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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瑜哼著歌心情十分愉悅,不過剛到樓上,她就發現了身后跟了個尾巴。 “你偷偷摸摸跟著我干嘛?” 秦渡本來想叫住她的,卻聽她哼歌哼得入神,覺得有意思,就索性只跟著她,也沒想到她居然這時候才發現。 秦渡自然理直氣壯:“誰偷偷摸摸了,老子這是光明正大?!?/br> 還老子呢,貝瑜不屑:“哦,那你跟著我干嘛,你應該去前面看節目呀?” “節目有什么好看的?!鼻囟刹艣]興趣看節目,他只想找到他奶奶。兩步跨上來,秦渡在貝瑜頭上拍了下:“你把我奶奶藏哪了?” “你打我?”貝瑜瞪眼,想也沒想一巴掌還回去,她頭只到秦渡肩膀,因此一巴掌只能拍在秦渡的胸口。 “臥槽?!鼻囟晌孀∽约旱男目?,感覺要被拍出心臟病了,“姑奶奶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巴掌能扇死一頭豬?!倍宜蛩??他那都稱得上愛撫了,讓伊帆來感受一下,估計都要感激涕零。 “知道啊,”貝瑜并不覺得他的比喻有什么不對,又推開他,“誰讓你先拍我的,你拍我,我拍你,有來有往。下次注意點,知道嗎?” 秦渡冷笑:“沒有下次,有下次我就是豬?!?/br> 貝瑜懶得管他,她手里的奶茶都要涼了,于玉兒說好了天涼要喝熱的。 見她沒說別的,秦渡自然跟在她后面,一垂眼見她手指好像裹著紗布,覺得有點礙眼,便道:“你是低能兒嗎,還能被自己簪子劃傷?” 貝瑜一掌拍開休息室的門。 “你才是低能兒……” “cao?!?/br> 這聲cao是秦渡發出來的。 貝瑜也微微張大了嘴,不可思議。 倆人幾乎同時回神,貝瑜去拉門,秦渡要把門撐住,后者就被貝瑜一掌推開了兩三步。 貝瑜再次把門砸上:“打擾了,你們繼續?!?/br> 于玉兒:“……” 、 于玉兒一臉淡定地起了身,沒管外面那熱熱鬧鬧的兩小孩兒,問覃復:“你還好嗎?” 覃復只覺自己好像常聽于玉兒這樣問他,笑了笑:“還好,你出去看看吧,秦渡可能誤會什么了?!?/br> 于玉兒要走,這時卻又被覃復喊住。 “等等?!?/br> 于玉兒回頭,卻見覃復有些躊躇。 “怎么了?” 覃復笑了笑:“沒什么,就是你之前說的,去濟仁……” 于玉兒笑道:“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不會食言?!?/br> 覃復卻微微垂眸:“不是,我是說,不用麻煩了。反正查也查不出什么?!?/br> 于玉兒一看他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不由皺眉:“不行,你還是去吧,不用擔心,那是我自家醫院,不花錢?!?/br> 覃復還想拒絕,想問她是不是同情憐憫自己,于玉兒就瞪眼道:“聽奶奶的?!?/br> “……”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于玉兒可能是出于對晚輩的照顧。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總是能這么坦然地把同齡人當晚輩。 覃復啞然失笑:“可能確實查不出什么?!?/br> 查不出什么也還是要查的,以前沒查出來或許是醫院不好,或許是癥狀不明顯。于玉兒讓他不要想太多,查過才放心。 見她堅持,覃復只能回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br> 于玉兒正要夸一句這才聽話,這時門卻被撞開了。 秦渡要進來,貝瑜偏不讓他進來,貝瑜力氣大,但其實秦渡作為一個發育得不錯的男生力氣也不算小,抵著門一時竟可以和貝瑜抗衡。 “你他媽讓我進去,你再攔著我信不信我動手了?!?/br> “怕你啊?!?/br> “貝瑜!” “你喊再大聲也沒用,你不能進,懂不懂事啊你!” 貝瑜眼見要攔不住了,想也沒想八爪魚似的抱住了秦渡,手從他腰部穿過,同時扣住了門框,得意地仰臉:“我看你還怎么進去?!?/br> 秦渡:“……” 于玉兒覃復:“……” 如此詭異地安靜了片刻,秦渡先忍不了了,屈指在貝瑜頭上彈了下:“松手?!?/br> 同時耳朵微妙地紅了起來,慢慢都能滴血了。 于玉兒也輕咳了聲,提醒這倆小年輕注意點影響。 貝瑜后知后覺,松了手,她倒是沒臉紅,就是摸了下自己額頭,突然又高興起來:“嘿嘿?!?/br> 秦渡莫名其妙:“笑什么笑?” “這么快就忘了啊,秦、豬、頭?!?/br> 貝瑜最后三個字不無得意,還一字一頓,就怕不能嘲諷到秦渡。 秦渡:“……” 、 等秦渡回過神來想質問于玉兒和覃復在干嘛的時候,老師過來找覃復,要他下去準備上臺,代表優秀學生致辭。 于玉兒眼睛一亮:“你還有致辭?” 覃復不經意翹了下嘴角:“是啊,你要去看嗎?” 于玉兒還沒有回答,貝瑜就提醒:“奶奶,神秘感!” 見貝瑜這么執著神秘感,于玉兒又有點猶豫。 一看,覃復心念一轉,露出微微失落的神情道:“那就不去吧,沒關系。只是我會有點希望你可以去看,不過這不重要?!?/br> 于玉兒見他面色蒼白,眼睫輕顫,哪里是微微失落,簡直是她不去他就要失望得倒在臺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