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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下她作怪的手,按捏著她軟軟的掌心,鼻尖蹭著她薄薄的耳垂,沿著下頜線蹭至她的唇角?!笆俏也焕碇??!彼鹧?,望住她明亮的眼。 她藏了理智,是要留給誰? ☆、050(刪減) 鐘霓只是望著他, 沒有任何言語,獨獨一雙眼吸住了他, 令他沉溺其中, 卻掀不起任何有用的風浪。他的不理智收斂得好理智,看他蹙眉, 她大發善心,沖他笑一笑,摸著他的下巴, 與他相吻。 “傅時津,你會不知理智嗎?”鐘霓抓著他的頭發,細細捏著他的頭發絲。 他內心深處孕育了欲望,也不知是何時起,那一顆惡果, 受她滋養, 早已發芽扎根, 只待一場春雨讓它更茁壯。 喉嚨泛燙,嘴唇翕動,他閉住眼, 薄薄的眼皮蹭住她涼涼的面頰。他嘆息,低聲喃喃:“……早就失去理智了?!?/br> 鐘霓用手指輕輕描繪著他眼角的痣, 她喜歡他這樣嘆息, 無奈中克制,要保持理智,又無法保持, 她喜歡看他這樣,仿佛就此占據他,可總要審時度勢,占據是要溫柔—— 理智是什么?理智在他們之間存有障礙嗎?既然沒有,保留理智,丟棄矜持,有什么關系?可是,她想吞了他的理智。迷離勾人的眼眸往上抬,鎖住他發沉的眼,笑了起來。 “要理智做什么???”她低聲笑著,撞上了傅Sir的隱忍克制情|欲的模樣,理智當然是頃刻間蕩然無存。他溺進去,盡是她的風情月意,于是,他笑起來,跌進他的逍遙窟,欲海浪潮,一波又一波,他沉下去,又浮了上來,細細吻著她,由得她吞噬他的理智。 她摸到他褲兜里的香煙,聞著他的身上的味道,講:“你今日沒有食煙?” 他搖頭,“答應你,一天一支,我努力做到?!?/br> 她笑了一聲,低著頭,抽出一支,又去摸他身上的打火機,捏在指間就要點燃。他看著她,看著火苗在他們眼下竄動,看著火苗映襯著她的靚麗眉目。 她點燃香煙,捏著煙頭塞進他唇間,手指挨著他的唇角,讓他吸一口煙。他看著她,如實照做。待他抽一口后,她立時拿下,煙紙上微微濕潤的部分藏進了她的唇間,落進他眼中,是一番好風景。 鐘霓瞇著一只眼,好奇嘗試抽了一口,新手煙不過肺,短促地抽一口,嘗到了煙草味,便朝他吐霧。她覺新奇,看著霧氣在燈光下繚繞,她趁勢靠近他,要與他分享煙草氣息。 他吻著她,也觸到的是一片濕潤,他笑出聲,啄了下她下巴,“這么快?” 兩人呼吸交融在一起。 她微微垂著眼,忽然講:“姑媽講的一點都不對?!?/br> “哪里不對?” 她低頭,吻住他的鎖骨,細細吮吸,“跟你,我只是沒有矜持,理智呢,就是……”傅時津揉捏著她的耳垂,呼吸貼得她很近。 不要理智了,好唔好?愛我,好唔好? 他講不出口,只得用吻去虜獲她的理智,汲取一絲理智都是好的。 她抬起頭,看他,“理智呢,你這兒需要我,我呢……沒所謂啦?!?/br> 沒所謂? 他的手指惡劣作祟,她猝不及防。 “沒所謂?”他回頭看了眼她的單人床,小小的,不方便兩人在上面折騰,再說她后背還沒好全,他怕一到床上,所有理智都要見鬼,只想收拾她,要頂碎她那句“沒所謂”。 一張嘴就可以讓她上天堂,要她嘗受欲仙欲死滋味。他可以看盡她所有含斂卻又放蕩的漂亮模樣。 奢侈想象,終于不是想象。 得到了現實。 多么完美。 她抬手,摁滅了燈,房間陷入了昏暗,籠罩住所有。 陷入沼澤,尋得渴望。 在她耳邊發出Dissolute的嘆息。 她偷偷望一眼,被他逮到。他目光發緊,鎖著她的臉,室內太暗,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他看了眼窗戶,忽地抱起她。 他抱著她站在窗前,拉開窗簾一角,只露出一點縫隙,漏一些光好讓他看清楚她的臉,此刻為他而動情的臉。 “阿霓,看著我?!?/br> 她望住他的眼。 “告訴我,你在想什么?” 她干渴至極,望著他的嘴唇,傾身向前,渴.望吻他,“想你,想你啊?!?/br> 他笑了,“阿霓,只要我,對不對?” “嗯,嗯,只要你……” 他誤入沼澤,溫柔濕潤的沼澤勾著他離不開,一毫一厘都舍不得離開。 她突然想到什么,推著他,問:“姑媽講的話,你在意嗎?” 他聽到她的話,抬眸看她,笑了一聲,“阿霓,你一個人我都沒慣夠,我怎么慣其他人?還是講,你想要?”話音一落,他又突然放肆作惡。 她斷斷續續地講:“一個,我一個,就夠,不要BB?!彼p眸清亮,映著他動情而泛紅的臉。 他抬手捂住她眼睛,輕輕按住她的后背,做最后的放肆。 她用力推開他的手,如愿看見他放肆后的表情。 月光流淌進他發潮的眼睛里,終于,是令她沒了理智,心甘情愿,愈發病態,輕飄飄地快樂地沉溺了。 他轉過臉,不讓她看。 她閉了閉濕漉漉的眼,拉過他的手,攀上他的肩,吻他曾受過傷的耳垂,忽然講:“傅時津,我做傅太是不是好不合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