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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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晏回問了一句:你不是說兩室一廳么? 又是半晌,時舟說:是是兩室一廳,但是我把側臥改成書房了 頓了頓時舟又說:我不知道你會來,我要知道你來,我肯定不改書房,但是現在也改不回來了。這樣吧,我明天把這張床給賣了,換成兩張單人床,但是空間好像不太夠,要不換成高低床 他正要征求晏回的意見,只見晏回踱步到床邊,目光在床頭和床尾掃了一眼,說道:這床挺貴的吧? 在經濟允許的條件下,吃穿用度上時舟向來不會虧待自己,他點了下頭:還行。 晏回又道:但是賣二手就不值幾個錢了,現在公司正是用錢的時候,省點錢吧,我可以睡沙發。 晏回說罷就越過他往外面走,時舟在原地愣了一秒,忙追了過去,抓住晏回手臂道:沙發太小了,你長手長腳的,怎么睡? 他下巴指了指臥室,道:你睡床吧,我睡沙發。 晏回站在原地沒動,目光從他臉上移到他手上,又從他手上移到他臉上,沉黑的眼眸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我可能,會要你收留我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他看到晏回喉結滾動了一下,你要每天都睡沙發? 時舟這才發現他手還緊緊抓著晏回的手臂,隔著襯衣都能感受到對方小臂肌rou的力量和溫度。 他忙松開手,后退了一步,低頭避開晏回的目光,卻久久找不到詞匯來回答晏回剛剛的問題。 晏回回頭看了臥室一眼,說道:睡床吧,反正床夠大。 當理解了晏回話里的意思后,他幾乎是立馬條件反射的說:不不不!這怎么行?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 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他緊張的看了晏回一眼,晏回那雙沉黑的眼眸依然無波無瀾的注視著他。 怎么不行?晏回用陳述的語氣說著,以前趕通告住酒店,有時候房間不夠,卓焱和曲陽不也經常擠一個房間,也都是大床房,不也沒什么? 兩個大男人,你在介意什么? 刻意放緩的語氣,在時舟聽來多了點別樣意味。 為了表示他不介意,為了表示他心里沒鬼,時舟最終同意跟晏回一起睡床。 還好他買的這張床夠大,他和晏回一人睡一邊,一人蓋一床被子,中間還可以躺一個胖子。 還好晏回的睡相很好,比小時候還好,小團子小時候睡著了會無意識的往他這邊擠,往他懷里鉆,第二天他開玩笑的提起,小團子還死不認賬。 但現在的小團子不會了。 現在的晏回,睡覺的時候仰面平躺,兩手交疊,放在腹部,是很標準的睡姿。 晏回的睡相是很好。 只是時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越過了三八線,離開了自己地盤,跑到了人家地盤去了,不僅侵占了人家的地盤,還像個八爪魚一樣整個人壓在人家身上 當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時舟一動都不敢動,就維持著趴在晏回胸口的姿勢好幾分鐘,甚至呼吸都不敢大聲。 晨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在床尾留下一條白色的光,借著微光,時舟目光一點點的往上,看到晏回緊閉的雙眸。 還好,晏回還沒醒。 他輕輕動了動身體,開始挪。 一點一點的挪,動作很輕的挪,他挪啊挪,挪啊挪 你在干什么? 略帶沙啞的聲音,帶著警告意味在頭頂響起。 同時,時舟清晰的感覺到了,晏回不容忽視的某種雄性威脅。 他頓時腦子里轟的一聲。 他要怎么解釋?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到這里來的 過了很久很久,但或許只是幾秒鐘,時舟拉回自己的心神,他想開玩笑的說一句你禮貌嗎?來緩解此刻的尷尬。 但是他說不出口,因為,他自己也有了反應 晏回平躺著沒動,他趴在晏回胸口上沒動。 屋內沉寂了像有一個世紀那么久。 要我幫你? 臥室里光線昏暗,晏回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沉黑的眼眸靜如深潭,看不出喜怒。 但是時舟想晏回應該是生氣了,他丟下一句對不起,忙起身準備去浴室清醒清醒。 