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 狗中極品,綠茶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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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拿!” 何田田合上電腦,聳起了鼻尖。 我是房東,又不是你家保姆。 顧閱忱又催促了一遍。 何田田:“你洗澡都不做提前準備的嗎?” 顧閱忱:“有你,我不用準備。乖,去拿~” 何田田:“……” 泥煤,這還真把她當免費保姆了。 就是不拿。 何田田:“洗手間里有備用的?!?/br> 顧閱忱:“不是剛洗的,我不用!” 資本家大爺屬性又暴露了! 還是跟以前一樣,各種窮講究。 何田田翻了個白眼:“那你光著風干吧!” 顧閱忱:“你要不介意,我也不是不可以?!?/br> 何田田:“……” 兩分鐘后。 何田田叩開了浴室房門。 顧閱忱的手臂從門縫里探來,皮膚白皙光澤,肌rou結實,線條漂亮。 還掛著濕漉漉的水珠…… 不過就是一條手臂而已! 拜托,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好不好? 免得讓人笑掉大牙。 何田田心里癢癢的,帶的全身都癢癢的。 阿彌陀佛。 什么樣的花美男她畫不出來,還用看他? 何田田指尖扯著領口。 天真熱! 她轉身想走,一團黑影從腳下攢過,咚的一聲,浴室的房門被撞開…… 四目相對,兩人瞬間原地石化。 時間好像停擺了,整個世界好像靜止了…… 三秒鐘后,伴隨著何田田捂眼尖叫,房門被關死。 mama呀! 何田田感覺心臟已經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按都按不回去的那種。 剛剛怎么回事? 何田田捂著心口低頭去看,就見不遠處,白色貴賓犬真半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盯著她,還邀功似的沖她“微笑”,吐舌頭。 何田田:“……” 這狗子是被呂雪兒虐待遺棄的那只,進經過一番治療之后,病情好轉不少。 寵物醫生說,這貨在醫院吃不好睡不好,希望主人把它帶回家靜養。 她昨兒個剛把它帶回來,今兒就跟她玩起了這個? 貴賓犬可不在意何田田想啥,歪著腦袋,一臉呆萌得意的瞅著何田田,那小表情好似再說: 大恩無以為報,我只能這么幫你了,jiejie! 何田田看看狗子,又看看浴室房門,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這是在幫我呢? 你確定這不是在坑你爹? “你跟我進籠子帶著去!” 何田田沖它齜牙咧嘴:“我今兒不給你上上課,你都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險惡……” 話還沒說完,吱呀一聲,浴室房門打開,穿好居家服的顧閱忱走了出來。 他定在何田田身邊,目光直勾勾盯著她,一言不發。 何田田被盯毛了:“你……你干嘛呀?” 顧閱忱:“這話,難道不應該換我來問你?” “……”何田田:“不是我!是它……” 她抬手去指地上的狗子。 顧閱忱半闔眼眸,笑的玩味:“誰?” “你自己不會看嗎?!是狗……” 前一秒還強詞奪理的何田田,下一秒就卡了殼,傻了眼。 地上什么都沒有,她指了個寂寞! 扭頭看去,狗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鉆緊了自己的小籠子,更讓人飆血的是,它還自己上了鎖。 這回兒正趴在夏涼冰袋上,半闔著眼眸瞇著小兩口。 表情寫著: 啥? 你說啥? 我是誰,我在哪兒? 嫩可不能冤枉一條好狗。 顧閱忱看看狗,再看看何田田。 騙鬼呢? 何田田氣到腦門都憋大了。 她盯著籠子的狗子,攥拳。 狗中極品,綠茶本茶。 你給我等著。 狗子眨眨眼,jiejie,我是成人之美,你咋不知好歹? 何田田還想跟狗子較勁,卻被顧閱忱捏著后衣領提到自己面前。 顧閱忱:“挺會轉移目標~” 何田田:“真是狗!” 