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靈堂玩弄懷孕小媽 яouяouu.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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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銘有點不耐煩地聽著電話,單手從行李架上拿下背包,甩到背后單肩背著,跟在大隊的后面下機。 他道:“行了,我等下就到?!?/br> 空姐聽見他的聲音,抬起眼睛,不由得盯著他的臉看多了兩秒,衛銘收起手機,微微側頭一笑,空姐被他弄得耳朵發紅,等回過神后只能看到一個遠去的背影。 衛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叛逆期還沒過,他最討厭被安排任何事情。 “衛先生,我們是來接您的?!?/br> 那人小跑跟上他,衛銘道:“我說了不用?!?/br> “是衛小姐讓我過來的,她說您剛回來……” 那人差點一頭撞在衛銘背上,他知道衛大少的脾氣不好,幸好能及時剎車。 衛銘轉過身,盯著他,良久,突然笑了笑:“也對,人都死了,哪里還會安排這些,車子在哪里?” 雖然他在笑,但那人卻感覺他更不開心了,誠惶誠恐地領路,毛骨悚然地發現衛銘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的父親。 傳聞衛家父子關系不好到已經水火不容的地步,如今衛家老爺子走了,也未能從衛大少臉上看出生死離別的傷痛來。 “拖到喪禮才回來,來了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說,那么多人,他招呼也不打,我看吶,老衛這老來子,是專門來討債的吧?!眿D人捂著嘴小聲道。 “說少句吧?!彼恼煞蛐绷怂谎?。 婦人不滿地撇嘴,過了一會兒,看著前方說著答謝詞的薛昭嘀咕:“老衛這小老婆的肚子四五個月了吧,嘖嘖,想打母憑子貴的如意算盤也得看有沒有那個命,老衛去了,一個子兒也沒給他留下,衛銘這會兒回來肯定也要把他掃地出門?!?/br> 丈夫狠狠地瞪她一眼:“閉!嘴!” 婦人周圍的人臉上雖是哀戚,心里卻不約而同的同意她的話,衛銘是被他老子從小寵大的,人死如燈滅,也不知道這對父子有什么天大的過節,能讓衛銘這么漠然處置。 不過,衛老給兒子找了個雙性繼母,可能這就是兩父子鬧翻的原因,畢竟是個男人,玩玩就算了,帶回家結婚還有可能生一個兩個來搶家產的,衛銘不樂意也能理解,更何況這樁婚姻到現在也是個笑話。 喪禮很簡單,結束后,賓客一個個離開。 衛銘蹲下來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老婦人:“姑姑,您先回去吧,這里有我看著?!?/br> 衛老爺子只有一個親妹,一生未嫁,她看了看還在忙的薛昭,又慈祥地看著衛銘,拍了拍他的手:“我老了,也管不到你們了,薛昭他……你要不愿意看見他,你跟我說?!?/br> “怕我為難他?” “他也不容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愛聽我們這些老家伙說的道理,但是你也不小了,聽我勸一句,有時候,做人還是要留一點余地,不要輕易把人逼上絕路,這也是為了你自己好?!?/br> 衛銘噗嗤笑了出來,他低下頭,肩膀顫動,老婦人瞪眼拍了一下他的頭:“這是你老子的葬禮!” 那又怎么樣?那又怎么樣?!是我想要他死的嗎?是我弄死他的嗎? 衛銘真想大吼出來,甚至想戳著那些嘴碎的賓客的腦門大聲質問,但是他沒有,他笑的時候激烈呼吸,胸口好像被卡車撞得血rou模糊一樣,徹骨的痛,又被爛泥一樣的血rou堵住了呼吸道,賴以生存的空氣進不去,他覺得自己已經奄奄一息。 他終于意思到,他叛逆的目標都是極其精準的,永遠只對他老子一個人叛逆。 衛銘就像個發條突然停止轉動的鬧鈴,一下子收了笑聲,他突然站起身,“姑姑,我帶您出去吧?!?/br> 老婦人好像看到他紅了眼眶,錯愕了一會兒,她想確認清楚,轉過身的時候衛銘已經把輪椅交給保鏢,臉色如常。 衛老死于心肌梗塞,在衛銘從代孕母親的肚子里出來時衛老就立下遺囑,決定把全部的家產留給唯一的兒子,后來結婚也沒有改,當然也可能是沒來得及改。 晚上要守靈,沒有拿到一分錢的薛昭依舊盡職盡責地做好他未亡人的身份,他換了比較寬松的黑色衣服,但是那肚子依舊明顯。 停棺的地方后是休息室,桌面上有兩份飯,薛昭猶豫要不要出去叫衛銘進來吃飯時,那人就推開門進來了。 他轉過身,看到了同樣一身黑色的衛銘,倆人對視著,好像在賭誰先開口。 薛昭看起來是沒什么要說的,他對衛銘客客氣氣,對誰都冷冷清清,但最終受不了這氣氛而認輸的是他,他別過頭,頓了頓,道:“先吃飯吧?!?/br> 說著,他就自己坐了下來,但是卻沒有打開盒飯,只是坐著。 沉默。 衛銘一步一步地邁著,走過去,停在他身邊。 薛昭的指尖微微顫抖,他垂下眼,聽到衛銘說:“你那么確定今晚我會陪著你?” “……你就陪陪你父親吧,你都沒來得及見他最后一面?!?/br> “你以什么身份對我說這句話?” 薛昭狠狠地咬破了舌尖,他無聲地吐出一口氣,突然站起身,長時間的休息不足讓他犯了低血糖,站起來的瞬間眼前一黑,頭重腳輕地往后倒去,他似乎想揮動雙手平衡身體,但是身體該死地在這個時候失去了知覺。 