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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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連迎的態度過于平和,連雨笙瞬間覺得無趣,她放棄了繼續針對對方:上來找我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陽臺朝著房子里走了進去。 別墅的一樓這個點沒有什么人,連迎進去之后只是稍稍看了眼就上樓朝著連雨笙的房間走去。 這棟別墅的格局她很清楚,連雨笙剛剛在的房間就是她從前的房間,只不過后來被重新改造和裝修了一遍,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樣子了。 喜好當然是按照連雨笙的喜好來的。 連迎走近,敲門,在得到了允許之后開門走了進去。 連雨笙靠在大窗邊的沙發上,穿著居家休閑的短體恤光腳踩在地毯上,和她的全身的正式形成鮮明的對比。 喝什么自己拿。連雨笙都懶得動,她有些懶散地指了指房間里的冰箱。 里面有著各式各樣的飲品。 連迎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打開潤了下有些發干的喉嚨,然后在距離連雨笙半米遠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今天叫我過來是為什么?她現在才問。 連雨笙腦袋挨在沙發上虛著眼,張口就來: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是幸福的一家人,這樣你不就更能清楚明白自己的地位? 雖然事實并不是這樣,但連雨笙就愛這樣說。 倒也不必特地把我叫過來感受。連迎頓了頓,然后把話題拉到了自己考駕照這件事情上:科目一已經過了,約了后天的科目二沒有意外的話應該一次過。挺快的速度了,從開始練習到現在快兩周的時間。 雖然說約考走了些關系。 說這個干嘛,連雨笙似笑非笑:該不會想要我夸你吧。 臉上雖然在笑,但也是皮笑rou不笑的那種。 擺明寫著如果想要我夸你的話就是在想屁吃。 沒有這個意思,就是告訴你一聲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在做了也沒有耽誤,但學校里的那個比賽我還是會去參加。全國各大學府的辯論賽,連迎是辯論社的副社長。 這個比賽她很重視而且準備了很久,也可能是她大學生涯里的最后一個大型比賽。 所以,很重要。 不能缺席。 但是也不能夠違背連雨笙這邊的意思,所以只好提前跟人商量。 早已經適應這個人設了的連雨笙一句不準在這種垃圾事情上浪費我的時間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因為她發現面前的女生在很認真的凝視著自己就,好像確實很重視的樣子。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做個人不要太賤。 于是撇了撇嘴:隨便你。 只是這樣句話剛剛說出口,虛空中的世界之書又立刻光芒大作了起來,金色的感嘆號出現在書頁的封面上提示著任務者劇情有了新的變動。 連雨笙用意念翻開書頁,只見原本的劇情上多了這么一行字:【連迎坐在椅子上盯著連雨笙這張令人討厭的臉,忽然覺得這個女人還算是個人?!?/br> 連雨笙: 做人好難啊。 看到這段關于女主內心活動的描寫連雨笙一時心情有點復雜,她干脆把人趕了出去,當然用的理由還一如既往的不友好。 我要午休了,但看見你這張臉害怕會做噩夢。 連迎于是識相退了出去。 離開了連雨笙的視線范圍,她開始拿出手機聯系連城這個連家唯一對自己還算友好的人。 也算是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連雨笙一覺睡到傍晚是被仆人叫吃飯的敲門聲吵醒的。 剛剛睡醒的她緩了那么好一會,再看世界之書的時候發現在自己睡著的時候連迎已經抓緊時間和連城通過氣了。 至于通氣的內容到底是什么 連雨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幾乎要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書上如是寫道:【趁著連雨笙午睡的功夫連迎和自己這位曾經的哥哥在二樓的書房里碰面,連迎看著對方:****】 【連城飛快地保證著:****】 連雨笙: 那**到底是什么嘛? 她不信邪的又嘗試著讀取星號的內容,結果書頁出現一行醒目的大字提示:【以下內容為主角隱私劇情,讀取失敗?!?/br> 到了這時候連雨笙終于忍不住發出了小草的聲音:世界之書,可真有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中午好! 第7章 . 