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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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又有什么用呢? 不該做的事情全做了,留下了一堆爛攤子來讓她收拾。 完了呀。連雨笙盯著女生背上的傷口,兩眼發直。 這梁子結大了啊,女主事后不得狠狠收拾她? 還說什么友好相處,還說什么姐妹情深,光是世界之書這一下就把她推到了連迎的對立面,不死不休的那種。 連雨笙心里在流淚但是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她像個機器人一般按照腦海里自動出現的提示幫連迎妥善處理著背部的傷口,同時腦子里已經開始想辦法為自己開脫了。 說這不是自己做的? 估計這話說出來也是火上澆油,連雨笙無力地嘆了口氣。 房間里很快被收拾干凈,那些亂七八糟的紋身工具都被她收了起來封在了一個箱子里,為了保險起見連雨笙還在箱子上貼了好幾層透明膠。 連迎還在熟睡著。 連雨笙坐在沙發上盯著床上的人按了下手里的手機現在是凌晨四點,她們兩個這么一折騰就折騰了兩個小時。 也難怪連迎會累到睡著。 再有兩三個小時的樣子天就要亮了,如果在這兩三個小時里她再想不出辦法的話那等待著她的將會是不一樣的大結局。 一想到這里,連雨笙就有種被命運扼住了喉嚨的窒息感。 于是她又翻開了那本令人討厭至極的世界之書,此時劇情已經隨著人物的行為而產生了相應的變動。 連雨笙咽了咽口水,她盯著這段發光的劇情一字一句仔細閱讀著。 【連迎在隱約的痛意中蘇醒,此時身上的束縛已經被解開,昨夜的記憶一點一滴涌入了腦海讓她憤怒不已,她踉踉蹌蹌地沖向了衛生間看到了連雨笙在自己肩背上留下的刺青,無盡的恥辱感忽然像是寄生蟲一樣扎根在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里,這就像是古時候的奴隸被主人在身體上打上了印記?!?/br> 【連迎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終于摒棄了對連雨笙這個女人殘存的最后一絲善意:她要讓這個人,生不如死?!?/br> 【這個想法產生的同時也出現了一套令人瘋狂的計劃,連迎這樣想著:****[馬賽克][馬賽克]】 連雨笙: 這個馬賽克的地方如此的關鍵及時,已經開始讓她有些慌了。 雖然這些劇情還沒有發生,但是她已經從這幾段文字中感覺到了女主到底有多么的氣憤生氣,如果不想辦法改變的話那不久之后她必然會被馬賽克部分的劇情所制裁。 想到這里,連雨笙又看了眼躺在床上還在熟睡的連迎。 心里忽然有了一個荒唐的計劃。 背上一陣一陣的刺痛感讓連迎從半夢半醒中醒了過來,她醒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活動手腳,不過可惜的是她的手腳換仍然被束縛著。 醒了?又熟悉的聲音同樣的話,讓連迎恍惚間回到了昨晚。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室內,連迎動了動腦袋很快就很聲音的主人對視上了。 相較昨晚她的情緒經過一夜已經平復了不少,在知道連雨笙并不會威脅她的性命之后她整個人的態度就變得十分的微妙。 然而面對連迎這樣平靜的眼神,連雨笙卻感覺不太好。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暴風雨前的寧靜。 連雨笙緊了緊喉嚨,努力保持著正常的狀態。 她還得和連迎談判呢。 我渴了,還要綁我多久?兩個人之間的沉默并沒有維持多久的時間就被連迎主動打破了,她很直接的說出自己的需求。 一天,兩天? 還是一年,兩年? 連迎反問著,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譏諷的味道,昨天晚上她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恐懼仿佛都只是連雨笙的錯覺而已。 連雨笙這句話刺得坐立不安,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稍等,我給你拿水。 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很快被放到了連迎旁邊,連雨笙的眼神有些渙散,她的注意力顯然沒有在這上面。 此刻她腦子里想的全都是不久前自己整理好的說辭該怎么說,說些什么,怎么去說連迎才會相信自己。 以至于都忘了連迎現在是個怎樣的狀態。 連迎:你這樣綁著我是想讓我怎么喝?