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 是不是覺得你裝孫子的樣子特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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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聽了,哈哈一樂。 其實整件事她早已經調查清楚。 雖然早已心知肚明,也知道閻采薇心思單純,是被人利用,也就沒打算跟她計較。 如今,她能為著兩人的情誼,不顧自己的臉面把整件事毫無保留與她坦白,這才是朋友之間正確的打開方式。 何田田本就不是那種喜歡故意刁難旁人的主兒,電話里也就原諒了閻采薇。 閻采薇以為何田田這些日子被罵這么慘,一定恨死她了。 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寬容大度,竟然一點兒也沒有要跟她計較的意思。 事情太過順利,閻采薇都有點不敢相信。 為了表示對何田田的歉意,閻采薇約了何田田請她吃法餐,何田田欣然應允。 一番小聚過后,籠罩在兩人心里頭的那層陰云和小小的隔閡一掃而空,恢復了清明。 最近一段時間,閻采薇一直衣不解帶的陪在裴燃身邊,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閻家祖母想孫兒,便不開心了。 怎么說也是一個還沒出閣的小姑娘,這裴家既沒有來提親,也沒有給個說法,自己的寶貝孫女兒就這么倒貼似的牢牢焊在了人家褲腰帶上,成何體統? 她下了命令,讓老閻把閻采薇帶回去。 閻采薇自然不肯。 裴燃的事兒到現在還是瞞著老太太的。 奶奶自年輕時候起就是個狠角兒,氣勢一點兒不比裴家姑媽差。 她雖然年紀大了,卻不糊涂,要說耍心眼兒,二叔都未必是她老人家的對手,更何況是自己了。 閻采薇害怕自己回家之后,被奶奶設法給圈起來,就很難再出來了。 裴燃現在的狀況仍舊不明朗,她可不想到最后的時候…… 想到傷心處,閻采薇眼淚滾滾泣不成聲。 老閻就拍著她的肩膀安撫: 丫頭,你盡管把心安穩的放在肚子里好了。 那是你奶奶,不是母老虎,也不是老妖婆!只要咱們跟她講得在理,她不會太苛刻。 再說了,她那個歲數的人了,聽三不聽四,看五不看六的,她要真難為你,我們稍稍動點腦筋,還能被她困住嘍? 閻采薇心說,也是。 但就還是莫名的有一丟丟害怕和顧慮。 老閻有點急了,你是稀罕裴燃,但你奶奶更稀罕你,知道不?你奶奶這歲數也是見一面少一面了。臭丫頭長點心吧! 這倒是真的。 奶奶把她從小寵到大,可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任性,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寒了老人家的心。 另外,老閻也給她打了包票,如果奶奶真是使心思把她給扣下了,他這個當二叔的一定會想法兒把她換出來。 閻采薇吃了定心丸,從醫院出來就去了附近商場買了一些老年人享用的食品禮盒。 近來降溫,馬上就要入冬了,她又貼心的幫奶奶挑選了兩件時下最流行的羊絨衫。 老太太膚白,氣質棒,穿上一定特別好看。 買了喜歡的東西,閻采薇心滿意足,大包小包的拎著到了停車場。 剛把東西丟進后備箱,起身,一個身影橫在了她的面前。 曹文宇! 雖說是不知道對方是有意,還是剛好湊巧,但在這里差點跟曹文宇撞一滿懷,還是嚇了閻采薇一跳。 “好巧?!?/br> 曹文宇先開了口:“師姐也來這里購物?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是住城西來著,怎么跑到城東來?” 閻采薇小臉一沉:“讓開!我趕時間!” 曹文宇微絲不動:“師姐是趕時間,還是在躲著我?” 閻采薇秀眉一挑:“假如迎面來一條瘋狗,是你,你躲不躲?” 曹文宇面不改色:“這么久不見了,忽然見到師姐很是開心。緊趕慢趕這才來到跟前兒想跟師姐打聲招呼,怎么聽師姐的語氣……好像對我抱有極大不滿?”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裝孫子的樣子特別深沉?” 閻采薇本還想著一會兒就回家見奶奶了,沉住氣,兜著點兒,別把自己搞的跟只炸毛雞似的。 可實在是曹文宇這陰陽怪氣的腔調太刺耳了,要不是家教傍身,她真恨不得大耳刮子抽過去。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只覺得曹文宇文質彬彬,儒雅謙卑,現在看來竟然還是只貓在鬧市的千年狐貍,鬼精鬼精! 