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126:還想親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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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家兩位千金,一嫣一然,欒嫣是大明星,與母親關系不好,欒然是當繼承人培養的,辦事出眾,不出意外肯定會繼承家業。 欒蘇青的生日宴會是欒然一手cao辦的,這種場合欒然和她的未婚夫席商沉必然在場。 一場宴會辦下來席商沉醋都要醋死了,那些男人跟看不見他一樣,排著隊來跟欒然搭訕,請她跳舞,更過分的還要約她共進晚餐。 欒然會根據這人的家世與欒山集團的關系做出答復,既然要接手家業,要比母親更出色,她做的一切就得從欒家的利益出發。 在送走第不知道第幾位男士之后,席商沉酸溜溜道:“我的未婚妻,請別告訴我這是你的選夫宴,你有換未婚夫的打算?!?/br> 欒然笑道:“暫時沒有比你長得好看,還事業有成的,等找到了再換?!?/br> 席商沉目光掃視一圈,落到了三個男人身上。 這三位分別是新正集團的封淵,方氏集團的方立書,還有從薄家出走的薄斯傾。 他們三個有個共同點……都是欒然曾經的相親對象。 論事業,封家與欒家皆是百年世家,門第最為匹配,封淵年紀輕輕就成了封家實際掌權人。 論長相,欒然的眼光向來高,封淵較為霸氣立體,身形高大精壯,方立書文弱些許,顯得儒雅清朗,薄斯傾則是骨相優越,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席商沉與他們三人相比毫無家世可言,他是勝在個人能力太過出眾,五官又有不輸薄斯傾的精致,且面部柔和流暢,笑起來如沐春風,不似薄斯傾如山峰陡峭冷清,給人感觀較好。 欒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厭惡道:“沒想到封淵竟然來了?!?/br> “封淵得罪過你?” “他就是那個明里暗里試探我能不能接受開放式婚姻的家伙,然后我當場賞了他一杯紅酒,回過頭我去調查,才知道他不是濫情成性,而是有個喜歡極了的初戀,封家不同意,最多接受他養成情婦,他抗拒不了家族的壓力才出此下策?!?/br> “正好,我挺討厭他的,順著他初戀查了查,發現人家根本不想當情婦,是他死抓著不肯放手,我好人做到底,幫那女孩出了國?!?/br> 欒然攤手搖頭:“我聽說他至今對人念念不忘,這么多年了,對于我助人為樂替天行道的行為還恨得牙癢,通常是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他能來,我真是意外?!?/br> 那會兒封淵很年輕,行事作風遠不如現在穩重狠辣,又一不小心碰到了欒然這塊鐵板,算是給他上了一課。 好像是從那時起封淵開始攬權,一步步搶過家業,將他封家人逐個架空,讓他們提前安享晚年,如今的新正集團幾乎是他封淵的一言堂了。 說完封淵,欒然又指了指方立書:“他很可惜,有個蠢貨meimei叫方媛書,得知我跟封淵相過親,她氣急敗壞跑來找我麻煩,那天我恰好帶了保鏢,順帶替她父母教訓了她一頓,事后方家過來道歉,又在我媽那狠狠吃癟,跟他方家算是徹底黃了?!?/br> 席商沉低笑出聲,不愧是他家欒小姐,他聽舒服了。 “他呢?” 席商沉說的是薄斯傾。 “他有心上人,我們培養不出感情?!睓枞缓捅∷箖A生意上有所往來,關系并不差,還道:“薄家的事你大概也聽過,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份魄力的,等會兒我介紹你們認識?!?/br> 她夸別的男人還想介紹他們認識?席商沉斂起眉峰,突然扼住欒然的腰肢,將她困在自己身側。 他一手還持著酒杯,看上去風度翩翩,語氣卻冷得不行:“欒小姐,很抱歉,我是個小心眼的男人,這一點你應該清楚?!?/br> 酸不溜丟,這是醋壞了,要哄的。 欒然轉過身整理席商沉的領帶,指尖碰到他喉結,像依偎在他懷里般,抬起頭對他道:“你不只小心眼,你還是醋壇子,但是……我欒然就喜歡醋壇子,明白?” 僅僅是一句喜歡,就讓席商沉愉悅到不行了。 席商沉微微低頭,薄唇擦過她耳尖,輕笑道:“明白了,席某一定會讓欒小姐欲罷不能,努力晉升,爭取早日坐上丈夫的位置?!?/br> 什么欲罷不能!欒然瞪了他一眼,又在裝正經耍流氓。 看在他伺候得舒服的份上,欒然不與他計較了。 他們口中的薄斯傾與方立書正好站在角落里交談,兩人身邊站著安橘和方媛書。 方立書專程帶了方媛書過來,想當面跟薄斯傾鄭重道歉,前段時間薄斯傾一直待在清波市,回來后又忙于公司事務,他有時間沒跟薄斯傾敘舊了,也是想借此機會維護兩人之間的關系。 薄斯傾向安橘介紹道:“方立書,我的好友?!?/br> 還能被稱之為好友,方立書踏實了,怎么說也是多年來的交情,他并不想與薄斯傾生惡。 “安小姐,久仰大名?!狈搅涂蜌鈿獾?。 安橘很不客氣地上下掃了他兩眼,的確是個翩翩貴公子,但誰叫他是方媛書的哥哥呢,怎么看怎么令人討厭。 