顧閱忱,我看你真狗。 何田田見他不信,也不解釋了。 挺胸抬頭,氣勢十足:“就是我了,你能怎么的吧?” 顧閱忱擰眉:“看到了?” 何田田昂頭,氣勢十足,語氣確虛:“對,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顧閱忱:“這么理直氣壯?慣犯?” 何田田:“……” 顧閱忱壞笑:“真是沒想到,你還有偷窺的嗜好?!?/br> 何田田:“慣個毛!你才慣犯呢!我可沒你那么那么bt!” 顧閱忱:“第一次?” 何田田:“???” 顧閱忱:“巧了,我也是!” 何田田:“?。?!” 顧閱忱欺近。 他斂眸,居高臨下玩味的瞧著她:“除了我媽,你是第一個看光我的人!” 這話的意思是…… 呸,管他什么意思! 她不敢直視顧閱忱的眼睛,斜了斜嘴角,笑意不達眼底:“那我還挺榮幸的哈,謝謝?!?/br> 謝謝? 顧閱忱瞇起眼眸。 男雙手抱臂,一臉不爽:“說說看,這件事情怎么了結?!?/br> 何田田不干了:“什么怎么了結?” “是你非讓我拿浴巾的好不好?” “你干嘛洗澡不準備浴巾?” “你干嘛洗澡不鎖門???” “還賴我了,你賴的著我嗎……” 面對何田田機關槍似的連環逼問,顧閱忱卻笑了:“但這也不是你偷窺的理由吧~” “我沒有!”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何田田氣到跺腳。 她動怒時小圓臉紅紅的,小小的鼻尖上冒出了細碎的汗珠,一雙鹿眸布靈布靈的閃著碎光,好看的呀…… 顧閱忱看著看著,唇角就不自知的彎了起來。 何田田見他還笑,叉腰:“你想了結是吧?好!等著……” 說完,轉身而去。 不多時,何田田轉身回來,手里多了一個錢包。 “吶!” 她歪著腦袋從包包里抽了一張十元大鈔出來,拍在顧閱忱掌心。 顧閱忱眉心皺成山:“什么意思?” 何田田:“私了!” 顧閱忱:“……” 何田田:“嫌少?吶……” 啪。 又一張十元大鈔拍在顧閱忱掌心:“就你這姿色,不能再多了!” 就他這姿色? 只有二十元?! 顧閱忱捻著手里的二十元,失笑。 嶄新的,能割耳朵的那一種! 他也不生氣,抬眸,笑吟吟的問道:“你是早就準備好了這些新鈔票,只等著來看我是吧?看來偷窺這件事,你是蓄謀已久?” 何田田嫌棄得嘴巴都扯變形了:“我看你是洗澡時候腦子進水了吧!不要還我!” 她伸手去搶,卻撲了個空。 錢沒搶到,整個人撲進了顧閱忱懷抱。 檀香沐浴露的味道,還縈繞在他的皮膚上。 味道,有點上頭。 顧閱忱偏臉,挑眉:“這也是蓄謀已久吧?” 何田田臉紅到耳根,氣到想捶墻。 她起身要走,下一瞬卻被顧閱忱攔腰圈在了懷里。 他才不會告訴懷里的小女人嗎,蓄謀已久的人,一直是他呀~ …… 裴燃發出的邀請函被拒,有些不甘心。 發了第二次。 但又被何田拒絕了。 這次她解釋的很清楚。 有意思。 裴燃盯著資料中何田田的證件照出神。 這張臉…… “她以為自己是諸葛亮呢?” 啪,閻采薇把煮好的咖啡懟到了裴燃身邊,沒好氣的嘀咕:“還要三顧茅廬才請得動!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裴燃笑而不語。 閻采薇沉著臉直接把他手里的文件抽走。 他多看何田田一眼,她就扎心扎肝的難受! 裴燃摸起咖啡:“這是助理的活兒,那兒用勞動到你這個首席設計師?” 閻采薇:“我樂意!大不了首席設計師我不干了,我就給你當生活助理?!?/br> 裴燃見狀,笑意更濃:“別鬧?!?/br> 閻采薇醋溜溜:“你不是要挖何田田嗎,我看呀,反正這首席設計師的位置你早晚得讓她做。我還不如識趣點兒,早退位讓賢?!?/br> “你整天琢磨什么呢?”裴燃無可奈何的搖頭:“我是不可能讓你做什么生活助理,去跑腿做瑣碎事的。那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天資?” 閻采薇聽了這話,心里高興。 雖然依舊癟著嘴巴,但小女兒的得意和驕傲都寫在臉上,藏都藏不住。 她扭腰來到裴燃身畔,撞了撞他的肩,小聲嘀咕:“當裴太太不浪費天資……” 裴燃:“你說什么?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說著,他摸起手機,起身離座。 