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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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蛋餅做起來簡單,把雞蛋和面粉調勻,灑點蔥花和鹽,鍋里倒油,一烙就行。 等一面烙定型,翻面再烙一次,就可以出鍋了。 井遇幫忙盛粥,端著韭菜盒子到餐桌上,兩人還一人有一杯熱牛奶。 可以說是非常豐盛的早餐了。 林落期待地看著井遇:吃吧,嘗嘗。 吃完了你就得去上班了。 別再遲到了。 他可不希望井遇總是因為自己而遲到。 井遇低頭咬了一口雞蛋餅,問:你今天上午沒課是吧? 反正現在都被林落知道了,他也不掩飾了。 井遇早就和林落的輔導員串通好,林落在學校的每一點風吹草動他都知道。 嗯,沒課。林落笑著,一邊喝著粥一邊問,怎么,想干嘛,想讓我跟你去公司? 井遇笑了下:你不想去? 林落作出沉思的表情;可是我約了惜悅今天上午一起畫畫啊總不能毀約。 井遇皺了眉,臉上露出點兒不高興:不要提她。 林落笑起來,故意道:可是她挺可愛的,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井遇悶悶不樂道,我想讓你和我去公司,不要和她去畫畫。 以后也不要和她一起畫畫。 萬一諾諾就被那個小姑娘給勾走了呢?! 小姑娘青春貌美,還和林落是同行,兩個人更有共同話題。 井遇不抓緊點兒,真怕諾諾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林落終于滿意了,笑著點頭:不畫就不畫,可是我跟你去公司做什么呢?我又不懂你公司的那些東西。 井遇道:你可以在我辦公室畫畫。 林落: 一個工作一個畫畫,兩不相干。 真是好成年人的戀愛方式。 雖然但是,林落果然還是跟著井遇去了他辦公室。 井遇非常周到地給他準備了他常用的顏料、畫筆和畫布等畫材,非常齊全。 安頓好林落,井遇就開始工作了。 林落坐在椅子上,對著畫布發呆。 并沒有什么畫畫的欲望。 他現在注意力都在井遇身上。 眼睛總是忍不住往井遇那邊瞟。 瞟著瞟著,就不由自主地提起筆,在畫布上畫了起來。 將他眼里的井遇再現在畫布上。 這或許是他身為一個畫家的表達。 一旦投入畫畫,他就開始忘記周遭的環境。 井遇一個姿勢久了,有點累,便換了個姿勢。 剛一動,便聽到林落嚷;別亂動! 井遇一愣,抬頭看,發現林落是一邊看他一邊畫畫。 原來諾諾在畫他? 井遇只好回到先前的姿勢,盡量保持不動,做林落的模特。 做模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動,還得盡可能地不眨眼。 林落沒想到他和井遇交往后單獨相處的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 等畫完畫,林落看看時間,發現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林落放下畫筆,手上都沾了顏料,他擦了擦,擦不干凈,就算了。 畫畫的手上哪兒能沒點顏料呢。 就是林落看著井遇的地毯上,好像也沾了顏料,不知道什么時候滴下去的。 林落有點心虛,蹲下來用袖子給井遇蹭了蹭,沒蹭掉。 林落便輕咳一聲,也不知道井遇這地毯有多貴。 那邊井遇聞聲抬頭看他,發現林落蹲著,問:怎么了? 林落指著地毯上的顏料痕跡:那個,不小心把你地毯弄臟了沒事吧? 井遇掃了一眼:沒事。 決定回頭就讓人把地毯換了,給林落留出一片沒有地毯的空地來,這樣顏料如果滴下來會比較好清理。 