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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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唐秀:【知道了?!?/br> 這邊唐秀看到了好朋友的消息之后回應頗為冷淡,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外加一個句號。 秀什么? 有什么好秀的嗎這件事? 早八百年已經知道的事情現在還拿來說有意思嗎? 對于連雨笙和連迎這兩個人的愛恨情仇唐秀的熱情已經過去了,她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然后把手機扔回了床上,繼續對著自己的稿子發呆。 連迎失去了最后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而另一邊,連雨笙已經開始計劃著該如何利用自己這個主人格的身份好好在女主身邊刷一下存在感了。 比如準備一下愛心午餐什么的。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她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夭折在了搖籃了。 連城直接殺上了門。 昨天晚上他喝得爛醉被送回連家早上醒來就被連舒云狠狠教訓了一頓。 完了之后酒都還沒醒全呢就再一次被連雨笙發過來的消息給震驚到了他開始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他的親meimei怎么會喜歡上了連迎? 怎么會是同性戀? 而又那么巧,發給連迎求證的消息也沒有得到想要的回復。 連大少爺心情亂亂糟糟的根本沒辦法前往公司好好工作,于是吩咐司機中途調轉方向朝著這邊過來了。 你來干嘛?連雨笙現在對連城這個男主并不怎么感冒,所以態度也很一般。 一來,自己最終的結局已經不是劇本能夠控制的了,所以她不需要男主角的庇護。 二來,照目前的形勢看來,就算劇情仍舊按照劇本這樣發展下去以他連城表現出來的能力也未必能夠庇護得了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而且這人已經間接性的壞了自己好幾次事情了已經,連雨笙對他實在提不起什么好感。 小迎呢?連城雖然被攔在了門口不能進去,但還是伸長了脖子往里探頭。 可惜并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見的人影。 連城:我給她發消息她沒有回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能出什么事情?連雨笙覺得莫名其妙。 她實在是搞不懂男主到底在想些什么,說他喜歡連迎吧,世界之書上面兩個人的感情進度到現在還是百分之0毫無進展,說他不喜歡連迎吧他又上趕著來關心對方。 如果是以哥哥的身份在關心,那為什么不先關心關心一下她這個親meimei?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又問了一遍,已經開始有些許的不耐煩了。 沒有耐心和這個人在這耗下去。 如果說這個世界是一本書的話,那么連迎和連城就是書本里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男女主角。 男女主角在一起原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事放在之前她也很贊同不會有什么意見甚至是舉雙手雙腳去贊同。 但現在不一樣了。 倘若男女主在一起的話,那么連迎就會離開她身邊離開她的視線范圍之內。 到時候沒有了連迎這顆解藥,她將會再一次陷入被世界之書掌控的危險中。 所以 這樣的事情她決不允許發生。 連雨笙大大方方地趕客:沒什么事情的話你就走吧,今天不方便請你進來。 看著親meimei迫切想要趕自己走的態度,連城忽然冷靜了下來。 她看著眼前這個身上和自己流著相同血液的人:你們兩個不能再住一起了。 這句話來得很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兆。 這樣命令式的語氣讓人感覺到十分的不適,連雨笙不知道是不是和另一個次人格相處久了,身上竟然也沾染到了對方的些許氣息。 比如此時此刻,她驀的笑出了聲:你說了算? 她全身的細胞都發出警覺的聲音,連城這是要搶她的人。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把連迎劃入了自己人的范圍里她的人,她的地盤,現在卻有外來者想要入侵。 這已經足夠她感到憤怒了。 你竟然對她有這樣的想法!