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梨日常11:角色扮演之新婚前夜黑化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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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鏡子看得見來者,是黎。 阮阮稍稍安了安心,反應過來趕緊捂住自己前胸,紅著臉對黎道:“有什么事你等我出去了再說,這里是我的試衣間,你不該進來的?!?/br> 她從不訓斥他,更別說責罰,連怪罪他都那么輕柔,生怕有一丁點傷害他,黎回想了他們這么多年的時光,每個他泥足深陷的瞬間都合情理,她多值得,他就該愛上她,他就該為她瘋狂到不能自已,他們就該誓死糾纏,不分不離。 他不語,指尖撥動了兩下,隨意地鎖上試衣間的門,然后貪婪地看著她,走向她。 在他的眼神中阮阮下意識顫抖,小奶頭倒是先起了反應,嫩尖兒無聲地翹起,強烈的性羞恥讓她抱緊手臂,更加努力地想要遮擋住。 但是沒用的,她那雙小手哪蓋得住這么豐滿yin蕩的大奶子,乳rou都被擠了出來,深深的迷人的乳溝誘惑視線,裙擺下一雙光潔膩滑的美腿,瑩潤干凈的小腳,多么美好的身體,黎肆無忌憚地觀賞著,她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表情,愛欲不斷膨脹,脹到西褲里的性器發硬。 他步步緊逼,她步步后退。 阮阮感覺有點不對勁,她的身體從來沒有這么亢奮過,一股子莫名的燥熱涌了上來,四肢開始酸軟乏力,xue里漸漸濕潤,她夾緊雙腿不知所措,毫無氣勢的命令著:“我讓你先出去等我,難道你不聽我的話了?” 他是很聽話,只聽她的話,他去教訓那些人,狠戾到殺紅了眼,也是她一句話就能像韁繩輕松拉回,他做著她最忠心耿耿的保鏢護衛,事事將她放在第一位。 但這次不一樣,他聽了她的話他們可能就再也沒有以后了。 黎將她逼進角落,后背貼上鏡子,偌大的試衣間頓時變得狹窄無比,他繼續靠近她,聲音沉沉地喚道:“軟軟……” 王冠未摘,阮阮臉上還蓋著頭紗,她看到的黎蒙了層薄霧,真像晨起時分的天空,灰蒙蒙的透著光有些陰涼,她恍惚以為是種幻覺,體內的藥效在發作,她越來越綿軟脫力,越來越燥熱渴望,xue心正分泌著可恥的yin液,濕濕嗒嗒的,難受極了。 “黎……” 音調還剩一半,黎忽然低下頭吻住了她。 隔著頭紗雙唇貼合,時間應當過了一瞬,卻比漫長的一生還要熱烈紛呈。 他們望住對方的眼睛,靈魂共同走至婚姻的殿堂,宣讀誓言交換信物,她的新郎,正在親吻他的新娘。 阮阮并不知他有這種心思,理智回歸,她極力地掙扎想要推開他:“你瘋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 然而掙脫了沒兩秒鐘,很快又被扣進男人的臂彎中,他將她抵在鏡子上掀開頭紗,再次用力地深切地吻下,這回沒了阻礙,他們的唇舌正式交匯,不費吹灰之力便破開了她的櫻唇,長驅直入狂風過境,將他不愿聽的全堵了回去,只能張著小嘴任他舌吻。 瘋吧,沒有哪個時刻像此時此刻,讓他明白他在做什么,他想要什么。 他要的是她,僅此而已,有她足矣。 黎不顧一切地吻著懷中心愛的新娘,長舌勾住她軟糯的香舌吸吮纏繞,搶奪她口中的瓊漿蜜液,慢慢的,她也在這熱吻中迷了神魂,不由自主地回應,輕喘,舔舐他的薄唇,讓津液扯出曖昧的銀絲。 “你給我喝了什么?