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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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家里小孩粘得慌。安然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避開對方攬肩的手,不是九個人么?還有人沒來? 安然記得應戰書上寫了地點、時間,還有人數?,F在時間已經到了,人數卻只有六個,心里更加玄妙了。 嗨,別提了!都他媽有事兒、不方便,我尋思著喊他們吃飯,也沒個不方便的時候??!李峰似乎不怎么信任安然的戰斗力,悄咪咪地將人來到一邊,兄dei,今天你能來,你就是我九龍幫的兄弟了!你也別怕,回頭你躲我身后...... 老大,大黃來了,咳,哈哈,他居然還帶了個奶娃娃來!怕不是想下跪求心軟吧...... 第14章 14、 安然以前打過群架,還是一挑四的存在。 上大學的時候有個社會混子看上安然,他自然不樂意,因為這個社會混子是個男的。 可惜這位混子大哥也是個有毅力的漢子,他帶著兄弟對安然圍追堵截了半個多月,終于以被安然一個個爆頭而收尾。 打群架,你能不能打不重要,重要的是豁不豁得出命。有幸見過安然那場戰斗的同學,幾乎都被他這股子真誓死不從,給嚇怕了。 而此刻,安然慫了,也從了。 因為原本應該在家帶meimei的兔崽子,現在正被敵方領頭夾在腋窩下...... 哎呀臥槽,那個不會是咱弟弟吧?安然還沒說話,就聽李峰咋咋呼呼地嚷嚷道,不對啊,大黃怎么知道你要來打架? 安然像是沒聽到,咬著后槽牙和黃浩南手里的小人對視。小家伙似乎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兒,愣是憋著難受一語不發。 作死的小兔崽子,還敢跟蹤老子,絕壁是欠揍了! 安然的內心獨白,大概是能透過眼神,傳進小兔崽子的心里。 黃浩南發現,剛才還拳打腳踢的小孩兒,現在已經宛如一條隨手拎起就走的死魚。 哎,臭小子,那邊哪個是你大哥??? 席朝霧被人攔腰提在半空抖了兩下,五臟六腑都險些要吐出去了,聽著問話,還特別英雄地呸了人一身。 嗨我說,你這都被捕了,還玩蛋呢?!黃浩南據不在意,反而顛著小人豎著抱了起來,我告訴你,今兒可是你先招惹我的!走,給哥哥說說,哪個長得最斯文的,是不你玩蛋大哥?! 席朝霧猛地被人提上來,慌里慌張地揪緊這人肩膀上的衣服,等反應過來后,揚起手掌就扇了對方一巴掌。 黃浩南兇名在外,除了因為進過派出所,還有就是那一身腱子rou和兇惡長相。 此刻,席朝霧強迫自己和他對視,盡管他已經嚇到快要失聲尖叫。他只能看見瞪著他的那雙虎眼,絲毫沒注意到周邊已經混戰一片。 李峰:這可真是咱親弟弟!這么直截了當的,給咱們打響了戰役的號角。 少廢話,安然撿起地上的棒子,推搡了一把李峰,你和我過去,一會兒你抱著小孩先撤! 我去搶孩子,你帶人先麻痹,你這是真人不露相??! 安然像是煞神附體,舉著棒子不要命地往前沖,簡直比真混混還蠻橫。 黃哥您有頭有臉,真沒必要和一個孩子計較吧?安然對著黃浩南,輕笑了一聲,別到時候讓人誤會不是? 黃浩南抱著席朝霧靠在拐角的墻邊,似乎是對安然十分感興趣,□□裸的視線像條惡心的舌頭,上下舔舐在安然的身上:我瞅著就像是你弟弟。我看這幫壞瓜裂棗,也就你像是能生出這么個瓷娃娃。 大黃,打架就打架,抱個孩子說話,總不至于是你怕了我們吧?李峰臉上掛了點彩,口氣尤為地沖。 黃浩南:我兄弟多啊,我就是撿個孩子玩,也有兄弟替我沖鋒陷陣。話說,你人數湊齊了么? 我們人少...... 安然趁著這兩人在那里打嘴炮,對著席朝霧使了個眼神。小孩很聰明,從背后伸出小爪扣著墻壁上的粉灰...... 一場由席朝霧一巴掌開始的群架,又由他的一把石灰結束。無論雙方,身上臉上都帶著不少傷口,安然抱著席朝霧坐在青石臺階上,心里運著氣,卻只能咬緊牙關憋而不發:把頭昂起來,你跟蹤我來的時候,不是很英雄嗎? 席朝霧被摔得不輕,白嫩的額頭鼓起雞蛋大的包,眉心也被碎石戳了老大一個洞。 不行,你們誰有車???安然用清水擦去席朝霧額頭上的血漬,發現傷口十分深,里面還夾雜著不少碎石沙塵,我得帶小兔崽子去醫院看看。 