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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燼低頭啄著他側頸的軟rou,語氣聽上去還挺委屈:“怪你,誰讓你一直又哭又求,聽得我更想欺負你?!?/br> “瘋子?!绷嫌谋凰f的耳根發燙,躲開曲燼的觸碰。 曲燼不依,繞到他身前吻他嘴角:“再叫我一聲?!?/br> 柳南幽像一只被惹毛的貓,防備著他再折騰自己,手抵住曲燼胸口,不讓他靠近:“叫什么?你別鬧了,收拾東西,我們早點出發?!?/br> 曲燼箍著他腰的手收緊,眼中帶著黠促的笑:“真不叫?” 柳南幽很有骨氣:“不叫?!?/br> “好?!?/br> 曲燼忽然彎腰,將他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走。 柳南幽瞪他:“你瘋了?快讓我下來,我們今天要回吉市,你別鬧?!?/br> 曲燼收起笑意,特嚴肅地看著他:“沒鬧,你不叫我,今天我們就不回去了?!?/br> 幾句話間,曲燼已經走進臥室,順帶用腿關上了門。 看他這樣子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柳南幽抿著唇,心里好一番糾結,不情不愿地小聲開口:“老公……” 曲燼眉頭挑了下,臉上帶著得逞的壞笑:“你說什么?我沒聽清?!?/br> 柳南幽知道他是故意的,垂著眼睫,抿著唇,又是一番掙扎。 他性格冷,脾氣倔,很少服軟,昨晚是實在被欺負狠了,才求了那么一次,誰想到某人嘗到滋味后不知饜足。 見他又不出聲,曲燼也不急,將人放在床上,開始慢條斯理解自己的襯衫扣子:“現在不叫,待會可就要算利息了?!?/br> 柳南幽轉身想跑,卻被曲燼扯住腳踝捉了回來。 雖然柳南幽不太愿意承認,但是某些時候,曲燼的力氣卻是比他大,比如現在,他想跑都跑不了。 曲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最后一次機會?!?/br> 柳南幽閉了閉眼,偏頭躲開他燙人的視線:“老公?!?/br> 以為某人目的達到就會放手,但沒想到他會得寸進尺…… 洗完澡柳南幽瞪了他一眼,轉身去找衣服,期間一句話都沒和他講。 拿了件長袖T恤準備穿上,卻被曲燼攔住,盯著他的脖子:“穿一件帶領子的吧?” 柳南幽愣了一下,放下衣服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柳南幽想打人! 他皮膚本來就白,深深淺淺的痕跡看得特別明顯! 剛想把人喊過來打一頓,曲燼拿著一件高領毛衣已經送上門了:“穿這件吧,遮得住?!?/br> 春節探親返程的人太多,他們雖然選擇自駕回去,但依舊被堵在高速路上,五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八個小時還沒到家。 快下高速時,曲燼的手機響了,開車沒法接,直接遞給柳南幽:“幫我接一下?!?/br> 周煥的名字跳躍在屏幕上,柳南幽開了免提:“喂,燼哥,到了嗎?” “曲燼在開車,我是柳南幽?!?/br> 周煥那邊笑了聲:“是學霸啊,和你說更好,要不然燼哥還得向你請示?!?/br> 柳南幽看了曲燼一眼,他正全神貫注地開車。 雖然這幾年年齡見長,周煥性格還沒怎么變,還是大大咧咧:“學霸,聽說你和燼哥今天回來,大家都等著你們倆呢,什么時候能到?” 柳南幽看了看前邊,高速路出口就在前方:“大概一個小時?!?/br> 他話音剛落,后座的電池看著車窗外閃過的車燈,突然伸著脖子打了個鳴兒。 電話那端周煥愣了下:“要吃鐵鍋燉???” 柳南幽一臉費解:“什么?” “公雞不都買好了嗎?我這就去找家能做鐵鍋燉的飯店?!?/br> 柳南幽滿頭黑線:“這兩只雞是我們養的寵物,不是買來燉的?!?/br> 電話那端靜了兩秒,之后傳來周煥的大笑聲:“哈哈哈,對不起,誤會了!你們倆路上小心,到了給我電話?!?/br> 為了電池和鬧鈴的雞身安全,曲燼和柳南幽把它們倆先去送回家。 宋薇和許茹前兩年搬到一起住,重新在市中心買了個房子。 為了曲燼畢業以后好管理,兩家的生意已經基本合并,現在是宋薇在打理,整天忙得腳不沾地,就等著曲燼明年大學畢業,回來幫忙。 許茹這幾年病情已經基本恢復,但是她的性格更軟一些,生意應酬方面不在行,就在離家不遠的地方開了家花店。 本想留他們倆在家吃飯,但是聽到有老同學在等著他們倆,只能無奈放人。 周煥把地址發給他們倆,是高考后聚餐的那家酒店。 這兩年店鋪翻新,擴大了規模,除了名字還一樣,店里的裝修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上次聚會定了這里最大的包房,可這次也只訂了個中包。 時間流逝,總有人會悄無聲息的離去,無可避免。 他們倆進門,人已經基本到齊,上學時熟悉的幾個同學都還在。 只不過,有的人身邊還多了一位。 陸揚和他女朋友寧哲坐在門口,聽到腳步聲最先回頭。 周煥和高中時比胖了一些,但他的女神岑肖卻改變不大。 說實話,見到岑肖,柳南幽多多少少有點意外,周煥一向愛張揚,但是在追女神這件事上卻異常低調,兩人不聲不響地就確定了關系。 最讓人意外的還是王涵涵,上學時風風火火的女漢子,現在散著卷發穿著長裙,他們倆險些沒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