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干脆把你栓在唐阮身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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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阮是不會看錯的,她百分百確信,何慧在這里,她剛才看到的一定是何慧本人。 何家那個繼母不可能把她帶到這種場合里來,至于楊曼儷,唐阮不覺得楊曼儷是當真喜歡何慧,尤其是在明確清楚何慧起不到任何作用之后。 何慧努力了幾年,在黎逸飛面前還是什么都不是,對那兩口子來說,她應該是枚棄子了。 一枚棄子,又能有什么用? 唐阮走著神,手里就讓欒嫣塞了個果凍,她經常投食欒嫣,欒嫣也愛給她喂吃的。 “你家大忠犬對你是真上心?!睓桄陶{侃道。 唐阮有點不好意思。 欒然嫌棄得很:“陸盛還不也一樣,男人有時候都挺煩人的?!?/br> 席商沉在旁邊道:“都挺?” 欒然傲嬌道:“難道我說得不對?” 席商沉噙著笑,點頭道:“對,我們欒小姐說得都對,是我不對,誰叫我投了個煩人的胎?!?/br> 唐阮聽說過光浩的老板,但這還是第一次與席商沉見面,沒想到他是這樣的。 偶爾看看別的情侶的相處方式,也覺得很有趣。 他們聊著,時不時有人沖著欒然和席商沉過來搭話。 唐阮性子沉默安靜,很少開口。 她的眼睛在場內四處尋找黎逸飛的身影。 黎逸飛和黎原黎林安等人站在一起。 唐阮聽黎逸飛說過,黎原把黎林安得罪的太狠了,全然忘了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主心骨一走耀世很可能會陷入動蕩,現在已經局勢不穩,所以才有了生日宴這么一出。 上次黎逸飛來西郊與黎原大吵了一架,黎原好像放了些狠話,說是一定會讓黎逸飛老實回家,具體的黎逸飛沒仔細說,唐阮也只知七七八八。 黎原與楊曼儷一直都想控制黎逸飛,做他們聽話孝順事事優秀的兒子,但他們倆不用承擔任何父母的責任與義務。 這是他們從把黎逸飛生下來就決定好的事。 如今黎逸飛不聽話,他們年紀又大了,沒有私生子,一旦黎林安離開耀世,黎家走向衰敗,只會激發他們的控制欲。 唐阮能明白這對父母在長期的扭曲下有著怎樣病態的邏輯思維,他們對黎逸飛不只是單純的控制,而是當初的身不由己變成了執念,以及對財產的貪婪。 為了達成目的,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興許他們不在乎會付出怎樣的代價,不在乎這個僅有的兒子。 可唐阮還是沒想到,何慧能有什么用途? 黎逸飛在距離唐阮較遠的位置,身邊圍了一群人,他也會時不時地去看唐阮,見她安安穩穩地在那兒坐著,有吃有喝,乖乖的像只兔子,他就放心了。 黎林安笑話黎逸飛:“有這么離不開嗎?干脆把你栓在唐阮身上得了?!?/br> 程司韞附和道:“我同意?!?/br> 黎逸飛撇唇:“我老婆我還看不得了?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br> 黎原也在,聽到黎逸飛對唐阮的稱呼他皺了皺眉頭,楊曼儷在唐阮那里吃癟他還暗爽過,現在看看,婚姻大事不聽父母的安排,到黎家也不來向他們長輩問好,真是沒有家教! 他們兩口子平時吵的不可開交,在某些問題上,又出奇一致,槍口朝外。 “今天你小叔生日,于情于理你都得給他敬杯酒?!崩柙肆艘槐t酒遞給黎逸飛。 黎原與唐梧德最大的相似點就是愛擺父親架子,又不干父親該干的事。 黎逸飛朝他看了眼,這些年縱情酒色,身體都掏空了,如今終于發現自己老了,不中用,連個耀世都管不了,妝容也不能掩飾他的憔悴與蒼老。 這杯酒黎逸飛自然不會接的,順手就拿起了桌上僅剩的那一杯。 “小叔,生日快樂,感謝你這么多年對我的照顧?!?/br> 黎逸飛一飲而盡。 黎原渾濁的眼睛里閃爍著光亮,不是完全不了解自己兒子,至少他知道,這杯酒黎逸飛一定不會接。 “混賬東西!老子給你的酒也不接,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黎原趁機大發雷霆,由于情緒激動,手里的紅酒一揚,直接潑到了黎逸飛的身上。 