連城壓低了嗓音惡狠狠道: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對她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這樣的想法奇怪的事情,連著出現兩個莫名的詞語讓連雨笙覺得十分好笑。 這件事情就算是捅到父親那里你也討不到半點好處。連城想起之前那次連雨笙就是搬出了連舒云所以導致了自己要人失敗。 這一次他也有樣學樣,用連舒云來威脅對方。 是嗎?連雨笙一點也不緊張,完全沒有被威脅到的意思:這件事情爸爸知道了頂多罰一下我,但他會對連迎怎么樣呢? 她將腦袋輕輕抵在了門框邊緣的位置,好整以暇地看著連城的反應。 只見對方好像是順著這句話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了,連雨笙干脆幫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連雨笙:會想辦法讓她消失。 按照世界之書里的人物性格設定,連舒云確實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為了維護連家的名聲,讓一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并不是什么難事。 好了,我當你今天沒有來過這里也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你走吧。連雨笙伸手按在了連城的肩膀上,然后將人往外輕輕一推。 這一下她沒有用太大的力道,但是連城卻連著倒退了好幾步。 房子的門被輕輕關上,世界瞬間又恢復到了安靜的狀態。 想跟我搶人?關上門之后連雨笙又哼了一句,似乎只是在發泄剛剛的情緒,只是沒想到一轉身受到了連迎的迷之凝視。 連雨笙: 你怎么就出來了?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是要一個人冷靜很久嗎? 女主果然和一般不一樣。 走路開門都沒有聲音的。 連迎老實回答:我聽到外面有動靜所以出來看看。 連雨笙:那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差不多全都聽到了。包括剛剛那一句,連迎在心里默默補充道。 傲嬌又得意的小表情,是在次人格身上永遠也看不到的。 全都聽到了? 連雨笙心里一緊,那么自己剛剛威脅連城說的話豈不是也被聽到了? 她連忙解釋:我是為了保護你才那樣說的。 保護我? 連迎又覺得這話說得很奇怪,對我最大的保護難道不就是離你遠遠的嗎? 但尚有的理智讓她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面對的這個連雨笙是好的,她不愿意用言語的刀子去傷害這樣一個人。 連迎走到冰箱面前拿出一瓶礦泉水潤了下喉嚨,然后轉移了話題:你這個次人格一般都是什么時候出來你有印象嗎?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連雨笙肯定是不會放她離開的,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摸清次人格出現的規律。 用醫生的說法,這樣的次人格一般都是在受到外界刺激才會出現。 她需要知道這個刺激因子到底是什么才好避免。 但 沒有。連雨笙搖頭。 連迎不死心: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連雨笙一本正經:一點也沒有。 說完之后她又覺得不太好,自己這樣一問三不知的樣子真的很打擊人,于是她又多補句: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刺激因子是和你有關的。 說了等于沒說。 連迎垂了眼眸,又往嘴里送了一口水,打算先把這個事情放放再說。 眼前還有一件事情是她需要和連雨笙說明的:過兩天我得離開京城幾天 不行!連雨笙迅速打斷了連迎的話,光是聽到前七個字她就已經感覺到被命運扼住喉嚨的窒息感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么?話沒說完就被打斷連迎已經有些不開心了,這是你之前就答應我的,是我大學生涯里最后一次比賽。 她說的是全國大學生辯論賽。 她們辯論社已經代表學校從京城各大名校中脫穎而出,過幾天就是全國賽了,地點在昆市。 是,我是答應了你沒錯.連雨笙一邊穩住了連迎的情緒一邊迅速思考著解決方案。 連雨笙:我也沒說不讓你去嘛。 連迎:但是? 一旦這樣的話后面都會出現但是兩個字,連雨笙也沒有讓連迎失望。 但是我剛剛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就是次人格出現的時間點連雨笙的大腦飛速運轉著,用盡了自己腦細胞開始胡編亂造:好像每一次都是在你表現出要離開傾向的時候她就出來了。 連雨笙也就這么一說,實際上另外一個她什么時候出來全看世界之書的心情。 