我好難受……” 阮阮雙頰通紅的依偎在黎的懷里,喝下去的藥已經全部生效了,她前所未有的空虛難耐,背后是冷冰冰的鏡子,身前是灼熱的男人,她忍不住夾起雙腿摩擦,可是緩解不了分毫,她反而更難受了,甚至有種想哭的情緒。 “放心,軟軟馬上就能舒服了?!崩铚厝岬赜H了親她的臉頰,他解下自己的領帶,綁住她雙手手腕。 阮阮親眼看著,她十分清楚他即將要對她做的事,可她提不起半點力氣來阻止,她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緣故,她的心竟然沒有絲毫抵觸,隱約還有幾分期待,她在紛亂的欲望和長達多年的感情里,迷失的看不清自己。 雙手被縛,胸前沒了掩蓋,兩只豐盈圓潤的大奶子呈現出來,花藤攀著乳峰開放,兩顆粉嫩的奶頭頂起透明的白紗,輕短的裙擺因她的蹭動上縮,露出濕漉漉的美xue,晶亮的愛液都流到了大腿根,她發上還戴著明天婚禮所用的王冠與頭紗,理應高貴典雅的她,這時卻像個蕩婦那樣裸露yin媚,屄水亂流。 多么yin靡的景象,黎瘋狂的興奮,這是身為保鏢的他第一次占有她,對他來說這太神圣太珍貴了。 手掌攥住兩團肥嫩的奶子搓捏,一手把玩一個,指尖揪扯她硬起的小奶頭捻弄,黎肆意地愛撫著她,低啞道:“軟軟真美,你這浪奶子怎么生得這么大?還有這翹奶頭,流了這么多sao屄水,是不是背地里躲著我天天給自己揉奶摸屄?” 阮阮聽到這種不堪入耳的yin話倒是更為動情了,她一邊羞赧,一邊又忍不住挺起奶子供他賞玩,嘴里頭求道:“我沒有……別這樣……嗯……黎,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你這是迷jian!強jian!不……” 迷jian?強jian?沒什么不可以,她還是新娘,只不過是他一個人的,屬于他的sao貨新娘! 大手一扯,右邊的肩帶斷了,風sao的婚紗睡裙半掛在她身上,黎憐愛地捧出那對白嫩嫩的奶兒,俊臉蹭著她膩乎的乳rou,對她道:“以后軟軟的奶子和小屄就由我接管了,我會每分每秒疼愛它們,給軟軟嘬奶頭舔屄豆,把它們玩得更漂亮更sao浪,讓軟軟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奶rou推得高高的捏在手里,是故意展示給她看的,一說完他就立刻低下頭舔嘬吸奶,在她的注視下舌尖來回挑逗紅潤的奶尖兒,撥動它們顫抖,吃奶吃出響亮的聲音,揉掐得大奶子都變形了,被他蹂躪成各種糜爛的形態。 阮阮要如何拒絕?她沒有權利選擇,她的身體亦不給她抗拒的能力,他的唇舌和手掌都有魔力,能夠為她緩解燥熱的yuhuo,就像他說的,她是那么舒服愜意,體驗到了她從未有過的快感,為此沉迷淪陷。 理智殘留的最后時分,她憐憫地看著他搖頭,難過道:“不要這樣……放開我,一旦被人發現,你會死的……黎……不要犯錯,快停手……” “我不在乎死亡,我只在乎你?!?/br> 如果自由的代價是永遠失去她,那他寧可囚困終身。 他的手已經探至她婚紗裙底,強勢地分開她緊閉的雙腿,修長的手指順著軟乎乎的rou縫摩擦,肥肥的小yinchun夾弄他指骨,時不時地再戳刺下xue口,還道:“你這個樣子要我怎么停手?嗯?軟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sao浪嗎?你的yin核都冒出頭了,sao水流的滿地都是,我的手都被打濕了?!?/br> 指尖一不小心碰到那圓鼓的sao屄豆兒,阮阮爽得狠狠打了個顫,驚叫著傾瀉出浪液,全噴到男人褻玩她的手上。 這下好了,他的手是真的濕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