衛銘猶豫了一秒,悠悠晃晃插兜的手伸出來,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薛昭,他的衣袖被揪緊了,看到薛昭隆起的肚子,心也頓時跟著揪成一團。 薛昭被抱到休息室的小床上,他醒過來,看清楚抱著自己的人,惶然地揮起一巴掌,“別、別碰我!” 衛銘快速偏了偏頭,被對方的手指掃到臉,不痛,卻讓他惱火,他摸了摸臉,瞇了瞇眼睛,突然摸上薛昭的肚子。 里面正孕育著一個生命,他父親的兒子或女兒,他的弟弟或者meimei,一陣煩躁和惡心涌上心頭,手下不禁用勁地按壓。 “??!不!”薛昭驚慌失色地推開他的手,一骨碌翻坐起來護住肚子。 外面正停著衛銘父親的尸體,但是他全然不在乎,他腦海里閃過夢里的片段,夢里薛昭也是露出這樣的神色,在他的身下哭著,叫著,承受著他的一切,他急需宣泄,還等什么呢?反正老家伙已經死了,薛昭又是個毫無背景的,誰也沒法阻止他。 “你怕什么?”衛銘坐在床上,“老家伙那話兒硬得起來嗎?他能滿足你嗎?嗯?” 他視線掃在薛昭的肚子上,邪惡地笑了:“你肚子里的種是他的么?” 薛昭退后一點,臉色如白紙:“你大可不必這樣羞辱我,等你父親安葬之后,我會離開,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如果你想我現在在你面前永遠消失,你只要點頭,我馬上離開?!?/br> 世界那么大,他似乎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能成為他的落腳地。 衛銘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眼光,薛昭想起來他是見過的。 不可以。 他整理好衣服,突然下床,“要是你不喜歡我在這里,那我先離開,今天晚上你守著……” 衛銘打斷他:“你跟我一起?!?/br> 薛昭渾身的筋都被拉緊了,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拉住,溫暖的手心,貼著他手腕動脈的位置,稍稍用力握緊,他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響如鑼鼓,衛銘將他拉回去,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朝男人靠近。 終于,他的后背貼上衛銘的胸膛,一只手橫過他上半身,做出禁錮的姿勢。 “你不用走,”衛銘親了親他的耳朵,感到他渾身一震,“想走也走不掉了,我給了你機會走的,你以為我那么晚回來是為什么?就是不想見到你?!?/br> 薛昭瞪著眼睛,張了張嘴巴,肚子上那只手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想抹殺掉里面的生命。 “衛銘,你不要這樣,先放開我?!?/br> 衛銘突然爆發:“不放!你給我閉嘴!”他把薛昭撲倒在床上,按著他的腦袋傾身吻住他的嘴巴,發狠地撕咬,仿佛要把那唇瓣撕下來,只要想到他的父親吻過這里,他就恨得發瘋。 “不……唔……放開……”薛昭拼命掙扎,拼命地扭動身體,瞪眼欲裂,“衛銘!放開……” 衛銘掀開他的衣服下擺,在那繃緊了的肚皮上揉捏,那肌膚的觸感比他臆想中的還要好,腰側的肌膚是敏感的,撫摸那里薛昭會抖得更厲害,但是不夠,他要的不只是這樣,他的手繼續向下,想要了這個人的心從未如此強烈。 休息室內沒有任何人打擾,他們衣服的摩擦聲和rou體的掙扎聲此起彼伏,薛昭費勁地推開他,氣得嘴唇發抖:“混蛋!你、你滾開!” 他的下顎被衛銘那鐵鉗似的手指捏住,用力得之后絕對會留下淤青,衛銘語氣陰險:“再說一遍?!?/br> 薛昭紅著眼睛,兩只手抵在他胸前,倔強地看著他:“我說,滾開!” 衛銘變了臉色:“犯賤!我他媽就沒見過比你還犯賤的人!” 他怒氣沖天,不管薛昭如何反應,抓住對方的褲頭往下一扯,那寬松的褲子就被他脫下,他往地下一扔,隨即拉住薛昭的小腿往上折,強硬地掰開那不斷掙動的雙腿。 “衛銘!”薛昭害怕地尖叫,嚇得瞪大的眼睛噙滿淚水,雙手推擋著衛銘穩如磐石的身體,“你不要這樣,你父親還在外面,我、我懷孕了……你不可以!” “懷孕?”衛銘扯起嘴角,眼眨也不眨地注視他那年輕后媽的雌xue,就是這里,長得這么美,粉嫩而精致,一根多余的雜毛都沒有,陰蒂隱藏在飽滿閉合的yinchun中,嬌嫩的yinchun兢兢業業地護住xue口,就是這里被他父親進出,射精,他冷冷道,“沒有了正好,反正不是我的?!?/br> 薛昭征愣,巨大的絕望淹沒他,他拼死地掙扎起來,趁亂一腳踢在衛銘的小腹上,在對方吃痛的時候護著肚子跳下床,撿起褲子拔腿就跑,卻在門前被身后的男人抓回去壓在桌子上。 “??!”他的身體被衛銘的手指分開,那個地方很久沒人造訪過了,緊致干澀,手指的進出并不順利。 衛銘興奮極了,這種仿佛處子的感覺讓他熱血沸騰,他可以幻想自己就是薛昭的第一個男人,全身的血液都迫不及待地涌向下身,性器快速地充血腫大,被褲子勒得生痛,逼得他把那話兒解放出來。 “衛銘你瘋了?!我懷孕了你不能這樣……啊啊??!”薛昭感到一個碩大的東西頂開了他的雌xue,好痛,要裂開了,“出去……嗚……你放開我……” 衛銘也覺得自己瘋了,他那根粗大的東西被那溫熱的小嘴抵抗著,宛如柔嫩的舌頭舔著guitou,他無法控制地進入得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