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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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廚房門邊,季殊和云喬親足了半小時才暫停這個活動,云喬能明顯感覺到季殊身上幽怨的味道淡了那么一點。 你忙工作,我不生氣,但你陪我的時間,不能想著別人管著別人的事兒,你只能想我阿喬,好不好? 季殊條理分明地和云喬撒嬌后,偏頭過去,在云喬耳后的小痣上舔了舔。rou眼可見地小痣的顏色鮮艷起來,云喬臉頰的紅霞蔓延到了耳根。 好,云喬輕聲應著,他偏頭過來靠在季殊肩上,任由季殊對他舔舔親親。 十分鐘后,云喬排空了腦袋那些工作人情等相關的事情,他的專注回到了季殊身上,這個他很早之前就和季殊說好,要專心陪伴季殊的時間。 阿殊,謝謝你提醒我。 雖然是帶著告云喬狀的撒嬌,但沒有季殊的點醒,云喬還真沒那么容易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而他也更喜歡看到能主動和他說明這些的季殊。 我還是想我去沖個澡。 季殊已經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但憋狠了一兩個月的現在,又和云喬如此耳鬢廝磨,他感覺自己要爆炸了一般,不帶云喬回房,他也得去沖個冷水澡才行。 如此緊貼著,云喬自然能感覺到季殊的難受,以及他自己雙腳發軟對季殊從身體習慣出發的nongnong眷戀還在激增中,他聲音壓低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季殊的喉結悄然滾了兩下,很久以前又依舊清晰鮮艷的回憶涌入腦海,雖然那次沒有做到底,但對云喬和他自己來說已經是關系上質的轉變。 在理智的幾番拉扯下,終究對云喬的渴望壓倒了一切,季殊把此刻被他磨得理智不夠用的云喬拐進了忘憂閣半竣工的浴房里。 偏熱的水汽很快讓整個浴房都氤氤氳氳起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蓋過了一些克制中的細微動靜,以及少許難抑發出的喘息聲。 和上一次間隔的時間有點久,加上姿勢不同,時間不太對等,讓云喬生生體驗出了一點偷.情的感覺來,心頭淤積的擔憂疑慮等,在一波波排山倒海而來的沖擊里半點不剩。 云喬從和困倦少許相似的感覺里回神時,他已經被季殊穿好衣服安置在臥室的軟榻上,少許饜足的季殊拿著抹布在仔細地擦拭那些擺設桌椅等。 喬哥兒,被子被套在這兒,你們一會兒整上。 阿冬婆抱著干凈的被單放到季殊擦拭好的椅子上,然后走到云喬面前叮囑一句,見云喬臉頰更紅雙眸更水汪了,她立刻又移開目光和季殊說話。 先生會掛床幔嗎?用不用我來? 我會的,季殊笑著和阿冬婆點點頭,再放下抹布送阿冬婆出去。 這會兒只有心大的阿冬婆敢在這個房間進進出出,季殊也唯獨不介意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阿冬婆進來。 送走阿冬婆后,季殊回來先把床鋪好,再把床幔掛上,手法很生疏,但他見云喬做過,也記得云喬是怎么弄的,比云喬多花了十分鐘,他完成了鋪床。 云喬盯著季殊的背影和偶爾偏過來的側臉看,臉上是淺淺的笑,雖然和季殊如此猴急地胡鬧了一把,但他不后悔也不責怪什么。 阿殊。 季殊聞聲立刻放下對最后掛好床幔的審視,轉身回到云喬身側,摸額頭和臉頰,他輕聲問道,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云喬拉住季殊的手,等季殊坐下后,他靠進季殊懷里,就是想抱抱你。 去年到現在他們經歷了太多事情,突然的病重病危,漫長的治療和復健階段,接踵而來是國內外嚴重的疫情,以及在海城小島上他此生不愿再遭遇的艱難抉擇。 邁入11月,邵彬急轉直下的身體,邵彬去世后,云喬為他料理了后事,墓園選在京郊,慈善基金會的管理日趨成熟。 漸漸的,云喬也認為自己是能接受死亡和離別。 但其實不是,云喬從邵彬想到老天太顏銀姜宮想到他們都有要離開他和季殊的那一天。 