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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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爺,是我。 云喬話落,那邊邵彬嘲弄的語調立刻變了,小喬兒?需要幫忙什么,只管說,二爺爺立刻給你安排過來。 暫時不需要。 云喬說著對季殊揚揚手,季殊立刻走過來到床邊的椅子坐下。 季家小子找你去了? 因為云喬的關系,邵彬和季殊還是互存了聯絡號碼,雖然這是他們私人號碼之間的第一次通話。 對。沒什么事兒,和您報個平安。您有什么話要和季殊說嗎? 云喬同樣詢問的目光看去身側坐著的季殊。 你平安就好。照顧好自己別累壞了,有需要就告訴爺爺,別客氣 邵彬繼續對云喬叮囑了許多話,才把通話關了。在這個寂靜無聲的會議室里還有二十來京墨管理層,一同旁聽了他的云喬的通話。 赫曼城里的云喬沒多想,這就是他和邵彬之間的正常通話。 你幫我給他們發平安簡訊了? 云喬基本能肯定邵彬不知道他昏迷三天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和季殊海上的遭遇。 季殊輕輕點了一下頭,你手機號碼還能用。 他知道云喬,如果能瞞著,云喬都不想讓他知道,再跟著擔心。 云喬的手搭在季殊肩上,再緩慢靠近,在季殊的唇上吻了一下,謝謝。另外,你能對我少生氣一點點了嗎? 云喬繼續蹭蹭季殊的臉頰,這一天下來,他對著季殊才能觸發的撒嬌技能階段性提升,而他自認為的求饒式撒嬌,在季殊的感受里更多是求歡信號。 心跳加速,腦袋發暈,季殊很艱難地維持自己的理智,才不完全式地色令智昏。 真不行嗎,少一點點,就一點點 季殊不爭氣地滾了兩下喉結,然后斟酌著點了一下頭,一點點的一點點。 行。 云喬也算容易滿足,他的撒嬌不是毫無結果就行。 云喬放下手,重新在病床上坐好,接著他享受了完全不需要自己動一下手指頭的晚餐,他吃完后,季殊再打開另一個食盒,把云喬吃剩的連帶自己那份全吃完了。 赫曼夜里的八點左右,云喬主動關上了平板,并挪出一半的病床位置。 季殊的唇色再紅艷一點,就很像劉珺和他描述過的西方吸血鬼了,病氣森森,云喬心疼還不敢表現出來。 上來。 云喬看著這張一米二的小床,再看去帳篷角落里豎放的一米陪護床,兩個床的高度并不相等,拼到一起都不好用。 快點,季先生,你回家后還想不想抱著我睡了? 季殊聞言立刻就坐到云喬的床邊,他看著云喬的笑眸認真點了點頭,我想。 他七點半左右去洗澡回來就換上了家里帶來的家居服,脫掉外裳就能直接躺下睡,但他怕打攪到云喬休息。 云喬眉梢微微一挑,雙手繼續纏上季殊的腰,一點不困難就把自己擠到季殊懷里了。 輕了。 季殊的語氣帶著點克制的心疼,云喬離開上京城還未超過10天,至少瘦了四五斤。 我很快就重回來了。 云喬其實覺得自己下午就不需要再臥床休息了,但他必須給季殊更多一點緩和的時間,就一直配合到了現在。 云喬的這句話并不足以安撫季殊,準確地說,季殊還未能從幾日前的恐懼里脫離出來。 季先生,你介意一會兒再去洗個澡嗎? 云喬在季殊耳邊悄聲問道。他必須作弊,用點非常規手段讓季殊從低沉壓抑的情緒里脫離出來,否則他和季殊之前一兩個月的努力都要白費了。 季殊不明所以,但還是搖頭,不介意你,干什么? 第七十一章 你說我干什么。 云喬瞟一眼季殊,立刻低下了眸光,他的語氣和動作依舊帶著試探性,但凡季殊有一點不適或反感,他都會第一時間停止。 云喬的初衷非常純粹,就是想讓季殊適當放松一下。 但開始之后,他的呼吸也隨著季殊無法克制的輕喘,變得guntang起來。 云喬本能地按照他記得的生理知識,磕磕絆絆不太熟練地完成了這個非常規治療,考驗季殊,也考驗他自己。 也不知是多久過去,云喬悄悄地收回手,反身過去抽了紙巾擦手,再轉身回來,輕輕戳一下季殊,你再去沖個澡吧,我換一下床單和 季殊抱著云喬翻了半個身,接著,帶著季殊guntang氣息的吻如雨點落下,淹沒了云喬還未完全說完的話。 帳篷外電閃雷鳴,赫曼城的雨又一次說下就下,嘩啦啦地沖刷著天地。 