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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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 含章哥! 淳樂水和程齊橋直接沖了進去,然后兩人看著屋內景象,驀地滯住腳步。 屋里一片狼藉,水已經從衛生間里漫出來,打濕了附近的地毯,地毯上躺著兩個人。 準確的說,是齊北衣衫不整地被宋含章壓在身下,雙腿被宋含章壓著,雙手被皮帶反縛在身后,嘴里還塞了條毛巾,臉上胳膊上紅痕道道。 而宋含章一身貼在身上的濕衣服,一手壓制著齊北一手捏著一根沾了水的皮帶。 他雙眼猩紅地望向眾人,目光從來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停留在淳樂水身上,然后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第二更,等我我還能肝! 感謝在20210725 13:22:58~20210726 14:0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觀竹墨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冷藍、53623668、醉生夢死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醉生夢死 20瓶;愛吃貓的魚、小貓咪不加糖、48966342、紅豆餡的團子、NJ 10瓶;請一定多多更新 5瓶;奈亞托普、羊駝彈琴、卿卿有點甜、W.W.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0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 樓下的宴會仍在繼續, 程母獨自招待客人,有人端著酒杯過來和她寒暄,問道:怎么沒看到程老和齊橋? 程母笑道:齊橋陪我爸去處理點事情, 很快就回來了。 齊橋很受程老器重啊。 是啊,程母笑容欣慰, 那孩子出了趟國成熟獨立了不少, 這次的晚宴都是他獨自籌備的, 一點都不要我們插手。 小小年紀就能獨當一面那人繼續說著恭維的話,程母高興之余又有些擔憂地望向樓上,這么久也沒見他們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和樓下的熱鬧相比,樓上的氣氛實在是不好, 程齊橋挨著程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簡聞抱胸靠在窗邊的墻上, 齊北仍是那副狼狽模樣被丟在地上無人搭理,只有淳樂水不停在緊閉的臥室門前踱步。 整個客廳的氛圍幾乎可以說是凝滯的。 最后還是簡聞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淳樂水, 你能別走來走去的嗎? 淳樂水當然也不想站著,擱這兒走半天腿也怪累的,他轉頭看了眼房門,憂心忡忡開口:可是含章 話音尚未完全落地,門鎖輕響,醫生拉開房門:宋少醒了。 淳樂水兔子一樣瞬間躥了進去,眼淚花花地沖到床邊:含章,你還好嗎? 宋含章身上的濕衣服已經換了下來,身上裹著件浴袍,放在被面的手背上插著針頭正在輸液,他身上的藥性過去,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一樣虛弱地靠在床頭, 臉色還有些蒼白。 他正想說話。 【齊北也太菜了吧,這樣的宋含章我一拳十個他居然還能被宋含章反殺?!】 宋含章: 他覺得淳樂水的存在就是來挑戰他底線的,他忍了忍,目光從簡聞等人面上劃過。 我沒事。他說完看向淳樂水,你給我拿的衣服呢? 在客廳呢。 淳樂水剛說完,耳朵很尖的張經理已經抱著衣服擠進來:在這里,宋少。 宋含章看了眼,對程老爺子道:老先生,麻煩您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 程老爺子頗為擔憂,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才說好:那你換,我們在外面等你。 程齊橋心如鼓擂,全程低著頭不敢往宋含章所在的方向看,程老爺子以為他在擔心,安撫著拍了拍他,兩人轉身往客廳走。 齊北看到他們出來,嗚嗚發著聲,像條魚一樣在地上扭了幾下。 在宋含章暈倒后的第一時間,簡聞用他手里的皮帶把齊北的膝蓋彎給綁了起來,讓他坐也不能坐,只能側身躺在地上。 