手腳被綁得嚴嚴實實無法動彈,連雨笙卻遞過來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 連迎不知道對方這到底是在羞辱誰。 但只有連雨笙自己知道,她真的沒有別的任何意思。 她看著連迎的臉,頓了會忽然道:松開你可以,但是在這之前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不然我無法保證松開之后你不會打我! 連迎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嗤笑:難道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連雨笙沒有去理會女主對自己的冷嘲熱諷,因為她現在正在入戲,在醞釀著自己的情緒沒空去理會這些。 過了有那么一會她才緩緩開口: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瞞著你了,連迎,真的很對不起。 連雨笙忽然將腦袋垂得低低的,一側搭落下來的秀發剛剛擋住她的部分表情,從連迎的角度看過去不太能看得清她現在的情況。 但 看起來就是情緒比較低落的樣子罷了。 連雨笙:我想為我之前的許多行為對你鄭重的道個歉 連雨笙:對不起。 道歉?你憑什么?連迎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了不少。 這忽如其來的三個字讓連迎瞬間變得激動了起來,她本以為今天不論連雨笙再說些什么自己都不會有多余的情緒波動了。 但她還是錯了。 這三個最為普通的字眼還是深深刺痛了她。 對不起三個字就可以了嗎?她幾乎咬碎一口牙: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三個字? 肩背上傳來的疼痛感還在提醒著自己昨晚發生的事情。 但連迎的反應并沒能打斷連雨笙準備好的自白,她仍舊按照自己計劃好的劇本說辭繼續了下去。 連雨笙:我知道自己對你做了很多很過分的事情,但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時候發生的。 比如之前差一點把你掐死,以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到這里連雨笙咽了咽口水,她抬起頭來認真凝視著連迎的眸子想要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真誠。 但可惜的是雖然她如此的認真,可連迎的眸子除了嘲笑和譏諷之外再無其它的情緒。 你繼續說。連迎咧了咧嘴角,在這樣奇怪的姿勢下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笑。 因為想笑所以笑了。 連雨笙被這個笑弄得有點不太舒服,她擰著眉毛:你不相信? 你看我像是個傻子嗎?連迎反問。 她的話匣子忽然被打開,一句又一句的話從嘴里蹦了出來。 連迎:我以為連雨笙你至少是個敢作敢當的人,但為什么每次做完這樣的事情之后就開始為自己找借口呢? 連迎:你是害怕我以后會報復你嗎? 連迎:你這么驕傲,怎么能夠對一個玩物替身說對不起呢? 你根本不需要對我道歉,你應該保持著你的驕傲到死都不要低頭,但你這樣她輕啐一口:真的很讓我瞧不起。 面對這一連串的奚落連雨笙沒有出聲反駁,她只是輕輕嘆息了一聲然后用一句話終結掉了連迎的怨恨。 連雨笙:或許你知道,雙重人格嗎? 連雨笙想了很久才想到在現代社會里有一種醫學現象可以解釋自己身上出現的這種離譜現象,那就是雙重人格。 如果說自己其實是身不由己,或許能夠降低不少連迎對自己的敵意吧。 畢竟我有病嘛! 雖然有病并不代表別人應該無條件的遷就包容和原諒你,但手握劇本的連雨笙相信以女主這樣的人設性格在得知自己有病之后會將寬容度放開一點點。 雖然只有一點點。 但至少 不會那么想要至自己于死地了。 而事實也是雙重人格這個詞語一出來,連迎直接愣住了。 我覺得不太有這樣的必要吧?連雨笙看了眼旁邊的人。 雖然是自己親口答應的,但隨著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連雨笙還是會心虛。 連迎:我覺得很有必要,如果你承認自己在撒謊的話現在讓司機掉頭還來得及。 計程車上,兩個人一左一右分開坐在兩邊靠車門的位置,中間空出來的部分就像是隔開牛郎和織女的銀河。 話說到這個份上連雨笙沒有再多說什么了,她只是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的一瞬而過的風景,開始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 不久前她聲情并茂用從網絡上找來的醫學知識和自己的親身經歷結合起來為連迎講述了一個從小被雙重人格困擾的可憐人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她自己:連雨笙。 