云喬也感覺自己被卷入屬于季殊熱烈情感的洪流里,比聽到話,更能準確地感受季殊對他的情感,濃烈而深沉。 但季殊一直都比他的同齡人更懂克制,這方面,云喬自愧不如。 感覺到季殊并沒有更深入意思后,云喬就相對放松下來,瞇著眼睛任由季殊對他親親摸摸,極致的熱烈轉為了極致的溫柔。 云喬被親睡著了,模模糊糊他能感覺到季殊離開了一會兒,又再端了水回來,也給他擦了擦。 在季殊小心又稍顯笨拙地換床單和被單時,云喬醒得差不多,不過他沒睜開眼睛,而是配合著轉了兩回身體。 他更清楚地知道這幾天季殊是怎么在照顧他。 季殊沒有再糾結床小的問題,他脫了外裳,躺到床上,把云喬摟進懷里,在云喬額頭輕吻后,他低低道,我也愛你。 后知后覺,已是深愛。 云喬下意識睜開了一會兒眼睛,確定沒有聽錯后,又重新閉上,嘴角克制不住地彎起,他就知道季殊不會忘了回應他這句告白。 季殊照顧云喬的三天幾乎沒有睡過整覺,也感覺不到任何疲憊,這一晚在云喬特殊手段的幫助下,他入眠很快,并且一覺睡到第二天七點才醒。 他醒來的第一感知是懷里空落落的,屬于云喬的觸感溫度重量都不在了。 但還來不及驚慌,香香軟軟屬于云喬的唇貼上來,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我在這里,哪里也沒去。 云喬說著繼續把臉貼了貼季殊,睡得好嗎? 好。 季殊輕聲應話,他眼底的溫度驟升,灼灼地盯著云喬看。 云喬繼續往季殊右臉頰、額頭和唇上都吻了一下,他能感知到季殊的心情完全平穩了。 季殊起身下地,再俯身把要坐回椅子的云喬輕輕松松抱起,放回床上,給云喬拉上被子,又調整病床和床上書桌,最后把平板放回云喬懷里。 被當成小寶寶照顧的云喬,在季殊出帳篷后,忍不住笑了笑,大概就是季殊這種想無微不至照顧他的心意,才讓他放下所有顧忌像小孩兒一樣地和季殊撒嬌耍賴。 季殊端著洗漱用品回到帳篷時,云喬還在床上低眸看平板。 云喬如此乖巧安分,讓季殊忍不住反思了一下,他是不是把生氣的那些情緒外露得太明顯了些呢。 云喬收起平板,側身過來,瞅一眼情緒突然就下沉的季殊,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和我說說。 我我可以再少生氣一點。 季殊的理智及時上線沒讓他說出自己不繼續生氣這類的話,他的憤怒從未有一絲一毫的減少,但這些不是針對云喬,而是傷害云喬的人。 只是他在情緒管理上比正常差了些,很容易就影響到他和云喬的相處上,讓云喬誤會他也在和他生氣。當然,完全不氣也不是。 季先生對我真好。 云喬給季殊的笑容更甜了,翹起的眼角,像陽光一樣的瞳色,將溫暖照進了季殊的心房。 季殊的思緒跟著被清空了一瞬。 云喬刷牙洗漱后,和季殊一起吃上蘇尹青送來的牛rou粥、李勝去和當地居民換的雞蛋,以及隔壁華人醫生送來自己發的豆芽。 在帳篷區里,這是相當豐盛的一頓早餐了。 早餐結束后,這幾日給云喬看病開藥的華人醫生再次進帳篷來,然后笑著宣布云喬完全恢復健康了,后續不要再過度疲勞就不會有大礙。 季先生,你要相信醫生,也相信我。 云喬說著話,就毫不猶豫脫掉了衛衣和里面的病服,再換上西褲襯衫和白大褂。 帳篷區每天早晚消毒,防護服一般在進行手術和進無菌手術室里穿。 云喬轉身過來時,季殊已經幫他從抽屜里翻出了防藍光的眼鏡,因為那幾天坐直升飛機比較頻繁,眼鏡戴著略微不方便,云喬就沒戴去,否則它未必能在。 去吧,中午我接你吃飯。 季殊也知道讓云喬昨兒多休息一日,已經是極限,再繼續下去,云喬該不高興了。 云喬要戴口罩的動作一頓,他摟住季殊的脖子,主動送上了唇,溫柔地吻沒季殊表露出的那些不高興后,他才再戴上口罩,反身出帳篷去了。 馮錚和焦志河立刻跟上云喬,他們依舊牢記季殊給的命令,不離云喬兩米之外,即便是在手術室里,他們也得換了衣服跟進去。 他們這次回國后,要去參加兩到三個月的特殊培訓,訓練合格后,才有可能再回到云喬季殊身邊工作,這不是季殊的命令,是他們主動和李勝申請的。 你們沒受傷,我就很高興了,自責沒必要。 云喬特意慢下些腳步,和馮錚二人說話,他們和季家的雇傭關系之外,云喬把他們當朋友,不希望看到他們有任何傷亡。 是。 馮錚焦志河異口同聲,繼續護著云喬進入他的診療帳篷里后,一人跟進去,一人在帳篷門口守著。 