程齊橋掃他一眼,他雖然不知道齊北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但他已經決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 屋里程家兩個人出去后,淳樂水也想跟著簡聞前后腳退出房間,他一動宋含章的視線便聚焦在他身上:你留下來。 淳樂水: 【我留下來干嘛,伺候您更衣嗎?!】 他伸手把宋含章從床上扶起來,看著他手上的針頭:要不然就別換了? 宋含章一言不發地把針頭拔下來,雖然立刻按住針眼但還是有血跡順著他指尖邊緣緩緩滲出來。 看得淳樂水頭皮一麻。 張經理帶上房門,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別裝了。宋含章一說完,淳樂水就松開了扶著他的手,一屁股在床邊坐下,手臂撐在身后,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宋含章見傷口處不再往外滲血,他撕掉手背上帶血的醫用膠布丟進垃圾桶,也不避諱淳樂水,當著他的面脫下浴袍,開始穿衣服。 淳樂水呢,也絲毫沒有要移開的架勢,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上下掃著。 就怎么說,宋含章這身材吧還是沒話說的。 肩背寬闊手臂強壯,胸膛腰腹線條緊繃,肌rou結實但不油膩,非常漂亮,一雙腿長直有力,腰臀相接處還有兩個腰窩,唯一扣分的點大概就是脖子上長了宋含章的臉。 淳樂水很嫌棄,目光悠悠然爬過他緊實的大腿,落在宋含章□□。 就看起來非常光滑。 【你說這剃毛是不是剃過一次之后就必須每天都剃?】 宋含章穿褲子的動作一頓。 【不然這長起來跟胡子似的多扎人?】 宋含章迅速提起內褲。 淳樂水的目光落在他腿上。 【不過我看宋狗除了那頭發身上體毛也蠻少的,會不會他這兒根本就不長毛?】 宋含章把腿塞進褲管里,提褲子拉拉鏈扣扣子的動作一氣呵成。 淳樂水陷入回憶。 【哦不對,我倆上次睡是啥時候來著?哦也不對,宋狗每次(也沒幾次)來褲子都不脫,也不給我看的機會我還真不記得以前有毛沒毛了?!?/br> 【說起來我就是氣,就宋狗這技術也他爹是個主角?】 宋含章聽不下去了,他咬牙:淳樂水。 淳樂水用眼神回應他:放。 宋含章忍。 他一顆一顆扣著襯衫的扣子,表情晦暗不明:這件事你想怎么解決? 你才是受害人,淳樂水反問,你想怎么解決? 宋含章沉默地扣好扣子,衣領敞著,又轉手扣手腕處的紐扣,修長手指動作間還有點好看。 淳樂水看了眼,抬眸和他對視。 宋含章所有話都堵在嗓子里,道歉?那必然說不出口;安撫?最后受傷的人是他;但又始終覺得心里不太舒服,像堵著什么東西,上不來也下不去。 如果喝那杯酒的人真的是淳樂水,沖進來的齊北他并不一定能壓制住。 就連他也是被對方上下其手地吃了好幾口豆腐,硬哽住一口氣把他捆上的,想到齊北在他身上摸了好幾把,宋含章就有些反胃。 他忍住惡心,皺眉思考,為什么齊北會出現在這個房間,為什么他要抱著自己喊淳樂水的名字,他是蓄意跟蹤還是誤打誤撞?如果是蓄意跟蹤,那他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淳樂水就見宋含章看著自己半天不吭聲,反而是眉頭越皺越緊,沒了耐心:問你呢? 【但凡宋含章說一句是我的問題,我就】 他一雙眼睛在屋里轉了一圈,找趁手的工具。 宋含章額角輕跳,他收回目光,徑直走向門口:就那么解決。 什么就那么解決,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嗎,你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嗎? 宋含章停在門后,手放在把手上,他聞言回頭看了眼淳樂水:你不是說那杯酒是程齊橋遞給你的嗎? 淳樂水微愣,半晌才反應慢半拍地點了下頭,實則滿腦袋問號。 【????】 【什么情況,他這是相信我的意思嗎?我就說這么一句他就相信我了?宋含章沒病吧,他是不是吃錯藥了?程齊橋那杯酒把他腦子給喝壞了?】 宋含章猛地拉開門,力道大到門板撞在墻上砰的一聲。 別說淳樂水,就連客廳里的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因為門被簡聞踹爛了關不上,站在客廳里還能隱約聽到樓下歡快的交響樂聲。 沒事吧?簡聞問,宋含章搖頭。 沒事就好,程老爺子笑了笑,簡聞來找我的時候可真把我嚇了一跳,你要在我這里出什么事,我還都不知道怎么和你外公交代,沒事就好啊。 他對著宋含章和顏悅色,看向齊北時眼神瞬間凜冽起來,帶著多年身處上位不容反抗的威壓:也不知道齊家是怎么養的,教出這么一個手段下作的東西,既然這件事是在我們齊橋的生日宴上發生的,這針對的就不僅僅是含章你一個人,這也是在打我程世安這張老臉!