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132:一世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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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那天很冷,首都連下了叁天的雪,屋頂蓋了一層又一層,所見之處皆是冷冷的白,純粹又干凈,飛雪在天空中洋洋灑灑。 過程還算順利,薄斯傾都提前安排妥當了,周秀竹是母親又有生育經驗,跟著安橘進的產房陪產,兩個男人在產房外等待,薄斯傾緊張得差點又要有孕吐反應了,好在不久安橘就被推了出來,母子平安。 安橘給寶寶取了個小名,叫小冷,因為生他那天著實太冷了。 安橘坐月子時凌蘇奉命前來,帶來了一個姓名和一男一女。 薄斯傾曾跟安橘說過,他到薄家之后飲食起居都老爺子都讓專人看管,這兩位便是當年照顧他生活學習的管家,女人既能育兒又會多國外語,男人有學識和技能是私教老師。 薄老爺子希望孩子從小能得到頂級的教育和照顧。 人安橘留下了,名字她退了回去,在房內隔著一扇門對凌蘇道:“麻煩你轉告老頭,上一代的恩怨不要帶到下一代身上,他是我和阿傾的孩子,不是誰的繼承,要取某個名字,背負什么責任?!?/br> 凌蘇回去一字不差轉述給老爺子聽,包括老頭這個稱呼。 薄老爺子氣得不行,過了會兒又喃喃道:“有這么個母親,這么個妻子,是好事……” 她不是連茵,更不是梁鵑,她的丈夫和兒子,以及最重要的她自己,他們都會過得很幸福。 薄小冷的大名在安橘出月子那天正式定下,由安橘奶奶取的,叫做薄世安,沒有什么典故,安橘奶奶就希望他能一世平安,薄斯傾想的是世安又同思安,這孩子有他們共同的血脈,代表他們對彼此的愛。 但安橘還是喜歡叫他薄小冷。 安橘坐完月子周秀竹和安青云便覺得他們該回家了,安橘舍不得,要留父母再住幾天,周秀竹卻說:“你有你的人生,父母也有父母的人生,等你們的孩子長大了,你和小傾也要放他遠走,只有你們是無私的,才能教會他不自私,等我和你爸老到七老八十不能動了再說吧?!?/br> 父母再次拒絕了在首都定居,家鄉還有他們的親人、朋友、工作,清波再小,承載了他們的一生。 安橘悵然,卻也明白母親說得沒錯,她不能每日給父母陪伴,便盡可能地讓他們生活更好,臨行前帶他們好好游玩了幾天,又買了許許多多的東西讓他們帶回去。 她也會慢慢學著怎么做好一個母親。 和她一同學習的還有薄斯傾。 薄小冷一天天長大,輪廓逐漸變得清晰,還在襁褓中就能看出五官骨相的精致度,那眉眼唇鼻與薄斯傾如出一轍,安橘很不滿,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居然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他的小橘和他生了容貌與他相似的小翻版,薄斯傾挺高興的,安橘鼓起小臉氣呼呼道:“你等著吧,我肯定讓小冷先學會叫mama?!?/br> 薄斯傾道:“我可不在意這個?!?/br> 他嘴上這么說,安橘還是發現了他每天下班回來趁她不注意就會跑去嬰兒房,努力逗兒子開心,教他叫爸爸。 可惜薄小冷的性格也隨他,更加高冷難伺候,經常對著他爸一臉的不高興。 安橘笑得不行,考慮到老公悶sao臉皮薄,她決定當自己沒看見過。 在夫妻倆日夜不懈地努力下薄小冷終于學會了說話,但他說的第一個字不是爸爸也不是mama,而是……不! 不吃,不喝,不要。 薄小冷打小奉行叁不原則,尤其是吃輔食階段,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娘胎里帶的那點嬰兒肥在嬰兒時期就掉沒了,例行檢查時醫生很驚訝,他們家這種經濟水平居然能養出營養不良的孩子來,真是稀奇。 后來醫生仔細詢問,才知道孩子的輔食是安橘為展現母愛親自做的,而安橘的手藝……有目共睹。 寶貝孫兒被這兩口子搞得營養不良,周秀竹和安青云聽說后氣不打一處來,責怪了女兒一番,又說薄斯傾:“小橘給你喂毒藥你都吃得下,但你有考慮過你兒子想不想吃???再這樣她都要被你寵壞了!” 薄斯傾反省,趕緊找了個專業的營養師。 從那以后薄小冷的輔食都由他和營養師來做,可能有了心理陰影,薄小冷挑食的毛病算是落下了,脫離了營養不良的范圍還是長得不圓潤,好不容易養到快一歲了,依然比同齡的寶寶要瘦得多。 在薄小冷的周歲宴前,薄蕓特意來了一趟。 “他快不行了?!北∈|嘆氣,“醫生說的,用最好的儀器最好的藥,最多不超過兩個月,我想讓他臨終前見一見孩子?!?/br> 薄佑松不用想,能保住命已是不錯,薄蕓自己是丁克不婚不育,薄元的兒子都還小,和他父親一樣是不著調的敗家子,還能讓薄老爺子見到下一代的,也就薄斯傾這一支了。 “老頭子這輩子活得像個封建余孽,傳統又固執,在他心里那是他的重孫子,是薄家的重孫子,我知道他一直很想見,但是他拉不下臉,我來問問你們的意見,權當我是發慈悲,省的我……”薄蕓停住,轉頭一笑道:“省的等我年紀大了,還會夢見他?!?/br> 她也過了幾十載,前半輩子活在父親的打壓里,不被認可,不被允許,后半輩子縱橫商場恣意人生,變本加厲釋放自己的個性,到了現在,已經沒有什么想得開想不開的了。 對于這個父親…… 人在死亡面前一切都不重要,走完一生無愧于心最好。 