連雨笙被世界之書這個有點sao的cao作氣得不輕,等她緩好下到一樓餐廳的時候人都已經到齊在等著她了。 連迎的座位被安排在了連城的旁邊,剩下一個空位在蕭雅的旁邊。 連雨笙環顧一圈,即使是在家里家常便飯大家都依然穿得正式整齊除了她。 連舒云盯著女兒這一身松垮的T恤短褲以及剛剛睡醒還有些凌亂的頭發皺了皺眉,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開口。 這非常細節的一幕連迎都看在眼里,她別開視線沖著連雨笙熱情道:雨笙姐,快來坐下吧。 面對這樣的熱情連雨笙的反應相當的平淡,甚至是沒有回應,讓在場的人都有一種是連迎在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 說得難聽點,舔狗唄。 但沒有人在乎,在場的人除了連城之外其它幾個人似乎都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連雨笙拉開椅子坐在了桌旁掃了眼桌上的菜色,疑惑著:怎么這個菜和中午的時候阿姨報的菜單不太一樣啊。 話問出口,連迎輕輕啊了一聲,不過坐在她身邊的連城已經搶先一步回答了這個問題:哦,下午你午睡的時候小迎特地去廚房看了眼阿姨準備的晚餐,是她告訴阿姨你喜歡這些的。 連城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笑得彎了起來,他偏過頭去凝望著連迎:小迎還是和以前一樣細心。 連迎連忙否認:只是恰好路過廚房而已。 這事做得不聲不響,就連兩位長輩聽了之后都覺得不錯。 養女雖然是養女看著有些礙眼,但是如果能夠一心向著自己的親女兒的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再加上連雨笙中午的時候那番冠冕堂皇的話,說要和連迎好好相處收為己用大家都信以為真了。 這事,連雨笙還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 只是再看向坐在桌對面的連迎時,眼中多了幾分贊賞。 原來書里面的隱私劇情就是這個嗎? 好像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女主角終于想清楚開始想辦法取得連家人的好感了,這讓連雨笙覺得很欣慰,因為這也預示著自己離最終大結局又近了一步。 雖然故事才剛剛開始。 嗯,人到齊了開始吃吧。連舒云發話了。 飯局沒有連迎想象中的那么針鋒相對,因為連雨笙今晚似乎格外的好相處即使她已經提前做好了被挖苦的準備。 但沒人知道連雨笙在思考著自己問題女主到底是什么人設??? 高級綠茶嗎還是心機的老腹切黑啊,世界之書里給出的信息那么少她都不知道該要怎么去和對方相處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手持劇本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一路通關到結局,然后開始接受來自主角的殘酷懲罰。 但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 以為得到了金手指,然而實際上不過是個雞肋般的存在。 不僅在關鍵劇情上隨意馬賽克而且劇情還隨時變動誤導性太強了。 她不得不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擔憂,如果最后這個垃圾劇本忽然變動結局怎么辦? 連雨笙不知道桌上的話題到底進行到了哪個部分,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對于外界的聲音開啟了過濾,一直到蕭雅開口關心了一下連迎最近的生活對于把人轟出家門這件事,她也是有些愧疚的。 小迎最近在忙些什么呢?蕭雅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真的要關心的意思。 連迎:我在考駕照,大概下個月就能拿到了。 說完又笑著補了句:因為雨笙姐說出門不太方便,國內的交通規則她不是很熟悉所以我就想著快點考個駕照。這番話說得很圓潤,一點沒透露是連雨笙逼著她考的事情,但卻成功把連雨笙的思緒給拉回到了飯桌上。 確定了。 就今天連迎的表現來看,至少也是個腹切黑,綠不綠茶往后再另說吧。 晚上連雨笙拒絕了父母的留宿邀請,她謊稱明天一早要去學校里面辦點事情不太方便。 吃過晚餐之后就帶著連迎離開了連家這塊別墅區。 但作為哥哥的連城還是選擇了開車送她們回去,這一點是連雨笙無法拒絕的,回去的路上車子里的氣氛還是很微妙。 但直男顯然不能感知到這樣微妙的氣氛。 如果缺什么的話就和我說,我讓人給你們送過去,看到你們兩個現在關系還不錯我真的很開心。連城一邊開車一邊笑,透過車中央的后視鏡能夠清楚地看到兩個meimei在后座的表情。 他以為連雨笙真的不介意連迎的存在了,所以還挺開心。 缺愛。連雨笙莫名蹦出一句,然后看了眼靠另一邊車門坐著的連迎。 