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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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不想去店里,干脆在家遠程辦公,沒事沒事地坐客廳的地板上翻看查閱文件,同時讓曾秘書去新店取明天要用的制作材料。 林姨出去了一趟,被明義如叫到湖邊別墅取補品和食材,順道去那邊轉悠轉悠,無聊打發時間。 老人家自己開車出門,回來時提著兩大包東西,全是從湖邊別墅那里拿的。明舒上前幫忙接東西,林姨卻不讓,關上門了四下望望,巡視一圈就問:知知呢,還沒放學? 不清楚,明舒說,應該是學校有什么事。 林姨不解:一天都沒見到人了,上個星期不是沒多少課嗎,怎么這一周這么忙? 明舒哪里知道,對寧知工作上的安排了如指掌,可學校的事不太清楚。再有,學校和院里經常添加或更改課程安排與各種活動,臨時有變動不要太正常。 寧知這次是去參加一個比賽的報名培訓,被楊老師親自抓去充數,代表整個管理學院參賽。培訓比較麻煩,費時費力,大家從下午到晚上都在忙活,天都黑了才不得不散場。 楊老師讓寧知明天還得回學校,且早上就得到辦公室等著,距離開賽的時間太緊了,必須加班加點地干。 寧知快十點才身心疲憊地回到玉林苑,被折騰得夠累。她歸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隔壁房子領回秋天,并告知明舒這么晚才回來的原因,說是接下來的幾天都比較忙。 明舒沒說什么,只問:吃飯沒有? 吃了,楊老師請的。寧知回道,在他辦公室里吃的盒飯。 明舒:明天幾點過去? 八點半到知行樓集合。寧知說,沒所謂地揉了下臉,第二大節有課,估計要晚上才能回來。 許是雙方都還惦記著昨晚的小插曲,今夜的見面總有點空落落的感覺,明舒想說幾句話,寧知也有要交流一下的意思,可時間太晚了,明兒又是一大堆麻煩事,似乎晚一點再說也可以。 明舒猶豫須臾,還是壓下了將要出口的解釋,輕聲叮囑:早些休息,明天還有事就別熬夜。 寧知頷首,嗯,你也是。 明舒說:沒時間的話可以把秋天送到這邊,晚上再來接也行。 寧知應下,好。 習慣了住在這邊,秋天不樂意回去,咬著狗繩不讓寧知靠近,滿屋子到處躲。 但躲也沒用,寧知還是拽著大狗回去了。 明舒目送她們離去,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抿緊唇,盯著看了一會兒。 明明兩個人都不是很在乎突然現身的紀安黎,昨晚還躺一個被窩里了,但沒來由的,今天的相處莫名就變得古里古怪,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橫亙在中間。 若說寧知完全不介意那事不可能,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在意,畢竟紀安黎可是與明舒談了八年的前任,那分量絕對不輕,可她的確沒將這些稀里糊涂的情緒牽連到明舒身上,一碼事歸一碼事,不會因此就冷戰或怎么樣,更不可能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上演一波表現自我占有欲的戲碼。 那真的太傻里傻氣了,簡直莫明其妙。 但另一方面,寧知還是打從心底里就不太得勁,不是生氣,就是不舒服。 也許是當時的各種反應太過于克制了,當理智慢慢退去,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就會顯露出來。 寧知與明舒還沒正式確定關系,連表明心意都不曾,她倆不明不白這么久,只顧著親熱和曖昧了,正兒八經的形式一個都沒過。 寧知從未提及,明舒亦不去糾結,二人瀟灑至極,這會兒才終于發現問題所在,開始正視這個事了。 不過她們在感情上都是慢性子,目前還處在抽絲剝繭的階段,不能一時半會兒就麻利解決。 明舒隱隱能揣摩出緣由,可按耐住了心緒,暫不表態;寧知亦是,很能憋得住,總之就是不挑明。 余后的一個星期,她們的相處表面上不變,還是原來那般。 在店里時,明舒還是掌控全局的老板,處理工作室的業務,為寧知定制安排并把關所有合作,空閑時分就去新店打轉身。 寧知白天沒課就會過來,偶爾仍舊帶著一些小玩意兒出現,有一次還把秋天帶到店里閑逛。 店里的員工們對寧知還是老樣子,能照顧就照顧,有什么事都帶她一把。 