見井遇被自己吸引了注意力,林落沖他勾勾手指: 來,過來,井遇。 看看我的畫。 他那股興奮勁兒讓頭昏腦漲的井遇也跟著開心起來,放下手中的活兒,起身過來。 畫的我?井遇問,畫完了? 林落翹起唇角:你看看就知道了。 看林落神神秘秘的樣子,井遇有點好奇,走過去看,當他看到畫布上的內容時,井遇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這是畫的我? 對啊,林落點頭,你不覺得很像你嗎? 畫布上并不是井遇肖像畫,而是一只長得像豹子的井遇,或者說像井遇的豹子。 一只花豹。 他優雅而威嚴地站在草地上,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井遇有點奇怪:為什么這么畫? 我感覺你就像一頭花豹。林落忍不住笑。 你不覺得跟你很像嗎? 井遇看看花豹,又摸摸自己的臉,陷入了沉思。 我沒覺得。 我覺得!林落道,就是很像,不信你自己照照鏡子,真的很像。 林落也很難描述,但就是覺得像。 那你知道你在我眼里像什么嗎?井遇問。 什么? 貓。井遇掐林落的臉,又野又粘人。 松手。林落不滿,我就算是貓科,那也是老虎。 他扒開井遇的手,突然往男人臉上抹了一把。 他手上的顏料都抹到井遇臉上了。 井遇猝不及防之下,也沒躲開。 等林落抹完,才愣愣地擦擦臉,發現自己手上都沾了顏料了。 恰好這時秘書進來,急匆匆地拿著一疊資料,敲了門沒等井遇說話就推門了。 以往趕時間她也這樣,井遇并不會責怪。 于是秘書剛叫了聲總裁,抬頭一看,就見到自家老板臉上涂得跟花貓似的,站在林落身邊。 秘書腦子頓時就卡殼了,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井遇倒是面不改色地問:怎么了? 秘書張張嘴,注意到林落臉上的笑和手上的顏料,知道老板臉上的顏料大多是這個少年,哦不,總裁夫人抹的。 秘書不禁汗顏不愧是總裁夫人啊。 井遇在公司里沒什么架子,但他素來不茍言笑,而且實在是太強了。 公司里的人對他都有種敬畏之心,根本不敢對井遇開玩笑,即便其中有不少比井遇年紀更大,更何況看到領導這副尊容了。 我這,秘書意識到自己來的可能不是時候,您、您自己看吧。 她飛快地跑進來,放下文件,就趕緊溜了。 關上門,秘書站在門后,想到井遇剛才的模樣,終于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剛笑出聲,又連忙捂住嘴,生怕被領導聽見。 秘書踮著腳尖一路飛快地跑下來,要把自己看到的畫面分享給大家。 而辦公室內,林落已經毫無顧忌地笑出了聲。 他笑得很大聲,秘書呆滯的表情足夠讓林落笑一年。 井遇很無奈。 我出丑就讓你那么高興?他問。 林落忍著笑道:也不是但是你們公司里的人,應該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吧? 從來沒人敢這么做。井遇道。 林落揚起下巴:那現在有人敢了。 他伸出手,意圖在井遇臉上再抹一次。 但井遇反應更快,捉著林落的手腕,返回去在林落自己臉上抹了一把。 于是,林落臉上也沾了油畫顏料了。 林落不甘示弱,直接用手沾著調色盤上的顏料往井遇臉上抹。 一抹紅色的顏料突兀地出現在井遇臉上。 井遇自己垂眸都能看見那抹紅。 井遇不躲,林落還伸手在他臉上抹了個愛心的形狀出來。 然后他摟著井遇的脖子,微微墊腳,側著臉在井遇臉上印了一下。 喏,這下我臉上也有了。 你可別生氣啊,一個大男人別小氣家家的。 他話沒說完,被井遇低頭堵住了嘴唇。 