他們父子倆叁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大家都見怪不怪了,黎家和不和睦這群人心里門清,都是配合演出觀戲罷了,立馬過來安撫勸慰。 黎逸飛正要發怒,黎林安見狀摁住了他的肩膀,道:“行了,唐阮還在呢,你想讓她也被這么多人圍觀?去你房間再換套衣服,看在我過生日的面子上,別跟你爸吵?!?/br> 提到唐阮的名字,黎逸飛什么氣不能忍? 他重重地放下杯子,杯底與桌面砰的一撞,轉身上樓,順手脫下自己臟了的西裝外套。 馬上就有人來接,拿去清洗。 黎家有黎逸飛的房間,也有他能穿的衣服,不過他從不在這里過夜,也從不穿楊曼儷準備的那些正裝。 大力關上臥室的門,黎逸飛檢查了下里面的白襯衣,袖口上也沾了些紅酒漬。 他咒罵了一句,要知道他身上這套是唐阮給他買的,唐阮挑的領帶配的色,他腕上的袖扣也是唐阮送給他的禮物。 黎逸飛小心地將袖扣摘下,放到一旁,一手解著扣子,一手拉開衣柜的門。 空的。 衣柜一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黎逸飛頓時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手剛搭上門把,何慧忽然從浴室里走出,開口道:“門已經鎖了?!?/br> “窗戶也被封死了,你今天是出不去的?!?/br> 她說完,慢慢走到黎逸飛面前,戴著那副黑框眼鏡,渾身只穿了件單薄的長裙,身材羸弱纖細。 黎逸飛終于明白古怪在哪了,整個房間的窗戶都關死了,空間壓抑沉悶,還飄著一抹淡淡的熏香味,他的房間里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是他粗心大意,才著了他們的道。 “這都是你們算計好的?!”黎逸飛慍怒,他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了更奇怪的地方。 原先他以為是他生氣的緣故,造成自己有些氣息不穩,現在他才意識到,他一團團的熱能匯聚在下腹,他的生理特征不受控地抬頭了。 那杯酒有問題。 黎逸飛推開何慧,快步沖到洗手間給自己催吐。 他就喝了一杯,藥效再強也不可能在腸胃里那么快消化,催吐至少可以緩解藥勁。 冰涼的水打在臉上,黎逸飛清醒了許多,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冷然地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何慧,咬牙道:“熏香放哪了?” 何慧抿緊了嘴不吭聲。 她不說,那黎逸飛就自己找。 這是個雙保險,假如他沒有喝那杯酒,屋子里的香薰就是另一劑春藥,他長時間被困在這里也會受到藥效的折磨,好在呼吸攝入慢,空氣會揮發很大一部分,他還有時間。 “你找不到的,別白費力氣了?!?/br> 黎逸飛猛地將手中的書封甩向她,怒道:“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臥室里已經被黎逸飛翻得一片狼藉,他站在堆滿雜物的地上,何慧被砸了個正著,捂著臉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但是我也沒有辦法……” 時間每過一秒,屋子里的熏香就會越濃郁一分。 黎逸飛幾乎翻遍了整個屋子,他呼吸逐漸不穩,汗如雨下,冷笑道:“你沒有辦法?現在被困在這里的人是我,你們下藥,引我入套,現在來跟我說你沒有辦法?何慧,你裝什么無辜?!?/br> “不是我,這些都是你父母和我父母的主意……如果我不配合他們,我的母親會被停藥,我也會被趕出何家,我不能眼看著她死,我真的沒有辦法……” 何慧顫抖的肩頭猶如枝頭抖落的杏花,她柔弱可憐,卻讓人升不起一絲憐惜。 一個幫兇再怎么可憐,也是劊子手之一。 —————— 甜甜:還記得我之前說過小梨被下藥嗎?我的狗血下藥梗終于來了!雖遲但到 ouo好激動哦,我的狗血梗?。?! 小梨:早知如此,還不如把我拴在老婆身上……qwq 甜甜:啊……你先堅持一下,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這文里面不正常的人很多,設定就是這樣,兩個原生家庭很不幸,依然在努力互相治愈的故事,ouo我以后一定要寫一本純純狗血文,我是土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