這周末有個小型的展示會,要發布一些秋冬成衣。大伙兒忙前忙后地奔波,為了這次的展示團團轉,時不時還得加班熬夜干活。 作為店里簽約模特中的臺柱子,寧知隔三差五就得過來一趟,不是拍攝就是試衣,必要時候還要幫周周老師她們打打下手。 打下手不是寧知的分內工作,不需要她來做,但因為與大家關系好,寧知有空便出一份力了。 明舒對此是看在眼里,不攔著,心里大致有個數。 周周老師還在明舒面前夸了寧知兩回,毫不吝嗇對寧知的喜歡,問明舒可不可以借走小崽一陣子,讓寧知給她當半個月專屬模特。 明舒沒同意,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 反正您最近也用不上她,下個月月中之前應該都沒她什么安排吧,借我半個月唄。我也不讓她做那些苦活累活,相當于順便幫個忙。周周老師不死心說道,對寧知的工作行程還是挺了解。 明舒還是不答應,你找別人,阿瑾或者喬安娜,她倆差不多也是這個風格。 那可差遠了,根本沒得比。周周老師說,就半個月,絕對不超時,一天都不會多。 明舒不松口,找其他人,她不行。 周周老師問:為什么?不都是咱們店里的模特,她有時間干嘛不行? 明舒隨便找了個借口:她要學習,上半學期耽擱了太多功課,近些天有空就得補上,不然等期末了應付不過來。 這借口挺正當,十分管用。周周老師思索了下,還是就此作罷,想著確實學習更重要,不能耽擱寧知了。周周老師說:那就下次,開年以后再看,行不? 明舒不答應不拒絕,嗯聲:到時候再說,隨時都可能有變,不一定能定下來。 除了老板這里,周周老師私下里同小崽知會了一聲,讓寧知為自己留點時間,直接找正主商量。 寧知好說話,表示屆時沒安排就可以,且轉頭就告訴了明舒。 明舒不發表任何意見,保持默不作聲,好半天才邊翻資料邊問:你想去她那兒? 寧知沒眼力勁,直說:周周老師人挺好的,平常也沒對我有過不合理的要求。 明舒翻頁的手慢了下來,余光暼向對方,點明道:她能對你有什么要求?她又不管你,你倆的工作本就是分開的,各自不相干。 寧知問:那我去嗎? 明舒往后倒,背靠座椅,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隨你,你愿意就行。 小孩兒拿不定主意,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周周老師的事真不過分,全然就是舉手之勞。 這個問題到最后也沒敲定,明舒提醒道:開年以后你還有兩場秀外加一次拍攝,另外老曹也預訂你了,可能臨時會有另外的工作,以及一月中旬期末考,自己做好規劃,別到時候手忙腳亂。 寧知回答:知道。 店里的工作影響不大,總之就是那些內容,翻來覆去都差不多。 周五這天除外。 搞定發布會所有準備工作,小蔣她們幾個開始著手收尾相關的事,有人多嘴地又講到了紀安黎,提及前兩年的這時候紀安黎曾到這里幫忙搶救現場,說了些陳年往事。 當時有個新來的設計師罷工了,要鬧事,還是紀小姐把人壓了下來,不然那個設計師非得把全場攪和亂。 一員工問寧知:知知,你認識紀安黎紀小姐不? 寧知完全不感興趣,回道:不認識。 那員工好心,沒話找話地特意介紹一下紀安黎是哪個,還列舉了一些有關紀安黎的事,著重強調:紀小姐跟老板和凡總關系都挺好的,是朋友,你以后應該能見著她。 員工對紀安黎印象不錯,不似小蔣那么有想法,更不會吐槽紀安黎。 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同一個對象,不同的人自然會有不同的評價。小蔣不喜歡紀安黎,有的員工卻對紀安黎很喜歡,認為那人有能力,靠譜,幫過店里不少忙。 明舒對這些對話一無所知,亦管不到底下人的嘴。她這些天只對寧知較為上心,記掛著那天晚上,每次想問問寧知的想法吧,話到嘴邊又講不出口,感覺太直白了,這樣多半會讓寧知很難回答。 明老板不太會應付小女生,細細斟酌許久,便換了個迂回的路子,從學校那邊下手,問寧知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上課,別的就沒了。寧知說,停頓了下,記起其它的又補充,后天有一個志愿服務,可以加學分,到時候會跟李林澤他們一起參加。 明舒問:什么活動? 寧知說:殘聯搞了個小型的運動會,可以算八個服務時長。 明舒坐過去些,這周末不出去找朋友聚會? 寧知順勢就靠她胸口,不去,其他人沒時間,聚不齊。 都在上課?明舒抬起一只手摟住對方,但沒摸著,沒摟實,手掌騰空放著,不碰到寧知的腰。 