誰知剛爬起來一點,突然身體被一股大力摁回去。 我幫你吧。 不再是問句,這句話還多了別的意味,同時晏回的手來到他腰間,從他睡衣下擺鉆了進去他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猛得推開晏回,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沖進浴室。 尷尬的氣氛一直延續到中午。 時舟今天沒有點外賣,因為晏回下廚做了四道爽口小菜。 餐桌上,氣氛依然沉默。 在沉默的吃了一會兒飯后,晏回開口打破沉寂:對不起,早上醒來有點精/蟲上腦。 時舟不是小氣的人,晏回都道歉了,他當即很大方的原諒了:沒關系,都是男人,我能理解。 他剛才吃得戰戰兢兢的,現在兩人說開了,他也就放開了,張嘴咬了一大口排骨上的rou,津津有味的嚼著。 但是我對別人不會精/蟲上腦。 咚! 糖醋排骨掉進碗里。 晏回的廚藝是真的不錯,糖醋排骨做得非常符合他的口味,碗里的那塊排骨還剩一半的rou,但是晏回卻不給他繼續吃的機會了。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在團期間不談戀愛。隔著餐桌,晏回望向他,那么現在呢? 第61章 、創辦公司 晏回話里的意圖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總之, 碗里這塊排骨是沒法再吃了。 時舟放下筷子,他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刻意避開晏回的目光, 說道:暫時還不考慮這件事,等以后再說吧。 話音剛落, 碗里突然多了塊排骨, 是晏回夾到他碗里的。 他不解的抬頭看去,只見晏回自然的收回筷子, 并表示十分理解的點點頭, 說道:確實,現在公司才剛起步, 有很多事情要做,抽不出時間和精力來談戀愛也算正常。 晏回難得如此的善解人意。 時舟松了口氣, 他聞著碗里糖醋排骨的香味,咽了咽唾沫, 拿起筷子,低頭重新啃起排骨。 啃了兩口, 又聽見晏回說。 對了, 你什么時候想考慮這件事了, 跟我說一聲。 跟你說一聲?時舟咽下口中的食物, 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你要給我介紹對象嗎? 晏回說:我自薦。 剛夾起的排骨差點又掉進碗里。 等時舟消化完這句話, 晏回已經起身往廚房走去了, 說著:曲陽他們應該快過來了,我去準備點水果。 他注意到晏回耳朵尖有一抹淡淡的紅。 搬新家請朋友到家里來吃飯是習俗,選定今天是因為今天周六, 他和晏回不用去公司,而曲陽他們也不上課,大家都有時間。 實際上他跟曲陽他們約定的時間是下午3點,而現在連1點都不到。 晏回一本正經說了我自薦以后就往廚房去了,腳步很穩,但是饒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味,再結合耳朵尖那抹淡淡的紅暈不能細品。 剎那間,時舟只覺得他的心像被什么東西撓過,癢癢的。 他看著晏回在廚房忙碌的身影,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既然晏回喜歡他,他也喜歡晏回,為什么他們不能在一起? 為什么要在意年齡的差距?為什么要在意兩人的身份? 就算以前小團子一直喊他哥,他們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為什么不能談個戀愛?至于年齡差距,晏回都不在意,為什么他要一直鉆牛角尖? 不過,這個想法在腦子里轉了一圈,就被時舟強制壓下了。 他自己是無所謂,可是晏回不一樣。 他的親生父母雖然都是榜上有名的富商,但是他們是夠不上晏家的。 他與晏回之間的距離其實非常遙遠。 如果不是那天他錄完節目后在幸福廣場閑逛,如果那天他兜里沒有裝著一口袋薄荷糖,如果那天他看見小團子的時候心里沒有產生上前逗一逗這個小朋友的沖動那么,他和晏回的世界其實不會有任何交集。 不論是作為時舟,還是作為洛時舟。 晏回是晏家繼承人,而晏家是絕對不會容許自家繼承人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 小團子有著顯赫的家世,清白的名聲,過人的相貌,出色的才能,長大后的晏回,成熟穩重,冷靜自持,會關心體貼人,還會做飯他應該和一個家世相貌才能都足以與他相配的女生在一起,而不是跟一個同性戀攪和在一起。 可以和晏回做朋友,他已經非常非常滿足了。 