連城:??? 連城將人送到樓下就離開了,并沒有跟上來,兩個人一前一后走近家門連雨笙立馬開始發作了:你今天晚上的表現很不錯嘛,現在已經這么會巴結人了嗎? 連迎的步子是往前的,但她一把抓住對方的腕部將人用力往回拉,不讓人離開自己觸手可及的范圍。 連雨笙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只是在扮演而已但是卻會因為自己現在在做的事情而產生興奮感,甚至是感覺到了這具身體的生氣可她明明不應該生氣才對的。 她只是在扮演,為什么會有生氣的情緒。 連迎這樣算計自己,按理來說她應該是高興都來不及的。 她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身體的情緒變化她無法控制自如。 痛。連迎輕輕皺眉盯著自己被連雨笙抓住的地方,白皙的皮膚已經開始微微泛紅了,她嘗試著掙脫發現并沒有什么用,連雨笙反而更用力了。 喊痛似乎并沒有什么用。 或許她越痛,對方還會越興奮。 于是連迎干脆不做掙扎了,她很平靜的看著連雨笙:不是你說的只要討好你就可以得到別人無法輕易得到的東西嗎? 連迎仿佛是在陳述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想得到那些所以我討好你了,討好你的家人和討好你不是一個意思嗎?說這話的時候她一點沒有覺得羞恥,也沒有覺得自己這么直白的表達出想要的東西有什么不對了。 連雨笙輕嗤一聲:你還真的挺貪心的。 貪心好像并不犯法吧?連迎十分坦然:而且我不那樣說的話我應該怎么說呢,雨笙姐? 連迎覺得有些好笑:我是不是該說是你強迫我放下自己的事情去考駕照供你差遣,還是應該告訴她們知道你的喜好并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我在你這里活得沒有一點自尊。 連雨笙明明不是請不起家政,但就是喜歡讓自己去干這些事情。 做飯,打掃或者是些別的事情。 你可以這么說。連雨笙被這一聲雨笙姐叫得有些恍惚,但她很快回過神來并且再一次表明了自己并不在意的態度。 我當然可以這么說,可我這么說也不會得到絲毫的同情,大家不會因為我可憐而偏幫我去數落你。連迎咬著牙眼神漸漸有了變化,心里的不甘和憤怒的情緒已經漸漸被挑了起來。 或許是被迫說出了并不想說的實話。 縱使她再怎么刻意隱忍也才剛剛二十出頭而已。 年少氣盛經歷了這樣的大起大落,一夕之間身邊所有的愛全部消失,又有幾個人能做到真正不去在意的。 是,連雨笙看著這雙終于有了情緒的眼眸心里忽然很痛快:你知道就好,所以你不用想著耍些小心機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和我耍心機只會什么都得不到。 這樣詭異的痛快感席卷全身讓連雨笙全身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興奮著。 但在這樣的興奮中她忽然有些慌了,這樣的變化。 這原本并不屬于她自己情緒,連雨笙嘗試著控制大腦和身體的情緒做著抗爭。 她現在就像是被分裂開來的兩個人格,一個在叫囂著再將連迎打壓得狠一點最好把人壓得再也爬不起來,另一個在說夠了,連迎已經夠可憐的了。 兩個人格在不斷互相壓制,理智在極力爭取著上風。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迎感覺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忽然變松。 疼嗎?連雨笙的眼神漸漸清明,她松開了自己的手,背上已經出現一層毛毛細汗。 連迎被這一聲問得有些晃神,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里沒有別人,你不用這樣惺惺作態。 我疼不疼不勞連小姐費心。連迎抽回了自己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厭惡。 她干脆懶得掩飾了,反正連雨笙也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連迎這才忽然反應過來即使她再怎么在對方面前偽裝也不會起到什么效果,她在對方面前溫順對方對她是這個態度,在對方面前反骨對方也是這個態度。 兩個人真的就是在互相惡心而已。 連迎:正如你所說,我很討厭你。 我在一邊瘋狂的討厭你還要不得不壓著心里的惡心在你面前討好你,你就是想看我這樣對吧 像條狗一樣,你做到了。連迎也不知道這是在侮辱自己還是在侮辱狗,不過好像都不重要。 反正現在的她活得不太像個人。 但有一點連雨笙你要清楚,這是連迎這么久以來用這樣不客氣的語氣第一次喊對方的全名:狗急也是會跳墻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遠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