林落眨眨眼,干脆就近把井遇推倒在沙發上,他跨坐在男人腿上,抱著男人的脖子吻。 難怪人們都喜歡戀愛。 戀愛的感覺確實很美好。 親著親著,林落被井遇搶占了主動權,翻身壓在了沙發上。 男人的手隔著衣服摸到他腰部,林落癢得躲了下,微微偏過頭,貼在男人唇邊低語: 癢別碰。 他怕癢得很。 井遇笑了聲,抬手刮了下林落的鼻子。 餓了沒,怕癢的小花貓? 他拉著林落起身。 怕再繼續下去會不受控制。 不餓,林落還想接吻,湊過來想親,你才小花貓。 我是大花貓。井遇說。 林落的肚子卻非常不合時宜地咕咕叫。 看到井遇眼里揶揄的眼神,林落臉上有點掛不住。 餓,那我們去吃飯?他說。 嗯,吃飯。井遇道。 吃完我送你回學校。 井遇說完,莫名其妙地自己笑了起來。 林落不解:你笑什么? 井遇道:這話說得總讓我覺得自己包養了個學生。 林落也忍不住笑:是啊,你是包養我啊,五毛錢一個吻的那種。 那你還挺便宜的,井遇道,我是不是虧欠你了,得給點補償? 補償嘛林落想了想,他其實沒什么想要的,井遇也沒有需要補償他的東西。 林落摟著男人的脖子,埋頭在他肩上悶聲笑: 你今天下午不許把臉上的顏料洗掉。 嗯,這就是補償了,完成我一個要求,行么?林落抬起眸。 井遇: 這算什么補償? 林落微微歪頭:不行么? 他傾身親了井遇嘴唇一下,又問:不行么? 行。井遇拿他沒辦法。 于是兩個人都沒洗臉上的顏料,吃過午飯,井遇送林落回學校。 穿過公司時,兩人臉上的引起公司員工的頻頻側目。 到油畫系門口,林落下車以后,走進教學樓里,也得到了路人們的一致注目。 第七十五章 他臉上的油畫顏料實在是太醒目了。 而且嘴唇還被親得有點紅腫。 但林落面對眾人的目光,無動于衷。 油畫系眾人也見多了各種行為藝術,別說臉上涂顏料了,臉上涂泥巴也不稀奇。 除了起初的意外,并沒有人對他投以過多的關注。 最關注的還是林落幾個舍友及朱惜悅。 下午是專業課,還是畫靜物,鋼絲球、玻璃杯、不銹鋼壺不同的靜物擺在桌上,學生們圍著靜物開始畫。 老師時不時指點幾句。 林落頂著半張臉的油彩,畫得很開心。 或許是因為戀愛,他覺得他的畫都變得格外生動,充滿了雀躍與歡喜。 朱惜悅靠過來八卦,一臉我很懂的樣子拍拍林落,悄聲問: 聽你舍友說,上午你都沒回宿舍,一直跟你男人在一起? 林落嗯哼一聲,眼角的得意怎么都藏不住。 你這臉上,也是跟你男人一起抹的? 林落笑瞇瞇道:是呀,我從他臉上蹭的。 你把顏料抹他臉上了?朱惜悅吃驚。 是啊,林落聳肩,我倆一樣的。 嘖嘖嘖,朱惜悅感嘆,井遇是真喜歡你啊,這么縱容你。 要是我對象敢把顏料抹我臉上,我送他歸西。 林落: 切,林落道,井遇對我比較溫柔,才不會兇我。 朱惜悅嘖了一聲。 你現在渾身都透露著一股戀愛的酸臭味,你知道嗎? 林落瞥她一眼,輕哼一聲:你不懂。 , 我不懂?朱惜悅指著自己鼻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悅姐我以前在學校是什么樣的風云人物。 林落瞥了眼毛俊,悠悠地問:什么風云人物,你交過很多男朋友? 朱惜悅道:還有女朋友。 一直在偷聽的毛俊立刻咳嗽起來。 朱惜悅聞聲好笑道:怎么地,就許林落搞基,不許我搞姬? 不、不是,搞姬挺好,挺好。毛俊漲紅了臉,你想怎么搞怎么搞。 林落: 林落不忍直視地捂臉。 朱惜悅卻被逗笑了,看他傻乎乎的,就想再逗逗,拍拍毛俊的肩。 怎、怎么了,有事嗎?毛俊不敢看她。 朱惜悅指著自己的畫問:你覺得我的畫怎么樣,我感覺有點問題,你說呢? 既然是專業問題,毛俊便湊過去仔細看,朱惜悅的畫風還是那樣,配色非常有沖擊力,對比強烈。 整個畫面看起來野性又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