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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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難道不對嗎?連雨笙相當的疑惑,她伸出手指在講臺上敲了兩下沉吟道:這么簡單的一門課 連雨笙:這樣好了,你現場給我出道題,我如果做不出來就允許你掛我的科。 這話聽得坐在下面的連迎翻了個白眼。 果然是大小姐的笙言笙語,教授要掛她的科竟然還要先經過允許。 好牛哦,也不怕風太大閃了舌頭。 她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這么牛? 作者有話要說: 小笙:看好了別眨眼。 晚上有二更。 第37章 . 事情越發的有意思起來了,康教授看著連雨笙他在這個女孩子身上感覺到了和普通學生不養的銳氣和傲氣。 教書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上趕著上門要讓自己考的。 就允許我掛你的科。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樂呵呵笑了兩聲又重復了一遍連雨笙的這句話。 挺牛氣的一個學生,初生牛犢不怕虎可能說的就是這種。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這么和我說話?他搖了搖頭,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情,逃課本來就是你做得不對姿態放低點認個錯不好嗎? 教授連雨笙皺了皺鼻子,這個細微著表情被連迎精確地捕捉到這是大小姐開始不耐煩的前兆。 連雨笙是嫌教授廢話太多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連雨笙:麻煩您出題吧。 雖然不耐煩但還是分得清自己的還是個學生的身份,不宜過分。 以至于到現在還是用的敬稱。 話說到這個份上康教授也不再言語,他只是稍稍思索了會就拿起手機在黑板上寫下了一道經濟題。 下課鈴聲恰巧就在這時候想起,不一會原本安靜的走廊上就變得熱鬧喧囂了起來,學生們一批又一批從各個教室里涌了出來成群結伴朝著教學樓外面走去。 但整個教室還仍然是安安靜靜的只聽得到粉筆在黑板上寫字的沙沙聲。 沒有一個人離座起身,大家都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顯然他們都想看看連雨笙最后的結局到底是什么這個敢挑釁師長的人,如果不掛科就太沒天理了。 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而連迎則是從頭到尾都盯著連雨笙沒有放過對方的任何一個表情,她想要在對方的臉上捕捉到某些類似于慌亂或者為難的表情,但很可惜并沒有。 連雨笙的表情從頭到尾都很平靜,她的注意力全在教授出的題目上。 好了,這是康教授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剛剛寫完最后一筆的他剛要說明一下這道題是隔壁經大的期末考試最后一道大題,卷子他也有參與出題。 可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連雨笙打斷了。 連雨笙直接接過了教授手里的粉筆在黑板上寫出一個數字。 沒有過程,也沒有式子。 她屈起一根手指重重敲了敲黑板,眼神十分漠然地看著康教授:答案。 連雨笙:不知道教授知不知道輕敵是大忌。 康教授只是愣神了一瞬,然后仔細看了一眼黑板上的答案,確實是正確答案沒錯。 你做過?他問:問隔壁經大拿的題目? 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它了。 這樣的質疑在旁人看來是很正常的詢問,但在連雨笙聽來確實對自己能力的質疑和侮辱。 她從鼻腔里哼出一個不太爽快的單音,為自己辯解著:我不久前才從M國轉入京大的,不知道什么經大有這樣的題目。 言外之意,我根本沒這閑工夫去問這樣低級的題目。 M國? Q大? 一聽到M國康教授首先想到的就是Q大。 嗯。連雨笙點了點頭。 那難怪了,這門課你已經學過了吧,而且看樣子學得很不錯能這么快的推算出答案。 是。連雨笙還是很冷淡的回答一個單音字節,并沒有因為教授的夸獎就表露出洋洋得意的情緒。 她很直白的:不好意思,這道題我做出來你應該掛不了我的科。 是,上課本來就是為了學習新的專業知識,既然你已經掌握了這門課的精髓那么自然可以不來上課??到淌诘男那椴]有被連雨笙的態度所影響,可能是太久沒有遇到這樣優秀的學生他開心的情緒讓他直接忽略掉自己被冒犯了。 康教授:期末考試你也不用來了,我讓你直接過。