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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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這么久,府上可還住的習慣?” 透過輕薄的帳幔向里望去,靠近竹窗邊,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并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桌子上灑滿了陽光,同時也稀碎了落在帳幔上的人影。 “殿下說笑了,畢竟是自己家,哪有習不習慣這一說,再說家父不久也要南下回門了?!鼻Я贾划斅牪欢釉捳Z里的調侃:“不知太子今日召臣進宮可是因為靈云寺一事?” 身旁的香爐燃起的煙霧隨風散開,詹卿語撫上左肩,一直關注著他的曲惜良立馬發現了這一動作,眉毛微微擰起。 “如你所想的,我的肩膀一時半會不能費力了?!闭睬湔Z輕描淡寫的說完之前在春郊時遇到的一場刺殺,此刻他偏向窗外的側臉仿佛是被踱上了一層光影,隔著一點距離,朦朧的倒也叫人揣測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曲惜良細細聽他說完,抓住了其中幾個關鍵詞:“所以太子是一開始就料到了對方會派人來嗎?那么這傷也是?” “不,我確實會想到那方人會有所動作,畢竟這幾個月下來,不是沒有收獲?!鳖D了頓,詹卿語繼續道:“只是我確實沒想到他們的膽子會那么大,挑了那個時間點動手,不過,至少也沒白費我這趟功夫?!?/br> 房間內已經屏退了數人,默然片刻后,詹卿語突然起身行至后方的書架,削瘦蔥白的指尖從一排陳列的書籍中劃過,停在一處后便扯出來一封暗黃的信箋。 后方的曲惜良見此,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落回窗外,腦袋里卻閃過曲顏那張臉。 前方詹卿語的話再次傳來:“誰能知道呢,洛陽城這么有名的佛門圣地,廟里竟然藏著這么個邪物” 話音剛落,曲惜良扣著桌案的指尖猛然定住,這么一會的時間,腦子里就閃過了許多畫面,一下是記憶力面帶微笑的娘親,一下是很少見面的父親,一下又是曲枳荇那兩母子。 少頃,隨著一聲刺耳的耳鳴聲響起,灼熱脹痛感襲來,混亂的思緒最后定格在那張泛著絲絲妖氣的雙眼上,他想起了那次的談話。 “你就這么放心我?” “為什么不放心?我并不擔心你會對我不利,我說過的,你已經是我的人了?!?/br> 回過神后,曲惜良皺著眉,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襟處的領子,果然那家伙不是在開玩笑,完全不能有丁點的念頭。 余光瞥到人已經調轉過來的身影,也沒再思考一些別的東西,等到詹卿語重新坐回對面后,突然問出了這么一句話:“殿下,您相信神嗎?” 詹卿語落座的動作一滯,他抬頭細細觀察對方的神情,確認他并不是開玩笑,斂眸思忖片刻后才說話:“為什么會這么問?” 曲惜良呼出口氣:“臣調查的那幾件事,有著陸了,只是……” 話至此,忽而拿過一旁的湖筆和紙張,在紙上細細動作著。 “之前一直猜測,那幾人背后,應該還有個更大的沒挖出來,也因為這樣臣才遲遲沒有動手,怕打草驚蛇?!?/br> “早有一段時間,臣派人跟蹤過臣的弟弟一段時間,聽聞他以前有規律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那座廟里誦經念佛,進來卻開始變得頻繁起來,且不知何原因,整個人很像換了個底子一樣,脾氣愈發暴躁,前幾日在一家小館和人起爭執,差點被報官,也是因為這場鬧劇,我的人在現場順走了一枚玉器?!?/br> 說完的同時,曲惜良也結束了筆下的動作,攤開鋪紙,等到詹卿語看清了紙上的東西后,一直古井無波的瞳孔倏地縮緊。 大家不要學我不起大綱,我之所以更新的過分慢就是因為沒寫大綱,以至于越寫越偏,劇情亂七八糟了,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