系統的源壹呆滯。 他低頭,首先看到的是超級支愣的發型。 海膽? 源壹捏住豎起的頭發,將懷中的不明東西拎了起來。 四目相對,從對方深藍色的眼眸中,源壹看到了邋遢的自己。 不是海膽,是小孩? 因為扯著頭發,男孩的頭皮緊繃,他明顯比源壹淡定的多,冷靜道:放手。 源壹急忙松開拎著他頭發的手。 聚攏的頭發蹭一下散開,恢復成了支愣的海膽頭。 源壹尷尬笑道:小朋友,發型很特別。 發型特別的男孩臉上表情淡淡,他活動了下腳腕,皺眉嘶了一聲。 源壹往旁邊移了下,不知所措。 哪個缺德貨竟然把一個小朋友從車窗內丟出來。 源壹試探道:小朋友? 禪院惠。 男孩雙手插兜,很酷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源壹遲疑道:需要幫忙報警嗎? 禪院惠冷淡道:不需要。 他往旁邊跨了一步,坐在離源壹一米遠的地方。 暴露在外的右腳腳踝紅腫,應該是扭到腳了。 源壹眼睛不停轉動,他該怎么辦?該說些什么? 為什么這么離譜又尷尬的情況要被他遇見? 早知道剛剛就該抽取任務和馬甲離開這里,不然也不會遇到這么社死的情況。 源壹站起身,拍了下褲子上的灰,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禪院惠小朋友,我先走了。 禪院惠冷酷的嗯了一聲。 源壹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再次詢問:真的不需要報警嗎? 禪院惠抬眸看他,完全不像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成熟的讓源壹以為他面對的是個成年人。 不需要。 源壹尷尬撓頭,轉身離開。 等等。禪院惠突然叫住了他。 需要報警嗎?源壹問道。 借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他從口袋里掏出幾枚硬幣遞給他。 源壹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他試過,他的手機可以撥通任何人的電話。 應該是Martin早晨進行了改造。 [是的,您的手機和Martin早晨的信號是連通的,可以通過系統撥通任何人的電話,并且不留下任何信息。] [此項功能為福利功能,不計費。] 源壹: 禪院惠拿過手機,將手中的硬幣塞到源壹手中。 他迅速點擊鍵盤,略帶嬰兒肥的臉緊繃著。 嘟 禪院惠唇瓣緊抿成細細的一條線,他在等電話接通。 幾秒后,電話中傳來男人慵懶又略帶不耐煩的聲音。 喂? 禪院甚爾,你有病。 說完后,禪院惠冷著一張臉,沒等對面回應便迅速掛斷了電話。 電話被打過來,禪院惠干脆利落的將電話拉黑后把手機還給了源壹。 謝謝。男孩僵硬地說出這兩個字。 源壹接過手機,將手機連同禪院惠給他的幾枚硬幣一起放到了口袋內。 他猶豫道:那我走了? 禪院惠點頭,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馬路邊。 Martin早晨適時提醒。 [請盡快抽取新任務與新馬甲。] 源壹扭頭,小男孩依舊坐在那里。 麻雀從他頭頂飛過,嘰嘰喳喳。 行人來來往往,步履匆忙,他看著人流,眼眸低垂,不在乎別人,也不在乎自己。 源壹嘆了口氣,快步返回,坐到他旁邊。 禪院惠抬頭,雙眸沉沉,閃過一絲疑惑。 禪院小朋友,我送你回家吧。 禪院惠并不領情,往旁邊移了下,并不喜歡有人靠近他。 不需要。 源壹淡定自若地拿出電話:那我還是報警吧。 禪院惠突然站起,搶走他的手機:不要多管閑事。 源壹認真道:你看起來要哭了。 禪院惠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只兇狠的猛獸,露出鋒利的獠牙。 我沒有! 源壹漫不盡心道:你沒有,是我要哭了,不能幫助小朋友我急得快要哭了。 真是別扭的小屁孩。 天色漸黑,源壹陪著他坐了很久,直到路燈亮起。 禪院惠突然道:我不回家,我要去酒吧找人。 源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含糊道:走吧,我也正要去酒吧喝一杯。 禪院惠報出了一家酒吧,源壹導航發現離他們并不遠。 進酒吧時,門口看守的人攔住了他們。 先生,小孩不能入內,請您安頓好小孩再來。 源壹吸了下鼻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我是帶小孩來找夜不歸宿的母親的,有朋友看到她就在這個酒吧里。 無論源壹怎么編故事,看守的人都并未讓他們入內。 源壹活動了下手腕,趁看守不注意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他。 他帶著小孩進入酒吧,瞬間吸引了酒吧內人的注意。 源壹推了下禪院惠,環顧四周。 快去吧,把你夜不歸宿在酒吧酗酒的媽咪找回來。 第39章 金主竟是他自己 禪院甚爾懶散地起身, 像鬣狗收斂了獠牙,只將一身傷疤對外,震懾敵人。 酒吧中光影錯亂, 禪院甚爾對面的女人倒了杯酒,紅唇在酒杯上印下鮮艷的唇印。 涂著黑色指甲的手指將酒杯往甚爾那里推,她抬了下下巴,桌子下的長腿曖昧地蹭了下甚爾緊繃富有力量的雙腿。 帥哥,喝一杯? 禪院甚爾漫不盡心的打量她,手鐲估價20萬,項鏈40萬,衣服是奢侈品新出的初夏限定, 保守估計70萬。 有錢人, 是個富婆,禪院甚爾確定了。 他繼續觀察, 沒有在女人的雙手上看到佩戴戒指的痕跡, 單身的有錢人。 他接過酒杯,略微挑眉,本就不羈的長相配合著放縱的姿態, 在小小的酒吧中格外引人注目。 杯中紅酒泛起漣漪, 甚爾手指夾著杯子,修長的雙手上指甲修剪整齊, 骨節分明,關節處和手背上有著并不明顯結痂很久的小傷疤。 女人指腹劃過他的手背, 傷疤沒有影響他,反而讓他更加性感, 讓她心動。 甚爾舉杯, 將手中酒杯轉動, 印著紅唇的那邊對向自己。 帶有傷疤的嘴角微微挑起,酒杯緩慢的被他送到嘴邊,粉色的唇和酒杯上的唇印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