能夠這么快的心算出經大去年的期末大題,考試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倒不如賣個人情給對方,在識人這一點上康教授自認為比教書更擅長。 整個教室一片嘩然,各種羨慕嫉妒的聲音紛紛冒了出來。 只有連迎,陷入了新一輪的沉默。 剛剛那道題她看了,自己才剛剛有一點思路,可連雨笙就快到直接說出了答案。 雖然對方也說了自己在M國已經進修過這門課,但 她們這門課到今天不也已經是最后一堂就結課了嗎? 她以為連雨笙的狂妄是自大和無知,可是現實卻狠狠揚起手給了她一巴掌告訴她不是連雨笙確實狂妄,但并不自大而是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相當的自信。 連迎開始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敲開了小公寓的門站在她面前對她說的話。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只不過是我的替身罷了! 我會把你帶回去,我要你一輩子活在我的陰影里,我要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你永遠,只是我的一個替身。 從那時候起連迎就暗自發誓總有一天要把這人的驕傲踩在腳下,讓對方明白不管是任何一個方面自己都不會比她差。 可是事實 卻似乎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一直被壓制得死死的毫無回擊之力。 就連剛剛,竟然還懷著那樣卑劣的想法,寄希望于外界的人事能給連雨笙狠狠一個打擊。 這不是loser的做法又是什么? 連迎在這邊想著,而講臺上的人已經轉身準備離開了。 那謝謝您了。她敷衍地對著康教授道了聲謝。 對于連雨笙來說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就把自己從公司叫過來簡直是太離譜了。 但她的學籍還需要在京大掛著,掛科就意味著后續需要更麻煩的補考和重修,所以她才不得不來這么一趟。 等等,我看你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剛剛從實習單位趕回來的?康教授叫住了連雨笙,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哪個實習單位呢? 不等連雨笙回答,康教授就先將自己的意向表達了出來:我和幾個老朋友剛好在做一個項目,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過來當我的助手。 他支了支自己的眼鏡,鏡片后面是一張祥和的臉。 他很喜歡提攜后輩,也喜歡發掘人才。 所以并不想放過連雨笙這樣一個人才。 助手?連雨笙驀的笑出了聲,她沒有回答康教授的任何一個問題,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我從來不當別人的助手。 也沒有人夠資格讓我當助手。說完,她沒有在教室里做任何停留。 你剛剛做得很好,這才是你。 剛剛走出教室沒多遠,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在她腦海中響起了。 世界之書對她剛剛表現出來的狂妄和倨傲相當的滿意。 這道聲音從周圍的喧鬧中脫穎而出,這一刻連雨笙仿佛自動屏蔽了四周圍的一切吵鬧聲。 連雨笙的并沒有因為得到這樣的夸獎而高興,反而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她的眼神變得陰霾了不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也包括你。 既然這本書告訴她要做原原本本的自己,那么原本的自己就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 連雨笙來到了自己停車的位置,她坐上駕駛座沒有立即發車離開,而是坐在車子上等了好一會。 沒多久,連迎出現在她的視線范圍內。 正著頭查看手機的連迎被一聲高昂的喇叭聲給驚到,抬起頭來剛好撞進了連雨笙的眸子里。 如果這雙眼眸是深淵大海的話,那么她想自己可能永遠也等不到上岸的那天了。 連迎朝著車子??康牡胤阶呷?。 你來學校就是為了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嗎?剛一上車,連雨笙非常不客氣地發出了質問。 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連迎反駁著,她十分不喜歡連雨笙這樣居高臨下帶著侮辱性的態度。 