【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你們程家是怎么養的,教出程齊橋這種人,可不就是在打你老人家的臉嗎?!?/br> 含章你放心,這件事程爺爺一定會替你做主,齊橋,你去給齊家打個電話,把齊棟給我叫來,讓他看看他兒子都干了什么好事! 【雖然我不知道齊北為什么會在這里,但是老人家,我覺得你說話還是最好給自己留三分余地比較好?!?/br> 齊北又被嘟著嘴又被捆著手腳,聽到程世安這老爺子這么一頓義憤填膺的發言,都快在地上扭成一條蛆,他不停地喊著不是我我沒有,但傳進眾人耳朵里的只有一聲比一聲更高的嗚嗚嗚。 淳樂水:他好像有什么話要說。 齊北瘋狂點頭。 程老爺子:他能有什么話好說! 程齊橋還是有點慌張,站起來:爺爺,我去打電話。 與此同時,淳樂水聽到身邊張經理口袋里的手機嗡嗡嗡響起來,張經理看了眼來電人,也不敢出聲打擾,偷摸著貼著墻溜出去接電話去了。 淳樂水想到來之前拜托他去查的事,略一思索也跟了出去。 程老爺子叫程齊橋趕緊去,程齊橋腳還沒邁出去,就被宋含章喊了停:等一下。 程齊橋僵在原地,明明沒回頭,卻仿佛能感受到宋含章眼中的寒冰利刃。 宋含章搭在大腿上的手動了動,指尖依次在腿上輕敲了一遍:老他斟酌了一下,改口叫了聲程爺爺,齊北的事之后再說,但給我下藥的人您誤會了,不是齊北。 他說得篤定,程老爺子問:不是齊北,那是誰? 問完,屋里剩下兩人都順著宋含章的目光看向程齊橋,程老爺子一懵,就聽宋含章道:就是您的孫子,程齊橋。 還不等老爺子反應過來,程齊橋已經大喊了一聲我沒有,他轉過身滿臉是淚的看著程老爺子:爺爺,我沒有,不是我。 饒是老爺子征戰商場多年,也被這一指認嚇得不清,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對宋含章沉聲道:含章,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我們齊橋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嗎,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程齊橋說:含章哥,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在我自己的生日宴會上這樣做呢? 就連簡聞也覺得于情于理程齊橋也不至于做這樣的事。 宋含章想到程齊橋一兩個小時前還抱著自己默認了這件事,現在就矢口否認,再次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他。 確實沒有理由這樣做,因為你想下藥的人本來也不是我,而是淳樂水。 程齊橋搖頭。 宋含章問:你是不是給淳樂水端了杯酒。 他看向簡聞,當時簡聞在場,聽到淳樂水說程齊橋給他端了酒,而且程齊橋還點了頭。 程齊橋無法否認。 當時我親眼看見淳樂水把你給他的酒和他手邊的酒換了,宋含章內心頗有點一言難盡,喝下這杯酒還是他自找,然后遞給了我,我在那杯酒之后再也沒有碰過任何東西。 那萬一是你之前 之前我喝的酒都是隨手從會所侍者手里拿的,下這種藥不應該這么沒有目的性吧? 我程齊橋找不到借口,我了半天急道,你沒有證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爺爺!我只是看他沒酒了順手幫他拿了一杯而已。 程老爺子自然還是偏向自家人的,他甚至擺出了長輩的架勢:這只是你的猜測,如果是我們家齊橋做的,那你怎么解釋齊北在你的房間里? 嗚!嗚!嗚! 您提醒我了,宋含章放下交疊的雙腿,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齊北身邊屈膝蹲下,取下他嘴里的濕毛巾,冷聲道,你說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因為嘴里長時間塞著毛巾,齊北的下半張臉又酸又脹,取下毛巾之后一時半會還合不攏嘴。 但他被宋含章盯得背脊發麻,身上被皮帶抽出來的傷還在隱隱作痛,他急切道:我知道我知道,是程齊橋,我看到他往淳樂水的酒里下的藥。 他說完姿勢扭曲地把背后的手往宋含章面前遞了遞:宋、宋少我錯了我錯了,幫幫忙,幫忙解開一下。 宋含章紋絲不動:然后呢? 什么、什么然后? 然后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齊北眼神亂飄,不敢說話。 行吧,你回頭再說。宋含章說完,又捏著齊北下巴把毛巾塞了回去,他轉身對程老爺道,您都聽見了? 程老爺子面色陰沉,而程齊橋早在聽到齊北的話是就慘白著臉,但他仍在嘴硬,只是底氣不足:爺爺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