一直一言不發裝死的席朝霧聽了話,立刻詐尸起來:我不去、我不去醫院! 安然冷眼瞪著他,讓他的聲音越發虛弱下來,哥哥,我一點兒也不疼...... 我管你疼了么!我警告你,沒事最好閉嘴,別挑戰我的忍耐力??! 席朝霧憋下嘴,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滋滋地發疼,又被安然臭臉訓了一通,徹底抵不過心底的害怕和委屈。他揪著安然的衣服,委委屈屈地將自己埋進他的胸口,無聲地哭了起來。 會哭的孩子總是惹人心疼,連李峰這樣的彪形大漢也難敵。他擺了擺手推開身旁的小弟,白了安然一眼:行了,都少說兩句。人孩子不也是擔心你嘛!小孩的頭,男人的腰,我車就在那邊,趕緊去醫院先吧! 第15章 15、 席朝霧這幾天就像個尚未出閣的大家閨秀,成日里貓在家里,連最愛的工作也哭唧唧地請假了。老王爺對這個薛定諤的孫子,自然十分關愛,不僅大方的給了假期,甚至擔負起給病號及病號家屬送餐的任務。 但這倒不是席朝霧傷得有多重,而是他偶像包袱背得沉! 自從那天在醫院看傷以后,因為醫生一口斷定安然是個不會帶崽的臭流氓,便大手一揮給席朝霧這個小崽加了個紗布頭套。 那頭套是白色紗網質地的,固定效果非常好。但怎么說呢,反正只要帶在頭上,再漂亮的美人也都宛如沙雕! 安然原本得知小孩沒多大事,最多腦門上多塊疤以后,還尋思著回家說什么也要臭揍一頓解解氣。然而,當那個魔性的頭套,在席朝霧的小腦袋瓜上一固定。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在急診室就發出了杠鈴般的嘲笑。 沒有人能對帶著套頭的席朝霧不笑,包括他的親妹子。所以,此時身殘志堅的席朝霧小朋友,徹底無言面對江東父老,直接開始了漫長而艱辛的閉關鎖國。 臨近中午,安然家的門被敲響。 小頭套去開門,你爺爺送飯來了!安然正在手把手教六安寫字,教的十分暴躁。他甚至都開始懷疑,這位席六安女士,到底是不是席朝霧的親meimei! 白色的小頭套吧嗒著小腳丫,沖向門邊。結果來的還不是王昌來,而是那個人高馬大的花臂叔叔。 門剛被打開,李峰還沒踏進屋呢,就瞅見眼下一個矮墩墩的背影,嗖得沖回臥室:......這是、什么毛病???! 安然側著腦袋笑:是你長太磕磣了,瞧把孩子嚇得! ......李峰摸了摸自己性感的小胡茬,呸了一聲,道,你這是嫉妒爺的美!再胡說,不給你分錢了??! 安然最近生肖屬錢的,談到這東西,他覺得李峰就是他親哥:哎吆,怎么勞煩瘋子個你親自送過來,快點進來!我讓我家最美女士,給您那可樂去! 席六安女士對于這個每次一來,就要分走她東西的花臂叔叔,十分的討厭。但無奈安然已經發話,她只能哼唧唧地跑進廚房。 李峰:嘖~安然,你節cao呢? 節cao?節cao值幾個錢???安然笑著,要是能換錢,我除了貞cao以外,你都拿走。 ......李峰估計是很多年沒見過這么臭不要臉的人了,愣是半天沒緩過來,你這是......窮瘋啦? 安然一邊收著桌上的本子和雜物,一邊長嘆一聲,道:可不是嘛...... 他缺錢,以目前看來屬于長久情況。首先他需要一大筆錢解決兩小孩的戶籍問題,其后他還需要給負擔學費、生活費,已經一筆生病等意外存款。 所以,什么面子里子的,放在錢面前,那就什么都不是。 兄弟,你真實誠!李峰從懷里掏出個信封,推了過去,大黃那邊怕傳出去沒面子,加封口費一共給了六萬。加你七個兄弟,多余的是弟兄們湊來給小朝霧的。你別瞎矯情??! 安然接過信封沒數,摸著厚度大約一萬塊左右。他看了李峰一眼,似乎是一切謝意都在不言中,轉而換了話題,問道:你認識辦理戶籍的人么?我家兩孩子,現在應該算黑戶。 李峰瞅著安然的眼神逐漸詭異,宛如看著一朵高山之山的圣白蓮:感情你和你家那兩個小崽子,雞毛關系也沒有? 安然:這不是、這不是準備著手領養工作了嘛! 你知道領養一個孩子要多少錢么?你還領養兩個?尤其是女孩,那是能隨便領養的么?萬一你是變、態...... 李峰的聲音瞬間拔高了八度,驚得安然連連擺手壓制。 你能不能小點聲?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個形象??!你別讓孩子 ??!領養我知道的!