她冷眼盯著曹文宇:“我為什么對你不滿,你自己心里沒數嗎?現在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演戲,是不是想要我眾籌個小金人送你?” 還真把自己當影帝了! 惡心吧啦! 曹文宇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你何必這么生氣?” 閻采薇耐心一點點消失:“你竟然還有臉問?” 曹文宇:“不懂就問,這有什么好丟臉的?我只是想知道,師姐你這么生氣,是不是怕我經不住輿論壓力又或是一些人從中敲打,把你給供出來呢?” 這話無疑是一根尖刺兒,生生扎在了閻采薇的痛處。 她犯了錯,得認。 但被這個人渣給揭了疤,又懊惱又晦氣,額前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你在威脅我?” 曹文宇搖頭,眼里的笑意越發濃郁起來:“我只是在提醒你~” 閻采薇:“……” 一口氣兒竄上天靈蓋,她感覺自己要炸了。 她咬牙:“你想供我什么?手稿明明是你趁著我醉酒,從我在這里偷走的!” “誰又能證明呢?”曹文宇失笑:“反倒是我這邊有不少人可以證明,你來找過我,而且不止一次從讓我惡整何田田。我可是有錄音為證的?!?/br> 閻采薇:“……” “師姐,當初想要何田田遠離卓尼的是你,想讓她名聲掃地的也是你?!?/br> 曹文宇見她輕而易舉的就被唬住了,唇角勾起嘲弄:我醞釀了那么久才醞釀出這個局,眼看著事兒都應隨了你的心意了,你何必非要出來跟著攪這么一出渾水?” “師姐,說真的,這事兒你辦的真不地道!” 曹文宇眼里的笑意一點點收斂,取而代之的也全都是譏諷:“讓人寒心!” “我……你……”閻采薇根本不是曹文宇的對手了,被他揪住把柄吃死了,急得百口莫辯。 曹文宇話鋒一轉:“不過,我猜師姐你應該也有自己的苦衷,要不然,你應該也不會違背自己的良心去幫何田田對吧?” 閻采薇怒目而視:“少給我提‘良心’這倆字,你不配!” 不幫何田田,難不成還要幫你這個人渣嗎? 也就是她當時一時氣盛,被嫉妒熏了心,這才想著想法兒教訓何田田。 現在倒好,等于是自掘墳墓! 曹文宇見閻采薇情緒激動,就知道是已經著了道了,便又笑了起來:“師姐,你這是被我不小心被點中心事,惱羞成怒了?” 閻采薇:“你……” 曹文宇笑得更猖狂。 閻采薇:“你到底想怎么樣?” 曹文宇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很簡單,我替師姐你背了鍋,師姐總得有點表示吧?” 閻采薇眉心一擰:“你到底什么意思?” 曹文宇:“師姐你最近身體抱恙嗎?還是家里人生病了?我看你時長出入醫院,今兒有又購了這么多滋補品……” 閻采薇:“你跟蹤我?!” 曹文宇:“別這么說,我只是關心師姐而已。不管是師姐身體抱恙,還是家里人身體抱恙,我都深表遺憾。不過,正因如此,師姐最近應該也無暇顧及工作了吧?” “現在顧客就是上帝,可怠慢不得。與其把你手里經營了這么些年的客戶關系丟到一旁,倒不如讓給我,我也好幫你仔細維護著……” 閻采薇恨只恨自己腦瓜不靈光,竟然聽了這老半天才聽出曹文宇的來意! 這人渣嘚啵嘚半天,其實就是一句話,不但要砸她吃飯的碗,還是端她吃飯的鍋! 見過欺負人的,就沒見過這么欺負人的! 閻采薇從小到大都是被閻家老小捧在掌心里的明珠寶貝,哪里吃過這個憋屈氣? “我呸!” 她腰一叉,眼一瞪,一口唾沫淬在了曹文宇的臉上:“如意算盤撥弄到我頭上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曹文宇被她吐的瞇起了眼眸,嫌棄地摸了帕子,摘了眼鏡慢條斯理地擦拭起來:“師姐提點的好,我這邊倒是高枕無憂可以做美夢了,就是擔心著師姐你怕是該噩夢纏身,睡不好嘍~” 閻采薇:“……” 曹文宇:“我猜啊,手稿的事兒鬧這么大,裴家表面一團和氣,不聲張,不追究。私底下肯定是咬碎了牙也想著要把泄露手稿的人給揪出來!” “看師姐你這表情,應該是還沒很他們主動坦白吧?也是……換了我,我也開不了這個口啊~畢竟以后是要當裴家媳婦的人,這沒過門就手腳不干凈的往外倒騰夫家的東西……這可是老一輩兒里最最忌諱的了~” 閻采薇:“……” 曹文宇擦好眼睛,笑吟吟地盯著她:“要不,師姐你再考慮一下?” duang! 他話音未落,當頭就吃了一記“悶棍”! 眼前一黑,手一抖,眼鏡飛出去不說,整個人就揍趴在閻采薇車子的引擎蓋上。 他甩頭,起身想看襲擊他的人,腰還沒挺直,daung的一聲,后背又來了一“悶棍”! “二叔?” 閻采薇看到突然出現的老閻,杏目圓瞪,驚訝到捂住了嘴巴。 老閻沖她擺擺手:“靠邊!別濺你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