季殊能感覺到一點云喬的心情,他也爬上軟榻調整坐姿,讓云喬完全靠進他的懷里,他的吻不時地落在云喬的頭發,額頭,耳尖等地方。 不管去到哪里,你都要一直陪著我。 云喬再次和季殊重申他們的約定,他往季殊的唇上恍若蓋章那般印下一個吻,再雙目灼灼地看著季殊,等著他的肯定回復。 天涯海角,碧落黃泉,我都陪著你。 季殊一直都記得云喬送他那盞宮燈的寓意,無論什么樣的地方,他都要找到云喬,像這樣抱著他占有他陪伴他。 云喬的雙眸瞇成笑眸,他再次吻上季殊,溫柔繾倦。 最終季殊還是沒讓云喬動一根手指頭,獨自完成了房間和小廚房剩余的打掃事宜,如果不是云喬實在不同意,他還想繼續抱著云喬代步行走。 我們也是老夫老妻了,我能適應。 云喬忍不住揪了一下季殊硬邦邦的手臂rou,季殊繼續這幅怕他碎了的模樣,估計不久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消極怠工、胡搞亂搞去了。 好,季殊語氣少許不認同地點了一下頭,他體驗到根本不是云喬要和他傳遞的情況,只要相隔的時間久一點,云喬就和他們初體驗時沒太大差別。 乖了。 云喬立刻又往季殊臉頰親一下,可見地季殊不情愿的味道又淡了那么一點。他們繼續在園子里漫步走著。 等我和七爺爺打理一兩周,它們會好些的。 他請來的人其實是顏銀提點過幾次的花匠,普通花草那花匠肯定能打理好,但兩邊園子名貴嬌弱的植株較多,那花匠盡心盡力也只能盡量讓它們都活著。 季殊輕輕點頭,也往云喬臉頰親一下,我來幫你們。 云喬少許遲疑才點了一下頭,季殊一年到頭被顏銀罵都是因為在種花種菜上幫的倒忙,但有他看著,季殊的破壞力應該會好些吧。 兩天后,在顏銀嘴皮子咕噥又忍不住要開口前,云喬把季殊打發走。 你去把小廚房水缸的水挑滿了。 季殊依依不舍地看云喬幾眼,才把手里的藥鋤放下,再幾步一回頭地往忘憂閣小廚房走去。 七爺爺別生氣,打發走了。這斷了一點兒根須兒,不礙事兒的。 云喬在顏銀背上拍撫著,滿臉討好笑地為季殊求情,我保證它們好好的,能在我們走之前開最美的花。 你就寵著他吧。 顏銀吹胡子瞪眼,到底沒真的又開口罵季殊。 您不跟我一起寵著的嘛,可不能只賴我不說了,咱們趕緊在阿殊挑完水前收工。云喬背過身仔細地給這株木芙蓉澆水施肥,再剪掉幾片枝葉。 而云喬說的也是真實情況,顏銀真要沒一起寵著季殊,就不會允許季殊幫忙,碰一下他的寶貝們。 顏銀語塞,轉過頭又忍不住跟著露出一點笑容。 也沒見過他這么笨的,我這都教他多久了? 然而季殊在種菜種花上毫無天分,比吹笛子還不如。 那阿殊會賺錢嘛,咱也學不會。 云喬咕咕噥噥地頂嘴,不太喜歡顏銀說季殊笨。 云喬和顏銀一邊干活一邊就季殊笨不笨展開辯論,直到季殊挑完兩個廚房的水回到這邊,再巴巴地看過來。 云喬和顏銀一同噤聲,他們再斟酌又斟酌還是給季殊派了點兒活,給他們提著花籃。 他們整理花田是一方面,同時也是剪一籃子花各個房間客廳擺擺,繼續散散里頭味道,畢竟是四五年沒人住的地方。 季殊不挑活兒,他主要是不想和云喬分開。 又半個小時后,顏銀被云閥和司明扶去休息,云喬牽著季殊去插花,十來個花瓶擺開,再讓云閥司明等人跑腿送去相應的屋子和大堂。 季殊最后抱著他們屋子的花瓶放到主臥的窗臺上。 他反身把滿身花草香氣的云喬抱起到軟榻躺下,他低頭在云喬臉頰頸側聞聞親親,把云喬當人形花妖精對待。 云喬從少許地懵到任由季殊為所欲為,再到閑適地瞇起眼睛。 季先生,你還沒解饞嗎? 云喬感覺自己繼續縱容下去,季殊還能再給他拐到床上去,這兩天夜里他們著實鬧騰到挺晚的,他以為季殊這個癮兒應該過去了。 可現在他感覺季殊好似才嘗出個味道來,興致勃勃,毫無膩味兒的意思。 沒。 季殊誠實地和云喬說明,你的身體才剛熟悉我 說起這個季殊就很憋屈,因為發病養病等,他和云喬最長的禁欲期長達半年以上,再重新開始,云喬也不會給他這么充足時間讓彼此磨合和適應。 云喬聽季殊這么說,立刻就心軟了,那個距離吃午飯還有一個小時 季殊嘴角悄悄彎了彎,也不換地方,就在這個夠一個成人躺著的軟榻上,他把云喬拉回昨夜的余韻里,再慢慢地點起云喬心頭和身體的火。 一個小時堪堪夠,而季殊這種時時刻刻想把云喬拐上.床的狀態,在他們入住青寧司宅的一周后才少許地收斂起來。 