安橘看了眼薄斯傾,夫妻倆對視了眼,薄斯傾答應道:“見吧?!?/br> 時光會讓人變得寬容,從前的薄斯傾還需要做些心理建設,需要安橘的開解,可當他初為人父,當他開始親手養育一個孩子,當他第一次給孩子洗澡洗頭換紙尿褲,他意識到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放下了。 薄斯傾帶著安橘和兒子時隔幾年再次踏入了那間病房。 薄小冷剛學會站起來走路,還走不穩,薄斯傾護著他踉踉蹌蹌地走到病床前。 小人兒還沒病床高,他抬起小腦袋,不解地看著床上插滿管子的老人。 薄老爺子也在看他,孩子的五官太像薄斯傾了,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有安橘的明亮,唯獨眉宇間還剩幾分肖似他。 “叫太爺爺?!崩先颂撊跤制诖赝⒆?。 薄小冷抿著小嘴巴不吭聲。 他好奇地眨眨眼,伸出小小的手去觸碰病床上的老人,軟軟的手指握住他蒼老的指節。 沒聽到最想聽的那聲太爺爺,但手上屬于新生命的溫度還是讓老人笑了。 薄老爺子走了,走在薄小冷生日的前兩天,那年冬天罕見的不冷,幾日晴空萬里,像是提前到了春天。 凌蘇出席了薄小少爺的周歲宴。 等到賓客都散了,凌蘇走到他們倆面前,拿出一份遺囑道:“老爺子說他是個迂腐傳統的老頭,但前塵舊事不必帶到下一代身上,這些東西你們就當是他給后輩的一點心意吧,世安是個好名字,惟愿小少爺一世安然?!?/br> 遺囑關于薄老爺子的財產,薄元與薄佑松拿到了相同的數額,交由信托確保他們無論發生什么都能衣食無憂地過完后半輩子,他在薄氏的權利地位由薄蕓接替,剩下的財產,包括公司的股權全部給了重孫薄世安,但要等到他成年。 薄斯傾收下了,凌蘇告辭離開。 那時安橘不懂凌蘇臨走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還是過了老爺子的頭七,薄蕓氣急敗壞地跑來找薄斯傾興師問罪,這才明白。 凌蘇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又了解薄氏集團,薄蕓原想著把他留在身邊好好用,她還能輕松點,誰承想他到薄斯傾那兒了,她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小子跟那小子早背著老頭子有一腿??! 到晚間,把難搞的薄小冷哄睡了,讓阿姨抱走后安橘終于有時間向他詳細詢問。 “是我不好,但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北∷箖A首先承認錯誤,隨后和她講起了凌蘇。 凌蘇年長,初入公司帶了他一個月,那時他覺得是良禽擇木而棲,他們亦師亦友,時常私下聯系,老爺子疑心重,不好相與,這份關系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后來他從薄家出走,凌蘇明里暗里勸過,是不希望他這么做,他以為凌蘇對他失望了,此后兩人無聯系,也就沒了告知安橘的必要,待到老爺子病危,凌蘇前來找他,這段關系重新續上,他沒來得及交代。 “那這份遺囑的內容你早知道?” 不光這份,老爺子前前后后改過幾次他都知情,原來不在意是因為他要憑本事去奪,他從未在這方面抱過不切實際的幻想,后來的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了。 “等小冷成年要十幾年,那時候他有沒有野心,想過怎樣的生活,是他自己說了算的,或許不等他長大集團就倒閉了也說不定,順其自然?!?/br> 從前的薄斯傾哪會這樣漫不經心,安橘笑眼彎彎道:“我的阿傾哥哥好像越來越可愛了?!?/br> “是你改變了我?!?/br> 安橘卻搖了搖頭:“我曾經也是這么想的,后來我明白了,人不可能徹底改變一個人,與其說我改變了你,不如說是我的努力讓你看到了人生還有一種可能性,在某些方面我們是相同的?!?/br> 是骨子里的他想要改變,所以他們還能走到一起。 緊接著安橘話鋒一轉,裝得兇巴巴道:“但這件事你不告訴我還是不對!這次我得罰一罰你,下次不許再犯?!?/br> 只要不分床睡,其他都行,薄斯傾攥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好,小橘想怎么罰哥哥?” 這事兒不能全怨他,平日里他從不隱瞞什么,安橘也沒打算真罰,玩玩情趣罷了,她想了想,撐起身子溫柔地拂過他臉龐,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最近太忙了,罰哥哥陪小橘玩性愛游戲,必須讓我全程主導,我要當真正的狐貍精,勾引你折磨你,我一定得強制愛你一回,這次你可不能欺負我!” “可以?!北∷箖A揚起眉一口答應,生怕慢了她反悔。 不就是“強制愛”,有一百種方法可玩,他已經躍躍欲試迫不及待了。 —— 甜甜:小傾生怕小橘反應過來就不玩了,趕緊答應哈哈哈哈哈 下一章是角扮play! 狐貍精x佛尊 qwq糖梨應該吃不著古言play了,給青橘吃吧 然后有獎競猜一下糖梨的崽的性別(我應該沒有公布過吧?我忘了……沒有沒有我肯定沒有?。?/br> 小梨當爹啊……qwq他當爹肯定是那種我崽真好我崽真棒不愧是我崽的嘚瑟模式啊,軟軟和他生的崽哎!那可是軟軟生的!他的崽!他不得稀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