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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深對她說:“幫我照看好言暢?!?/br> “啊,好?!彼疽詾t答應下來后看到司以深胳膊上被包扎好的傷口,“哥,你又受傷了啊……” 司以深點頭,“走了?!?/br> “一定看好她?!?/br> “好了我知道了?!彼疽詾t揮揮手。 等司以深離開,司以瀟瞅了瞅情緒不太好的言暢,試著喊了她一聲:“言暢姐?” 言暢回過神來,抬眼看向司以瀟,問:“你哥呢?” 司以瀟說:“他要回部隊一趟?!?/br> 言暢點點頭,然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站起來,司以瀟也連忙跟著她站了起來,言暢對司以瀟微微扯了下嘴角,“你去休息吧瀟瀟,我回家了?!?/br> “唉……”司以瀟拉住言暢,“我陪你回去?!?/br> 言暢無奈,“不用啊,我打個車就行了?!?/br> “不行,我哥交代了的,讓我好好照看你?!彼疽詾t拉住言暢,帶著她往自己的科室走,然后把白大褂和武警常服脫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這才挽著她的手和她一起出了醫院。 言暢沒有執意拒絕,上了司以瀟的車讓她跟著自己回了家里。 到了家里后言暢問司以瀟要不要喝水,司以瀟連忙說不用管她,讓言暢做自己的事就可以。 言暢就進了臥室,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 因為司以瀟在這里,言暢也不好當她自己一個人在客廳,所以就在客廳陪著她。 但她是真的筋疲力竭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兩三點鐘,她折騰了將近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也沒有怎么喝水,身體已經累到了極致,言暢靠在沙發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司以瀟見狀從旁邊給她拿了毯子蓋上,然后微微嘆了口氣,她撇撇嘴,在心里想:她哥和言暢姐怎么就這么坎坷,兩個人還沒正式談戀愛呢就一起經歷了好幾次生死了。 后來轉念一想,換個角度考慮的話,這樣似乎也沒什么不好。 經歷過生死的感情,才更刻骨銘心。 早上七點半鐘,司以瀟接到了司以深的電話,她告訴司以深她陪著言暢回家了,現在言暢正在睡覺。 司以深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從部隊請假出來的司以深就給司以瀟發短信讓她開門。 司以瀟輕手輕腳地到門口給司以深開了門,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對司以深特別小聲地說:“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br> 等司以瀟走后,司以深走到沙發那兒,在言暢的身側坐下來,女人躺在沙發里,臉色依舊有點病態的白,哪怕在睡夢中,她都是皺著眉的。 司以深抬起手來,用指腹在她的眉心處輕輕地揉了揉。 片刻,他俯身湊近她,手捧著她的腦袋,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隨后在她的前額上印上了一記極其輕柔的吻。 第24章 牽手04 言暢睡的并不踏實,上午十點多突然從夢中驚醒,她坐在沙發上,大腦昏昏沉沉,聽到廚房有動靜,言暢以為是司以瀟在做飯,她穿上拖鞋,走到廚房門口,嗓音還帶著剛剛睡醒的干?。骸盀t瀟,你……” 話還沒說完,言暢盯著她眼前的男人,愣在了原地。 司以深正在熬湯,他把鍋蓋蓋好,走過來,問她:“睡醒了?餓不餓?” 言暢眨了眨眼,“有點……” 他揚起笑,摸了下她微微凌亂的腦袋,“再等會兒,一會兒就好了?!?/br> “你……”言暢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的手扶著門框,問他:“你不是回部隊了嗎?” 司以深嘴角微翹,“向隊長請假了?!?/br> 說完又道:“不太放心你,怕你一個人難過?!?/br> 言暢抿抿唇,沒說話。 她轉身回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隨手抱了個抱枕在懷里,想起昨晚經歷的事情,現在仔細想想,那幾個人嘴里說的病怏怏的男人應該就是周揚,言暢記得他們說,他們吸的那些東西,是周揚的存貨…… 意思就是,周揚吸毒。 可當年父親出事后因為車主是周揚,他也被警察局叫去問話也做了檢查,當時的結果是他并沒有吸毒,最后判定父親出事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然后他就從所有人的世界里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從言暢工作后一直在找他,可始終沒有音訊,直到今年,周揚才又偷偷地露面,她才因為要找他而三番兩次地深陷險境。 本來以為這次肯定能找到他問清楚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還給父親一個清白,她也能毫無心理負擔地坦然接受答應司以深,和他在一起。 可現在,當年父親在去世之前唯一接觸的周揚死了,線索徹底的斷了。 言暢正抱著抱枕微微蹙著眉梳理事情,司以深走過來,坐到她的身側,輕聲喚了她一聲:“言暢?!?/br> 言暢回過神來,扭頭看向他,司以深輕微地抿了下唇,沉吟了片刻才對她開口說:“有些事情,你不想說,我就不問,我不會強迫你必須對我坦白一切,但我希望,你能平安?!?/br> 他的手伸出去,握住她的,司以深心疼又關切道:“以后不要再只身涉險了,我不想你有任何的閃失,不管做什么事,如果你需要,”他加重了點語氣,“只要你需要,我可以陪你?!?/br> 言暢和他對視著,司以深抬手把她摟進懷里,她輕輕地咬了下嘴唇,然后就聽他在她的耳畔低聲說:“讓我留在你身邊吧,好不好言暢?讓我照顧你?!?/br> --