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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她的東西僅剩下一個背包,里面的東西還都被沒收了,可那也是她的東西。 還有他上次說找到自己的關鍵在黑貝身上,那么定然是在鳳凰城時就已經在黑貝身上做了手腳。不外乎是氣味,或是痕跡。 最大的可能應是一種常人聞不到,卻可以散發出被特定嗅覺超常的人或者動物聞到的,類似追蹤藥一類。 可這里沒有實驗臺,她沒有辦法提取黑貝的毛發或者唾液之類來取樣分析。她更不是那種嗅覺超常的敏感類人,也不是影視劇里那種神醫只需鼻子一嗅,隨手一摸就能分辨出來藥性還能順道解出解藥。 她所學所專離了那些高精尖儀器設備,遇到這古代無色無味的藥實乃不堪一擊。 這兩年她雖說也看了些醫書,認了些草藥,可中醫學問高深莫測,根本不是她短時間內就能摸得透的。 “黑貝,他們給你吃了什么藥,還是給你抹了什么粉?現在半個月過去了,藥效應該也揮發了吧?你能感覺得出來嗎?或是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她問的認真,立在窗外的含英和含衣二人也聽得清楚,卻是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姑娘私下里竟是如此可愛,竟對著一只狗問得如此認真,難道狗還能跟她說話不成? 黑貝確實不能說話,但它能聽懂,也能感受到主人傳遞給它的喜怒哀樂,更能從主人上下摸索它身體的動作中,條件反射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外面的人看不到,只能聽到它時高時低的汪汪聲。 紀妤童看著它將搖擺的大尾巴甩到前面,又用長長的嘴巴拱了拱,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樣子驀地眼神一亮,驚喜摟著它的脖子低聲笑道:“好黑貝,真棒!” 黑貝蹭蹭她的脖子揚起頭黑亮的眼睛孺慕的望著她,搖著大尾巴驕傲的汪叫一聲。 紀妤童摸著它的頸間的毛發,一手在它尾巴上細細摸索查看,可黑貝是長毛狗,尾巴上的毛發濃密旺盛,便是有什么傷也難以看到,何況這么長時間過去,便是有傷口怕也是已經痊愈了。 雖然失望,但總歸她猜測的方向是對的。接下來便是要找時間試探一下藥性還在不在,在或不在,又要如何應對... 晚膳時繆靳才乘著夜色出了書房,凃零便將今日之事事無巨細的向他告知,說到自作主張將那大黑犬給女主子帶去時,他挺直的背脊便低下兩分,直接請罪:“此事是屬下自作主張,不知是否有壞了王爺的安排,還請王爺責罰!” 第59章 成劫 繆靳聽聞后冷峻的臉上未顯異樣,只抬了下手,腳下未曾猶豫便徑直朝隔壁的院落走去。 她會找要那條蠢狗他并不意外,她初到京都,身邊一切于她都是陌生,且加之心有芥蒂,便讓那狗東西陪她一天就是。 凃零心里一松,知自己這次是做對了。同時也算是知道王爺對那位女主子的態度,便緊跟著說道:“晚膳已經備好,屬下這便吩咐下去將膳食傳到臻錦院?” “可?!?/br> “是,王爺?!?/br> 繆靳的書房與臻錦院不過一園之隔,兩盞茶功夫不到,他便已經行至院前。而在跨入院門的那一刻,他看著那房中點起的昏黃色燭光,知道里面有個得他心悅的女子在等著他,冷硬的心中便霎時一軟。 輪廓英挺的眉眼亦不由柔和下來,他已經在想,她此刻應是坐在燈下看書,腳邊臥著條黑犬,待在氳著她身上馨香的臥房之中,等待著他的歸來。 可當他跨過屋中門檻抬眼望向里面,卻驟見與他所想完全相反,空無一人猶顯冷清的堂廳時,臉色便唰的冷了下來。本就裹挾著寒風涼意的身形,此刻更加嚴酷冷厲。 “人呢!” 安排在臻錦院伺候的管事嬤嬤也是北疆王府里的老人了,聽到王爺裹挾著萬鈞之怒的質問后,她忙上前快速回道:“回王爺,主子今日用過午膳,便讓人收拾了院中西廂的一間屋子,命靳五大人抬了幾箱子藥材后,便一直沒再出來。奴婢這就將主子請出來,還請王爺稍坐片刻?!?/br> 繆靳卻是一刻也不想等,連披風都懶得穿,腳步一轉便又大步出了屋門,徑直向著那西廂而去。 有道是燈下觀美人,美不勝收,此言真乃不假。 繆靳還未進門便聞到一股清冽熟悉的藥香味,這本是各種藥材混雜一起,聞起來極為復雜相沖的味道,可卻因為里面臨燈站著的人,便連味道也繾綣起來。 他站在門口,揮手阻止了驚見他來欲要行禮的二婢,又一厲眼將那蠢狗震懾住,便就靜靜凝望著他好不容易握在手中的嬌人兒。 她手中拿著一本醫術,站在放著各種藥材的架子前,微垂著天鵝般美麗優雅的頸子仔細辨別藥材,清澈明媚的水眸中看著那些死物時是那樣的專注認真,專注的令他心生不滿。 可那張瑩白光潔的小臉在架子上琉璃紗燈的映照下,越發的美輪美奐,恍若夢中深眠的安寧舒心又讓他不忍打破。 只他終是不能容忍她長久的將他排離在外,便抬步進來欺近她沉聲問道:“看完了嗎?” 紀妤童沒有抬頭,只條件反射嗯了聲?,F在她不像前兩年那般隨性,她有了緊迫感,便想要盡快增進醫術,沒有捷徑可走,便只能用最笨也是最牢靠的辦法,死記硬背。 “既看完了,還不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