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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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 呂心月以為自己幻聽了,又問了一邊。 呂雪兒氣鼓鼓抱著抱枕,沒好氣的撕扯了一把,悶聲道:“何田田!” “不可能??!” 呂心月趕緊拿過自己的老花鏡,仔細看了又看:“她不是跟那個當醫生的一對來著嗎?什么時候跟周森搞到一起去了?” 呂雪兒:“誰知道呢?興許就是從上次熱搜之后吧……” “瞧瞧,瞧瞧!我說什么來著?” 呂心月氣到直拍大腿:“我就說你上次那事兒搞的不靠譜?,F在是什么時代?流量的時代。人家想上熱搜都沒資源,你倒好,上趕著替人家鋪路?!?/br> “這鋪路就算了,還把自己看中的男人生生給推倒別人懷里去了……你說說……你說說你這叫辦的什么事兒?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蠢!” 呂雪兒不樂意了,瞪了老媽一眼:“你以為我愿意???” “當時是誰說的來著,已婚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頭上有沒有帽子。我當時不就想著讓顧閱忱收拾她嗎?誰知道……誰知道顧閱忱人狠話不多,直接離婚了?!?/br> “我更想不到,周森竟然還有那樣的癖好,對一個二婚女人還來了興趣……真是的……” “寶兒~” 呂心月忽然扯了扯女兒的水群,悄聲道:“你剛剛說說什么?誰離婚了?” 呂雪兒:“何田田啊,跟那個聞名遐邇的顧醫生?!?/br> 呂心月:“離婚了?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沒聽說?” 呂雪兒:“就最近的事兒。何叔叔沒跟你說?” 呂心月蹙眉:“沒有啊。嘿,這個老何,竟然瞞著我……” 呂雪兒:“這也不是什么機密大事,也沒什么必要瞞著你吧?可能……可能他還不知道呢!” “也對?!眳涡脑锣c頭:“我猜應該是她mama剛過世,她離了婚沒告訴老何,免得他受雙份打擊……多半是這么回事?!?/br> “如果老何不知道的話……那顧家人那邊多半應該也是不知道的?!?/br> “應該吧?!眳窝﹥和嬷^發:“我好想聽說,那個顧醫生外婆挺喜歡何田田的,估計那邊也瞞的緊?!?/br> “那事情就好辦多了?!?/br> 呂心月往女兒身邊湊了湊,解釋道:“想辦法通讓他們知道唄。他們那邊一鬧,何田田這邊哪還有精神跟周森黏糊?” “再說了,那個何田田一副沒長開,營養不良的架勢,哪能跟你比啊~” 她打量著自己女兒傲人的身段,信心十足:“她有什么???就有一個好父親。除此之外,一無是處?!?/br> “你等我把老何拿下了,何家的東西都是你的!她何田田有的你有,她沒有的,你也有。到時候你再看看,周森他選誰?” “他要是再選何田田,那證明這個男人就是有眼無珠,不值當的惦記?!?/br> 呂雪兒聽的直癟嘴:“行了吧你,想的挺美。你跟那個老何八字還沒一撇呢,倒是現在就想好事兒了?!?/br> 呂心月不以為意:“你敢想才敢做呢!你如果想都不敢想,那肯定一事無成。有句話你給我記著,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想,沒有我拿不下的目標?!?/br> 呂雪兒:“那我祝你成功?!?/br> 呂心月:“你也加油,你將來要是進了周家門,資源拿到手軟,何愁不飛黃騰達?” 說著她把女兒攏在了懷里,叮嚀:“雪兒,咱們娘倆前半輩子受的苦夠夠的了,以后的命運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心不狠,位不穩。不論你以后做什么,mama都支持你?!?/br> “何家那邊就交給我,至于何田田……她那個腦子指定不是你的個兒。不過,你也別掉以輕心,別再做那些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了,聽到沒?” 呂雪兒:“放心吧,我心里有底?!?/br> …… 兩天后。 碧空如洗,萬里無云,微風。 “大坡里珠珠村……云居湖畔165號……” 到了。 何田田看了一眼手機,又看了一眼門前的標志牌。 是這里沒錯了。 她轉身眺望了一眼遠處云居湖的浩渺煙波,不由得露出了艷羨的目光。 好美。 言語難以描述那種美。 在這樣幽靜的湖畔擁有自己的小別墅……她忽然又多了一個夢想。 何田田回頭打量著身后的小院,院墻是灰白色調的,木質院門古樸,干凈,門扣是做舊的螭紋虎首,又漂亮又有味道。 院內修剪精美的羅漢松枝丫粗壯,已經探出了院墻,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憨態可掬的沖著來客打招呼。 何田田就是喜歡各種可愛又治愈的東西。 只要察覺對方是善意的,她都會回以微笑。 hi~ 何田田抬頭沖著那棵羅漢松打招呼。 一陣風拂過,枝丫微微擺動像是回應,何田田瞬間開心起來。 又為這次行程添了些信心。 她抬手按了下門鈴,響聲過后無人回應。 又接連試了兩次,依舊如此。 難道出門了嗎? 她還是特意挑了時間來著……正有點失落的時候,風一吹,房門吱呀一聲錯開了一條縫隙。 門沒上閂,那家里應該就有人。 何田田重新燃起了斗志,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請問,有人嗎?” “有人在家嗎?” 院子不算大,里面除了兩棵大大的羅很松之外,還有好多好多綠植,以及叫不出名堂的花草。 放眼望去,院落里每一處都干干凈凈的。 花草盆內也都是干干凈凈,竟然沒有一點點枯葉雜草…… 這也太干凈了……干凈到夸張。 何田田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養花人,想來主人要么就是一個愛花狂人,要么就是一個十二級重度強迫癥患者。 早就聽說翟老先生是個怪人,何田田不以為意。心想著,都是地球人,還能怪到哪兒去? 但進了院子,看到眼前的花草,已經地上各色奇石排列的陣仗,何田田有點慫了。 想到一個古怪的老頭拿著剪刀,一天二十四小時對著這些花花草草,看到微微變樣的枝葉就會咔嚓來上一剪刀……她想打退堂鼓了。 可來都來了,開了好遠的路呢,這油錢總得花的值吧? 泄氣于鼓氣之間,何田田抓心撓肝的難受,站在原地,甚至都不知道該邁哪只腳合適。 “翟老先生……您在家嗎?” 何田田往前做了兩步,繞過花棚,就看到墻角堆著各種各樣的酒瓶。 每一種瓶子歸置的整整齊齊,誆在了木架里,羅列出來的圖案雖然看不懂,但竟跟院子里的色調風格出奇的搭。 大師跟我等凡夫俗子果然不同,酒瓶都能玩出花來。 真好看! 愛喝酒? 有喜歡的東西就好辦了。 最怕的就是那種生無留戀的,跟那種人溝通,廢腦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