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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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筠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與面前看著她的宇文蘭目光對視。 見到少女眼中的警惕神色宇文蘭也好脾氣般的并不生氣,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發絲,眼神牢牢注視著對方的同時,一邊頗有耐心地問道: “筠兒現在感覺身子怎么樣,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溫柔中帶著關切,可以說是她從未聽過的語氣,但是卻叫景筠惱怒了起來,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原本她今天都不想提起這回事的,哪想到她不想聽到的話他偏偏要說,于是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并不打算理他,她怕自己一時激動說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話。 宇文蘭見到少女無視他的問題,心頭略過一絲不快,但是他暗示著自己要穩定好自己的情緒,于是又柔下面色繼續說道: “是我先前對你太過于粗暴了,沒有考慮到你是第一次,身體吃不消,但是別擔心,在你昏睡的時候我已經替你上過藥了,睡一覺到明天應該就會好的?!?/br> 聽完男人的話,景筠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身上好像沒有做的時候黏膩的感覺,她可是記得當時她的下半身流了好多水出來,還有身上的出的汗,分外的不舒服。 而現在她的身上一片干爽,她知道衣服是男人幫她換上的,但是不知道他幫她處理痕跡還為她上了藥,說起上藥這件事,她身上受傷最嚴重的地方莫過于下半身的yindao里了,難道說,他竟然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她的那里上了藥?! 少女下意識并起腿想細細感受一下下面的情況,而情況也正如宇文蘭說得那樣,原本紅腫敏感的yindao口如今已經被清清涼涼的藥劑感所代替,沒有如此的難受了。本以為是背地里的動作,卻沒想到都被男人看在了眼里。 “jiejie是不相信阿蘺的話了嗎?”宇文蘭原本是想與少女開個玩笑,卻陰差陽錯正巧撞到了景筠的點上,先不論她被戳中的尷尬,本來她就在懷疑的他的身份,如今倒是他自己提起這回事來了,正巧給了她一個機會: “你到現在還要再騙我嗎?你不是江蘺,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少女清麗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宇文蘭收住了嘴角向上的弧度,笑意凝結,片刻后他正了正神色,默默從床上坐起,景筠也跟著他一同撐著坐起,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相鄰坐著,此時卻好像隔了千里。 宇文蘭靜靜地看著景筠,驀然間將自己的衣帶解開,衣帶解開的瞬間衣襟也隨之開散,屋子里月華流轉,將男人光裸的上半身照了個透徹,健壯的身軀上去除割破皮rou的傷口,其余的皮膚上秘密麻麻都爬滿了黑色的藤蔓魔紋,在rou眼可以看見的地方,一直從下腹部一直蔓延到脖頸。 景筠看著眼前極具沖擊力的畫面,一瞬間失去了言語,即使先前已經有懷疑他就是宇文蘭的內心準備,書中的宇文蘭在血沖發病時黑色藤蔓會在皮膚上開始蔓延,等到黑紋蔓布全身時,就是他失去理智的時候,似乎在書中的設定中,他在發病時還會有體溫異常的癥狀...... 之前她可能還心存僥幸,覺得自己可能是眼花看錯,可到了現在,景筠覺得自己再也騙不下去自己了,這一身的詭異黑紋就明晃晃的出現在她眼前,堵住了她所有思考。 “看到這些惡心的黑紋了嗎?”男人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脫了衣服后問了她這樣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因為少女的目光已經凝結在這些紋路上許久了,沒有什么回答的必要,但是宇文蘭并不在意,他也并不是真的想要聽到什么答案,他自顧自繼續說著。 “我的身世之前跟筠兒提到過,但是我沒有跟你說的是,拋棄我的母親是四洲大陸上隱族的圣女,隱族屬于上古時期東荒妖族的一種,性屬陰,與我生父宇文家族的至陽血統相斥,所以他們二人生出來的孩子兩種血液會融合在一起,這種血液的缺陷在幼時不會體現得十分明顯,但是等長到一定年齡便會發病?!庇钗奶m一邊幽幽地說著,臉色越發冰冷,他黑色瞳孔又燃起轉紅的跡象。 “陰陽兩股血液對沖,在發病時會嗜血暴走,如果不將以控制會失去理智,做出傷人甚至殺人之事,我幼時第一次發病,就失控錯殺了我的侍童……就因為這件事情,才讓我生父發現了我生母欺騙他的秘密,這個家,從此就散了?!闭f到這里,男人臉上擺著嘲弄的表情,眼中沒有一點笑意。 “我將這種兩股血液排異引起的病稱之為血沖,血沖發病的時間并不定期,每當它發作的時候,我都會將其壓制,如果任由它發作,那整個人都會失去理智,血沖發作時不僅身體難受,與此同時皮膚上還會蔓上黑色藤蔓形狀的紋路,紋路的多少代表著失控程度的高低,像今晚的這種情況,就屬于徹底失控了?!庇钗奶m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紋路,平白地敘述著。 “筠兒不是說我騙你,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嗎?但可能你記不起來,其實我們兩個小時候就見過面,我的父母在你叁四歲的時候特地把我帶到太初界里讓我陪你一起玩,那時候你年紀不大脾氣卻很大,不僅不肯叫我哥哥,還讓我扮馬給你玩,說起來我那個時候還不是很喜歡你這個meimei呢,后來你長大了脾氣也變了,所以導致我在后面再見你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你?!?/br> “所以認真說起來,是我們雙方面沒有認出對方,而不是單方面指責我在騙你啊。宇文蘭是我生父生母給我取的名字,我無法更改,江蘺是你給我取的名字,我永遠愿意做只屬于你的阿蘺?!?/br> 雖然最后一段話情意nongnong,溫柔無限,但說到最后男人的眼睛已然變成了一片血紅,宇文蘭伸手抓著景筠的肩膀,偏執地盯著她的臉龐,強硬中又帶著卑微,輕聲問道: “我的家人放棄了我,所以筠兒不要推開我好嗎?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 眼睜睜看著男人的瞳色由黑轉紅,他身上的黑色藤蔓紋路還有往臉上蔓延的趨向,景筠一邊聽著一邊擔心。 聽了男人的話,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快接受了他的真實身份就是宇文蘭的現實,相比起宇文蘭這層身份,她此時更擔心的是他身上的魔紋。 她既害怕著男人的再次失控,又擔心著他的身體是否能接受得起再一次的血沖發病,畢竟在他剛才的描述中她了解到血沖一旦發作就需要耗費許多精力去壓制它,況且他的身上還受了傷,流了不少的血……她承認自己不想再看到他受傷了,她承認自己喜歡他。 所以,景筠在思索片刻之后選擇了點頭同意。 “我答應你,留在你身邊,不離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