寧知垂眸瞧了下,回道:嗯,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事,估計年后一月底才有空。 明舒了然地點點頭,大致清楚了。 再然后就沒有可以聊的了,總有些別扭。 寧知轉過頭與明舒對視,悶不出聲,似是在等她繼續問。明舒張張唇,良久,只微不可聞地喊了聲:寧知 嗯。那人立即應道。 講不出話就干脆不講了,明舒伸手捏著寧知的下巴拉近距離,傾身湊上去含住小崽柔軟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xin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2769009 3個;46432263、秦時明月、チョウニマ、水水、咸魚本魚、路人只為路過、加州土豆、lx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Zeke 120瓶;押一付三 28瓶;輕撫 20瓶;不是誰 11瓶;山水一程風雪一更、風絮 10瓶;電影館里的耗子 7瓶;KAMID。、樹樹樹樹、我臉很大、趕趕趕趕作業呢 5瓶;五花rou最棒!、Madoris 3瓶;淺色的那條、不看小說 2瓶;匿星、小王小王山中霸王、嘻嘻嘻、緒緒、阿拉丁神興 1瓶。 第66章 外面還是大白天, 正值下午五點多,離天黑還早。 這周末林姨請假回家了,近兩天都不過來, 而秋天被看護的人帶出去溜達散步了,估計七點左右才會被送回家, 此時房子里只有她倆在。 其實寧知只是過來隨便坐坐, 閑著無聊找點事做, 沒想著非要找明舒要一個解釋, 更沒想過大老板會突然挨上來親自己。 忽如而來的親密舉動太出人意料,讓寧知有點懵,很久都接不上招, 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小孩兒至今都還是比較青。澀, 在這方面的經驗約等于無,頭一回被這樣吻了, 第一反應不是乘勝追擊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 也不是反過來壓制明舒, 而是干坐著什么都不做, 挺直腰背, 兩只手還撐在沙發上支著, 整個人呆呆的。 平時都抱著明舒啃了多少回了,這會兒倒是不太會應對這種情況, 遲鈍得很。 明舒摸了摸寧知的側臉輪廓, 用柔軟的指腹撫著,有一下沒一下的,一會兒再下移些,將指尖觸在這人頸側,不多時又輕輕揉了兩把。 寧知仍是干巴巴地受著, 顫顫濃密的眼睫毛,呼吸都慢了半拍,全然不是明舒的對手。 一個吻長久而深入,等到分開時寧知腦子里已是一片漿糊,連東西南北都快分不清了。小崽濕潤的嘴唇翕動,稍稍張合了幾下,直愣愣地望著面前的明舒,還沉浸在剛剛的親密之中,儼然回不過神來。 明舒沒有退開,還抵在她身前,放在她肩上的手都沒有放下,依然保持著方才的姿態。趁寧知還沒徹底回緩過來,明舒再次挨近,碰碰嘴角那一塊,要親不親的。 寧知收收手指,用力捏緊身下的沙發墊子。 太陽還沒落到高樓之下,房子里明亮,白色的光線有些刺眼,溢進窗戶玻璃內照得人難受。寧知閉上了眼睛,僅僅兩三秒的時間,稍微緩一緩。 明舒繼續靠近點,與之額頭抵額頭,環住她的脖子。 雙方都慢騰騰的,過后就這么靜靜地抱了會兒,誰都不吭聲說話。 明舒蹬掉了鞋子,坐在寧知身上。 寧知抬抬頭,摟住對方。 這幾天心情不好?明舒輕聲問,理理小崽的頭發,把肩膀上散落的那些都拂開,弄到背后垂著。 寧知不承認,說:沒有。 感覺你不太開心,心不在焉的。明舒說,要不要聊聊? 寧知問:真沒,沒有不開心。 碰碰這個口是心非的小鬼的耳朵尖,明舒拆穿道:曾秘書也說你最近狀態不佳,好像有心事。 寧知嘴硬:哪有,這陣子多數時候都在學校待著,曾秘書都沒怎么見過我,還不如咱倆見面次數多,她又不了解。 明舒有些無奈,說:你每次去店里,都是曾秘書接待你,與你相關的所有業務她都會經手,你們差不多每天都會碰上。 有嗎?寧知不確信地問,還想了想,但是感覺好像不咋見到她。 這哪兒跟哪兒,又扯遠了。 明舒將話題拉回來,挺認真地問:上次的事,你是不是生氣了? 寧知佯作不懂,上次?哪次? 明舒反問:你說呢? 寧知裝死到底,不知道,聽不懂你的話。 明舒直白道:那天晚上,她紀安黎來的那次,還在生氣? 沒,沒生氣。寧知立馬回答,辯解,跟那個人無關,不是一回事,你別亂想。 那個人連名字都不愿意提,還說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