席六安捧著塑料杯,從廚房慢吞吞出來,十分著急地向安然炫耀,之前我們院子里的小花啊,就是被她的新mama領養的。大哥,領養可好了!新mama會給每一個小朋友、每一個哦!都送香香蛋糕呢! 安然將六安手里的水杯塞給李峰,舉起小丫頭抱在腿上:那大哥領養你們好么?大哥每天......不是,大哥每隔一段時間,就給小安買蛋糕! 席六安已經和安然混得很熟了,尤其是這幾天,兩人共同嘲笑席朝霧,似乎已經足以結成完美同盟。她笑咯咯地賴在安然懷里,對于未來的每隔一段時間,抱有nongnong的期盼。 大哥是要做新mama么?是我和哥哥的新mama么? 安然倏地僵硬了半秒,瞅著對面憋笑到捂臉的李峰,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那倒也不是,就是......就是我們一起生活的意思...... 可我們現在也是一起生活???席六安晃動著雙腿,很是自在,我喜歡和大哥一起生活,有了大哥,哥哥會經常開心!哥哥開心,小安也開心呢! 安然對于席六安的話,抱有懷疑。因為他很少見到席朝霧笑,這小孩性格特別內斂含蓄,哪怕在好笑的笑話,也只能讓他微微勾勾嘴角。似乎世界上真的有一種人,他會恐懼大笑,因為大笑的聲音會讓他們有會被人窺視的不安。 成吧!我們小安真懂事!安然將六安放下來,捏捏她的小胖臉減減壓,說道,你去找哥哥玩吧,我和花臂叔叔還有事情要說。 好呀!席六安答應地十分爽快,就是臨走前瞄了一眼桌上的杯子,悄咪咪地笑了起來。 幾分鐘后,安然家的客廳突然爆發一陣sao動。某位彪形大漢嘟著嘴,沖安然賣萌,然后手舞足蹈地沖向廁所。 席六安!你在可樂里放了什么! 安然回過頭盯著臥室門口,兩個圓溜溜的小臉,嗖的一聲縮了回去...... 第16章 16、 安然前前后后咨詢了不少人,要讓家里的兩崽落戶口,只有兩個辦法:一是回原籍,也就是去孤兒院,然后經過層層審核,辦理領養手續;二是直接掛黑戶,托關系重新入籍。 對于第一點,席朝霧是拒不配合,問多了還給予死亡凝視,反正是打死也不提孤兒院的任何訊息;而席六安那個半傻,倒是能嘰嘰歪歪揪著安然說上半天,就是沒有一句話能說到重點。 對于第二條路,安然還需要找個長者再咨詢咨詢。他站起身,邊收拾著桌子,邊隨口打發兩小孩:吃飽了就給我回屋躺會兒,別在我眼前戳著! 老王爺還沒走,坐在客廳搖著扇子,樂呵呵欣賞席六安女士今早的狗爬字。在聽見安然不怎么客氣的發聲后,比他還兇惡地轉頭說道:你知道什么!小孩子哪能吃飽了就睡,他們的小肚皮薄著呢! 安然低頭瞅瞅兩個揣個西瓜似的肚皮,越發覺得吃飽了就睡,才是小皮豬們的正確歸宿,故而矢口詭辯道:讓他們蹦跶更不好,容易穿腸去,帶meimei回房間吹電風扇去!一腦門子的汗...... 安然家里就一臺電風扇,還是掛在天花板上的那種三葉吊扇。雖然不能移動,但風大特涼快,位置高也不用擔心小孩手賤去戳扇葉。 我不是讓你把我店里那臺舊電扇,搬回來么?老王爺大力扇了兩下風,似乎是想扇走自身的火氣,你看看,小崽們就吃頓飯,像蒸趟桑拿似的!你圖什么呀? 圖您心疼我唄!安然將臟碗泡進水池里,一扭臉從廚房鉆了出來。 我心疼你?你屁、股長臉上了吧?咋這么大呢!老王爺不愧是個練家子,飛起一扇,正中在安然腦門上,臭小子,不學好、帶我孫子去斗毆!真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啦? 安然沒被老王爺的兇相給唬住,繼續舔著大臉湊過去:爺爺,我今兒可是有個大喜事,要和您商量商量! 是小崽們上學的事吧? 老王爺吃飯的時候,就聽著安然對兩小孩問東問西,現在估計已經猜到對方打得什么主意。他沒做什么反應,擎等著安然解釋。 安然也沒掖著藏著,一五一十將他的想法說出。兩個小孩估計是在孤兒院受到不少罪,看席朝霧那威武不能屈的架勢,想靠原籍收養是不大可能的。 國家對于領養孤兒,已經不像原先那樣,瞅準個孩子,就能叫爹。領養人需要達到硬件條件外,還需要辦理收養公證書,公信甚至需要達到縣級領養資格。尤其是領養異性幼崽,收養人年紀差必須達到四十歲以上。 他家一男一女,兩個未滿十歲的幼崽。安然是無論那點都不符合國家法律法規的,因為他現在的身體,也只是個剛滿十六周歲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