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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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這個想法雖然荒唐,但也不是沒有可行性。白沐卡在筑基初期巔峰已經有兩叁年的時間了,如果能和葉昱合歡一次,增加點修為,沒準就能突破了。按照她和林子洛的經驗,這個功法應該對修為更低的人好處更大。她和葉昱雙修,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問題就是,怎么勾引葉昱。 葉昱其人,有兩點最出名,一個是少年天才,不近女色,另一個就是討厭白沐。 白沐本人完全不知道葉昱對她莫名其妙的恨意從何而來,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劍術論壇上。白沐是被林子洛強拖過去的,純粹是去湊熱鬧,順帶吃點東西。結果東西沒吃到,反而被葉昱拉著比試了一場。 白沐那時鋒芒畢露,毫不懂得掩飾,長劍一翻一挑,直接砍斷了葉昱的手中劍,贏得干凈利落,技驚四座。 從此葉昱對她就再也沒有過好臉色,他如果在別人旁邊是冰塊,在白沐旁邊就是冰山。兩人相識也快十幾年了,除了比劍,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現在白沐打算勾引一座冰山。 白沐草草寫了份攻略出來,她沒有勾引人的經驗,就按照上輩子看過的電視劇隨便寫了點,什么早上送早餐,中午送愛心便當,晚上睡覺前道晚安——俗不要緊啊,俗套的就是有用的。只要能上床,管他什么辦法呢。 這份攻略一做,就做到了昆侖山上。 在宗門大比之前,各個門派的代表都要在昆侖山上住上兩周,交流感情。白沐和夏姝被分到了一個有點偏僻的小院,白沐剛推門進去,就看到林子洛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她的桌前,正在看一本話本。 “你怎么過來了?”白沐挑眉,又把乾坤袋遞給他,說:“來都來了,過來幫我干點活?!?/br> 林子洛接過乾坤袋,熟門熟路地幫她換好被套,又把衣服晾好。白沐坐在一旁看他動作,還時不時指手畫腳一下,讓他把角落的灰塵掃得更干凈。 “哇,大小姐,我又不是你的男仆?!绷肿勇鍘退盐堇锏幕覓叩酵饷?,“為什么你使喚我那么熟練?!?/br> 白沐含著顆糖,也給他喂了顆,指尖被他的舌頭輕輕卷過,留下一點濡濕,她瞪了林子洛一眼,說:“別廢話,你知不知道葉昱住在哪里?” “麥芽糖?太甜了,就你喜歡這個——葉昱,葉昱肯定住在大院的最中間啊,你要躲著他嗎?沒必要,他現在不會上來就和你比劍了,”林子洛含著糖說,“畢竟現在他是最強嘛?!?/br> “你好煩啊?!卑足逋兄?,懶洋洋地說,“我也當過最強啊?!?/br> “好的好的?!绷肿勇逑劝阉兹椎睦跎戆l揉亂,又用手指幫她慢慢梳順。他湊在她耳邊,故意把鼻息噴在瑩白的耳垂上,輕聲問:“最近你那個功法還有沒有發作了?” 白沐愣了一下,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警惕地坐得遠了一點,說:“沒有,如果有的話,我會找你的?!?/br> 林子洛笑瞇瞇:“好,記得要找我?!?/br> * 葉昱站在榕樹下,他每天卯時就起床,要在榕樹下揮劍一百下,他揮完劍,剛準備回屋,就看到一個穿著黃裙子的少女蜷著腿,正坐在旁邊那棵樹下睡得正香。 他的目光掃過那處,凝了一下。 那是白沐。 白沐是被葉昱搖醒的,葉昱的手指握著她的肩膀,搖晃的動作毫不留情,白沐被嚇了一跳。她揉了揉眼睛,有些懵懵地看了葉昱一眼。 “你在這里干什么?”葉昱冷冰冰地說。 白沐這才反應過來,她一瞬間清醒過來,調整了一下心態,從身后拿了一個食盒出來。那食盒是木質的,模樣樸素,邊角上刻了個小小的“白”字。白沐把食盒遞給他,說:“這是我做的早餐,送給你?!?/br> 葉昱沉默了一會兒:“給我干什么?” “我心悅你,”白沐露出一個小小的微笑,她說,“所以才給你送早餐,你怎么這都不懂啊?!?/br> 白沐笑得狡黠,看著像是一只小狐貍,她說出喜歡的時候眼睛亮亮的,像是真的很喜歡他一樣。葉昱站著,能看到她頭上小小的發旋,看起來很柔軟,像什么皮毛柔軟的小動物。 他說:“我不要?!?/br> 白沐的笑容消失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你真的不要嗎?” 葉昱只是站起身,徑直地轉身走了。 白沐拎著飯盒跟在他后面,還在說:“我蒸了香菇餡的包子,你真的不想來嘗一口嗎?” “別跟著我?!彼渎曊f。 * 不過是她的又一次心血來潮。葉昱想,她總是這樣,懶散的,漫不經心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她的眼睛太亮太澄澈,讓他偶爾也會覺得能在里面看到自己。 葉昱習慣在書房讀書到深夜,那天晚上他讀得尤其晚。 深夜他推開窗戶,本來想看看外面的星象,沒想到居然看到白沐站在外面,手指蜷著,看起來正打算敲窗戶。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腰間系著一條紅色的腰帶,看起來像個吊兒郎當的刺客。手中卻和氣質很不搭地捧著一束雛菊。 “送給你?!彼χf?!拔以诨厝サ穆飞峡吹接须r菊,就想送給你了?!?/br> 葉昱的目光在她的手指上停頓了一下,她的指節軟嫩,細白的手指勾著花莖,關節處帶了點淺淺的粉,看起來像是誘人的點心。 他別開視線,說:“我不要?!?/br> “別不要啊,”白沐笑咪咪的,葉昱看見她淡色的唇,整齊的,像是小貝殼一樣的牙齒,“你看這個雛菊的顏色,黃嫩嫩的,特別新鮮,不是很好看嗎?” “拿走?!彼淠卣f。 他猛地摔上窗,獨自在房間里默寫書籍,卻怎么也靜不下心。半晌,他再推開窗,外面空無一人,白沐早已經走了,那一束黃嫩嫩的小雛菊平躺在他的窗臺,像一份不為人知的小禮物。 葉昱把那一束雛菊放在了房間的花瓶里,澆了點水,養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