奶奶,外婆,我和阿殊去女媧廟那邊走走,晚飯前回來。 云喬到前院大堂那邊和眾人圍著烤火做衣服和吃茶點的老太太姜宮說明。 去吧去吧,可見你們出去走走了。 老太太心疼地拍拍云喬的手,又壓低聲音叮囑道,阿殊沒個分寸,你該發火就發火。 哪有把人圈在房里一周多不讓出門的,如果不是看云喬沒有不情愿,她可得好好教訓一下季殊,細水流長、有所節制才是長久之道。 明白明白。 云喬點頭應著,耳朵忍不住紅了紅。 他從大堂里出來,拉住季殊的手腕,埋頭就往外走去。 我們在房間里明明也有看書處理事情來的 但在老太太等一眾眼里,他和季殊關房間里就是做那種事情去了。 阿喬說的是,回頭我和奶奶唔,我不說。 季殊乖覺地把話咽回去,他目光在四周看看,然后偏頭快速在云喬臉頰親了一下,故意逗云喬兇巴巴又害羞地看來。 調皮。 云喬兇一句季殊后,臉上也跟著揚起淺笑,偶爾陪季殊一起幼稚也是挺有趣的體驗。 女媧廟位于青寧鎮周邊一座矮山的半山腰處,不算偏僻,云喬領著季殊走小路上去,能看到矮山周邊約約綽綽矗立的居民樓房。 他們走走停停爬上來,總計一刻鐘,腳程快的成年人一刻鐘夠一個來回了。 以前只有這條路,鎮里人也習慣走這里,外地來的香客才直接開車走大道去女媧廟和山頂吹風。 云喬說著給季殊指了指總面積并不小的女媧廟,山門一半隱于廟外茂密的枝葉之中,走近之后能聞到清淡的檀香和花草香氣。 女媧廟里只早晚兩炷香,內院和青寧鎮大多數人家一樣愛種一些花草果樹。 韓姑姑。 云喬喊一聲后,戴著面巾掃落葉中的青袍道姑雙眸驚喜地看來。 云喬季殊回來第二天李勝幾人就把給女媧廟的禮物送來了,但近一周過去,她才見到云喬季殊來訪。 來了,跟我進來,給你們泡茶喝。 韓道姑把掃把放到一邊,快速收尾,她目光在云喬身上掃視著,又再笑瞇著眼睛熱情招待,水是今年遠山上的新雪,回頭你讓家里人開車來運兩缸回去。 好呀。 云喬點頭,他很早之前就告訴阿冬婆今天會回來過年,阿冬婆必定告訴了韓道姑,那兩缸新雪水應該原本就是為他們多備的。 云喬拉著季殊喝了韓道姑自制的花茶,又嘗了還有余溫的花茶點心。 好吃,感情小閥司明從您這兒帶回去的啊。 前天云閥緊張兮兮地溜進臥室給他喂了一塊點心就跑,用料非常新鮮的鮮花餅,他以為是阿冬婆從家里取材做的,沒想是從女媧廟帶回家里的。 我做的多,一會兒你帶回去給冬姨和小少爺們嘗嘗。 云喬輕輕點了一下頭,行,廟里的活兒不輕省,您有空有興致再弄,可別慣著他們了。 好,不會的。 韓道姑笑吟吟地點頭,自覺拉起一截道袍袖子,把手放到桌上給云喬把平安脈。 之前給您配的茶包可以繼續喝,這是專門給您做的。 云喬從季殊手里接過一個紙袋子,里面是瓶瓶罐罐,面霜防曬霜洗面奶這些,是云喬近來才有空調整配方,特意為韓道姑定制的,去疤的效果肯定比不了手術,但長久用下來也會有效。 您聞聞味道,是您最喜歡的木芙蓉。 非常淡的味道,在罐子里聞著比較明顯,抹到臉上手上揉開了基本是沒啥味道了。 幾個罐子都只有云喬手寫字的標簽,非常地樸實無華,但韓道姑表現出來的喜歡非常明顯,當即就把護手霜的那罐摸一點到手上,再仔細又仔細地聞了聞。 讓你們費心了。 韓道姑略郝澀地和云喬季殊道謝。 不會,我和阿殊也用自己做的這些,順便的事情。我每個季度給您寄一次,您可別想省著用,它們就和這鮮花餅一樣得越新鮮越好。 好。 韓道姑點頭應了。 云喬擦干凈手上的點心屑后站起身,我幫您擦擦廟內的擺設,阿殊給您掃地,您繼續坐著歇歇。 這不用了,我能忙得過來 最終韓道姑還是沒能拒絕得了云喬季殊,云喬對廟里熟悉,自己就找著抹布和水桶,也給季殊找了把好用的掃帚讓他掃地去。 韓道姑無奈看了一會兒,就往廚房去,她里頭還備著餡料,能繼續做一爐云喬愛吃的點心。 季殊少許打量的目光從韓道姑背影收回,最終釋然一笑。 云喬和韓道姑都用彼此最真誠和習慣的方式待對方好,那么韓道姑是不是讓姚良定罪關鍵性證據的提供者就沒那么重要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姚良在監獄內親自供述是他在醫院里給云喬云閑換的保育箱,動機是他和云暉少年時的一次過節,他想讓云暉給他養兒子,而他要把對云暉積怨發泄到云暉兒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