閻采薇失了支撐,身子趔趄了一下,小臉隨即變黑。 又來這一套! 每次都這樣! 哼! 以前好歹還敷衍兩句。 現在臉敷衍都懶得敷衍了。 閻采薇目光一斜,定在了何田田的照片上。 看著滿臉甜笑的何田田,她暗暗咬緊了牙關…… …… 次日,咖啡店。 “師姐?!?/br> 曹文宇到的時候,閻采薇早就到了。 他覺得失禮,趕忙賠笑道歉。 閻采薇也不計較,只是問他喝什么。 雖然被稱為師姐,但閻采薇卻還小曹文宇三歲。 兩人師出同門,但該有的規矩一分不少。 “師姐怎么有空找我?”曹文宇寒暄。 閻采薇:“路過,很久不見了,就想著見見。沒打擾你吧?” 曹文宇微笑:“這是什么話,師姐你來看我,我求之不得?!?/br> 閻采薇:“我也知道你最近忙趙導團隊的戲服,肯定沒時間。等你忙完了,咱們再好好聚聚?!?/br> 曹文宇笑著附和,必須聚。 他知道閻采薇肯定有事,也不主動追問,就等她自己開口。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轉到了正題。 閻采薇:“聽說你們工作室最近挺熱鬧的?!?/br> 曹文宇:“怎么說?” 閻采薇漫不經心:“天降小福星,開了外掛,好運連連~” 曹文宇淺笑淡淡:“你說的是……何田田吧?” 閻采薇:“哦~原來叫何田田呀,名字還挺好聽的?!?/br> 曹文宇:“田田的確很好,入行不久,卻幫了我不好忙。還真是應了你口中的小福星的頭銜……” 閻采薇可不是來聽他吹何田田彩紅屁的。 蒸死人的桑拿天,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回家敷個冰鎮面膜。 她臉上微沉,摸起了桌上的冰美式:“聽說,最近李茉莉也在跟你們合作?” 曹文宇聞言一愣。 閻采薇揚眉,明知故問:“怎么,這事兒,你不知道?” 曹文宇搖頭。 閻采薇:“不應該啊,現在外界都傳開了,李茉莉要跟你們的小福星合作。你這個當老板的,怎么反而不清楚呢?” 曹文宇:“……” 閻采薇放下咖啡,佯裝開玩笑道:“該不會是……接私活了?” 曹文宇蹙眉思考,一言不發。 半晌,他搖頭:“不會的,田田不是那樣的人?!?/br> 閻采薇笑了:“文宇,知人知面不知心。做我們這行的,最看重的是什么?是機會~” 曹文宇若有所思,點頭。 閻采薇慢條斯理道:“我可是聽人很多同行講……你們那位小福星不怎安分呢~” 曹文宇蹙眉:“師姐,這話怎么說?” 閻采薇:“她初出茅廬學藝不精就算了,還挺拽,仗著給周太太提點做了一套禮服,就目中無人?!?/br> “本來李茉莉團隊跟我們合作的事兒已經板上釘釘了。她卻橫插一缸子,把翟茂之老先生給搬了出來,絲毫沒有提及你這個老板……呵……” “文宇啊,師姐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孤身在外,能在江城扎根吃了不少苦??蓜e到時候……” 閻采薇點到為止,也不多言。 她抿了口見底的咖啡,抬了抬手,示意服務生續杯。 吧臺的陸源想起起身,陶野卻一把把他給摁住了。 拎著冰水桶,扭腰而去。 陸源見狀,嚇到吃手! 閻采薇毫不知情,正繪聲繪色的在diss何田田:“她這種人我見多了,就是吸血的蜱蟲,忘恩負義!” “你還是趁早處理掉,免得惹自己一身sao……啊……” 話還沒說完,一同冰水劈頭蓋臉淋了下來。 閻采薇措不及防,驚叫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一抬頭,就撞上了提著水桶,叼著棒棒糖的陶野。 “你誰???” “神經病啊你!” 閻采薇摸著臉上的冰水,跳著腳的尖叫。 她自小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有受過這種待遇? 一桶冰水角落下來,結結實實體會了一把什么叫“透心涼”“心飛揚”。 可這會兒內心怒火飚竄。 一冷一熱,閻采薇快炸了。 陶野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瘋婆子”,掏了掏差點被震聾的耳朵:“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