雖然她知道這就是所謂的笙言笙語,但她還是不能做到習以為常。 連迎: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 和我一樣什么?連雨笙側過頭來反問道,她精準地抓住了連迎話語里的重點。 說完才反應過來的連迎在這時候緘口不言了。 你不說,那我來幫你說。連雨笙輕嗤一聲,你不想承認我的優秀,耀眼,因為你也是自己口中所有人的一員。 連雨笙輕飄飄地說出了事實,不僅夸了自己而且往連迎的胸口狠狠刺了一刀。 所以連迎,你知道自己剛剛的竊喜有多么的可笑了嗎?連雨笙一語道出連迎的心事,但她想說的不僅僅只是這些而已。 你想看見一個比你優秀,比你厲害的人在你面前跌倒,你會因為對方的跌倒和失誤而竊喜就像一個躲在暗處的loser。 從這時候起,你就已經輸了。 因為你想的再也不是怎么超越我,你已經被我擊垮了。 連雨笙的語氣從頭到尾都很平靜,但不知道為什么連迎卻從她的話里面聽到了一種失望的味道。 為什么失望,是對自己失望嗎? 從來不在乎連雨笙態度的她這時候開始有些慌亂了,她一直都將眼前的人視為自己最大的阻礙和目標,但上一秒連雨笙卻對自己表達出失望的情緒。 連迎的腦子亂糟糟的,就在這時候連雨笙再一次開口了。 車門鎖被打開。 連雨笙看著連迎:你下車吧。 連雨笙:和之前一樣,三天之內搬出我的房子,一個已經被我擊垮的人沒有什么再被我綁著的必要了。 她朱唇微啟:因為不配。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二更完畢! 第38章 . 連迎:我 下車!連雨笙加重了語氣。 連迎腦子亂亂的根本無法思考,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連雨笙的車子已經出去很久很久,她站在花壇邊緣的位置發呆,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復刻著連雨笙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這樣的場面一遍又一遍地沖擊著她的自尊心。 一直到一個相識的同學把她拉回了現實里。 連迎? 你站在這里干嘛,不去食堂吃飯嗎? 同學好奇地問道。 啊連迎的表情有些呆愣:我不去,我有事先回家了。 說完,她朝著附近最近的校門走去。 連迎看著手機里的打車軟件的界面,里面目的地三個字難住了她。 她現在應該去哪? 回家? 可是就在剛剛連雨笙已經對她下了逐客令,她現在又再跑回去的話會不會太不要臉一些了,難道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嗎? 連迎覺得自己不太做得到。 明天的實習還要去嗎? 她也不太清楚。 想來想去,連迎覺得目前最適合自己去的地方只有一個。 一個小時后,她出現在唐秀家門口。 空手來的?唐秀打開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瞄了一眼連迎的雙手,當發現對方兩手空空之后她做出了要重新將門關上的動作。 誒!連迎一手撐住了房門,她佯怒:你這人現在怎么變得這么勢利,空手就不能進你家嗎? 搞藝術和創作的人不能這么俗氣,不然連帶著作品也會失去靈氣。連迎信口胡謅著。 唐秀擰眉:也是。 這套說辭讓她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又將房門拉開了一點讓連迎走了進來。 屋子不是很大,一間臥室一個小客廳,一個小小的衛生間。 而且還有些凌亂。 客廳的茶幾上還擺著一盒剛泡上的泡面。 光是從這樣一個住的地方看完全看不出唐秀竟然會是一個家財萬貫的富二代。 你怎么又吃泡面?連迎走近過去把泡面蓋子掀開,專屬的泡面咸味撲面而來濃郁極了。 唐秀一把從她手里奪回了叉子:都快揭不開鍋蓋了,有泡面吃就不錯了。 怎么回事?連迎疑惑:不是剛賣出去一個劇本嗎? 她記得前不久的時候對方還在電話里和自己興高采烈地說著這件事,這才多久沒聯系怎么就快要揭不開鍋蓋了? 那個劇本本來確實賣出去了,但被老頭子橫插一腳弄沒了。唐秀一邊往自己嘴里送面,一邊十分平靜地說著。 就在她都已經和買方面對面坐在桌上準備簽合同的時候,她爹忽然出現。 交易立馬告吹。 唐秀的語氣平平淡淡好像只是在說一件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連迎知道當時的對方一定氣憤極了。 可 這樣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該要怎么安慰才好了。 唐秀每天和自己的爹斗智斗勇,但是她連一個斗智斗勇的爹都沒有。 原來還有一個連雨笙讓她有著趕超的動力,但現在 你不配三個字還在她的腦海中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