因為從小缺失來自家庭的關愛,再加上各種微妙的環境因素從而衍生出了第二病態人格。 也就是比較邪惡不講理的那個人格。 整個故事聽起來很貼合實際也沒有什么明顯的漏洞,可連雨笙默默嘆了口氣,又在心里罵了一遍世界之書。 兩個人現在正在前往三環的一個老牌心理機構,這是連迎提出來的。 說好說壞全憑一張嘴,連迎在連雨笙這里已經吃過了太多的虧上過好幾次當,她不可能再這么輕易的相信對方了。 即使這個故事講得這么生動感人讓人忍不住生出惻隱之心,但是 因為對象是連雨笙,所以她并不相信。 兩人一路上除了剛開始幾句話就沒有什么其它的交流了,計程車開開停停一路,好不容易抵達了目的地。 康欣心理診療機構的招牌在馬路旁邊最顯眼的位置,一下車連雨笙就看到了,門口還站著兩個穿著工作制服正在發傳單的人。 連迎付了錢之后走過來,下巴微抬沖著機構大門的方向示意:走吧? 到底是真是假,馬上就有答案了。 她肩背上的傷口雖然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但現在還仍然在痛。 等一會。連雨笙叫住了連迎,我去旁邊買一瓶水,有點口渴。 說著她朝一旁不遠處的商店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著連迎:你要嗎? 連迎:可以。 連雨笙走到便利店拿了兩瓶普通的礦泉水,拿出手機付錢的的時候她故意拖延了一會,借著這一會的時間她從聯系人列表里找到了連城然后給對方發了條早就想好的消息過去。 這一切的動作都非常行云流水,做完之后她就收起了手機回到了連迎旁邊。 走吧。她把手里的水遞給了連迎。 兩個人一起踏進了機構大門。 因為今天是工作日的緣故所以來這邊看病的人并不很多,可即使是這樣她們還是等了好一會。 我們這里看病都是要預約的,你們沒有預約但是比較幸運,今天人不是很多。心理機構的工作人員熱心地解釋著,順便拿了一些小吃零嘴上來:一會等湯醫生出來我和她說明一下情況,然后你們就可以進去了。 兩人禮貌地應答著,但并沒有去動放在茶幾上的零食。 等到工作人員走遠了之后連迎才緩緩轉過頭來:你怕不怕? 連雨笙愣了會:我為什么要怕? 因為你撒的謊很快就要被揭穿了。連迎說這句話的時候仿佛在陳述一個簡單篤定的事實。 連雨笙看著她的眼睛,也沒有閃躲,只是再一次耐心的回答了一遍這個問題:我沒有撒謊。 連迎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很快又把腦袋轉了回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 沒多久那個被稱作湯醫生的人就從一間房里走了出來送走了最后一個病人,工作人員眼尖地看到了立馬趕上前和對方說明了一下情況,接著將手里連雨笙剛剛填的病情概況表遞給了對方。 只見醫生朝著這邊休息區看了眼,然后點了點頭。 得到了允許的工作人員立刻朝著連雨笙她們這邊走了過來:你們可以進去了,請問連小姐是哪一位? 我們都姓連。連雨笙笑著揶揄道,她現在的心情變得輕松了不少:不過今天來看醫生的人是我。 工作人員的話也讓她意識到自己和連迎之間有著千絲萬縷密切的聯系,她們甚至在分享著同一個姓氏。 我不可以進去嗎?連迎問。 連迎并不在意連雨笙對工作人員說了什么,她只是敏感的從工作人員的話里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果然,聽到她這樣問之后工作人員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因為看這方面的病比較特殊所以家屬是不能跟進去的哦。 不過看完之后我們是會和您溝通患者病情的。 連迎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但也還是決定服從機構的安排。 等到連雨笙被帶走好一會之后她坐在沙發上才緩過神來,這時候剛剛那個工作人員剛好過來幫她換水:杯子里的水冷了,我幫您換一杯。 連迎就這樣坐在那里看著對方的動作,心里亂七八糟的還在意著剛剛那一句家屬。 或許是因為她知道連雨笙對她有某種奇怪的意思,所以對這方面的關系定義格外的敏感。 等等。連迎叫住了又準備離開的工作人員。 對方看著她:還有什么需要嗎? 連迎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別扭,但還是認真解釋著:不是家屬。 ???工作人員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和她連迎蹙眉,頓了頓還是選擇了隱晦一點的表達: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