晏回端著切好的水果過來的時候,時舟已經恢復了往常的表情,他用牙簽戳了一塊蘋果丟嘴里。 明明蘋果是甜的,可咽下去的時候卻覺得口中酸澀無比。 下午3點半,曲陽到了,拎著一個果籃,進門后把屋子參觀了一遍,說道:裝修還不錯,就是空間有點小,不過舟哥你一個人住也夠了。 時舟說:不是我一個人住,是兩個人。 他說著下巴指了指晏回。 晏回在客廳沏茶,穿著寬松的白色家居服,腳下踩著棉拖,是在自己家中很放松的姿態。 而且那沏茶的模樣,儼然一副主人招待客人的架勢屋主看了都豎大拇指。 曲陽看了看晏回,轉頭看向唯一的臥室里唯一的雙人大床,又看了看晏回,又看了看大床,如此循環往復了好幾次再看向時舟的時候,表情空白了很久。 時舟嚴肅道:晏回到我家來借宿幾天,想什么呢你?沒事少看微博,沒有證據的事,不要瞎幾把亂猜,我跟你晏哥清清白白的 ???曲陽迷茫道,我沒說你們不清不白???我只是在想,晏哥潔癖這么厲害一個人,居然能接受跟人拼床不是,舟哥,你怎么反應這么大? 時舟: 沒多久,商遠,夏修,沈鳴,于莫四人也來了,進門后,四人也是先把屋子參觀了一遍,說道:環境不錯,采光也好,就是有點小,不過舟哥你一個人住也夠了。 時舟不太想說,但是為了避免誤會,還是解釋了一下:不是我一個人住,目前晏回也住這。 霎時,四人的表情都變得空白。 你們是真的?半晌,夏修弱弱的問道。 時舟偏頭朝晏回看過去,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晏回也正好抬眸看過來,兩人目光交接,難舍難分,纏纏綿綿或許其實并沒有這些意味,只不過,腐眼看人基。 臥槽!商遠差點跳起來,什么時候的事?臥槽你們也太會了,粉絲都想做你們老婆,結果你們內部消化! 那個時舟剛要解釋又被打斷。 什么時候確定的關系?怎么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誒,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你們組合那么紅,戀情被曝光對整個組合的影響都不好。不過現在組合解散了,你們也都轉幕后了,就不用顧忌那么多了。 見家長了嗎?什么時候領證?酒席在哪里辦決定了嗎? 時舟: 時舟都無語了。 而晏回,晏回坐在沙發上小口的喝著茶,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且看他那樣子,似乎還想再聽商遠多說點。 最后是曲陽站出來替時舟解釋:晏哥是來舟哥家暫住幾天,你們想什么呢? ???商遠的三觀碎了又重新粘補好,半天才緩過神,點點頭,暫住???哦,原來是暫住我就說嘛,咱們時哥和晏哥,光從面相上看就是直男!一個比一個直,鋼鐵直!怎么可能去搞基? 時舟: 晏回: 今天的這頓飯,卓焱和張若錫也在邀請名單里,不過,卓焱在國外來不了,而張若錫進組拍戲了,也沒有時間。 沈悠,夏可可和邱敏他們也邀請了,不過三人都有事來不了。 商遠四人來得最齊。 沒多久,湯文和小丁也過來了,還順便買著菜過來,說搬家后的第一頓飯一定要在家里生火。 今天晏回掌勺,湯文和小丁在旁協助,時舟不會做飯也不會撿菜,便招呼著商遠他們在客廳里打牌。 辛澤是最后一個到的。 雖然一開始辛澤看時舟不順眼,但是長期接觸以后,辛澤已經放下對時舟的成見,非常的一視同仁,這次過來還帶了很多特產。 辛澤進門后目光掃了一圈客廳,沒有看到晏回,他問了一句:我弟弟呢?還沒到? 喏。時舟下巴點了點廚房方向。 辛澤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 一分鐘后,蘋果臺金牌主持人辛澤得天獨厚的聲線十分接地氣的在公寓內響起。 上次我在大雨中等你足足五個小時,淋雨感冒高燒42度臥病在床,我垂死病中驚坐起,餓得前胸貼后背就想吃碗面,讓你給我下碗面你說你從來不進廚房行吧,咱們晏少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我能理解,那么,請問你現在是在干什么?辛澤抓了一塊軟炸蝦仁丟嘴里,嚼著嚼著眼淚就出來了,你不是從來不進廚房嗎?為什么你會做飯?為什么還做得這么好吃? 你說,我是不是你親哥?你摸著良心說! 辛澤又抓了一塊蝦仁丟嘴里,正要去抓第三塊的時候,盤子被晏回端走了。 晏回冷冷的說:不是。 辛澤望著被晏回拿走的盤子里,炸得外脆內嫩的蝦rou咕咚咽了咽口水,然后聽見一句更殘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