這應該也不算是撒謊吧,她用的詞語都是可能好像之類的。 但連迎卻順著她這句話陷入了沉思之中,連迎已經在腦海里想象出次人格發現自己不在京城然后開始發狂,用盡各種手段把自己綁回到身邊的場景了。 這樣的場景,即使只是想想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考慮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她忽然覺得連雨笙說得很有道理:你說得對,這樣確實不行。 連雨笙:嗯! 是真的不太行。 連迎:那你和我一起去。 這一次的辯論賽總共也就去兩天的時間,而且昆市不算遠就挨在京城附近不遠的地方,動車的話只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于是連雨笙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了連迎的邀請。 對于她來說這是一次連迎打好關系的一次重要機會,而且只要對方在她身邊可以觸碰到的地方,那她就不怕世界之書會出來搗亂。 學姐,你怎么還帶了個人來?在車站碰面的時候,很快就有人發現了連迎身邊的連雨笙。 辯論社的社團成員來自學校各個院系各個年級,再加上連雨笙才回國不久也沒怎么出現在學校上過課,所以這些人根本就不認識她。 她是我朋友,和我一起去給我加油。 可是之前也沒有說可以帶家屬一起去啊。 社團成員相互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樣子。 還是連雨笙看出了點苗頭來:放心,我是自費的。 她一句話打消了這些人的疑慮。 大家于是從有著些許抵觸變成了歡迎她的加入,畢竟捎帶上一個長得好看的人加入到隊伍里,就連眼睛都會舒服很多。 唯一讓連雨笙覺得不太好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車票是后來另外買的,所以和連迎她們的位置并不挨在一起。 好不容易熬到下車,一行人開始分開打車前往住的地方。 計程車上,這一次連雨笙沒有再和連迎分開坐得很遠雖然對方還是坐在最里面靠車門旁邊的地方,但是她若無其事地挨了過去。 直到兩人肩挨著肩,她感覺到了來自主角給予的安全感。 這才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只是連迎對于這還有些不太適應,但也沒有開口讓人走開。 對了,我住哪?連雨笙詢問道。 你在我們住的酒店開間房。連迎很干脆地回答,說完又補了句:最好是住我隔壁。 這樣的話應該不能算想要逃離吧?連迎在心里計較著,比賽迫在眉睫,她不想因為其它的任何事情而影響到這一場重要的比賽。 連雨笙點了點頭,其實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 隔壁的話,還是很沒有安全感??! 要是世界之書半夜搞她的話她上哪去找人進行肢體接觸啊,破門而入嗎? 又不是女蜘蛛俠。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行。 于是她試探性地問:可是我怎么聽說你們是兩個人一間房? 是,因為這次比賽是公費出行所以為了節省一點費用學校給的標準是兩人一間。對于這個連迎沒有否認。 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連雨笙問這個問題的意圖在哪了。 連迎: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連雨笙忽然嚴肅了起來,如果是兩個人睡一間房的話,我不確定她會不會出現。 因為連雨笙的嚴肅讓連迎也頓時感覺身上的壓力倍增了起來。 她抿著唇開始沉默。 開車的司機師傅雖然一直在開車但也有注意兩個人的對話,聽到這一句的時候他沒忍住通過車中央的后視鏡看了兩個姑娘一眼。 怎么這么像恐怖電影里面的臺詞呢? 這個她到底是誰? 師傅只感覺自己背后有點涼颼颼的,腳下的油門不免踩得重了些。 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連雨笙一邊偷偷觀察著連迎的表情一面在心里偷著樂。 看來連迎是真的很害怕另外那個連雨笙。 那不然我一會和社長說一聲,我們自己開一間房住好了。過了有那么一會連迎似乎是已經想好了,她偏過頭來想要告知自己想法,結果剛好撞上了連雨笙正在觀察自己。 對方的呼吸都掃過她的臉頰,因為距離過近的緣故她下意識把腦袋往后撤了撤。 于是咚的一聲 響亮地撞在了車玻璃上。 嘶!這一連串的動作被連雨笙看在眼里,連迎還沒嘶呢她倒是先嘶了起來。 嘶完之后她又問:你是在練鐵頭功嗎? 連迎忽然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的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