這個帳篷區里,九季保安部預備成員來了二十多號,各有各的任務。 李勝進入帳篷里,和季殊低聲匯報,零售鋪的那對父子凌晨四點出走,我們的人跟上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雖然看起來他們只是拒絕了云喬的幫助。 那個酒水零售鋪的真正主人是一個寡居的老婦,她眼下正在最近地下避災所里靠每天領物資生活,根本不認識那兩個自稱是她親戚的父子。 但他們從五官辨認,也不是哈洛和云喬都描述過的那個假船長和Off。不過現在的化妝技術出神入化,這點還有待再確認。 店內食物以及那兩瓶水,都沒問題。 大概云喬和季殊突然來躲雨也把他們嚇了一跳。 那時候他們任何一點異動,都是自投羅網,周圍李勝和陳威在內十來人,季殊身上帶了不少殺傷力極強的高科技產品,以及他至今沒有收回給君諾的權限。 季殊輕輕一點頭,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表露。 他更在意的是那二人身后的組織,與前世云喬遭遇的幾次危險有無關系。 李勝又繼續匯報了一些事情后,蘇尹青和哈洛也進到帳篷來,和季殊商討回報那個無名組織的策略。 他們這里沒一個是挨打了不還手的人,哈洛作為上一個被他們惦記和不斷滲透周邊的人,他與那個組織的恩怨更多更復雜。 死遁并不是怯懦,而是綜合考慮后,全力回擊也不影響他有自己生活的脫身方式。 他們最開始是想要和我聯合研究我手里的幾種遠古病毒,我拒絕后,研究所里兩年內就連續發生幾起盜竊,最嚴重一次差點引發程序自毀。 正是見識到他們勢在必得的決心后,哈洛不敢在母國和人多的地方繼續研究,甚至不敢招募太多專業的人進研究所。 他弄來了個二手潛水艇,給自己弄了個海洋生物學家的身份,開始在各大洋無目的漂流著,順便進行他真正的研究。 哈洛和蘇尹青的相識就在國外黑市他買潛艇的拍賣會上,色迷心竅的蘇尹青追著哈洛去,甚至自聘當哈洛的保安經理、研究助手、生活助理這些。 當時的哈洛正好需要一個理由進入大眾視野,蘇尹青是一個不錯選擇。 而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姻緣,都可能是從一個選擇開始的。 哈洛和季殊蘇尹青說得相對詳細,這有助于季殊了解那個無名組織。 有錢有權有人有資源還極度擅長蠱惑人心,迄今為止背叛他和基地的大部分都不是為了錢,而是所謂的理想世界。 哈洛一開始覺得非常魔幻,他日常相處非常信任的朋友怎么會突然就這樣了現在,他已經麻木,不再試圖說服那些已經被洗腦的昔日朋友。 他們惦記上Joe就不會輕易放棄,肯定會再有動作。包括你也是,你的九季也是個香饅頭。他希望季殊能為他自己和云喬提起最高戒備。 親愛的,是香餑餑。 蘇尹青糾正了一下哈洛的話,雖然一點不影響季殊理解。 滴滴滴! 擁有無限制權限的君諾已經追蹤到了一個特殊型號源坐標,那個Off和總部申請綁走云喬的那通電話,被云喬帶上船的君諾捕獲了相關數據。 入侵,能繳獲多少是多少。 季殊給君諾發出進攻的指令,數據流沖擊以及各種非常規黑客手段,意在破壞。以季殊的初步判斷,君諾鎖定的這個數據庫點不會有太大收獲。 季殊也在線輔助君諾進攻,他主要是防止君諾被反向標記和追蹤。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季殊從不認為自己和君諾已經到極限,相反,他們只是略微多跨出一步,隨時可能被追上或被超越。 哈洛和蘇尹青從季殊的帳篷里離開,他們二人主要負責追究這次渾水摸魚、達成私利目的的國際救援公司。 哈洛在人前也穿著防護服,戴著口罩和黑框眼鏡,雖然從一米九二的身高能感覺他的與眾不同,卻很難有人將他和隱匿行蹤十余年的科學家哈洛伯納德聯系到一起。 光是從年齡感上來感覺,哈洛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蘇尹青收拾齊整后也不相上下。 12點剛過,季殊就準時來找云喬吃飯。 帳篷里外還排著長隊,是來接受云喬復查的病人,給云喬搭檔的助手之一小姑娘護士攔住了季殊,這位先生,請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