方立書不惱,冷聲道:“阿媛,道歉?!?/br> 方媛書當然不愿,但方立書發話了。 她哥那人不過是看著溫文爾雅,骨子里多的是陰險殘酷,她怎敢忤逆,除非她想被關在家里關到生生世世。 “對不……”方媛書小聲囁嚅,方立書眼眸一斜,收到警告的方媛書不得不站直了身子,大聲道:“對不起,我為我曾經做過的事說過的話道歉?!?/br> 方媛書做過什么安橘并不在意,但她說薄斯傾的那些話,夠安橘記她一輩子的,安橘別開臉道:“望方小姐牢記,可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對我家阿傾說出那三個字?!?/br> 在方立書的眼神示意下,方媛書木訥地點了點頭。 “多謝安小姐,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狈搅虮蛴卸Y道。 薄斯傾回道:“下次有時間再聚?!?/br> 方立書笑著應下。 送走了討人厭的兄妹,安橘拿起餐盤挑美食。 當年為了追薄斯傾她混進過黎家的宴會,嘗了一口就說人家要破產,果不其然,耀世被光浩收購了。 光從食物來看欒家的檔次就高了不止一星半點,服務人員清一色高壯俊男,就連樂隊live中的樂手都格調非凡,更別說門外整排的豪車與象征權力的車牌號,可想而知這場宴會來了多少大人物。 “要是待煩了哥哥就帶你回家?!北∷箖A生怕安橘有一丁點不自在。 “你別擔心,雖然我不會跳舞,不懂應酬談生意,但來開闊開闊眼界也不錯……” 這時燈光稍稍暗下。 安橘下意識轉過頭,一束光中欒蘇青牽著欒然的手走向臺中央,準備切生日蛋糕。 母女倆皆是一身高定白色禮裙,漂亮精致的五官,性感飽滿的身材,還有那如出一轍優雅高貴的氣質,輕輕松松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安橘見到欒蘇青的第一眼難以想像她已經年過五十了,她本人比照片上要美太多太多,顯然她不是什么大眾意義上的“好女人”,甚至很可能是個冷血殘忍的人,但她身上的光環,她力壓群雄的實力賦予的人格魅力,遠勝一切。 欒家是真正的世家名流。 “這個欒小姐是不是跟你相過親?”安橘陡然開口。 安橘記得欒然,在薄斯傾和欒然相親時她偶遇過他們,任誰見過這樣美貌的女人都不會忘記的,只是欒家低調,不常上八卦新聞,當時她沒認出她是欒蘇青的女兒,是那個將來要接手整個欒家的小欒總。 他們站的位置比較偏僻,安橘幾乎隱于黑暗里,看不清臉上的神情,薄斯傾斟酌道:“我就相過兩次……” 一個方媛書一個欒然,方媛書的蠻橫無理公主病安橘是領教過的,可欒然呢?那樣完美的欒小姐到不會讓安橘感到自卑,可她很清楚,跟欒然相比她的家境太普通了。 安橘的眼睛緊緊跟隨著欒然的身影,看她為切完蛋糕的母親送上禮物,燈光再次亮起,她裙擺上的細閃猶如一片銀河閃爍,襯得她熠熠生輝,若她真如傳言中所說有不輸其母欒蘇青的能力,那就更令人欽佩了。 “欒小姐真美?!卑查俑袊@。 “她是樣樣都好,可她不是你?!?/br> 薄斯傾牽起安橘的手,這才是他的小橘寶貝。 安橘側過頭,對上他認真的目光,發現他好像理解錯了,但她也不解釋,順勢道:“我都快要喜歡上她了,難道你沒有一點動心?” “沒有!”果斷地否認,薄斯傾不想小橘對他的愛還存有誤會,他直接道:“我和她第一次見面她就看出了我喜歡你,我沒對別的女人動過心,更想象不到和她們結婚的畫面?!?/br> 說起來他們都該感謝欒然,若不是她作為外人一針見血地戳破了薄斯傾的情思,他興許還在自欺欺人著。 安橘望住他溫柔的眼眸,翹起嘴角道:“跟我在一起就能想到嗎?” 在她的追問下,薄斯傾紅了耳朵,誠實地點了點頭。 安橘歪著小腦袋湊近薄斯傾,紅唇翹得越來越高,笑得越來越甜蜜,眼兒越來越魅惑,仔仔細細地欣賞他俊臉上每一個講述愛她的微表情。 因她的靠近薄斯傾側臉都發紅了,他聽到自己的心,正在震耳欲聾地為她跳動著,這是面對旁人絕不會有的,是只在他的小橘身上才會出現的,瘋狂心動。 “我要是再在這種場合親你,你還會不會生我的氣?” 就像當年在黎家宴會那樣…… 安橘正想著怎么再次強吻他,話音剛落,她唇上覆蓋溫熱,他的吻先一步降臨,一觸即離。 “我從來沒有當真生過你的氣?!?/br> 薄斯傾說了這樣一句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面不改色,除了他通紅的耳朵,還有下意識舔唇的動作,仿佛在回味,她剛剛吃了好多小甜點,這個吻是帶甜味兒的,而她本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香香甜甜的氣息,在勾引人。 安橘確實很想勾引他,她太愛這樣的薄斯傾了,明明看到了他難以遏制的欲望,還要擺出無辜的表情道:“阿傾哥哥,還想親怎么辦?” “小橘想怎么辦?” 安橘的手指一圈圈在男人掌心畫著,笑得嫵媚狡黠道:“那就……晚點補給我吧?!?/br> 面對這樣撩人的安橘,便是要薄斯傾的命,他也心甘情愿,雙手遞上。 —— 甜甜:這章是之前微博發過的,所以另外再加一章,我設定的是半個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